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若她不离经叛道,就不会与那男子在无媒无聘之时就私定终身,若她没有与他私定终身,便不会连累楚家遭遇之后的种种。 可时光已然不能倒流。 若她重生回过去,她一定会将自己那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封的死死的,奉守三纲五常,规规矩矩做一个安守本分的闺阁小姐,倾尽全力让楚家避开一切祸端。 可她偏偏重生到了多年以后,如今,她除了尽全力去为父亲正名,让那些残害她楚家满门的仇人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外,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家了,没有亲人了,什么都没有了…… 言清漓猛地从水中站起,眼里尽是冰冷的恨意。 她绝不会放过那些人,哪怕最终的代价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拉上他们,跟她一起下地狱! …… 夜里,三更时分。 西厢房中隐约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一个女子鬼鬼祟祟从里面出来,两腮泛红,脚步虚浮――正是朝云。 朝云今夜长了个心眼,她在同那两个护院交欢后并没有急着回房睡觉,而是来到了言清漓房外探头探脑。 房里漆黑一片,朝云�b手�b脚的上前,正打算推窗瞧瞧,就听见那门锁“咔哒”一声,她连忙躲于廊柱后头。 一个戴着兜帽的纤细身影推门而出,快步走出了院子。 朝云捂着嘴巴,眼里放出兴奋的光。 言清漓果真在夜里外出,不行!她倒要去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越州城是有宵禁的,夜半三更的街巷上早就空无一人,只有个别宅邸门前高挂的红灯笼于黑夜中随风摇晃,仿佛是游离世间的幽幽鬼火。下了一日的雨,夜里又起了风,此时风声呜咽而过,听起来便像是鬼哭狼嚎。 朝云一颗心突突直跳。 一方面她从未在深夜出过宅子,生怕被巡逻军发现她违抗禁令,另一方面又因即将要发现言清漓见不得人的秘密而兴奋不已。 若言清漓真是与什么野男人私会去了,那她日后便是拿捏住了她的把柄。朝云仿佛看到了顾府库房中那大把银子在向她招手了。 前面戴着兜帽的女子走的极快,如鬼魅一般穿梭于街巷之中,最后,在拐进一个贴着封条的小门后突然消失了。 朝云跟丢了人,气的直跺脚,正恼怒之际,她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被遗落的包袱,遂上前拾起,打开后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包袱里……竟都是些金银细软!言清漓难不成是要与人私奔? 朝云抬头看向周围,想看看这到底是哪里,可这不看不打紧,看了后她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她正身处于越州城一家马戏班子的后院,这马戏班子之前在城里开的极热闹,日日宾客满座。不过眼下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人都吃不上多少肉,更遑论喂养牲畜,是以这马戏班子里的野兽吃不饱,前几日便咬死了个�s耍的。 班主怕官府下罪连夜逃了,戏班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鸟兽人散,最后倒是留了一群畜生没人管。官府只好将这戏班子封了起来,待明日将那群畜生放归山林。 朝云险些站不��,多日来那些畜生关在这里没人喂,岂不更是饿极?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哆哆嗦嗦回头一看,朝云隐约看到那关着野兽的笼子好像空了。而后,几双黄色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显现在黑暗中。 朝云倒抽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向来时那小门跑去,可跑到跟前却发现那扇门竟被锁住了,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救…救命!救命啊!”她疯狂的拍门,可这马戏班子本就远离民宅,夜里又宵禁,周围根本没人。 