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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其他人如梦初醒,赞美之词接踵而至。 裴凌在周围公子们的躁动中发现自己方才竟看那女子的一出剑舞从头看至尾,他怪异的蹙起眉,一脚蹬开面前碍事的矮几,大摇大摆的离了席。 搞什麽?他竟会对那种靡靡之音分了神?定是昨夜未睡好的缘故。 言清漓在长公主与几位皇子的赞赏后退下,回到了慕晚莹身旁,完全“忘记”了陆眉的存在,一个感谢的眼神都未给过他。 张朝见陆眉献殷勤失败,幸灾乐祸:“陆兄,真是可惜啊,若非那日你认错了人,误将丑女当成言三小姐而退婚,如今这绝色尤物岂不已是你府中的美娇娘了?” “诶!此事也不能全怪青时兄,那日我等不也都认错了吗?谁能想到那马车竟不是言国公府的。” “青时兄,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人家言三小姐被你闹得名声尽失又被退亲,能理你就怪了。” 陆眉懒得理那群狐朋狗党,他见过的女子众多,敢肯定那日绝未认错人。 这言三小姐竟狠得下心用那种法子激他退婚,情愿背上貌丑粗鄙病入膏肓的恶名也在所不惜,当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意思。 赛巧的“彩头”最终并未落到言清漓头上,而是给了实至名归的太傅之女,不过若说此次赛巧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众人第一想到的仍是言府三小姐。 正宴不在湖心岛,而是设在公主府一处大殿中,言清漓方才弄乱了发髻,便借公主府一间房梳整了一翻,待她整理妥当向大殿走去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一身黑袍的高大男子出现在她面前,长身玉立、衣冠楚楚。 “子阳……有一事相问,贸然惊扰小姐,还望见谅。” 言清漓叩紧手指,迫使自己的身子不要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那人道:“哦?裴世子所问何事?” 裴澈有些失礼的盯着言清漓的脸看了片刻,终是黯然垂眸。 “子阳想问,言三小姐那套剑舞,是何人所授?” 0063第六十三章发病(4000珠加更) 言清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料到裴澈会想起一些往事,却没料到他竟敢直接来问她。 怎麽?是那支舞勾起他的良心了?想起曾经还有位短命女子被他辜负了? “无人所授,是清漓自个悟出来的,令世子见笑了。” 近看之下,言清漓才发现裴澈变了许多,沉��了,五官也更加成熟英朗了,只是眼中再无年少时期的蓬勃朝气,大抵是多年来的战场厮杀令他变得麻木不仁,倒是令人唏嘘。 裴澈微微蹙眉,极少有女子会以剑招入舞,且她方才用的那些招式,虽常见,可却与他当年教给清清的一模一样。 自己悟出的?怎会如此巧合…… “世子可还有别的事?” 听出言清漓在赶人了,裴澈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叨扰了。” 直到那男子的身影消失不见,言清漓紧绷着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有些晕眩。 她踉跄了两步,咬着唇走向大殿。 �h处,一抹翠绿身影于假山石壁后走出,望着那女子虚浮的背影若有所思。 - 乞巧宴的重头戏“赛巧”已经结束,剩下的正宴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宴席。 大殿极为宽敞,一人一席,慕晚莹坐在言清漓身边。 别个小姐都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恨不得什麽都不吃,只小口小口的抿一抿酒水,只为在满场世家公子与皇子们眼中留下个端庄淑雅的好印象。 只有慕晚莹毫不在意自身形象,豪爽的将每个菜式都尝了一遍,然后分别向言清漓评点,告知她哪道菜好吃,尽职尽责的当好一位表姐。 言琛瞥了她二人一眼,刚好与言清漓对上,这一对视,他立刻想到那少女方才一支吸引了所有男子目光的舞,眸色顿时一暗,神情也跟着冷了下去。 