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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见言琛一直盯着言清漓看,言国公试探问道:“琛儿,可有何不妥?” 言国公对自己这个儿子是存了三分畏惧的,先不说言琛本性冷漠,对府中亲人都不亲近,就说如今言国公府能立于朝堂,被当今圣上所倚重,还不全赖着言琛?这言府上上下下,就没人敢得罪言琛的,包括言国公这个当爹的。 言琛向来厌恶言国公风流成性,当初他的母亲慕氏便是因言国公一再流连花丛,心灰意冷之下积郁成疾,故而病逝。而此时突然找上门来个私生女,言国公心虚不已。 “时隔十八年,父亲怎能确定她便是你的女儿?就不会是有人蓄意冒认吗?”言琛的目光始终定在言清漓脸上,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那少女站的笔直,目光澄澈、坦坦荡荡,竟是半分不惧怕他这极具压力的目光。 言国公见言琛不是恼他风流之事,便放心笑道:“为父已与漓儿滴血验亲,她定是我言安的女儿无疑了。” 对于言清漓这个突然冒出的女儿,言国公并未有太多感情,他之所以有几分高兴,是因这私生女竟比之府里的两位小姐更加出挑,容貌取了他与那顾氏的优点来长,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这于言府来说,不是坏事。 女儿嘛!早晚要嫁了的,说不定还可联上一门好姻亲。 听到“滴血验亲”四个字,言琛心中的城墙的那道裂缝,顷刻间裂成了蜘蛛网,轰的一下崩塌。可他仍在不死心的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这她是大夫,说不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使血液相容也不无可能。 他紧抿着唇,突然做出了一个不合适的举动。 “跟我出来。”言琛不由分说的握住言清漓的手腕,在所有人吃惊的目光下,将她拽去了外面。 ―――― 这个周末会加更哒(准备窝在家里两天疯狂打字) 第二十六章哭给你看 “放手!放开我!” 言清漓万万没想到言琛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将她拉出来,她拼命去甩他的手,可那双手就像钉在了她手腕上一般,任凭她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言琛将言清漓拉到一个凉亭里。 言国公此人贪图享乐,又爱附庸风雅,这言府中的建筑都修建的别具一格,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随处可见,景色优美堪比昌惠帝的行宫,而言琛与言清漓身处的这凉亭处在一片池塘中心,四周都是水,无人能靠近。 言琛松开言清漓的手,冷眸漆黑一片,他盯了言清漓半晌后,沉声质问:“你到底是谁?” 言清漓此时已褪去了方才见到言琛时的惊愕,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脸平静道:“言清漓,言国公言安的女儿。” 言琛气笑了:“好一个言清漓,好一个言国公的女儿。” 他还是第一次见言清漓着女装,果然如他想象过的一样,清姿丽质、绝色动人。可他看着这张脸时,想到的都是容阳城那夜,她与他衣衫尽湿泡在浴桶中的样子,她握着他的欲望含羞抚弄的样子,她被他吻着揉着轻轻呻吟的样子。 言琛目光冷下来:“你与宁天麟是何关系?是他派你来接近我的?” 言清漓心中陡然一惊,她猜到言琛可能会因宁天麟到访容阳对他们起疑,但她没想到言琛竟猜的这样准,一下便猜了个正着。 她努力让自己不露出任何破绽,做出不解的表情,微微蹙眉道:“宁天麟是何人?我并不知道。” “不知道?”言琛向她逼近了一步,身上透着月露般的凉意:“你那日不是为他诊治了一个下午的腿疾吗?” 言清漓恼道:“那位公子叫宁天麟吗?我只知他是董大人的贵客,为他施了两次针罢了。”明明总是表现出一副对她漠不关心的样子,竟是连她在宁天麟房里呆了多久都知道。 言清漓心里有了底。 言琛眯起眼眸:“你当真不认得他?若你们互不相识,何以会那么巧都从越州而来?又一前一后出现在容阳?我若没猜错,你来越州解决疫症也是背后有人指使吧?若不然,你为何一直主动接近我?为何又要帮我解了那催情香?