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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欢儿……她是欢儿啊……” 俞父浑浊的双目死死盯着俞言欢的指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 “半月前,我收到一封血书,是欢儿的字迹,我只当她又在耍小性,便直接丢了……” 俞母骤然跌坐在地,指尖颤抖着去触俞言欢的手。 “血书……欢儿……” 她有些印象,欢儿半月前是差人送来过信,她还以为,又要是让她将嫣婉赶出定北侯府,她不但没看,还说了一堆气话,让送信的小厮原封不动的传回去! 俞母悔不当初,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女儿,我的女儿!” 她的欢儿真的被绑架了! 俞父也像瞬间被抽去了脊梁骨,眼角湿润,满脸的懊悔痛苦:“欢儿……” 俞母哭着哭着,再也承受不住场面,晕了过去。 俞父与俞嫣婉架着晕厥的俞母,急忙叫人传太医。 场面霎时乱作一团。 屈璟珩的视线落在俞言欢的手上,原本白皙纤细的手指,变得血肉模糊。 依稀可见,咬破指腹干涸的血痂。 他忽然想起那封被掷进炭盆的血书。 这行字像是从脑海里跃然而出。 化作冰刃扎在了心口,屈璟珩浑身血液都泛着疼。 人生第一次,他如此真切地咀嚼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旁的裴焰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怎么也没想到,记忆中那个手持红缨枪跃上马背,娇纵任性,明媚到能让三春桃杏失色的俞言欢,会变成这样。 屈璟珩僵硬走地到俞言欢的面前。 修长、发颤的手指,忍不住抚了抚俞言欢脖颈间的血迹。 那里的血迹早已干枯,只有冰冷。 屈璟珩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她写的的那封绝笔信。 他低冷的声音轻喃:“不做俞家鬼,不入屈家坟。” 随后,他笑了,冷峻深邃的面容上有些扭曲。 一滴泪珠滴落在俞言欢布满交错刀痕的手上。 屈璟珩原本轻抚的手,改为了掐。 他的声音低沉而偏执:“俞言欢,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不入屈家。” 裴焰见状,急忙冲上前,抓住了屈璟珩的手:“璟珩,你冷静点!” 屈璟珩像是没听见,手指更加用力,声音发狠:“我偏要让你入屈家的坟!” 屈璟珩脑海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面前躺着的俞言欢。 他喉咙忽然涌上一阵腥甜,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 彻底失去了意识。 …… 屈璟珩头疼欲裂,意识昏沉间,恍惚听到有轻微的铃铛声悠悠响起,记忆如穿堂风将他带回那个裹着荷香的孟夏。 烈日熔金,荷香漫入舱中。 邻舟传来少女们的笑闹声:“欢儿,你是不知道,百花宴上我亲眼看见俞嫣婉送给屈世子送了个荷包。” 屈璟珩下棋的手顿住,抬眸望去。 只见一道绯色的身影倚在船头,白皙如玉的足尖轻点水面。 鎏金铃铛的脚链,随她的动作轻晃,惊起细碎水花。 俞言欢哼了一声:“别提她,倒胃口。” 话刚落,她玩水的动作停下,挑眉看向说话的千金;“你方才说谁?屈璟珩?那位进内阁的首辅世子?” “是啊,就是那位文能草诏安边,武可横枪镇关,才略冠绝上京的屈世子,屈璟珩!” 俞言欢那双剪水秋眸转了转,樱唇扯出一抹笑:“冷面书呆子,和表里不一的戏精,挺相配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几位千金暗暗交换眼神,有了急色。 有人忍不住开口:“欢儿,上个月俞嫣婉仅是失足落水,就能搅黄你的生辰宴,若是她有了屈世子那样的夫君,你爹娘岂不是更加偏爱她了?你不如把屈世子抢过来,断了她美梦。” 提到生辰宴,俞言欢尤其生气,明明是俞嫣婉想推她下水,她只是躲开了,俞嫣婉自己掉进水里,父亲母亲却罚她跪了三天祠堂! 俞言欢虽气得不轻,但理智尚存。 她抿了抿唇:“那是两码事,我可不要为了个书呆子毁了自己的名声,我好不容易才在谢怀瑾那儿挣回点名声。” “欢儿妹妹,你想想,要是抢到了屈璟珩,能狠狠羞辱俞嫣婉一番不说,又能叫她痛不欲生!这样又能立威又能泄愤的计划,你当真要错过?” 旁边几位千金忙你一言我一语的撺掇,让俞言欢去跟俞嫣婉作对。 反正屈世子最讨厌的便是俞言欢这等娇纵跋扈、行事荒唐的女子,只要借俞言欢的手让俞嫣婉失了先机。 她们便多了几分接近屈世子的机会。 俞言欢托着腮,细眉微蹙思忖片刻,懒懒开口:“听起来是不错,那屈璟珩平日里的行踪谁知道?” 她也不是个傻的,这些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她心中清楚的很。 不过,要是能恶心恶心俞嫣婉的话,她觉得可以玩玩。 周围的女子们顿时将自己所打探到的一一说来。 而邻近水的船舱中,屈璟珩沉沉地凝着那抹绯色的身影。 捏着棋子的手背青筋狰狞而起,他冷笑了一声,将棋子落下,原本大胜的白棋瞬间被黑棋吞没,一击毙命。 再相见,是在醉仙楼一场宴会上。 俞言欢一袭轻纱蹙金红裙,鬓边别一支累丝衔珠步摇,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晃的人移不开眼睛。 