言清漓不知那孤傲男子又在吃哪门子飞醋,她红唇轻启,向着那人无声的说了句什麽。 言琛盯着她缓慢开合的唇形,忽地下腹一紧。 她在叫他:“哥哥。” 少女神情纯真,可眼神却极其妩媚,分明是在勾引他。 言琛赶紧移开眼,仰头饮尽杯中酒酿,压下想将那小姑娘带走“教训”一翻的冲动。 言婉与朱妙琳的心思从头到尾都在言琛身上,他与言清漓这悄悄眉来眼去的一瞬间,恰好被她们二人看到。 另一边,苏凝霜以武英侯世子妃的身份,带着幼子裴冲与众位夫人们同坐一起,巧不巧的,她旁边坐的是朱蓬源的夫人夏知春。 丞相府与武英侯府分别是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两股势力,两家立场相对,夏知春打算借机探探苏凝霜的口风。 “听闻世子妃今日是带着裴老夫人的重任来的?怎麽样,可有为府上小公子相看到合适人家的姑娘?” 如今武英侯府尚未娶妻的也只有裴凌这一位小公子,他娶了哪家府上的姑娘,便意味着那一府必然会站在三皇子一方。 苏凝霜不疾不徐的给身侧孩儿剥开一粒青橘后,才转头向夏知春柔声道:“有劳朱夫人挂心了,凝霜倒也属意了几位姑娘,只不过仍要回去与母亲商议一翻,且最主要得听听燕召自个的意思。” 她为裴冲温柔的擦了擦嘴角,叹了口气:“燕召那孩子性子野,若我们挑的不是他喜欢的姑娘,怕是要闹的。” 这话倒是圆滑,说了与没说一样。 夏知春知道从苏凝霜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便不再执着,笑道:“也是,婚姻大事虽说由长辈做主,但也要考�]儿女之意,像我们妙琳啊,直接由皇上赐了婚,倒免了我这做娘的替她费心了。” 夏知春语气中难免有一丝炫耀之意――三皇子再有本事又如何?还不是令皇上心生忌惮了?若非如此,又怎会扶持二皇子?为言琛与她家妙琳赐婚? 苏凝霜温婉一笑。 这朱夫人当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其他皇子年幼的年幼,母族地位也不高,皇上扶持宁天文只是别无他选,又不是看好了他。 在皇上眼中,朝局只要能平衡下来,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凝霜也真心替妙琳小姐高兴,能喜得一份良缘,可不是每个女子都有这等福气的。” 裴冲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青橘,忽然手中橘瓣不小心掉在了苏凝霜裙角上,橘汁立刻染脏了华服,他慌忙抬起头,结结巴巴的向苏凝霜说道:“母亲……对不起,冲儿并非有意……” 苏凝霜眉心极快的蹙了一下,旋即又迅速展开,她抚摸着裴冲的头,向他温声安抚:“无妨,母亲先去换件衣裳,很快便回来,冲儿在这里乖乖等着,可好?” 裴冲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夏知春将那稚儿的神情看在眼里,待苏凝霜离席后,招手喊他。 裴冲知道夏知春是丞相夫人,可苏凝霜不在身边,他不知该不该过去,只能下意识的寻着裴澈的身影,却未曾在大殿中看到他。 “小世孙,到这儿来,瞧你这双小手脏的。” 夏知春主动将裴冲带到身边,用帕子给他擦了擦满是橘汁的手。 裴冲年纪尚小,见夏知春对他关切,便小心的道了声:“多谢夫人。” “怎得这般小心翼翼的?可是你父亲不在京中的这几年,世子妃没有照料好你?”夏知春见裴冲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觉得他这性子不像是武英侯府地位尊崇的世孙,倒像是哪户人家不受宠的庶子。 裴冲急忙摇头,“母亲很好……母亲一直有好好照顾冲儿。” 话是这么说,可孩子的眼神却不会骗人,他更加惊慌的向四处看去,不敢与夏知春对视。 夏知春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谁想见到裴冲这幅模样,便忽然起了别的心思。 难不成这世子妃不似表面那般温柔婉约?背地里教导孩儿十分严厉? 她笑容和蔼下来,拍了拍裴冲的手,循循善诱:“别怕,夫人与你祖母相熟,你且告诉夫人,可是你母亲她――” “冲儿。” 听到苏凝霜的声音,裴冲立刻一惊,连忙跑回到苏凝霜身边。 苏凝霜神色微冷的看了夏知春一眼,旋即一笑:“可是冲儿顽劣惊扰到了夫人?