如今,又搞了一出滴血认亲的好戏,跑来言府做我言琛的妹妹? 言琛握着拳,等着言清漓给他回答。此刻,他竟生出一丝期待,希望她真的是宁天麟或是其他势力派来故意接近他的人。 言清漓微微偏过头,倔强的咬着下唇,在言琛穿透一切的目光下,眼眶渐渐红了。 “你以为,我想做你妹妹吗?燕、公、子。”她咬着牙念出燕公子三个字,随后深吸一口气,黑琉璃般的眸子里瞬间覆上了一层水汽。 言琛一震,她这是……哭了? “是啊,我是故意接近你。”言清漓抬眸看向言琛,眼里那水汽逐渐凝聚成了晶莹水珠,而后她轻眨了下眼,那水珠便潸然滑落,楚楚动人极了。 “可我接近你,不是因为有谁指派!我接近你,只因在容阳城楼上第一眼见到你,便倾心于你!”言清漓自嘲道:“你以为,我真的会随随便便为一个男人不顾清白帮他解了催情香吗?不是因为我是医者,也不是因为我不忍见死不救! 言清漓抬高了音量,一双眸子锁在言琛脸上,满是隐忍的倾慕:“是因为我倾心你!”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仿佛要将藏在心里的话也如那泪珠子一样倾泻而出:“可你说你已定了亲,你不能娶我。好……那我便与你划清界限,可你为什么就成了言小公爷!为什么突然成了我的哥哥!” 言清漓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言琛,若你当初便坦言了身份,我便会知道你是我的亲人,若你早说,我又岂会对自己的哥哥生出那样的心思?明明是你欺骗在先,如今你却反来质疑我!我倒是要问问,当初自称燕公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一通反向指责倾吐完毕,言清漓就哭着跑开了。 她这个人原本就不爱哭,方才是刻意回想起楚家被抄家那夜的情形,才酝酿出了泪意。只是这一回想,便真的有些难过,尤其是白日�h�h的见着了苏凝霜,将她满心的恨意又勾了起来,一腔怒火正不知何处发泄呢。 言清漓怕自己的恨意太过明显,便只能作出这伤心之态赶紧从言琛面前逃开。躲开了那道摄人的视线后,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为今之计,她也不想等宁天麟慢慢去拉拢言琛了,依她所见,言琛应已对她动了几分情意,那她便好好利用这几分情意,将它转为挥之不去的爱意。 前世她时常出入后宫为嫔妃诊治私疾,有些性子放得开的嫔妃便偶尔会逗她,与她谈论一些御男之术。 其中,女人的眼泪便是一种最为方便的武器。 言琛楞楞的站在原地,一贯冷情的神情难掩震惊,在听到言清漓哭着说出她对他倾心时,心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裹住了,骤然收紧,而后,又隐有一丝……喜悦? 内堂中,言安�W�W不见言琛与言清漓回来,便差下人出去看看。言婉却突然站了出来,阻了那下人,亲自揽下个差事。 其实言婉早就按耐不住了。 言琛向来都是漠视周围一切人,对他们这些亲人都不例外,可他方才竟似动了火气?那言清漓何德何能,竟牵动了言琛的情绪?言琛与那言清漓可是之前就认得?他们之前是何关系?言琛可知道那言清漓是他妹妹? 言婉心中闪过无数猜测,心也愈发的沉。 没人知道,堂堂言国公府的大小姐,竟对自己的嫡兄生出龌龊的绮念。这件事言婉藏的很好,大抵只有她的母亲孟芸和贴身的婢女瞧出了两分。 言婉如今十九,正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甚至都已经有些晚了,盛京中如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即便未嫁人,也早该定了亲,可言婉却仍是待字闺中,连门差不多的婚事都未曾定下。 孟芸怕言婉当真对言琛存了背伦的念头,便一直急着为她相看人家,可言婉却总是找理由拒绝,为的就是想多于府中留上一留,如此,她便能多些日子伴在言琛身边,。 之前言府中只有两位小姐,除了言婉便只剩个姨娘所出的言如,言如是个闷不吭声的闷瓜,言琛大概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个妹妹,言婉一直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可如今却突然又多了个言清漓,且容貌气质样样都高于言婉,言婉自是十分不喜,若是那言清漓也如她一般,对言琛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于进府前就刻意搭上了言琛,那便更是可恶至极了。 