那些平日里暗讽俞言欢“粗鄙无状”的勋贵公子,掷杯失语,有的连半酒泼在衣襟上不自知。 她目标很明确,直直朝他走来,他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 距离他不过几米距离时,她被一个与谢怀瑾有娃娃亲的女子喊走了。 不过半瞬,她便与那女喝起了酒。 席间,屈璟珩就这么看着,她在撺掇声中,喝下一杯杯烈酒。 果然是武将之女,话不过脑、愚蠢至极,连酒水被人下了料都不知道。 他眼波淡淡,什么都说。 锦上添花没意思,雪中送炭太刻意、拯危救困才有趣。 就像驯兽,得先让幼兽被撕咬的鲜血淋淋,奄奄一息时再施药相救,它才会摇尾乞怜、一生认主。 而对俞言欢,也是要如此。 俞言欢被那女子架着上了三楼的雅间。 屈璟珩黑眸淡淡,不疾不徐地斟茶,等待着那绝佳的“拯救”时机。 但俞言欢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还没蠢到被人当成鱼肉宰割。 他赶到的时候,房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酒水泼洒一地。 平日里沉默孤僻谢家小公子,谢怀瑾,将那个想对俞言欢行不轨之事的男子摁在地上打。 屈璟珩凤眸暗沉了几分,从混乱的人群里,将俞言欢抱了出去。 春风拂面,将酒气散去几分。 俞言欢杏眼泛着水光,迷蒙地望着他衣襟上暗绣的银线竹纹。 再往上,是一张冷白如玉的脸,眉骨高挺,凤眸半垂如寒岭覆雪。 她在脑海里确认了很久,才盈盈出声:“屈璟珩?” “嗯。” “是你救了我?” 屈璟珩没回答她的,将她游廊处的长椅上,神色冷漠,没否认也没承认。 倒是一旁的裴焰摇着洒金折扇,眼角挑着促狭笑意:“嚯,这不是定北侯府的那位眼高于顶的二小姐吗,我们屈世子救了你,你打算怎么回报?” 自从俞嫣婉进了定北侯府,她从嫡长女生生变成了二小姐。 俞言欢听不得“二”这个字,咬牙切齿瞪着裴焰,要是她现在有鞭子,定要打得这个浪荡子满地找牙! 可看到屈璟珩时,她戾气消散,手指绞着裙子上的流苏,声音有些不自然:“屈璟珩,既然你救了我,以身相许的话,也不是……” 话还没说完,屈璟珩已经转身离开。 …… 第二日起,俞言欢对抢走屈璟珩这件事,认真了起来。 屈璟珩前脚去了什么地方,她后脚就跟了过去。 不是在他面前假装扭脚摔倒,就是捧着一本她看不懂的书,不停地向他求问。 甚至在上巳节马球会上,女扮男装混进了屈璟珩的队伍,与他同骑一匹马。 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上京城。 不少闺阁小姐捏紧帕子,怨怨不平:“俞言欢这个女太岁,怎么就祸害上屈世子了呢?” 贵公子们则打趣发笑:“屈世子那般谪仙人物,怎么会看上她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 “也难说,这俞言欢收敛些娇蛮凶横的做派,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看的人心尖发痒。” 更多的则是看戏,看这定北侯府两位小姐到底谁能摘下屈世子。 春日诗会上。 当事人屈璟珩,神色平静地看着俞言欢慢慢打开诗笺。 俞言欢盈着笑:“屈璟珩,我这首诗,不错吧?” q^S兔 公公出殡当天,我和丈夫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抱着遗像。 女儿上前哭丧,一个女人大喊:“错了,哭丧是先孙子,再孙女!”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女儿呆呆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疑问。 女人拉着一个男孩,“快,这是你爷爷,先是你哭丧,才轮到你姐姐。” 在场哗然一片。 我望向丈夫,他的眼中正充满着怜爱。 我冷笑一声。 体制内的人还敢搞婚外情,我看你是欠一个举报! …… 葬礼还得继续。 我推着女儿上前,丈夫却突然间握住我的手。 “霏霏,再怎么说,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是先男后女。” 听着谢唤之劝说的语气,我无情地甩开他。 这话听着多么可笑。 谢家个个都是公务员,婚内出轨,这就是大忌。 沈安宁抱着孩子凑到我面前,扮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浩浩这几天一直哭,今天见到了爷爷才不哭。” “我想,这就是祖孙情谊吧。” 沈安宁说到动情,还掉起了眼泪。 我不由得嗤笑一声。 扭头看向谢唤之,他一脸怜爱地看着沈安宁。 这时,怀中的孩子怯生生开口:“爸爸,浩浩怕。” 谢唤之心疼地抱过孩子,轻声安抚浩浩。 看起来,他们还真像是一对感情深厚的父子。 只是,这依旧改变不了他出轨的事实。 我推了一把谢唤之,冷眼看着他。 女儿见到我和谢唤之动手了,急得在边上掉眼泪。 她还只是上幼儿园的年纪,哪能懂那么多。 “你爸爸有了儿子,就不会要你和你妈妈咯。” “是啊,你还不快点去叫你妈妈跟你爸爸低头认错,没准你爸爸就不离婚了。” 谢家的亲戚一人一句,把女儿气到边哭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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