若是如此,凝霜便代子向朱夫人赔个不是了。” 夏知春也未能从裴冲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便只好借坡下驴:“世子妃哪里的话,孩子活泼可爱是好事,况且小世――” 夏知春话说到一半忽然脸色大变,浑身抽搐着仰倒在地。 身后公主府的婢子吓得惊呼一声,连手中的酒壶都掉了,碎片溅出去好�h。 这一下子大殿所有人都循声看过去,朱妙琳在看清倒地之人后急忙跑了过去。 言清漓极快的向宁天麟瞥去一眼,宁天麟不动声色的向她点了点头。 夏知春已然失去了意识,可身子还在不停抽搐,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她手上脸上就已经长出了许多可怕的红疹子。 “母亲!母亲!”朱妙琳在婢子的帮忙下将夏迎春扶起,大喊道:“大夫!快请大夫!” 0064第六十四章妙手回春 夏知春被抬去了偏殿,长公主将府医召来,这期间夏知春醒了一次,张着嘴剧烈的喘了几下后又昏迷过去,待府医赶到时,她不仅起了满身红疹,就连面颊与喉咙都发了水肿。 知晓公主府今日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府医不敢怠慢,垫着白布为夏知春细细号了号脉,却发现这脉搏实在微弱。 府医的眉头登时拧成了一团,又赶紧察去看夏知春脸上和手上的红疹,可因那些红疹大部分都长在衣裳下面,府医不敢冒犯,只能根据脉象猜测夏知春应当是中了毒,且会危及到性命。 朱妙琳险些晕过去,连忙恳求长公主救她母亲。 长公主也没想到事态竟这般严重,立即派人进宫去请御医,可公主府离皇宫尚有些距离,快马来回也需一个时辰。 出了这么大的事,宴席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宾客们都候在大殿,听闻夏知春是中毒后,许多夫人小姐都惊慌不已。 长公主命人将夏知春吃过的食物一一试毒,却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若食物没问题,那便只能是有人给夏知春用了毒。 为夏知春布膳的公主府婢子被拿下审问,但那婢子口中喊冤,称她除了布膳再未靠近过丞相夫人,而与丞相夫人坐得最近的只有武英侯世子妃,她们二人还说了好些话,丞相夫人也是在那时昏厥过去的。 武英侯府与丞相府因立场不同,私下不合乃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这般看来,比起一个与夏知春毫无关系的公主府侍婢,苏凝霜反倒成了最有嫌疑的那个。 “妾身席间只与朱夫人交谈了几句,并未靠近过她,妾身可用武英侯世子妃的名义起誓,并未做过任何谋害朱夫人之事。” 苏凝霜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哪怕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依然镇定自若。 她虽已为人妻人母,可容貌仍似豆蔻芳华,此刻坦然而立,温婉娴静的气质将在场一众夫人们都给比了下去,令人一看便觉得像她这般如仙的女子绝计做不出什麽恶事。 可二皇子宁天文巴不得武英侯府出事,当下便借题发挥道:“就算世子妃未曾靠近过朱夫人,可本王记得朱夫人昏厥前,小世孙似乎在她身边?” 苏凝霜诧然看向宁天文:“莫非端王殿下以为妾身会指使一个六岁孩童去谋害朱夫人?” 宁天文笑道:“本王可并未这麽说过,不过世子妃既然否认,那本王认为不如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去查,有大理寺出面,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就算不是武英侯府所为,但能给老三的人找麻烦,也是宁天文乐见其成的。 “父亲,冲儿没有……母亲也没有……” 裴冲听懂了此事与自己有关,他仰头看向已经回到殿内的父亲,焦急的向他解释自己只是不小心弄脏了手,朱夫人替他擦了擦,不要让大理寺的人将母亲抓走。 裴澈眸色复�j的看了那孩子一眼。 