正这般想着,言婉就看到言清漓红着眼睛回来了。 第二十七章狐狸精 言清漓见着言婉,规规矩矩的向她道了声“长姐”,言婉见她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心想这小蹄子莫不是在言琛面前装可怜了?她紧皱眉头刚想发难,便见言琛也回来了,眉头立刻舒展开,言婉向言琛软声道:“兄长,婉儿正准备……” “进去吧。” 言琛径直越过了言婉,直接走到了言清漓身边低头看她,那语气依然清冷,但言婉瞧的仔细,言琛的神色中竟是存了些许愧意? 见那二人进了内堂,言婉绞紧手中的帕子,也赶紧跟了上去。 玉竹早已等的焦急,方才言国公又询问了一些言清漓在越州时的事情,玉竹都按照言清漓的吩咐一一答了,只是心里惦记她,便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此时见言清漓哭过了回来,玉竹立刻警惕的瞧向后面进来的言琛。 “之恒,这是发生何事了?”言国公惊诧问道。 “是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孟氏也在旁搭腔,听着那语气似乎很关心言清漓,可细看之下那关心却是不达眼底。 未等言琛开口,言清漓便主动作答:“劳父亲母亲挂心了,兄长不过是对清漓的身份尚存疑虑,询问了几句,清漓这般也是因想起了越州已逝的家人,一时忍不住伤感了。” 言府中人都深知言琛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哪怕对女子也总是板着一张冷脸,看起来十分不好相与。若言琛怀疑言清漓的身份,那必定是说了好些冷硬的话,想来言清漓应是被他吓哭的,而不是因为什么伤感,但女儿家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言婉听到言清漓被言琛猜疑了,心情当即好了起来,她乖巧的坐回到孟氏身边,眼里半是幸灾乐祸半是鄙夷。 有几分姿色又如何?还不是个边陲�h城来的商贾之女,粗俗不堪,当不能与她这种打小长在高门大户的贵女相比。 言琛漠然说道:“如今我言府于朝堂被众人盯得紧,儿子也是出于谨慎,怕有心人冒充了……”他目光复杂的朝言清漓看了一眼,“……妹妹的身份。” 言国公觉得言琛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可言清漓是拿着信物来的、又滴血验过亲,且言清漓生的与言家人有几分相似,言国公在心里早就认定言清漓是他的女儿无疑。 眼前最重的是,是言国公只想尽快平息外头的传言,外头那些平头百姓已经传的乱七八糟,有传他冷血无情抛弃痴心女子,还有甚者传他当初是强迫了言清漓的生母,言国公只想尽快解决此事,平息谣言,不然传到朝中,免不了要被御史参上一本。 为言清漓入族谱之事定在了十日后,孟氏看过了黄历,那日正是个黄道吉日,在此之前,言清漓先被安置在了言府东北角的一个小院住下了。 这小院与言府众多精致的院落相比简直算的上是粗陋,后宅之事向来都由孟氏一手操持,孟氏只道是府中暂未收拾出合适的院子,让言清漓先住着,还称这里虽然旧了些,但胜在安静,不会为下人所扰。 言清漓懂事的应下。 次日一早,言清漓就老早的去给孟氏请安,到了门口,恰好遇着刚出来的言婉。 “长姐。”言清漓盈盈福身。 言婉打量了言清漓一翻,这少女肤白若雪,脂粉为施,一身简单的素色罗裙,看起来十分朴素,可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出水芙蓉般清新自然,不仅如此,她那双眼尾微扬的眼睛,又为她这份清新之中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娇媚。 一副狐媚子模样,不愧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娘,言婉颇为嫉妒的想。 “这里是盛京,不是越州那穷乡僻壤,该学的规矩好生学着,下次早些来给母亲请安,别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姗姗来�W,一点教养都没有。” 