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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便用手指勾了勾,邢安看我一眼,将手递到我掌心里,我便如愿勾到了邢安的手指。 “小邢导人脉好广。” 我淡淡地笑起来,邢安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把吸管递到我嘴边。 “别贫,喝你的水。” 护士小姐姐打了针,对一侧的邢安说道—— “这是最后一瓶营养液,打完直接拔掉就行。” “辛苦了。” 邢安点点头,护士小姐姐收拾了放在桌子上的药箱便出了房间。 “现在还疼吗?” 消炎药大抵是打过了,伤口的疼痛明显有所缓解,即便睡过一觉,周身还是存在着挥之不去的疲倦感。 我喝完杯子里的水,抬眸看了邢安一眼,而后哑着嗓子说道—— “疼。” “伤口换过药了,还是疼?” 邢安用另一只手拉住我受伤的右手手腕,探身看了看我的伤口。 “没出血,不算很严重,是在向我撒娇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对邢安道—— “你摸摸我,就没有那么疼了。” 邢安收回握住我腕骨的手,力道轻柔地捏了捏我的脸,我则趁机蹭了蹭邢安的手背。 邢安叹了口气,将掌心摊开,我便顺势将脸颊蹭进他柔软的掌心。 “邢安你知道吗?生病有人陪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哑着嗓子喃喃道,邢安捏了捏我的耳朵,轻声在我耳边说—— “怎么这么怕冷的人还是发烧了。”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看着邢安眨了眨眼睫,而后在他的掌心闭上了双目。 “帮我拔了营养液你就回去吧,输不输都无所谓了……路上注意安全。” 安心下来,困意便再次袭来。 我无意识地牢牢勾住邢安的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有吵闹的砸门声,也没有定时起床强制唤醒的闹铃声,生病了还有人陪在身侧。 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再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 手上的针不知何时已经被拔掉了,房间里也没有邢安的身影。 要不是手上的针孔和桌子上的吸管杯,我甚至都要怀疑这一切其实是我发热烧迷糊了而生出的臆想。 我撑坐着坐起身来,右手却感觉到坠着的重物。 我向着身侧看去,邢安闭着眼睛侧躺在我身边,手指自我的指间滑落。 我愣了一会儿,眼眶不争气地又酸起来。 我俯身亲了亲邢安的额头,小心翼翼地穿好拖鞋去拿体温计。 三十七度一。 完全退了烧。 我折返回床边,重新勾住熟睡中邢安的手指。 连日工作的不止我一个,邢安亦是如此。 平日里睡醒了就会察觉我一切小动作的人,刚刚的拉拽都没有醒。 大抵也是疲劳得紧。 眼前的这个人闭着双眼,锐利的锋芒消失不见,呼吸平稳得仿佛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般。 不过眼前的这位不是美人而是王子。 邢安总是让我感觉到矛盾。 昨天明明就在酒桌上移开了眼,今天却又因为我发热了飞奔而来。 明明不想再依赖的人,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面前。 和这个必经的冬天一样,无法令人放弃,却又该狠下心来放弃。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拿上棉服和棉裤出了房间。 我戴好帽子,去米线店里打包了两份热汤米线,拿回家的时候,邢安脸色很不好地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两个手机,刚见面就狠狠盯着我。 “醒的时候测了下体温,我已经退烧了,而且裹得也很严实。” 我将打包的两份米线袋子全都塞进他手里,而后用左手牵住邢安的棉服袖口,把人从门口领回了家里。 “我和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难道都要一直饿着?嗯?睡美人邢?” “你不吃我这个病号还要吃呢。” 热气腾腾的米线打开包装盒香气扑鼻,我眼睛顿时亮起来,手里的筷子刚递了一半,身后一直沉默的某人捏住我的下巴就咬了上来。 我颇为无语地闭上眼睛,松开手里的筷子握住邢安的小臂。 怎么今天是疼痛专场么…… 第74章 转折 当经纪人之前的准备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自从我病好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去公司报道,而是在家练酒量。 