沉思片刻后道,他向在场众人道:“若此事真是世子妃所为,武英侯府绝不会徇私包庇,”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忽地又话锋一转,凌厉道:“可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那我武英侯府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虽知裴澈维护的只是武英侯府的声誉颜面,并非是为了她,可苏凝霜仍是忍不住漾起一丝浅笑,向那男子柔情的望去了一眼。 就算裴澈心不在她又如何?往后的日子还长,只要她是他的妻子,就总有一日能走进他心里。 隐没在世家小姐中的言清漓听到裴澈这番话,撇着嘴角轻嘲一笑,当她眸光从裴澈那边收回时,恰好看到了对面的陆眉正定定的瞧着她。 被当场发现偷看,那纨绔公子也泰然自若的很,甚至还没脸没皮的向她眯眼一笑,不太聪明的样子。 言清漓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移开目光。 “二哥,此事是否是有人谋害还不好说,何以就严重到需要搬出大理寺了?难道不应当先紧着医治朱夫人吗?”三皇子宁天弘轻言淡笑:“莫非二哥丝毫不担心你这位姨母的安危?” 二、三皇子平日在朝中就总是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宁天文还想反驳,荣臻长公主及时出言止了这无谓争执。 宁天弘说的对,此时应当先赶紧医治朱夫人。 可此时,府医忽然慌慌张张的从偏殿跑出来,“长公主殿下!不好了!朱夫人快不行了!” 大殿之中顿时一片轩然。 长公主头疼不已,夏知春可是当朝丞相夫人、一品诰命,若她真死在公主府,定然是个大麻烦。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一道清丽的女声自殿中传出:“不如,让臣女去看看吧。” 孟氏见言清漓从人群中走出,心中恼她乱出风头。 公主府的府医都束手无策,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瞎凑什麽热闹?不过是个药商之女,还真当自己是华佗在世了? 孟氏怕言清漓不小心将朱夫人给医出个好歹,那她这个将几位小姐带出门的二娘也免不了要跟着受牵连。 言婉想的则与孟氏截然相反,她巴不得言清漓快些去自找祸事。 她倒真希望朱夫人被言清漓给治死了,这样一来丞相府必然大怒要她一命赔一命,说不定朱妙琳与兄长的亲事都能跟着黄了。 言清漓未理会孟氏的阻止,径自走到人前,给了言琛一个安抚的目光后,平静的对长公主道:“清漓自幼习医,略通些医理,应当能帮得上忙。” …… 内室中,言清漓将夏知春的衣裳解开,准备为她施针。 长公主方才犹豫了片刻。 虽有传闻言三小姐在越州做过大夫,可传闻到底只是传闻,天底下医术高明的女子寥寥无几,她怕言清漓会弄巧成拙。 可御医仍未赶到,朱夫人又要不行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言清漓正要落针时,苏凝霜将她拦下,�W疑问道:“言三小姐,你……可有把握?当真可以吗?不如再等一等御医吧。” 为了令众人放心,长公主请了几位有品阶在身的朝廷命妇跟随言清漓一道去了内室,其实她的另一层深意也是想请这些夫人做个见证――若到时真出了什麽事,也是言三小姐医术不精,与公主府的人无关。 苏凝霜本不想去,但她不信任言清漓。 言国公府与丞相府就快绑成一条绳了,若言清漓私下搞些猫腻,在夏知春身上做出什麽诬陷她下毒的证据,那么她的嫌疑就更难洗清了,所以她需得亲眼看着。 朱妙琳方才得知她娘快不行的时候就晕了过去,而与言清漓一同进来的几位夫人见倒夏知春那满身渗人的红疹子后,生怕会染上,纷纷找借口躲去了纱帘外面。 只有苏凝霜因为不放心,在旁牢牢盯着言清漓。 言清漓用了万分忍耐力才能让自己在苏凝霜面前不露出一丝不妥,她转头笑着安慰苏凝霜:“世子妃请放心,清漓过去曾见过类似病症,心中有数。” 她在苏凝霜半信半疑的目光下安之若素向夏知春口中塞了颗药丸,而后才开始施针。 苏凝霜动了动唇,想问问言清漓给夏知春吃了什麽,可见她神情淡然,便未继续开口。 言清漓使用的只是普通针法,做做样子罢了,毕竟夏知春也并非是真的中了什麽毒,只是误食了含有长生果仁粉的牛乳酥酪罢了,她方才那颗药丸就是给她保命的。 许多年前,夏知春食用过一些长生果后,就如今日这般起了一身疹子,且呼吸困难还数次昏迷。 那时朱蓬源急急的将父亲请去丞相府为夏知春医治,但因着男女有别父亲无法察看夏知春的身子,便将她一起给带了过去,也正因如此,她才会知晓夏知春食不得长生果。 