朝云扒着门缝向外看,忽地就看到了言清漓。她正静静的站在一门之隔外,与她对视。 朝云如见救星,疯了似的向言清漓求救:“小姐!开门!快打开门!” 言清漓纹丝未动,唇角挂着浅浅笑意,“那怎么行呢?我可好不容易才锁好的。” 朝云匍匐在地上拼命磕头:“小姐!婢子错了!婢子不该偷府里的银子,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 言清漓依旧站在原地,笑意更深:“朝云,你我主仆一场,我自问待你不薄,可你竟想害我。我这个人啊,向来恩怨分明,一年前你险些害死我,那我今日便还送你这份大礼。”说罢,她戴上兜帽,转身融入了黑夜里。 身后立刻传来野兽的嘶吼与凄厉的惨叫,言清漓头也未回。 一年前,朝云故意将言小姐引上那条匪盗出没的小路,是因那群匪人中有一人是朝云的相好。那伙匪人与朝云沆瀣一气,先由朝云将言小姐骗出城,再由他们将言小姐�⒑Γ�最后一起分了她的家产。 若当时她没有在言小姐身上醒来,若宁天麟没有恰好路过,那么言清漓这个人,今日早就成了一杯黄土。 戴着兜帽的女子抬起头,望向天上的繁星,繁星一闪一闪,仿佛亲人们在看着她。 父亲常常教导她,为人医者,要心存善念,挽救每一条性命。可她却认为,医者并非圣人,至少她不是。 她不过是个俗人,做不到无条件宽容那些伤害她的人。她既侥幸捡回一命,就誓必要将那些施加于她的伤害,如数奉还。 天上又开始落雨,仿佛是谁在无声哭泣,言清漓默默于雨中走着,终于在雨势变大前,赶到了宁天麟的宅子。 吉福打开门见到言清漓后不由松了一口气,“言姑娘,您可来了。” “四殿下可是睡下了?” “怎么会呢,一直等着您呢。” 吉福赶紧将言清漓带进宁天麟的房中,清雅墨香扑鼻而来,房里没燃灯,但窗子是开着的,有月光从窗口倾入,倒也能让人视物。 言卿离一眼便看到那个披着竹青色外袍的年轻男子,正于窗下借着月色看书,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抬头,风姿清雅的像是位遗世独立的九天仙人,只是可惜了,这仙人遭了难,只能坐于轮椅中。 “四殿下可真是好雅兴。” 言卿离目光只在那男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身点燃了一旁的烛台。大夜里的,看书不燃灯,也不怕看瞎了眼。 宁天麟听出她话里的揶揄,唇角缓缓勾起,终是舍得将手上的书卷放下。 “阿漓,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第五章 施针(微H)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47752 第五章 施针(微H) “若我今夜不来,四殿下岂不是要枯坐在窗下看一夜的书?别回头刚治好了你的腿,又得给你治眼睛。” 言卿离摘下兜帽,脱下披风,向床塌那边白了一眼,吉福已将宁天麟推到床前,正扶着他坐上床。 床上的男子笑意温柔,“那到时就有劳阿漓了。” 言清漓再次赏了他个白眼,转身去净了手,待身上的凉意散去一些后方才走近他,坐于床边一边为他放松双腿一边平静道:“我方才将我的婢子�⒘恕!� 宁天麟微微一愣,“如何�⒌模俊� 言卿离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布包,布包摊开,一排排银针在烛光下闪着细碎银光。“我将她引去了马戏班子,喂了老虎。” 宁天麟眼里忍不住闪过一抹怜惜。 一想到言清漓这么个娇柔的姑娘家,要大夜里独自将那婢子引去危险的马戏班子,他便感觉揪心。 “你何须如此麻烦,这种事,知会于我,我便派人去做了。” 当初他从强盗手中救下言清漓后,回来便让外祖派人剿了匪,其中一个匪人招认,言清漓那婢女才是主谋。当时他就有心处理了那婢子,但言清漓不肯,还不许他打草惊蛇,原是想等到今日亲自动手。 可是,她宁愿亲自涉险也不肯让他帮忙,是还将他当作外人吗? 宁天麟的神色几不可见的黯然下来。 一年前他离开越州办事,回来时为了避人耳目,特意抄了条小路,即将到越州时,遇到了一伙匪人正要轻薄一个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被剥光了衣裳,浑身都是血,一看便是没了气息,那群人却仍要对她行污秽之事。 近年来宁朝战乱频繁、天灾不断,许多流民活不下去便做起了盗匪,像这样于荒郊野岭�⑷嗽交踔�事时有发生,他当时不宜暴露形迹,见那女子也已然断气,便没打算管。 