言婉说的十分不客气,玉竹忍不住想为言清漓抱不平,却听言清漓音容不改的道:“多谢长姐提点,清漓谨记了。” 言婉没料到言清漓竟丝毫不辩解,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里,令她无法继续发作,便只得冷哼一声带着两个婢子走了。 “小姐,明明才卯时刚过,何以就日上三竿了?这言大小姐是在故意欺负您!”曾经在楚府做小姐时,言清漓何时受过这等气? 言清漓却浑不在意,瞧着言婉的背影勾了勾唇。 咬人的狗不乱叫,言婉这等将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太容易对付了,怕的反而是那些表面不吭声,背地里却蔫坏的。 当初苏凝霜与她做了一年的闺中密友,待她温婉体贴不说,在外头她被其他贵女瞧不起太医之女的身份时,苏凝霜还会站出来维护她,长此以往下来,她便将苏凝霜当成了真心相待的好友,对她无比信赖、无话不说,可就是这样一位“知心好姐姐”,最后却给了她致命一击。 言清漓收回目光,“我们进去吧。” 屋里,言如也才刚刚到,她生的与三姨娘吴氏很像,细长的眉眼十分妩媚,可却总是木木的低着头,见着言清漓,先是与她相互见了一礼,唤了声“三妹妹”后,便又低下头去游神了。 孟氏早就习惯了言如如此,倒是方才言婉在外头说的话孟氏应当也听到了,可她却当什么都未提,只含笑着问了言清漓一些可还习惯之类的话。 “哟!这便是昨日入府的三妹妹了?”正说着话,便有一男子撩开帘子进来了。 孟氏见着来人,当即眉开眼笑:“珲儿,平日也不见你给娘请安,今日这是转性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儿子这不就来了?”言珲接过一个婢子奉上的茶,还悄悄在那婢子手上摸了一把,羞的那小婢子脸上一片臊红。 这便是孟氏的儿子言珲了。 言珲此人与他老爹言国公一个德行,好色成性。但他其实还不如他爹,他爹虽多情风流,但做那事时也懂得怜香惜玉,可言珲却暴戾凶残,十分喜欢在床笫间玩许多可怕的花样,将与他交欢的女子折磨的遍体鳞伤、痛哭惨叫后他才觉得兴奋。当初他随言国公前往言琛的封地西川时,就是因为不小心玩死了两个妓女,才被言琛砍了两根手指。 言清漓慢慢转过身,垂首向言珲福身:“清漓见过二哥。” 言珲乍一见是这么个姿容绝色的美女子,当即愣住了。 第二十八章计(补1000珠加更) 言珲昨夜回来的晚,一回来便听小厮说父亲的私生女找上了门,还说这私生女生的一副好样貌,他听了后十分感兴趣,今晨特意掐着时辰来瞧瞧。 原想着这私生女不过是被粗鄙的商贾养大的,就算有几分颜色也应当是浑身充满铜臭气,小家子十足,可没想到眼前这少女竟这般出尘卓然、纤尘不染。 这少女一张小脸白嫩的仿佛能捏出水儿一般,那腰细的他瞧着单掌便能掐个囫囵。言珲阅女无数,他看得出这位三妹妹的温顺中还夹带着隐隐的冷漠和不屑,明明身份卑微如尘,却还傲着一口气,可这样的女子,反倒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错,不错……”言珲的眼睛几乎黏在了言清漓身上,怎么也挪不开眼。 孟氏深知自己儿子的本性,当即蹙起了眉,却又碍于言清漓与言如在场不好说什么,只随意又与她们说了两句,便将人打发走了。 出来后,言如依旧木讷的与言清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清漓却没急着回去,她带着玉竹去了昨日那池塘边散步,如今正值夏末,又是清晨,满塘白荷争相绽放,当真是景致宜人。 “小姐,我们不回去吗?”玉竹不解,她记得言清漓只喜欢摆弄药草,对花草没什么兴趣。 “再等一等。”言清漓慢悠悠走在池塘周围的板石路上,也不似赏荷的样子,反而伸手摘了片芦苇叶,一片、两片……直到将那株芦苇叶都快摘秃了,言珲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 “这不是三妹妹吗?逛园子呢?” 言清漓仿若被言珲的声音惊到一般,她慌忙丢下手上的叶片,转过身那用一双湿漉漉眼睛瞧着言珲,怯声道:“二哥。” 言珲被她瞧的心里一酥。 若论容貌,盛京中比言清漓美貌的女子不是没有,可她身上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她看起来清丽脱俗,可那双媚眼瞧人的时候却像长出了钩子似的,勾的人心痒难耐。 言清漓被言珲赤裸裸的目光盯得脸通红,她低下头,微微福身,便要是告辞了。 