言清漓向前倾了倾身,装作为夏知春的手臂施针,挡住了苏凝霜的目光,顺势在夏知春的衣裳中悄悄按了按。 董城是户部尚书夏大人的�h房表侄,一直在替朱蓬源与二皇子在容阳敛财。 可二皇子与朱蓬源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容易惹人瞩目,故董城向来都只与深居后宅的表姐夏知春联络,将贪墨而来的财银暗中交给夏知春。 宁天麟查到董城与盛京的书信往来及账簿都藏在夏知春的一只密匣中,可那密匣机关精巧,不能强行开启,密匣的钥匙则被夏知春日日随身携带。 今日他们费了这么大一通力气,为的就是这枚钥匙。 言清漓将夏知春的衣裳摸了个遍,几乎快将她扎成了刺猬,才终于在腰带上一处隐秘的夹层摸到了一枚小小硬物。 她不动声色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同时开始一一收针。 “应当无性命之虞了。” 言清漓抬手轻拭额上薄汗,钥匙顺势滑入衣袖,她吩咐侯在外面的婢女进来为夏知春穿好衣裳。 苏凝霜见夏知春面色好转,脸上与喉间的水肿已经逐渐消退,呼吸也趋于平��,这才放下心来。 言清漓向长公主言明夏知春并非被人下毒,而是患了湿毒之症,应当是误食了什么与身子相冲的食物所致,总之性命已然保下,剩下的她便不管了,交给了匆匆赶来的御医。 而武英侯世子妃下毒谋害丞相夫人的嫌疑也洗清,苏凝霜过来与言清漓诚恳道谢:“言三小姐,今日多亏了你,他日凝霜必定登门道谢。” 如此友善又真诚的眼神,当初她不就是被这样的苏凝霜给骗了? 言清漓狠狠攥紧手,露出一个同样温柔无害的笑:“世子妃客套了,清漓举手之劳而已。” 苏凝霜,别谢的太早。 回到言府后,言清漓再没了在公主府时的淡定,她虚汗淋漓的把自己关进了房中,将言琛和玉竹都给打发走了,而后一个人神魂落魄的缩进了床角。 裴澈、苏凝霜、宁天文、宁天弘、父亲、母亲、沉香……许多人的脸交替出现在她眼前,许多回忆与恨意交缠在一起,如一张网一样罩在她身上,挥都挥不去。 她犹如溺水的人急需上岸一般,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 床边忽然悄无声息出现一个俊秀少年,少年澄澈的眼眸含着关切,只要看着这双清明的眼眸,就能让人莫名沉静安宁下来。 言清漓如抓住了一根水中浮木,立刻抱住了那少年。 ―― 昨天和今天的留言每一条都看啦,多谢大家的建议,因为回复不过来就不一一回复啦。 之后我会在保证剧情和细节完整的同时,尽量努力去加快节奏。 有些姐妹其实说到我心里去了,因为NP文男主多,得在走主线的同时还兼顾发展多条支线和男主们培养感情,所以就会显得整体节奏很慢,但如果砍掉一些支线吧,我又总觉得感情会来的太快太突兀(如果是1V1我可能就没这个苦恼了) 其实我也是第一写这种剧情相对复�j内容又多的文,算是突破自我了(前两篇的故事线都很简单),所以我压力也挺大,生怕写着写着就掉链子或者哪个细节出bug,被大家吐槽,以至于每一章都写的极为缓慢小心。 这句话多不多余?与剧情有没有关?这件事能不能推动剧情?线怎么埋?文里有没有出现特别现代的词?……然后删删减减改改的五六个小时就过去了,不是我不想多更,是真的时间不够呜呜(_) 接着走了一段剧情又要赶紧回头看看是不是好久没出现肉啦?得赶紧想想有什么梗既能推进剧情又能组织起来一场肉肉或肉渣,以上就是我每天的心路历程…… 总之这篇我会尽全力去写,但要是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也希望姐妹们多多海涵,我会不断进步滴!我打算抽空奉上一篇文中男女主们的访谈章,表达对姐妹们的感谢,大家有什么想问男女主的问题可以在评论区或微博给我留言(比如身高、颜值、武力值什么的),我这两天整理一下 今后我就不会在文末写这种大长篇题外话了,免得大家看多了跳戏!嘿嘿(�R�Q) 0065第六十五章喝花水儿(星连H) 少年身上的气息干净的像是青葱草木,又如山涧清泉,仿佛能净化心灵,闻着这气味,言清漓方才那些翻滚着要冲出心底的情绪瞬间就��定下来,她忍不住将整张脸都埋进少年的颈中贪婪嗅着。 少年站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跪在床边的少女紧抱着他不撒手,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像是一团软软的浆糊。 