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静吵醒了。 我走上台阶,站到邢安面前,抬手帮他顺了顺脑后睡翘的头发。 “炒饭是密封的便当盒,帮你带了茶,都放在楼下了,好好休息,醒了可以热着吃。” 邢安垂眸看我,我避开他的眼睛,后退一步,迅速告别。 “我走了。” 腰后很快便横了条手臂,刚才还踩在楼梯口的我,当即便被邢安揽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出声,迎面便是一个炽热的吻。 心脏跳得厉害,刚刚还割裂的身体和灵魂,在一声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中逐渐融为一体。 我握住邢安的手臂,将头埋在他颈侧,小声嘤咛—— “你在上面看了多久……” “没多久。” 邢安避重就轻,偏过头吻了吻我眼角那颗泪痣。 只有一点灯光映照的黑暗里,被熟悉的薄荷气味所包围,我鼻尖发酸,心脏酸涩得紧。 即便被姜远修那样挑衅,我也会下意识选择相信邢安。 “就不能不看吗……” “喜欢看。” 邢安的嗓音还哑着,我推了推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开我。 “回去睡吧。” “你送我的安神茶喝完了。” 邢安放在我腰身上的手分毫未动,甚至比刚才更紧了些。 邢安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没有想过要放我离开。 我叹了口气,手上不再用力。 “等你睡着我再走。” 邢安沉思了一会,默许了双方各退一步,便松开了手。 我牵着邢安回了房间,床上的被子还处在半掀开的状态,可见邢安确实是被我和姜远修的争执吵醒的。 我将床头灯点开,坐在床边,抬手帮邢安盖好被子。 “今早刚下飞机,还没适应时差。” 邢安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突如其来的一句似乎在向我解释状况,半睁的眼睛里还有些红血丝。 除了时差之外,应该也没完全休息好。 我抬手将他的眼睛遮住,关掉了屋子里唯一的灯源。 “睡吧。” 睫羽在手心抖动了一瞬,便不再轻轻挥舞。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我收回了手,将口袋里仅剩的两颗糖果放在邢安枕头旁边,便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 临走前我关掉了一楼的灯,仰头才发现门外月光皎洁。 有些决定,不做就永远无法向前。 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邢安:媳夫为我吃醋了,真的很爱(二楼楼梯口疯狂盯媳夫狂魔) 姗姗来迟的心虚烟表示今天还有两章 第78章 最后的晚餐 新学期开始得比我想象中要平淡得多。 我突然怀念起在英爵的日子,被压榨惯了,校园生活反而变得清闲起来。 大三的课程远不如大一大二时密集,这也就意味着有很多空闲时间可以利用。 我开始有目的去蹭课,使自己更加贴近经纪人的视角,同时我也开始在图书馆里借阅有关时尚的书籍和杂志,尽可能地培养审美,以及多了解一些品牌。 父亲要走了我的课表,开始给我一些音乐会、时尚秀的门票,也会让陈远带着我去接触一些我之前并没有接触过的运动,比如说高尔夫和保龄球。 没课以外的时间也逐渐被填满,我开始变得忙碌,每天几乎都是九点以后到家,运动过后的疲惫在洗漱之后达到顶峰,每日几乎都是沾上枕头就会睡着的程度。 而就在此时,母亲住进了医院。 接到父亲的电话时,我正在射击训练场,坐进出租车里连手都在抖。 进了病房我才知道,母亲是停车时被人从后面追尾,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目前还在做进一步的检查。 全面的检查结果两小时后出,追尾并没有造成很大影响,只不过营养不良还有腰椎和脊椎上有点问题。 应该是由于设计而落下的病根。 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我长舒了一口气,瞥了一眼一旁认真听医生讲注意事项的父亲。 “如果爱的话,应该是会后悔的。” 不知怎的,母亲的话突然响在我耳边,我很想问一问此刻比在谈判桌上都要专注的父亲,但这终究不是我能干预的事情,也知道很多事情是回不去的。 于是我便转回了目光,在心里默默记下母亲的康复事宜。 父亲在医院里待了两个小时,我和陈远在外面,办手续加上缴费,在医院几个楼层转了一圈,便在外面找了处地方坐下,给足了他们空间。 听陈远说,父亲接完电话是从应酬的酒局上直接出来的,在车上全程黑脸并且一直在抽烟。 