家里有个专门用来储酒的地窖,陈远从中挑了几瓶摆在桌子上,接着职务之便自己也喝了些。 当然喝得最多的还要数我。 喝多了就吐,吐完了接着喝。 陈远在酒桌上,看着我笑眯眯地咽下去一杯又一杯,在我要冲去厕所吐的前一秒贴心地在我手里塞上纸巾,又会在我虚弱地关上卫生间的门时,坐在位置上优雅地向我举起一杯新的酒液。 明明在笑,脸上的笑意却异常残忍。 直到我完全失去意识,陈远才会作罢。 断断续续喝了三天,陈远只在第一天全天看着我,现在则是在视频的另一头——英爵的办公室里,一边办公,一边抽空看上我几眼,有时外出会直接切断视频,等到回公司之后再打过来。 我握着酒瓶,打着酒嗝,看陈远拿着笔,仔细盯了好久面前的合约,而后视界便被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背面尽数挡住。 “远哥~” 甜到发腻的声线。 我停下饮酒,把手里的酒瓶抱在怀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呈现在眼前的、视频通话里的香艳场面。 这应该算是连续三天,吃了喝,喝了吐,吐了接着喝,醒了又要轮回一遍的昏天暗地的练酒量的地狱里,难得一见的乐事。 “哇哦。” 我红着脸看着手机痴笑,陈远将靠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拉开,扯正脖子处的领带,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把手里的合约撕开扔进垃圾桶,冷酷地为刚才的粉色连衣裙找了个出路—— 那双仍旧握着签字笔的手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办公室的大门口。 越来越远的哭声随着一声巨大的摔门声消失在耳朵里,陈远沉下目光看向手机里的我—— “小朋友,看够了?” “切,没劲。” 我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半眯着眼睛摆了摆手,向着视频通话那头的陈远举起酒杯,仰头又喝了一杯后,直接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脖子由于长时间的侧卧酸痛得很,饮酒后的不适感遍布全身。 我看了一眼立在桌面上的手机,上面的通话已经被切断了。 真好,可以过个没有酒的晚上了。 抚了抚脖子,胃里不是很舒服,急需暖融融的食物供给。 厨房下面的柜子里,还放着陈远上次说要拿到办公室里加班吃最终却忘在家里的几包方便面,正因如此,才不至于无计可施。 我凭借着记忆扭开了煤气阀门,刷了锅开了火。 平静的水面上逐渐蒸腾出热气,白色的细密水泡逐渐变大破裂,挣扎出水面。 我撕开两包泡面外包装,只放了一份的调料包,而后将面饼放入锅中。 我不喜欢吃太软的面条,所以盯着面饼直到煮散的这一段时间,期间的每一个瞬间都很重要。 我用筷子搅动逐渐散开的面饼,蒸腾的热气攀上筷子,浮上手背。 有多久没有下厨了呢? 就连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上一次进过厨房的记忆,还停留在邢安家中。 那个时候我只是单纯地想给番茄去皮,却被邢安拉走站在一旁,看他井井有条地掐算好时间,一步步地处理烹饪,还不忘在间隙转过身向我讨上几个吻。 被照顾得很好,以为交往之后可以尽情享受对方的付出,并且也为对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恋爱中再平常不过的事。 仔细想想,自从同邢安交往过后,从前大多数需要自己来做的东西,只要同邢安的轨迹重叠,就都会被对方覆盖。 这种体贴如今细究起来,倒更像是让我在邢安面前逐渐透明化的催化剂。 ——太过依赖,最终会失去自我。 被中心的热气逼退到翻滚,锅中的面条彻底散开,向锅边挤去。 我关上火,顺便关掉了煤气的阀门。 ——终究还是过了。 平日里连吃饭都会交流的我们,在上次见面过后,在我练习喝酒的这三天混沌的间隙中,我们如同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一般默契,都没有给对方发过一条消息。 或许我们互相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将面条挑入碗中,再淋上三勺热汤,而后端坐在餐桌前,看着蒸腾出的热气发呆。 从前吃饭时总是先给邢安发消息,如今摆在面前的这一碗,和已经慢慢冷掉的指尖,让我无法拿起近在咫尺的手机。 很多东西早就和最初时不一样了。 得知我生病赶来的邢安,在米线被打开的瞬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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