湿漉温软的唇瓣蹭着他的脖子,让他觉得麻痒的同时小腹又生出一股燥热之气――与那日被她丢进水中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你是生病――” 了吗…… 少年话未说完,就被少女堵住了嘴,她的唇在他唇上用力嘬吸,牙齿咬着他的唇肉舔来舔去,像是汲取水源的鱼儿。 星连乖乖站着任那少女“吃”他,虽然他也挺想含住那条小舌头咬一咬、吸一吸的,再反过头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啃上几口,但上回人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尝过全身,这次人家想尝尝他,他总不能动的太厉害。 言清漓只想要宣泄,想将那些压在心底最沉重的一切暂且抛下,可她不敢在这种随时都要崩溃的情形下去下面对言琛,也不敢面对宁天麟。 但眼前的少年却是能被她抓住的浮木。 她亲吻着少年,舌头左冲右撞,汲取他口中好闻的青草味道,可这个总是盯着她像盯着什么可口食物的少年,今日却乖巧的像个木头人,若不是他跨间的肿物已经昂起了头,言清漓都要怀疑他毫无所觉。 唇舌分开,少年迷惘的眼瞬间露出失望。 她怎么不吃了?是觉得他不好吃吗? 下一瞬,那少女忽地解了身上衣裳,白色蜀锦一层层剥落,剥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水滑肚兜,可肚兜也未能幸免,直接被她伸手扯去。 少年星辰般的眼眸中立刻映出两只沉甸甸的白乳。 言清漓见他喉咙滚了一下,知他是想要的,才扣着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胸脯里。 绵软的乳肉立刻包裹住少年的脸,四周都泛着诱人甜香。 想起上回尝过的味道,少年顿时口舌生津,他张口将送到唇边的奶尖连着奶晕一起吃进口中。 他想咬,可又不敢用力咬,只能用齿关轻点,用舌尖卷着奶头乱拨,身体里那股燥火越燃越大,憋得他只能用力的捏着绵软乳肉去缓解。 言清漓仰头轻喘,被少年亵玩着胸乳导致身子酥软的不像话,她撑不住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又慢慢向旁边栽去。 少年吃着她的乳肉随着她一起倒进卧榻,她像是一盘精巧可口的食物摆在那少年面前,等待他去品尝。 少年也未辜负她所望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口液,与一颗颗红红的吻痕。 被这样纯净无害的少年爱抚着,言清漓才似是寻到了一片净土,紧绷的弦逐渐松懈。 在星连面前她可以不用做阿漓,也不用做言三小姐,甚至可以暂且忘记楚清,她不用管自己是谁,也无需害怕会不会在欢好与熟睡中说漏了嘴。 她只需要将五感彻底放松,跟随着少年的唇舌而游走。 星连忙的不行,身下女子一会指着这里痒,要他吃,一会又说那边痒,让他去舔,偏他还乐此不疲,听到那女子被他吃的发出舒服的嘤咛,便生出莫名满足感,比在山上与师兄们比武获胜时还高兴。 只是她的身子可能真的是有毒,每次一碰就浑身难受的不行,要爆开了似的,不过好在泡一泡冷水这毒也就能解了,倒不麻烦,只是容易起瘾。 少年的吻几乎走遍了言清漓的全身,却在游移到她双腿之间时犹豫了。 他看着那个神神秘秘的,似一朵花又似山涧裂谷的朱粉之地,像被雨水冲刷过一样,晶莹透亮,诱的人想剥开来一看究竟。 上次不小心尝过一口,十分好吃。 可他也记得的,她说这里不能碰。 他遗憾的避过禁地,吻落在言清漓大腿根内侧,紧贴着花唇的位置,耳朵与侧脸时不时剐蹭着娇滴滴的唇肉。 言清漓顿时生出一种钻心般的蚀痒难耐,花水稀里哗啦的从穴口淌出,沾湿了少年半张脸。 “星连,这次可以碰。” 言清漓遵循着本心,将小腹微微弓起,空虚发痒的穴儿急切的渴望少年给予安抚。 花穴几乎是主动凑到少年唇边的,他眸中一喜,生怕言清漓会反悔,立刻含了上去。 “啊……” 言清漓酥爽的将双腿紧紧一夹,少年湿热的唇舌舔着她的穴儿,鼻尖戳着阴珠,让她险些爽晕过去。 可她突然又有些后悔,白日宁天麟才射了她一肚子的浓精,虽已流的差不多了,在公主府时也清理过,但毕竟她今日舞过一曲,身子出了些汗,回来后尚未沐浴。 