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同,这一首他换了唱腔,音色更沉,用了更多的气混声,在合成器和鼓的配合下有很强的空间感,仿佛在水下唱歌,空灵而慵懒。 开场两句太抓耳,台下的乐迷迅速从方才怀旧的复古风走出,进入到梦境版的世界。 “卧槽这个音色,我酥了。” “新乐队风格和无序角落完全不一样诶。” “这么会弹还这么会唱,长得还这么帅,哪儿来的神仙?” [涟漪晕开模糊的轮廓] [湖底那人说:] [“看着我,看着我……”] 而唱出这一句时,南乙和秦一隅的确也望向了彼此。 “好配好配……” “拉丝了都要,这是在用眼神在舞台上开车吗两位?” 歌词的背后出现一滴水,落在湖面的瞬间,化作一只巨大的眼睛。 采样的早自习铃声响起,但被处理得很虚幻、断续,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而南乙一边弹贝斯,一边唱出第二段主歌。秦一隅的和声也在这一句出现,如同两个不同时空的人在同一刻望向了彼此。 南乙弹着琴,也跟着轻轻摇晃身躯,朝秦一隅靠近。灯光透过白衬衫,勾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横亘于两人之间那张虚幻的“水帘”随着节奏震了几下。秦一隅也向南乙的方向走去,一步步靠近,直到两人同时穿过“湖面”,交换位置,来到彼此的立麦前。 [目光交汇打破时间的虚构] 贝斯和鼓的节奏同时加快,仿佛是拼尽全力想要逃脱噩梦的人,但却没有章法,找不到任何出路。 大屏幕上,那只眼眨了一下,黑色瞳孔随失速的节奏扩大、延伸,天花板和地板屏都跟着被染黑。 整个舞台变成一条旋转着的黑色走廊,走廊的地面浸在水中,眼白化作一扇扇闪过的白色窗户。 台下的乐迷仰着头,跟着音乐自然地进入第一视角,仿佛在走廊上奔跑,直到黑暗走廊出现光点,雪白的出口,然后是猝不及防的悬崖。 [穿上校服的「我」] [纵身一跃 浑身湿透] 坠落的视野里,白茫茫的光点变成大片大片面目模糊的少年。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半袖校服,右手握拳,举在太阳穴边。 [明晃晃的白色校服] [操场上列阵驻留] 南乙微微抬起头。空灵的声线、漠然的表情和带着轻微扭曲感的贝斯线,这一切营造出一个误入过去的先知者,洞悉一切,却无法改变。 [「我」一言不发 他们宣誓昂首] [光明的前程远大于自由] 这一句是除鼓手外的三人合唱,歌词的视效格外强烈,是唯一使用红色的字幕。 [虔诚的证书换几平米高楼] 黑色的操场上,许多东西扭曲地破土而出,不是花也不是树,是一栋栋灰色的楼,它们从少年们的脚边生长,以诡异的速度拔高,挤压着土地,变成密密麻麻的摩天大楼。 鼓点和贝斯的交锋也在这一刻达到顶点,急促、混乱、错综复杂,节奏越来越快,和这些高楼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那些白茫茫的、穿着校服的身影,埋没在巨大的楼宇之中,比蚂蚁还渺小。 就在节奏与旋律摇摇欲坠、接近失控时,所有器乐骤然消失,观众池被吊起的情绪瞬间压入真空,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咽喉。 南乙松开弹奏贝斯的手,抬起,放在立麦上。蓝色的灯光雾气般笼下来,在短暂的静谧之中,他闭上眼,嘴唇微微张开,深吸了一口气。 吸气声被音响放大,像一种病态的、诡谲的引诱。 再睁眼时,器乐重启,他望着台下茫茫的人群,眼神很空。 [这里无人听见剧透:] [成功需要背叛幼年的我] 作者有话说 (虽然这首歌主题跟爱情没半毛钱关系,但确实是两位主唱的结晶()) 时间拨回生日过完的那个早上: 秦一隅起来之后看到放在桌边的歌词 [游荡到时间的湖泊 波光里低下头 涟漪晕开模糊的轮廓 湖底那人说: “...…”]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开头吗?但是怎么少了一句。于是,在南乙还没醒的时候,秦一隅独自坐在桌边,写了好多句填在里面的话,但无论怎么写都不满意,直到他听见身后翻身的动静,一回头,是南乙醒了。