可谁知那女子竟突然睁开了眼,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后,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要知道,他的身份在越州除了外祖一家根本无人知晓,可这女子竟认得他,实在是件需要警惕之事,于是他便让吉福将人救下。 那女子想来是伤势太重,一获救便又晕了过去,待醒来后,她坦言说她名叫楚清,是太医楚道仁之女。 楚道仁,多么久远的一个名字啊,恐怕世人都忘了。但他怎么会忘呢?这个名字,与他母妃一起,被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 可楚道仁全家早就在多年前就死了,其夫人和女儿据说更是贞烈,宁死不肯流放为军妓,一把火自焚而亡。 他起初以为这女子是盛京来的细作,根本不相信她那套什么借尸还魂的鬼话,可后来她竟使出一手利落的楚家秘传针法。 这套针法,当初他曾亲眼见楚道仁用过。 对于楚清这个名字,他是有些印象的,楚道仁在宫中向来谨小慎微,但他却极爱逢人就夸赞自己的女儿,称她女儿若是身为男子,将来必定有大作为。久而久之,宫中之人便皆知楚太医有位医术高明的女儿了。 后宫女子众多,有些妃嫔的隐疾不便由男太医看诊时,便会破例召见楚道仁的女儿进宫。 据说那少女小小年纪就医术高超,楚家针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轻而易举就医好了后妃们的疾症,且经她手开出的药方也甚是精妙,妃嫔们少喝了许多难以下咽的苦药,都对她赞赏有加。 他记得楚清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女,那少女许是觉得自己父亲官位不高,怕进宫后为父亲惹来麻烦,总是低着头,从主子到宫女她无论见了谁都是客客气气,即使是治好了妃嫔们的疾症,也本本分分的从不讨赏邀功。 可他也曾不小心见到过,那看起来“怯怯懦懦、很守礼数”的少女,在他母妃面前,手舞足蹈的讲述民间趣闻,将他那郁郁寡欢的母妃逗的开怀大笑。 宁天麟低下头看着为他按摩双腿的女子,她明丽的容颜渐渐与六年前那个清秀活泼的少女重叠起来。 如今,她仍是十八岁的少女模样,可却没了当初那份烂漫活泼。 言清漓不知宁天麟已经想到了那么远以前的事,她起身解开他的衣裳,将他脱到一丝不挂,开始今日的施针。 银针一根根刺入大腿穴位,她才缓缓道:“并非我不想请殿下出手,只是官府若查到朝云死的蹊跷,难免令人生疑。” 宁天麟定不会为了个婢子花费心思,请他的人出手说不定就是一刀在巷子里解决了朝云,那也太便宜她了。且街坊邻居都知朝云是顾府的人,若她光天化日的就这般死了,官府必定会查,不日她便要前往盛京“认亲”,这日子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香炉中燃着熏香,浅淡的桂花香散出,稍稍一闻便让人身体发热,男子的胯间之物已然有了苏醒之势,宁天麟抚上言清漓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阿漓的言外之意,可是嫌我做事不够缜密?” 桂花香气虽淡,效用却强劲,是言清漓秘制的,好闻极了。可宁天麟却觉得,再好闻的味道,也不及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药香好闻。 “四殿下可莫要曲解阿漓的意思。”言清漓拔了针,也脱了自己的衣裳,脱到浑身上下只余一条烟色肚兜后,跨上床坐于宁天麟的腿上,用腿心的柔软紧贴着他勃发的阳物,缓缓磨蹭。 别看宁天麟生的一幅温柔无害的模样,但天家人身上的冷血无情和�⒎ス�断,他可一样没少。 当初越州城外那伙匪盗,直接被他简单粗暴的屠了整个老窝,那匪盗头目的妻母及两个年幼儿子也未能幸免,皆被斩草除根。只因当初她醒来时喊了他的名字,叫那几个匪人听去了。 宁天麟�h离盛京,蛰伏在这偏远�h的越州,扮作一个无权无势又残废的皇子,怎能被人发现他其实身边高手重重,还一直野心不死,暗中筹谋大业呢? 六年了,当初那个风姿清雅的四皇子到底变成了如今这般狠辣的性子。 而她,又何尝没变呢? 女子的身躯柔软,那处更为柔软,宁天麟的肉根被她蹭愈发粗涨,十分迫切的想要去里面一探究竟。 他抚摸着言清漓的背,温声道:“阿漓,让我进来好吗?” 言清漓也已然被那不安分的阳物烫出了淅淅沥沥的花液。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她给宁天麟用的熏香是最烈的,放在牛身上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人。