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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屈璟珩眸子一顿,淡声开口:“岳父,欢儿不仅是侯府嫡女,更是我的妻子,是屈家三书六礼迎进门的世子妃。” 这番话,客气中带着几分警示。 俞父目光闪了闪,长叹一口气说道:“璟珩,是我们侯府对不住你,没管教好那逆女,让她使了旁门左道,替嫁入府,搅得两家不得安宁。如今嫣婉已归府,你与嫣婉...” “屈家祖训,子孙一生只纳一妇,一生一世,一妻一主。” 话还没说完,就被屈璟珩打断了。 俞嫣婉脸色煞白。 俞父和俞母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对视了几眼。 屈璟珩不再多言,起身离开:“时辰不早了,有欢儿的消息,我会让人告知你们。” 刚跨出月洞门,俞嫣婉急忙追了出来,娇声喊道:“璟珩,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跑得气喘吁吁,发丝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急切与期待。 屈璟珩眸色冷如深潭,缓缓出声:“你还未出嫁,长住世子府不合适,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搬回了定北侯府。” 俞嫣婉脸上的笑意僵住,指尖攥紧绢帕的力道几乎要将其撕裂:“可、可我……” 未等她说完,屈璟珩已经转身进了马车。 他抬手拿起旁边一个精致的雕花檀木盒。 打开后,一条缠枝莲纹缅铃脚链映入眼帘。 是她给俞言欢准备的生辰礼物。 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屈璟珩内敛的眸,翻涌着看不透的暗沉。 第三日。 众生入色的雅间内。 “人还没找到?” 裴焰“啪”地一声合竹扇,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 “璟珩,是不是你把人给逼得太紧了?” “我看差不多行了,俞言欢那样舞枪弄鞭的女太岁,都被你驯马似的驯成了端方淑女。” “想让她再听话点,可以用柔一点方式,让她给你生个小崽子,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像被线拴住的风筝,飞再远也得落地。” 话落,“砰”的一声脆响。 一旁专注下棋的谢怀瑾手中的棋奁落地,青玉棋子滚了满地。 屈璟珩和裴焰同时循声望去。 “倒是稀奇,谢公子下棋也有分神的一天。”裴焰挑眉。 屈璟珩与谢怀瑾对视了眼。 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如两把出鞘的剑,空气中无形蔓延着硝烟。 屈璟珩率先移开目光,温声淡淡:“用不到那样下作的手段,俞言欢她离不开我。” 谢怀瑾捏着棋子的手,收紧了几分。 裴焰倒了一杯酒,语气戏谑:“是么?那俞言欢现在人呢?” 屈璟珩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裴焰乐了,知晓他今晚心情不好,识趣地没再打趣,点到为止。 给屈璟珩也倒了一杯,感慨道:“行了,是时候该收网了,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屈璟珩黑眸暗了暗,没接裴焰递过来酒,丢了一句“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屈璟珩离开的背影,裴焰摇头轻笑:“作死吧。” 裴焰把手搭在了谢怀瑾的肩上,有些幸灾乐祸:“你说,这次俞言欢要闹到什么时候?” 谢怀瑾敛眸,长睫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 裴焰自顾自地说着:“依我看,只要璟珩稍微低头示好,或者装场风寒病倒,不出半日,俞言欢就会哭着跑回来世子府,阿瑾,要不要跟我赌一把?” 见人没反应,裴焰想起了什么,笑意渐渐收敛,神色复杂:“阿瑾,你对俞言欢不会还有那心思吧?” “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你……” 刚说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来。 谢怀瑾清隽面容染上薄怒:“不要再胡说八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 徒留,裴焰一个人留在原地,摸着脱臼的手直吸气。 看着谢怀瑾头也不回的背影,他都被气笑了。 一个是稳居内阁冷面首辅世子,一个是誉满天下的机关圣手。 俞言欢倒是好本事,这上京双壁,她都染指了个遍。 世子府。 屈璟珩刚踏入正院,一位丫鬟战战兢兢地拿着一个檀木匣子递了上来:“世子,方才收拾书房时,不慎碰落了这个,里面是世子妃写的的……写的……” 丫鬟浑身发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屈璟珩不耐拿起盒子打开。 下一秒,眼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红血丝。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呼吸都带着窒闷。 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不知是被那份和离书,还是那份绝笔信刺到。 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 这就是俞言欢留给她的东西? 好算计,先是做戏法消失不见,后又弄出了和离书和绝笔信,一环扣一环。 屈璟珩轻笑了一声,将两份纸张撕了个粉碎。 一众下人战战兢兢的,头都不敢抬一下。 “备马,进宫。”屈璟珩嗓音冰冷,一字一顿。 是他太纵着俞言欢了,连这种东西也敢写。 这些日子,俞言欢也该玩够了。 …… 屈璟珩进宫请旨调五城兵马司全城搜寻俞言欢的事,如惊雷般炸响上京。 下朝时不少同僚,打趣俞父:“侯爷这掌上明珠,当真是不让须眉啊!放眼整个上京,还有哪个女子有这等殊荣?” 话里话外的揶揄,直如耳光般抽得俞父老脸通红。 一通火,回到定北侯府才发作。 “砰!”俞父摔了茶盏:“逆女!逆女!竟让圣上都知晓她离家出走的事,我当初就该把她掐死在襁褓里!” 俞嫣婉连忙柔声安抚:“爹,别动怒,欢儿性子倔,大约是想让我们先低头示好,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欢儿,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 “死在外头才好!”俞母放了句狠话,下一秒,又忍不住抹泪,泣不成声,捶着胸口。 “欢儿,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小时候她最乖了,怎么会这样。” 俞嫣婉赶忙拦住,俞母趴在俞嫣婉的怀里哭:“都怪我没有教好啊。” 俞嫣婉一边安抚,一边说:“女儿有一个法子,虽然冒险了些,但应该能逼欢儿出来。” 第二日,定北侯府门前车水马龙,围满了伸长脖子的看客。 祠堂内族亲齐聚。 俞父朝族中长辈们一一作揖:“劳烦各位叔伯做个见证——不孝女俞言欢,品行不端,即日起与我定北侯府恩断义绝,生不入族,死不进祠!” 说着,他抖着手从族谱中撕下俞言欢那页黄纸,又吩咐人将俞言欢住过的阁楼烧掉。 人群中传来细碎议论。 “这太狠心了吧,到底是亲女儿呀。” “这样的女儿留着也是祸害,定北侯府早该清理门户了。” 裴焰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屈璟珩:“烧了她的闺阁,撕了她的族谱,定北侯这是要断了俞言欢的活路啊,你真不拦?” 一个女子失去了母家的庇护,日后怎么抬得起头。 “不这样,她怎么知道哪里才是她唯一可以栖息的家。”屈璟珩的眼底无波无澜。 裴焰听后,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么多年,俞言欢和定北侯府关系破裂,少不了以后屈璟珩的推波助澜。 和屈璟珩相识这么多年,裴焰太清楚屈璟珩是个什么样子人了。 与世人眼中的清冷自持、端方清正完全相反,骨子里最是阴郁狠戾,枭心鹤貌。 屈璟珩从一开始,就打算驯化俞言欢,让她彻底成为依附他的存在。 这次,俞言欢离开这么久,显然是触及到屈璟珩的底线了。 裴焰心中一阵胆寒,忍不住想,他当初要是没有故意,引着俞言欢认错救命恩人,俞言欢会不会没有这么惨?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无论怎么样。 俞言欢只要和屈璟珩纠缠在一起,怎么都会和定北侯府关系决裂! 只是时间的问题。 正想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四名大理寺胥吏拨开人群,为首的红袍少卿,神色肃穆地向他们走来。 “下官大理寺少卿周正,有要事禀侯爷与屈世子。” “今日申时三刻,城郊发现一具女尸,经仵作查验,此人是定北侯府嫡女、世子妃,俞言欢。请二位随下官前往一趟大理寺。 轰! 大理寺正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周大人面色凝重,缓缓开口:“世子妃周身有多处被钝器击打造成的淤青和骨折,死后被弃于冰窖半月之久,皮肤久冻受损成青灰色……” 俞母双腿一软,当场崩溃大哭:“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是欢儿!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俞父呆立当场,脸色如死灰般,嘴唇颤抖得厉害,发不出一个音节。 俞嫣婉眼底闪过一抹窃喜,稍纵即逝后,眼眸含泪,默默扶着俞母。 唯有屈璟珩一言不发。 他静静地凝着俞言欢的面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屈璟珩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俞言欢,手却颤的厉害。 他的手每次都在在即将触碰俞言欢的脸,停了下来,反反复复。 最终,他放弃了。 屈璟珩看向法医,双眸充血:“叫仵作来,重新验尸!” 裴焰也被这一句,惊到:“璟珩……” 他混迹江湖多年,是不是人皮面具,一眼便可以看出。 这分明……分明就是俞言欢。 “对,重新验尸!这不可能是我的欢儿!”俞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从俞嫣婉的怀里出来,朝着周围激动的大喊着: “欢儿,你别吓娘,娘错了,娘不该怪你,你出来好不好!” 周大人从胥吏手中接过两份黄绫卷宗:“这是仵作验尸的记录,以及世子妃伴半月前失踪那日的巡城司记录,陛下已着令三司会审,下官定竭力彻查此案。” “请侯爷、侯夫人,屈世子节哀顺变。” 这番话,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所有人身上。 俞嫣婉手指收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屈璟珩浑身萦绕着骇人的暴戾,他嗓音暗哑:“我说我要验尸,你们听不见吗?” “她前几天还在我们身边,怎么会死了半月之久。” 往昔的端方有力的一面彻底被粉碎,屈璟珩周身戾气翻涌如潮,双眸充血,恍若一头失控的困兽,骇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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