他坐了起来,眼睛半眯着,还很懵。 秦一隅拿着歌词凑到他跟前,“这句你想好了吗?我怎么写都觉得不好,还是你来写,怎么样?” 他右手握住了南乙的肩膀。 事实上,因为靠得太近,而南乙又没完全清醒,秦一隅说话的时候他走了神,一个字也没听见,只是喃喃复述了秦一隅前一晚纠缠他时说过的话。 日更新📌V❤️: [ji070][1][i][] “看着我.....” 秦一隅一愣,低头又看了一遍歌词。 “对,就这句,我喜欢这一句!” “你太棒了!再顺一遍歌词就差不多了!”他激动之余,抱了一下还没睡醒的南乙,忽然感觉不对,又立刻松开。 “快、快起来,我们去排练了。” 南乙皱了眉,盯着秦一隅发红的耳根看了半天,又拎起被子蒙头躺下去。 好的,我果然还在做梦。 再睡会儿。 第33章 时空交错 “贝斯手太性感了……” 玩窒息游戏时, 最刺激的不是被掐住脖子的时候,而是松手时大口呼吸的瞬间,心率超速, 头皮发麻, 新鲜的空气一涌而入,呛得人咳嗽,咳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台下所有人的感官体验就是这样。 情绪被短暂控住。 突然间, 秦一隅抬起手,轻轻点了一下手中的卡林巴琴, 一声悠长的“叮——”,如同催眠时响起的摇铃。 是切换的信号。 南乙脚踩踏板换上压缩和过载效果, 然后单脚踩上音箱,贝斯的琴颈垫在他大腿上。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贝斯拨片,低着头狠狠扫了一下弦。 “太帅了……扫到我大脑皮层了……” “恒刻的贝斯现场听爽翻了!” 在拨片和效果器的作用下,贝斯的音色变成颗粒十足的金属质感, 鼓点也加速加重,合成器音色骤变,一改主歌部分梦一般的轻灵和诡异, 接近失真吉他,尖利、撕裂,音高陡然拔高,如同掉入噩梦的高潮。 “副歌好像切了一首歌一样!” 背景再次回到黑色走廊,只剩歌词字幕的光亮, 舞台灯光全部变作红色,压着节奏快速闪动、巡扫, 警示灯一般,压迫感十足。 就连观众池里的手环灯光也都切换颜色,黑池里一片猩红。 一切都以一种逃亡的姿态进入副歌。 “突然‘重’起来了,有垃圾摇滚那味儿了!” “太燃了!” 秦一隅和南乙齐声开口。 [别溺毙] [快清醒] 一个是瞬间爆发的金属质感,仿佛突然响起的警铃,是企图逃出这错乱时空的呐喊,而另一个则是冰冷而漠然地垫在主旋律下,尾音拉长,用三个同音词道出真相之残忍。 [过去是遥不可及] [(失去)] [时间是吉芬商品] [(逝去)] [爱是欲望的泪滴] [(拭去)] 两人的声线明明迥然不同,却意外地契合。秦一隅爆破式的、掏空一切的唱腔,是幻梦中唯一鲜活的血肉与骨架,而南乙空灵的声音则像是附骨而生的魂魄。 融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完整的一个人。 一左一右两个屏幕上,是两个主唱的特写镜头。 “好伟大的两张脸……” “明明长得不一样,怎么感觉有种双子星的感觉?” “牛逼!!” “秦一隅一开口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金属嗓太牛了!” 就连专业评审张凌都忍不住感叹:“好久没听到这么加分的双主唱模式了。” 在许多摇滚歌曲里,双主唱的形式更像是主唱加伴唱,或是用两个分不清的音色分担歌词,鲜少会有极端的两种音色分庭抗礼的模式。 主唱通常是一个乐队的灵魂人物,声音越独特,效果越好,因此主唱音色通常是具有强烈“排他性”的,曾经的秦一隅就是典型。无序角落里其他任何乐手的声音出现,都像是和声,势必会被他的鲜明和强烈盖过去。 “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一旁的周隼目光紧盯台上的两人,“竟然有人能和他一起做主唱,还这么合适,一点风头都不会被压过去。” 张凌两手抬起,交叠枕在脑后,懒散道:“一开始还以为是这个新乐队捡到宝了。” 他看向舞台上克制却又格外吸引人的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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