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去了!”吴深一下子炸了,“我就是不小心得罪了人,想好好赔个罪。我再怎么说也要找一位温柔可人的绝代佳人……”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把自己说沉默了。 杜云瑟没有多问,只是说,“闵小公子的父亲是元化四年的二甲传胪闵太康,官职曾至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如今已辞官任辽州清风书院山长,我算是他的学生。他还有一个兄长,是元化十九年的二甲进士,目前在大理寺任评事。” 传胪指二甲第一名,是仅次于一甲状元榜眼探花的存在,闵太康的名声吴深听说过,闵家在不背靠世家的情况下一门父子双进士,称得上清流人家了。 吴深喃喃自语,“大理寺……难怪……也不算骗我。”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把人家清流人家白白嫩嫩的小哥儿错怪成可疑人物,故意戏弄调侃,还让人以身犯险打头阵这种事,吴深打死都不愿意告诉杜云瑟。 吴深想起闵乐逸那日的身手和言谈,心跳加速几分。这能怪他吗?哪个高门大户人家的哥儿身手那么好,还和陌生男子接触大大咧咧的一点不设防! 简直是!简直是—— 吴深脑子嗡嗡嗡乱成一片,“简直是”三个字后面该跟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不想去想那位闵小公子,可对方的身影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方才在西夹道上听说自己就是吴深后气红了眼睛的模样一遍遍在眼前回放。 当时吴深本想先道歉,再开几个小玩笑把这事揭过,谁知看见他这幅样子,所有话都在嗓子口自行瓦解了,只能灰溜溜跟着人一起回了内院。 杜云瑟看了眼陷入天人交战的吴深,意味深长地开口。 “我曾告诉你,你过于看中皮囊,反而会一叶障目错失良缘。这句话今日我再告诫一遍。” 第169章 “闵小公子身边不见下人,独自与男子在外私会” 到了下午六点, 参加生辰宴的人差不多就散了,今天还是元宵佳节,各家都有自己的庆祝活动。 祁雅志的夫人在席上跟九九说了半天的话, 一直没能得偿所愿。九九虽然年纪不大, 但说话做事滑溜的让她捏不住一点小尾巴。 孩子们想出门看京城的花灯,秋华年嘱咐人好生看着跟着, 又拜托宝义和叶桃红多照看一下, 放他们出去了。 他和杜云瑟则留在家里过元宵。 秋华年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出门观赏京城的千万盏花灯,但自家宅子各处的花灯也足够烘托出氛围了。 给谷谷和秧秧喂完奶后,杜云瑟和秋华年牵着手在院子里看灯。 到了正月十五, 天气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再过半个多月寸金院的杏花便要开了,春天的脚步声正在从泥土深处传来。 秋华年把脸埋在风帽里,脸皮还有些烫, 刚才喂奶的时候,他除了喂小的, 也给大的送了些不一样的生辰礼,到现在心跳还没完全平复。 杜云瑟牵着秋华年的手, 不叫别人跟着,在被花灯照得亮堂的院子和夹道中行走。 今天一过,杜云瑟就整二十三岁了,时光过得飞快,在青年人身上也毫不留情。 秋华年转头看他, 杜云瑟的个子停止了长高, 估摸着有接近一米九,依旧要比他高大半个头。步入官场的小杜大人身上带着种难以形容的威势, 气质愈发自洽,举手投足间矜贵难言。 察觉到秋华年在看自己,杜云瑟递来一个询问的眼神,顺便帮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 秋华年一笑,没解释什么,借机搂着杜云瑟的脖子,撒娇要他背自己。 杜云瑟于是蹲下来,将秋华年稳稳背在背上,在一盏盏花灯中朝前走去,就像走在岁月和光阴的长廊上。 秋华年渐渐有了困意,却不想现在睡觉,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话题,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今天祁雅志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怎么了?” 秋华年把席上发生的事大概讲了讲,“祁雅志的夫人和我们不熟,打九九的主意肯定是受祁雅志所托。” 