许是因这板石路面不平,又许是因她紧张,在经过言珲身边时,她突然踉跄了一下。 “三妹妹小心!”言珲忙托��言清漓的腰,又被她身上一阵淡淡的桂花香扑了个满鼻,他趁机在那软腰上掐了一把。 言清漓这回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慌慌张张的道了声“多谢二哥”后,便急急忙忙走了。 言珲瞧着她的背影,“嘶”了一声,当真是个又香又软的女子。不知怎的,不过是捏了一把那腰肉,言珲此时就开始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燥热。 一个洒扫婢女刚好打扫到这边,见着言珲在这儿,连忙墩身行礼:“二少爷。” 言珲蹙眉瞧了那婢子几眼,忽地将人拉进了一旁的芦苇丛里,三两下就扯了那婢子的衣裳,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揉了几把后,急忙掏出自己梆硬的阳物,胡乱的向那婢子的穴儿里塞去。 “二少爷!不要啊!”那婢子脸上臊红一片,一边推着言珲,一边娇喘连连。 言珲直接薅住了那婢子的头发,头皮牵着眼皮都被扯的挑了起来:“闭嘴!伺候好二爷,二爷抬你做个通房。” 虽然这言府中的下人都知言珲有可怕的癖好,但他毕竟是主子,相貌也英俊,府中被言珲临时起意占了清白的婢女也不是没有,之前前院浇花的雨儿就是被言珲酒后玩了一次,随后就给抬了通房,听说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那洒扫婢女一听自己也能改变命运,不必再做那些粗活累活,当即就张开骚穴儿就与言珲抱在一起,任他粗暴�H弄。 另一边,玉竹疑惑言清漓为何要故意等言珲,又为何故意要引诱他,她的目标难道不是小公爷言琛吗? 言清漓笑了笑未过多解释,只道:“且等着瞧吧。” …… 日子就这么流水般的过去了七八日,这几日的言府中,大事未发生,小事倒是有几桩。譬如二公子言珲又抬了个婢子做通房、朱丞相带着嫡女朱妙林拜访言府,结果言婉却与朱妙林发生争吵,闹的不欢而散。 那些都是与言清漓无关之事,言清漓只是每日去给孟氏请安,除此之外,她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院子或是逛逛花园,处事十分低调,只偶尔会与言珲与花园中“巧遇”,且次次都会出现点“意外”,不是被言珲摸着了手,就是被他不小心搂到了腰,直将言珲勾的整个人丢了魂儿似的,每次都要欲火冲冲的回自己院子向通房侍妾们发泄。 这几日里,言清漓一次也未见过言琛。言琛才回京不久,白日公务繁忙,见不着也正常,但有两次言清漓却听到她外院的婢女们闲聊,称夜里见过小公爷在三小姐院子外头站着,也不进去,不肖片刻又走了,不知何意。 在那之后,言清漓便发现言婉又开始对她鸡蛋里挑骨头。 春夏时节那几个月日日酷热难耐,一滴雨水未有,可到了这初秋反而开始落雨。春雨贵如油,秋雨风来寒,这雨已连着下了两日未歇。 言清漓住的房屋老旧,听说曾是言府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所居,老太太都走了好几年了,那老嬷嬷也于两年前逝世,孟氏将这空置了两年的房子安置给言清漓,初时说暂住,后来也没了音。这房子晴日里倒也看不出什么,下雨时屋顶便有好些地方漏雨,屋里也阴寒发冷。 言清漓将来访的五姨娘送走后,一回来便见到玉竹苦着脸拿盆于房中接雨水。 “小姐,何不向二夫人说明此事,请她为您换个住处?再不济请人来修缮一翻也好啊。”玉竹不明白言清漓为何要这样忍着,虽说她如今尚未入族谱,可好歹也是主子,吃穿用度却连下人都不如。那些下人也是见人下菜碟的,她们见孟氏不重视言清漓,便也跟着怠慢她。 言清漓拿起个铜盆找到另一个漏雨点摆在了地上,不紧不慢道:“换个院子有何难?可换了又能怎样?一个私生女,即便入了族谱,也只能做个背后没有依仗的庶女,还不是要被孟氏那些人拿捏。既然想换,那便要彻彻底底的换,连这卑微的身份也一同换掉。” 言清漓是私生女,在府中没有生母,如若作为庶女,须得先由言国公的妻妾之一认下她。 这些日子,除了言如的生母三姨娘吴氏,和没有精力争斗的大姨娘李氏未曾来过,剩下的二姨娘刘氏、四姨娘郭氏、五姨娘田氏都频频往她这院子里跑,话里话外都想将她认养在自己名下。 那几位姨娘都无所出,在这深宅后院中无子嗣便没有依靠,虽说言清漓是个女儿,但若日后她嫁了个好人家,连带着认养她的姨娘也跟着水涨船高,是以都有与言清漓套近乎的意思,言清漓却从不吐口,只以用一句“但凭父亲做主”便给她们都打发走了。 