她红着脸微微睁眼,只能看到少年的头被她用腿夹在中间,露出半个挺立的鼻梁以及光滑的额头,插着桃木簪子的发髻被她用腿蹭的十分毛躁。 她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吃的津津有味,将她两片唇肉都吃进了口中,舌头舔过贝肉,一遍遍舔着整条花缝,将她流出的水儿都舔了个一干二净,偶尔还会发出喝粥喝汤一般的吸溜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的舌尖不小心的碰到被鼻尖顶着的那粒阴珠,激的她又不由自主的泄出了几波新的淫液,供那少年舔砥入腹。 星连十分好学,他很快就从言清漓忽大忽小的娇吟中判断出她喜欢被舔哪里,而后就专攻那处,她藏于唇肉的小小的珠核已经被他折磨成一粒硬石子了,言清漓舒服的快要哭出来。 星连也十分欢喜,他喜欢吃她的身子,觉得她到处都是珍馐美味,尤其这穴儿更好,像山泉似的会一直向外冒水儿,甜滋滋的。 他用舌头舔上那条会冒水的小缝儿,甘甜的花汁儿不断涌出,一个用力,舌尖就不小心滑进了缝隙之中。 两人同时僵住。 言清漓这一世的身子被两个男子宠爱过,早已成熟敏感到不行,可还从未有谁吃过她的穴儿,更遑论将舌头插进穴里。 言清漓脑子晕晕的,浑身力气都被抽走,穴里痒的令她不住扭身。 少年又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他好奇的将舌尖不断向穴里挤的更深,柔韧的舌在湿软的洞里四处探索,却无论他怎么伸也伸不到底,反而被拼命收缩的软肉给毫不留情的挤了出去。 他不死心的将舌再次伸进肉缝,又被挤出来。 如此反复多次,那花缝里的清泉水却越冒越多,女子的娇哭之声也越来越密集,双腿夹着他的头抖得十分厉害,随后就有大股大股的甜液从穴中涌出,全浇在了他嘴里。 星连忽地灵光一闪。 他下身那根肿胀的难受,而她这里居然能进去! 那日他见她兄长用胯顶她这里,难不成不只是顶,而是将小解之物插了进去? 这想法只冒出一瞬,星连就觉得不太可能。 她这里头又紧又小,连根舌头都插不进去,更遑论用一根粗长的东西,那会将她插坏的。 0066第六十六章愿意愿意愿意(星连H) 泄身后的言清漓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纠缠她的恼人心绪也消减不少,缓了片刻,她觉得房中过于安静,才缓缓睁开眼。 少年站在床边,藏青色的道袍全是褶皱,衣襟还湿了一片,大抵是刚刚被她用花水儿给喷湿的,可即便如此狼狈,他眸中的光芒依旧纯粹,看着她的眼神里也不掺�j任何索求。 星连见她醒了,微红着脸悄悄按住自己道袍下的高��:“你躺着罢,我去泡一泡冷水。” 言清漓一愣,赶紧在少年身形消失前将他喊住。 星连以为言清漓还想与他玩,可他下身胀的难受,只能愧疚的与她解释:“我需得先去泡一泡,不然马上就要难受死了,待我解了毒再回来找你。” 中了蛇毒时他都并未觉得这般难受过,莫非是他近来疏于练武?不然怎会变的这麽弱了? 星连担心自己若不先将“毒”解了,而是忍着继续吃言清漓的身子喝她的水儿,有可能会直接死在她床上,有辱师门事小,吓到她就糟了。 毕竟还欠她救命之恩未还。 言清漓不免觉得好笑,“你回来,我帮你,”她憋着笑道:“我给你解毒。” 她的心绪能有所转好都是星连的功劳,总不能不近人情的勾出他的欲望,又狠心将人再丢去水中自生自灭吧。 言清漓裸身下床,将那处于疑惑的少年给拉回床榻,直接推倒,长腿一�~骑在他身上,在少年局促不安的目光下将他的道袍给扒了,浅朱色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晃了几下,泛着淡淡腥气。 言清漓一惊,星连还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可阳物却生的很壮观,竟也没比宁天麟与言琛这些成年男子小多少,粗粗长长的一根,与他清秀的脸可不太协调。 见那阳物已经硬的青筋环绕,仿佛下一瞬真的要裂开,言清漓也不再多想,握着长棒抵住花芯。 “冷水解不了,要解,只能用这里。” 她慢慢坐了下去。 星连被言清漓的动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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