即便她已经提前服过了解药,此时也仍觉得口干舌燥,更别提宁天麟了。 宁天麟之所以能忍到现在依旧保持温柔克制,一来是因他双腿不便,二来也是这一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香气的效用。 不过他身下那物却已经迫不及待了,又烫又硬的,硌的她难受。 谁又能想到如此风雅的男子,那处竟长的这般凶人呢? 她第一次被宁天麟破身时,流了好多血,痛的她险些晕过去,想来是言小姐这具身子养的太过娇软,实在不敌她身为楚清时能跑能跳的身体来的皮实。 上一世她与裴澈也曾有过肌肤之亲,裴澈那物也不比宁天麟差多少,但第一次时她咬咬牙挺一下也便过去了,并未觉得太疼。 不过现在看来,也可能与她那时的心境有关。 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子,对于同他鱼水交融这事儿内心里怀了满满的期待,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言情漓垂下眸不再去想那些令人沉重的过往,专心将注意力都放在宁天麟身上。她微微抬臀,用花唇含住他饱满的阴头,再慢慢下坐。 鸡蛋大小的阴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花肉,花肉一边拼命向外排挤着外物的入侵,一边又口是心非的紧吸着那物不放。 层层媚肉推缠着那粗硬之物,言情漓和宁天麟均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坚硬与柔软交缠挟裹的快感。 终于,肉根完整插入后,两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气。 宁天麟眸色深深的看着坐于他腿上的女子,她细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饱满圆润的双乳于肚兜下若隐若现,那一双翦水秋瞳定定瞧着他,瞳仁里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而他的欲望则被她紧紧的含在穴里,缠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们肌肤相亲,彼此融入,连成一体。 宁天麟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情愫,他忍不住开口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你还会再与我行这般欢好之事吗?” ―――― 大肉放在下章了 没有几章存稿的我还在考�]要不要加更(�n) 第六章 行欢好之事(H)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48061 第六章 行欢好之事(H) 言清漓生的清丽动人,圆圆的眼睛透着纯净,偏又在眼尾处微微上挑,于纯净中平增了几分媚色。 她没有正面回答宁天麟,而是笑着反问他:“四殿下可是将治病当成欢好了?” 当初言小姐受的伤她花了三个多月才养好,伤好了后,她便每隔两三日来为宁天麟施针一次,施针的最佳时机自然是在宁天麟情欲最强之时。 起初,他们二人做这男女交合之事时还会十分拘谨,彼此都像在例行公办,可这毕竟是床笫间的亲密事,日久天长的做下来,难免会生出些别的感觉。 他们从最开始因着催情香的功效而交合,再到功效散去后仍要忍不住多做一次,渐渐的,已然和正常的男女亲热无甚差别了。 宁天麟听了她这话唇角轻勾,“阿漓所言极是,欢好与治病自是大不相同的。” 他抬手抽开言清漓腰后的系带,烟色肚兜翩然滑落,那里面包裹着的绵绵乳儿登时弹跳而出,细腻的宛如高山白雪,山峰上还缀着两点娇嫩粉樱。 宁天麟眸色深沉,他以掌抚上雪峰,用指腹捻樱揉搓,再埋头用唇舌将那被催熟的樱桃卷入口中,用齿关轻咬。 言清漓忍不住仰起头,她紧抱着宁天麟的脖颈,将绵乳按向他,蹭着他的脸,试图缓解胸前的酥痒。 奶尖被男子用力的舔着、吸着,言清漓不仅没觉得那酥痒被缓解,反而花穴里也跟着痒的厉害起来。 硕大的阳物紧塞在下面一动不动,都快将她整个人烫化了,她开始慢慢前后摇动腰肢,用那又粗又烫的物件去蹭穴儿里的痒。 随着她的摇动,下身的阳物于花穴内抽进抽出,带出更多的酥麻,还搅出肆虐花水,将那根大肉棒裹的亮晶晶的。 水儿越多,那肉棒抽送起来便越顺畅,抽送的越顺畅,水儿就搅出的越多,如此循环往复,最后那花水如决堤一般,将两人交合之处弄的江河泛滥,黏糊糊、湿腻腻的。 “……阿漓,你里面好湿。” 奶儿被宁天麟吸的又涨又软,不断抽送在下身的肉棒每次都仿佛要破穿她的身体,言清漓忍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她按着宁天麟的肩膀让身子起落的更为剧烈,肉棒次次都重重戳进她的身体,发出噗噗声响,溅出晶亮汁液。 在行欢时言清漓极少放声大叫,也极少说些暧昧的话语,最多是在被�H的太重时才会忍不住轻哼几声。 “……嗯……嗯哈……” 听着身上的女子开始动情呻吟,宁天麟方才觉得心满意足。他认认真真的逗弄着面前的浑圆,大口含住雪峰,将那白花花、泛着清浅药香的白雪都舔砥成了一片雪水,同时双手牢牢托着女子的臀,助她上下起落的更容易些。 “……轻一点……痛……入的……有些深……” 言清漓嘴里喊着痛,可她身下的花水却流的更厉害了,顺着宁天麟的大腿流到床塌上,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宁天麟于她锁骨处印下一个浅吻,“阿漓既不喜欢这样深,又为何……要流出这样多的水?” 他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将言清漓一次次高高抬起,再一次次重重放下。 花肉中的肉棒顶入的极深,下下都顶到了幽湖源头,顶的言清漓花心儿又酸又痛,受不住的又淋出了大滩大滩的汁水,播撒雨露般的浇在了那横冲直撞的阳物之上。 她整个人如飘上天一般,酥酥然的头晕目眩,连要为宁天麟行针都忘了。 “啊……啊嗯……啊……”她微张开的粉唇,忍不住呻吟几声后又突然咬住唇抑制回去。 宁天麟又是眸光一黯,箍着她的身子加快了抽插,言清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了,咬着的唇松开,轻轻浅浅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四殿下……阿漓快……不行啊嗯……” 花肉剧烈收缩,言清漓猛的低下头咬住了宁天麟的肩膀,身体拼命颤抖起来。 她泄了。 宁天麟被花肉中的强烈痉挛缴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在言清漓咬住他肩膀时肉棒也紧跟着一阵跳动,忍不住冲破了精关。 良久,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平复。 宁天麟并没有如言清漓那般失了力气似的浑身瘫软,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摸起她的黑发,动作轻柔的像是在为一只娇软小宠顺毛。 “阿漓,可还觉得开心?” 言清漓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无力的点点头。 “那如此,可算是行欢好之事了?” 言清漓无奈,原来他还在计较这事儿,怪不得刚刚将她弄的差点要丢了魂儿。 她又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他侧过头一下轻、一下浅的吻着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喘息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滞。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宁天麟眸光暗淡下来,曾经情动之时他也曾想去吻她,可每每她总会状作不经意的别开头。虽然她这点抗拒不是很明显,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言清漓之所以愿意倾尽全力医治他的腿,甚至不惜在他被情欲折磨时主动给出了自己,皆是因她想要利用他完成复仇的心愿,想将他顺利推上那个位置,为她父亲楚道仁洗刷冤屈。 她将他当作病人、当作同盟、甚至偶尔还会将他当成朋友,揶揄上一两句,可她却从未将他当成过可以依靠、可以倾注感情的男子。 她除了在一年前向他求救时喊了他的名字,在其他时候,她永远只称呼他为“四殿下”,包括在床笫之间。 言清漓一直骑在宁天麟身上保持着泄身后的姿势没动过,待气息平缓下来后,她才从旁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三根银针,伸手探到宁天麟的后背,顺着脊骨一节节下移,找准位置刺入。 