玉竹心疼言清漓,从前在楚府时,她的小姐哪需要像现在这般步步为营的讨生活?哪需要将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苦心谋划?一想到今后言清漓还要背负许多沉重的枷锁,玉竹就难受。 言清漓瞧着玉竹强忍泪意的模样,叹了口气:“瞧你,倒是越发爱哭了,别哭了,今晚还有事要做呢。” 夜里,言珲在自己院子里喝的酩酊大醉,这几日雨下的扰人心烦,他也未曾外出,便在自己院子里搭起了戏台子饮酒作乐,还令自己的通房小妾们穿着裸露的衣裳扮成青楼妓子取悦他。 小厮突然进来与他禀报:“二少爷,三小姐的婢子来了,说是三小姐惹了风寒,想讨壶酒暖暖身子,但厨房婆子说酒都被您搬走了,就找到这儿来了。” 言珲一听,当即眼前一亮,将埋在他跨间舔弄的一个侍妾推开。 “三妹妹病了?那我这做二哥的可得去看看!” “二少爷!使不得!小姐还未穿好衣裳,您不能这样进去啊!” 言清漓正坐在屋中,忽听外头传来玉竹焦急的声音,赶紧掀开被子躺进床上。 言珲今日酒喝的有点多,加之他方才正与侍妾们作乐,欲根还未完全疲软下来,此时一听玉竹说言清漓还未穿好衣裳,眼前立刻开始浮想联翩,他这位三妹妹前几日每每见着他都将他勾的欲火焚身,可得好好教训教训! “滚开!”言珲不顾玉竹阻拦,直接推开了言清漓的房门。 “怎么了?这般吵……”言清漓虚弱的从床上撑起身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也有些发白,见着门口的言珲,她错愕的瞪大眼:“二哥?你……” 言清漓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她慌忙拉起被子掩住自己,一头青丝瀑布一般的散在脑后,将她整个人衬的娇弱无比,让人生怜。 言珲当即就血气上涌,摇摇晃晃的到了言清漓面前。 “三妹妹,听说你病了,来,二哥瞧瞧哪儿病了……”言清漓手中的被子直接被言珲扯开,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二哥!二哥!”言清漓对压在他身上的言珲又踢又打,可她那点力气对于男子来说反倒像是助兴。 言珲又上来那股狠厉劲儿了,“啪”的挥手打了言清漓一巴掌:“你个小骚蹄子,前几日不是日日勾引二哥吗?这会儿装什么装!来,让二哥好好疼疼你!”说着便凑着一张泛着酒气的嘴去亲言清漓。 玉竹见言清漓被打了一巴掌,就要上前,言清漓赶紧向她摇头示意。 接收到言清漓警告的眼神,玉竹只得咬咬牙按计划行事,她又看了言清漓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猪狗不如 言琛性子冷傲,不喜应酬,也从不逛戏楼花楼,是以许多想巴结他的官员都不知从何入手,索性只能将满腔热情都用在他爹言国公身上。 今日言国公赴宴归来后又是酩酊大醉,孟氏忙着喂言国公醒酒汤,贴身婢女喜鹊进来禀告:“夫人,三小姐那婢子又来了,说有急事求见您。” 孟氏心烦道:“怎么又来了?不就是染个风寒,一夜的功夫又死不人,没见老爷醉的这般厉害?将她打发走。” “是,夫人。”喜鹊得了令,匆匆出去交代门口的丫鬟:“去与三小姐的婢子说,就说老爷醉的厉害,夫人忙的应接不暇,明日再请大夫去给三小姐抓药。” 玉竹听了这话后急的欲言又止,可那传话丫鬟是孟氏身边的人,自然知晓孟氏打心眼里看不起言清漓这个私生女,便不耐的说道:“行了,赶紧走吧,老爷正醉着,夫人当然要照顾老爷,难不成三小姐还能大过老爷去?若你再来因这等小事叨扰夫人,小心挨板子!” 玉竹被赶出了孟氏的院子,可一转身,她脸上再无焦急之色,而是快步去往了某个廊门筒子后面等着。 这些日子她与言清漓已经摸清,言琛每日都会于日暮时分回府。果然,不出片刻,玉竹便见到抄手游廊中走来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她连忙快步跑上去。 “小公爷!” 言琛认出玉竹是言清漓的婢女,便停下来,“何事如此慌张?” 玉竹跑的气喘吁吁,结结巴巴道:“是小姐……二少爷他……!求您救救小姐!” 言琛脸色一白。 - 言府东北角的破旧小院中,言清漓坐于铜镜前用梳子慢慢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青丝,另一边,本在醉酒欲行不轨之事的言珲如死尸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颈后插着两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言清漓梳好头,又用胭脂浅浅的在自己脸颊上补了一补。她约莫着这会儿玉竹应当见到言琛了,便走过去狠狠踢了言珲一脚,然后爬上床,将他颈后的银针拔掉。 言珲捂着脖子悠悠转醒,一睁眼,便见到言清漓抱膝缩在床脚,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里衣,一脸梨花带泪的问他:“二哥,你……你要做什么?” 美人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让言珲再次兽性大发,他拽着言清漓的一只脚就将她拖到面前,喘着粗气倾身而覆,“做什么?三妹妹,二哥来照顾你啊。” 说着,言珲就开始对言清漓上下其手。 言清漓别过头避开言珲凑上来亲她的嘴,眼里哪还有什么害怕和恐惧,只剩一片冰冷。 言琛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言珲趴在言清漓的身上,不断亲着她的颈子和裸露在外的肩膀,将她身上的里衣扒的乱七八糟,一手探进她的衣衫摸她的软腰,一手抓着她莹白的乳儿狠狠揉捏。 而那被压在身下女子,红肿了半张脸,完全反抗不得,一直在向言珲哭求“放过她。” “三妹妹别哭啊,嘶!你可真香,二哥保管让你呆会儿哭都哭不出来,只会欲仙欲死……”言珲沉浸在言清漓香软的身体上无法自拔,压根儿就未听到有人来了,还用他那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恶狠狠的在言清漓的奶头上揪了一把,直将言清漓疼得尖叫起来。 言琛被眼前这一幕震的浑身血气翻滚,满身�⑵�倾刻散出。他上前一把就将言珲整个人薅了起来,将他踹去了墙角,言珲撞翻了妆奁,妆奁上的铜镜与胭脂水粉顷刻砸了下来,扣在了言珲的脑袋上。 言珲被这一脚直接踹吐了血,当即酒醒了大半。 “大哥……大哥……” 言琛一双冷目中粹满了寒冰,目光犹如冰棱,吓得言珲半句话都说不全。 瞧着言珲竟将裤子都解开了,里头的阳物露出了半个恶心的脑袋,言琛既愤怒又后怕。若是他再晚到一步…… “是三妹!是三妹勾引我的!大哥,都是三妹她勾引我!”言珲从那一脚中缓过神儿来,恢复了开口能力,他早先就因玩弄女子被言琛砍了两根手指,如今又被他撞见要奸淫自己的妹妹,这还得了?当即便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言清漓身上。 可言琛已亲眼所见言珲是如何强迫言清漓的,根本不听他的废话,“唰”的一声冷月剑出鞘,寒芒迅速闪过。 言清漓一惊,想要阻止已然不及。 言珲只觉手上一凉,随即眼看着自己的右手仅剩的三根手指于指节处齐刷刷分离,七零八落的滚到地上,当即痛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这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外院那两个丫鬟听到动静后从房里出来查看,看到此情景,当即吓得捂住了嘴,慌忙去向孟氏报信去了。 言琛走上前,黑眸过言珲那三根断指,想起他方才便是用这几根手指摸了言清漓的身子,便抬脚将其碾至血肉模糊,再无续接的可能。之后他仍觉得不解气,提着剑,剑尖划过地面,又奔着昏迷不醒的言珲而去。 突然,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袍。 言琛回头,言清漓赤着脚站在地上,眼睛哭的红红的,没被打的另外半张脸脸色煞白,向他摇头道:“他是你弟弟。” 若言珲真死了,一来言琛要落个弑弟的恶名,不利于他的好名声。二来孟氏不敢对言琛如何,却会将怒火都指向她,她可没那么多心思将精力都花在与后宅妇人周旋上。 言琛静静看着言清漓,一句“你也是我妹妹”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想起自己方才当着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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