病房门开,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同陈远一起离开了医院。 我目送父亲和陈远离开,进了病房看望母亲。 托盘里有削完的一整个苹果,我洗了手,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切成小瓣递给母亲。 “听你父亲说,你想当经纪人?” “嗯。” “决定好了?” 我点点头,给自己也切了一瓣苹果。 清香味道顿时弥漫口腔。 “你和小安……” 母亲说了一半,见我眼神暗淡下来,便收住了接下来的话。 原来上次打电话问的那一句,就已经露馅了。 “你还喜欢他,是吗?” 手中剩下的半块苹果掉在地上,我惊讶于母亲的敏锐。 有些问题,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你和他谈过了吗?” “今天我来医院主要是批评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怎么现在反倒是我挨训……” 我对着母亲笑笑,伸手又切了一瓣苹果,想要借此岔开话题,却见病床上的母亲一动不动,表情严肃地望着我。 这让我无端回忆起小时候翘课,被老师请去办公室见家长。 当时的母亲,就是如今的这幅神情。 “没有。” 我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下意识挺直了背脊,老实地摇了摇头。 “其实很多时候,也不是非要陌路。” 母亲摸了摸我的脸,眼睛里逐渐漫起忧伤。 “我希望你不要走我和你父亲的老路,也希望你能幸福。” 夜深了,母亲让我回家,我却坚持要留在母亲身边,于是便睡了旁边的陪护病床。 母亲说的对,迄今为止我和邢安都在最关键的问题上避而不谈。 目前为止的决定都是由我一个人单方面做的,难过痛苦的同时却忘了邢安也有权做出选择。 而我也确实,想知道他给出的答案—— 我拿出手机,指尖在键盘上戳来戳去。 ——什么时候有时间? 过了五分钟,邢安回了信。 ——后天晚上有空,怎么了? ——请未来导演吃顿便饭。 ——好。 得到回复,我便收了手机,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熟睡的母亲,便也放下手机进入了梦乡。 我同邢安确认了一下时间,餐厅的预约也很顺利。 因为是私密性相对很好的西餐厅,所以服装也必须正式一些。 到了约定的晚上,我特意换了个发型,穿了最初那件邢安帮我挑选的衣服前去赴约。 邢安一身暗色西装,见到我的穿着时眼睛亮了一下,同侍者点过单后,我和邢安对坐着,旁边的高脚杯里,逐渐散出葡萄酒的香醇气息。 邢安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从我的眼角一直看到眉梢,唇角若有似无地勾着抹笑意,将我的耳朵彻底染红。 意面吃了一半,我便被邢安盯得受不了,借口去洗手间,快步离开了座位。 聪明如邢安,这会我想对方大抵也能知道,今晚的约会我到底是何用意了。 坦白是件相对困难的事情,但是我愿意为了邢安尝试。 我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默默为自己打气。 洗手间的拐角处传来脚步的声响,我侧过身准备避让,却见来人正是前两天挨过我一拳头的姜远修。 刚刚涌上的紧张感与羞怯感顿时消失无踪,我冷冷地看着一旁微笑着进来洗手的姜远修,心情一下子变差起来。 阴魂不散这个形容词,真的很适合姜远修。 “怎么突然约了这么正式的餐厅?明明这一点都不符合你往常的品味。” 姜远修拿出胸口里的手帕,擦了擦手,而后直接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人都是会变的。” “是你变了,还是只是为了今晚而特意改变的,还不好说。” 姜远修从头到尾看了我一眼,弯起唇角,以一种审视的角度继续讥讽我道—— “我就说今天这件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当初在店里你向邢安索要的那一件啊,太久远了,款式放在现在老土得很,抱歉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这回事。” “没事我先走了。” 我无心再去理会那些锋利的词语,也没有耐心同疯子交谈,冷着脸转身便要离开。 “怎么会没事呢。” 姜远修端起胳膊,站在洗手间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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