银针入骨,宁天麟立刻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脊骨而下,融汇贯通到他的下肢,双腿顿时有了明显知觉。 他闭上眼,将身上的女子搂紧,嗅着她发间的香气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便不会再让你每次都这般辛苦了。” 言清漓施针的手微顿,难得的脸色泛起红来,但由于她的脸是搭在宁天麟肩头的,宁天麟并没有看到她害羞的模样。 因着宁天麟的腿暂且行动不便,所以每次交欢时都是言清漓来动的。但若真计较起来,其实都是宁天麟用臂力带着她,而她根本没花什么力气。 她之所以会累到气喘吁吁,完全是因她受不住那强烈的�H弄而连连泄了身子。 “四殿下既都说是欢好了,那自然是你与我都从中得到了乐趣,何来我独自一人辛苦之说。” 这番露骨的话语换做寻常闺阁女子是绝说不出口的。像言清漓这般直白的说出“欢好乃是男女各自获取乐趣之事”,简直就是惊世骇俗之言,若传出去,她定会被世人大骂不知廉耻。 可宁天麟却偏偏觉得她这般大胆的语论生动的很,每当她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些惊人的言论时,他便能在她身上看到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影子。 男子的肉根还依旧埋在女子的花穴里,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言清漓施针结束,正要从宁天麟身上下去,就被他及时扣住了后腰。 “既然阿漓觉得有趣,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温润如玉的男子目光灼灼,讲起话来也彬彬有礼,可那怒涨之物却又悄无声息的将她的身体给一寸寸撑开了。 言清漓看了他半晌,笑了,她抬手拉下床幔。 薄纱为二人的面容蒙上一层柔和微光,她附在宁天麟的耳边,一边用小穴夹着那棍棒吞吐,一边低声道:“若是四殿下不觉累,便是再来两次也可。” 宁天麟心口一麻,顿觉血液奔涌至直全身各处,恨不得双腿能立刻恢复正常将她压在身下给她狠狠疼爱。 “便依阿漓所言。” 他抱起言清漓的身子,屈起稍稍恢复知觉的双腿向上重重一顶,言清漓立刻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娇呼。 夜色迷离,烛火摇曳,轻纱幔帐中又传出低低浅浅的喘息…… 第七章 肚兜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49432 第七章 肚兜 “店家,烦请给我两包桂花糕。” 青衫玉冠的公子一出现在糕饼铺子里,便叫一众大姑娘小娘子们看直了眼。 越州城极少能见到这般气度的男子,他虽衣着俭朴,但那通身的贵气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只是可惜了……那些女子瞧着宁天麟身下的轮椅,在心中暗暗惋惜。 吉福眼锋凌厉的向那群女子扫了一眼,顿时让这群小娘子们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匆匆离开了铺子,待走出门,还是忍不住又回望了一眼。 真是太可惜了。 “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言姑娘说过施针后不宜见风。”待那群女子走后,吉福才苦口婆心的向宁天麟劝道。 平日为了低调行事,宁天麟极少外出,今日也不知怎的,突然要来集市买桂花糕。 “无妨,让日头照一照也好,不然我一介男子,都要比阿漓还白了。”宁天麟又兴致不错的向掌柜要了两包桂花糖。 六年前,那个名叫楚清的少女曾在他母妃面前夸赞过吴胜记的桂花糕,当初他并未对那少女多加留意,如今也就能想起这一句。 吴胜记是盛京的铺子,越州没有,但普通的糕饼铺子总是有的,桂花糕也有。 “公子是为夫人买的吧?夫人可是喜欢桂花的味道?我们铺子里还有刚出炉的桂花酥,香酥可口,要不也带回去请夫人尝尝?”掌柜的笑容憨厚,极力推荐着铺子的新品。 他这糕饼铺子大都是甜食,平日里的来客都是些夫人小姐们,倒是难得见一位公子,是以掌柜下意识便认为这公子是买给家中夫人的。 宁天麟听到“夫人”二字时先是愣了,随后温和一笑,“那便劳烦掌柜将桂花酥也包上两包吧。” “不劳烦不劳烦!”掌柜的乐颠颠打包,宁天麟又挑了几样别的,许是见他买的不少,又见这主仆二人面生,掌柜的便热心问了一句:“公子不是越州人士吧?