这种被人暗地里惦记着的感觉,着实令人不喜,秋华年鼓着腮帮子运气。 如果不是祁雅志处事圆滑,从没有真正正面得罪过秋华年一家,不请他会让人说闲话,秋华年根本不想给他发请帖。 祁雅志这个人说好听点叫四处逢源,说难听点则叫投机取巧,做什么事都只考虑是否有利可图,与人结交从没有半分真心。 比如杜云瑟早已与同为辽州进士出身的李睿聪割袍断义,当着杜云瑟的面,祁雅志从不搭理李睿聪,但杜云瑟不在时,他依旧会与李睿聪交好。 与之相反,王引智在杜云瑟当众和李睿聪绝交后,再也没有与李睿聪有过来往。 还有之前秋华年在孕期时,杜云瑟每日都会尽早下班回家陪他,祁雅志就隔三岔五地组织一些同僚聚会,邀请杜云瑟一起参加。 虽然聚会的地方都是正经酒楼,杜云瑟拒绝时,祁雅志也一直好声好气,让人找不出生气的理由。但这么干本身就是一种试探,试探杜云瑟对秋华年的感情有没有变化,如果杜云瑟真去了,肯定会有进一步的试探。 祁雅志做事暗戳戳地,但秋华年又不傻,如此种种下来,秋华年对祁雅志没有一点好印象。 杜云瑟把秋华年往上颠了颠,“华哥儿不喜欢他,以后都别请他进门了。” 秋华年搂紧杜云瑟的脖子,“不行啊,他和你是同一届进的翰林院,又是辽州同乡,还四处说自己和你关系好,不请他肯定会有一堆说你张狂忘本的传言。” 如果他像李睿聪一样当众惹杜云瑟生气,杜云瑟就能顺水推舟与他绝交,可他太圆滑了,这个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杜云瑟突然笑了,低沉悦耳的笑声在一盏盏花灯间回荡。 “你笑什么呢?” “我在想,得遇华年这样的贤夫,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秋华年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捏杜云瑟的脸,捏不到肉就扯一扯紧致的皮肤。 “总之你快想办法查一查,不能叫他打九九的主意。” “好,此事交给我,华哥儿放心,我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惹你心烦了。” 杜云瑟嘴角带着笑意,语气轻松随意,温柔地安抚自家小夫郎,看着前方的眼神却已经冷了下去。 …… 闵乐逸跟随兄嫂回到家中,任夙音在孕早期,精力不济,闵乐施陪着妻子在家休息。 二人知道闵乐逸最喜欢四处游玩,元宵灯会这样一年一度的大场面绝不甘心错过,便让虎符好好陪闵乐逸出去逛一逛,晚些时候别忘了回来一起吃汤圆。 城隍庙的事还没个定论,闵乐逸不敢像以前一样伪装,索性戴了顶帷帽遮住脸,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 二人出门来到街上,虎符见闵乐逸兴致没有想象中高,想了想开口。 “哥儿,咱们今天看个不一样的,去皇城根下面的长安大街吧!听说今年元宵宫里不仅设宴款待皇亲国戚,还在东西长安大街上挂了长长的灯墙,都是宫内制器坊的手艺,为的是与民同乐呢!” 制器坊的手艺外头轻易见不到,闵乐逸果然来了兴趣,低落的心情上扬了一些。 元宵佳节整座京城的人都出来看灯了,街道上人山人海,闵乐逸没有叫家里的马车,带着虎符朝长安大街步行而去。 等他们离开阜财坊,从大时雍坊和小时雍坊之间穿过,裹挟在一望无际的人群中到达长安大街附近时,已经是快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沉沉的天空压在人头顶,万里无云无星,只有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当空。 道路两旁的花灯一盏比一盏漂亮,闵乐逸眼中已经出现了传说中的灯墙,足有一人多高的灯墙绵延不绝,在黑夜中无比显眼。 能让八驾马车并行的宽阔街道上挤满了看灯的人,一些华丽的马车从宫门那边缓慢驶来,宫里的各项宴会此时已经结束了。 马车上的贵人被看灯的氛围感染,许多马车半路停下,车厢里的人从车上下来,也融入了涌动的人群中。 万家灯火,太平盛世,安静祥和的氛围在京城上方流动。 闵乐逸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他的饭量比一般哥儿要大,下午的生辰宴上心不在焉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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