可是来看马戏班表演的?若是如此,便别去了。” 宁天麟扬眉:“哦?为何?” 掌柜的叹了口气,“那马戏班子养的老虎咬了人,班主跑了,官府本打算将那群畜生放生,结果昨夜又有人被咬了。” 掌柜的说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听说是个卷了主子金银的婢子想跑,结果误入那马戏班的后院,不知怎的那群畜生没关住,于是就……” 他今晨来铺子时刚好路过那马戏班,一地鲜血和七零八落的碎块,好生吓人。 掌柜的见宁天麟身有残疾,又是这么一副病弱模样,怕他听后会心生恐惧,犹豫了一下还是未将那可怕场面与他描述。 宁天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此,便多谢告知了。” 离开糕饼铺子,宁天麟又去了越州城最大的酒楼,买了份这里著名的卤水烧鹅。 府里厨子做的菜虽好,但日子久了到底没什么新意,是以吉福时而会买些外食变变花样,可他没什么口腹之欲,倒是言情漓有次尝过这卤水烧鹅称赞了几句。 宁天麟坐着轮椅不便上二楼雅间,便与吉福在一楼寻了个僻静角落。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落座于他们主仆二人旁边。 “小二!上最好的酒菜!” “好嘞!两位爷稍候!” 吉福神色一凛,低头对宁天麟附耳道:“殿下,是言姑娘府上的两个护院。” 宁天麟不动声色,低头呷了一口茶水。 “大哥,你说府里就这么几个下人,小姐怎么还都给遣散了?是不是发现了咱们与朝云……”郭二单脚踩在椅子上,举止污秽,他左手比了个圈,再用右指向那圈里抽送。 郭大向嘴里丢了几粒花生米,“当然不是!”他将手上的油腥抹到裤管上,压低声音,“小姐八成要进京寻她亲爹了!你想想,一个私生女,在越州没靠山哪混得下去?多少家老爷等着收她做小妾呢!” 郭二色迷迷的直笑:“一个私生女,到了盛京也是个姨娘命!不给咱越州的老爷当小妾,给盛京的老爷当小妾呗!” “盛京都是大官,给大官当姨娘不比越州这些土老爷强?听说小姐的生父就是个什么官。”郭大又捏了一把花生,颇为遗憾道:“就是没想到朝云那婢子倒是胆大,居然敢偷银子跑,估计是早就得了风声,以后咱哥俩再想做那事就只能去花楼了。” 一提这个郭二就来气,“娘的!那贱婢昨日还问我借了五两银子呢!” “得了,人都死了,再说她好歹也陪咱玩了两个月,值回五两银了。” 郭二突然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哥,快看这是什么!” “这是……小姐的肚兜?”郭大双眼放光:“行啊老二!从哪弄来的?” “嘘!”郭二满脸兴奋,“后院洗衣婆子那偷来的,闻闻!可真他娘的香!” 郭大凑上去嗅了嗅,浅淡的桂花香与药香若有若无的在鼻尖散开,十分撩人。 这可是贴身穿的小衣,一想到这块布料曾紧贴过言清漓的奶子,郭大裤裆里的家伙顿时就硬了。 “快收起来!”郭大让郭二将肚兜收好,淫笑道:“夜里再拿出来用!” 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郭大郭二顿觉周身一冷。可抬头一看,却没看到什么人,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与他的侍从从旁经过。 “切,瘸子来吃什么酒楼。”郭二�攘四嵌灾髌偷谋秤耙谎郏�继续与郭大吃喝起来。 宁天麟与吉福出了酒楼后并没有回府,而是拐进了附近一条僻静小巷,约莫半个时辰后,两名护卫押着郭大和郭二跪在了宁天麟面前。 “好汉……好汉饶命!我们明日就还钱!”郭大郭惊恐万分,他们兄弟俩刚出酒楼就被人抓了,抓他们的人身手利落,与他们这种假把式不同,是有真功夫的,二人还以是为赌坊的人找上门追债的,可见到那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时,又觉得不对。 “这位……公子,您……您……”郭二认出了宁天麟,当即啪啪啪的猛抽自己大嘴巴,“我这臭嘴!我这臭嘴!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 宁天麟冷眼瞧着郭二,“拿出来。” 郭二纳闷此人怎知他们刚得了一笔遣散银子?抱着侥幸心理,他还企图遮掩,“这位公子,拿……拿什么啊……我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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