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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淮子:你还别说,我一哥哥在北京有两家livehouse,其中一家就被主办方签下来做海选场地了,就你第一次演出那地儿,梦岛,想起来没?] [鱼:杨西啊,记得,跟你一样嘛,我说你们gay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磁场啊,跟北海公园的家雀儿一样喜欢扎堆儿。] [淮子:怎么说话呢死直男。] 秦一隅回了个贱兮兮的大黄脸表情包,把周淮恶心到拉回了话题。 [淮子:……] [淮子:听他说这次赛制和之前的比赛都不一样,花样挺多的,没准儿真能盘活了。] [淮子:肯定有人翻唱你的歌。] [鱼:别介,怎么能是我的歌呢?当心律师函警告啊。] 他已经不像刚出事儿的时候了。现在的秦一隅可以平静地提起这些烂事,甚至还能和周淮开开玩笑。 反正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淮子:去他妈的,就是你的歌!] 天气很好,风柔柔地吹过发梢,不远处的教堂弥撒仪式开始了,唱诗班的声音飘过来,空灵而平和,秦一隅眯了眯眼,直接躺倒在地。往来的路人纷纷侧目,可他毫不在乎,只想像条死鱼一样被大太阳晒透。 路边一个环卫大爷见他这样,热心肠地问:“小伙子你没事儿吧!” 秦一隅闭着眼,跟唱山歌一样大声喊:“没事儿,您放心吧!我就是有病!” 大爷扫帚啪嗒一下掉落在地。 阳光晃眼,被喧嚣包围的某一秒,秦一隅竟然回到了过去,高中时躺在天台的感觉,和现在好像。 可手机又一次震动,打破了这份熟悉感。 就知道。 突然发这么多消息,顾左右而言他,一准是憋着别的话呢。 [淮子:我说你可得小心点,别又被利用了。那小帅哥费尽心思找你,你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吧?要真能拉上一个腥风血雨、还超高人气的前大热乐队乐手开团,不说赢不赢吧,话题度都拉满了。就您这热度,这体质,谁不想蹭一波啊?] 周淮本来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可他不忍心看哥们儿重蹈覆辙,又被新的吸血鬼缠上。 对话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始终飘着。 看来这话是说到你心坎儿里了啊。 这会儿肯定在忙着写小作文跟他一起吐槽呢。 可最后,周淮只收到一句话。 [鱼:你说得对,我真牛逼。]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秦一隅最后到底编辑了些什么?请看VCR: [啊?还好吧,我感觉他不像是你说的有这么多心眼儿啊,要是真的为了热度找我,起码也会给我开点有诱惑力的条件吧,你不知道那小子,什么都不说,就一个劲儿让我去看他们排练,别的一点儿好处都不提,我难道是什么很好骗的人吗?] 秦一隅发完,自己瞅了一眼。 好像我确实很好骗,都被他骗回学校了,干脆让我跟他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呗。 删除删除。 [啊?还好吧,我感觉他挺轴的,就是一小孩儿,刚上大学,他能懂什么啊,充其量糊弄几个小姑娘吧。] 再看一眼。 也不是,估计能糊弄一大群小姑娘。 不是,这也不是重点。删除删除。 [还好吧,我觉得他没你说得那么坏,我有我的判断。] 就这一行,总正常了吧。 可短短20个字,越看越怪。 删除删除。 五分钟后,秦一隅发出了正文第二章最后一句话,美美躺下睡觉。 小剧场2: 第二天,环卫大爷搬来一个小牌牌插好。 第3章 恒星时刻 “老师,长大之后我想组建一个乐队,你觉得我可以吗?” 还差五分钟下课,面前的学生忽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秦一隅就纳了闷了。 好像自从南乙出现,[乐队]这个好久不见的词儿一度又变回生活中的高频词汇。 有种要完蛋的感觉。 见他不回答,小姑娘拽了拽秦一隅的袖子:“小鱼老师?你听到了吗?” 这是他在这里上课使用的别名。起初秦一隅想使用的代号是大鱼,但无论是老板还是学生,都会叫他小鱼,他也懒得争了。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鱼耳朵都听到了。” “组乐队啊……”他咽下下意识想说的‘不可以’,笑眯眯摸了摸小朋友的头,“老师觉得你长大之后可以先努力挣钱。” “啊?为什么呀?” “因为玩儿乐队很烧钱。” “老师你怎么知道?” “你长大就知道了。” 他在一个很小也很偏僻的儿童声乐培训教室兼职。这儿统共就仨员工,还得算上教小提琴的老板王亮。 半年前,秦一隅刚从云南回来,心情郁闷,沿着二环线溜达了七公里,溜饿了,就随机走进一家兰州牛肉面店,正巧和王亮坐了同张桌子。对方正打电话,叹气说缺个乐理老师,教小孩儿,招不到人。 秦一隅听了,拿筷子指了指自己。 “您看我成吗?” 以他的精神状态没法和成年人和睦相处,小学生?刚刚好。 最重要的是,他缺钱。 只是秦一隅对陈年往事仍有余悸,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之前混乐队那些烂事,因此只留了个昵称。 “小鱼老师,你唱歌这么好听,怎么不去比赛啊?比赛会有很多钱吧!可以买好多糖!” 小朋友天马行空的提问将秦一隅的记忆拽了回来。 怎么一个两个都催着他比赛,跟催命一样。 他手肘撑在桌上,掌根托住下巴,懒洋洋道:“知道老师最不喜欢哪三样儿吗?” 小朋友天真地摇头:“哪三样?” 他和别人不一样,比数字的时候先伸出中指,“一,唱歌。” 然后才是食指。 “二,比赛。” 小朋友颇为上道地哦了一声,“那还有一个呢?” 最后,秦一隅伸出无名指。 “三,话多的小屁孩儿。” 这下好,孩子不说话了,还突然哭起来。秦一隅找了张纸乱七八糟给她擦鼻涕,见她不消停,干脆学她哇哇大哭。 这下治住了。 下了课,秦一隅领着她下楼。一楼门头支了个卖糖葫芦的小摊儿,他买了一串糯米馅儿山楂的,顶上一颗大青提。 付了钱,秦一隅递给学生。 “谢谢老师!”小孩儿恨不得两手拿签儿,但秦一隅没撒手,拽不动。 “谁说整串儿给你了?拿最上面那颗。”秦一隅扬了扬下巴,“老师不爱吃葡萄。” 小孩儿差点又哭了,一跺脚愤愤道:“老师你可真气人!” 秦一隅咬下一颗糖葫芦,含含糊糊说:“可不是吗,我是超气人老师。” 小孩儿被家长接走,东西也吃完了,秦一隅搭公交车回周淮店里。 这几天客人多,周淮忙得腾不开手。手上黏糊,秦一隅进去洗了洗,然后搬个小板凳坐他们跟前看,一句话不说,盯得极为认真。 平日里,秦一隅总笑眯眯的,手插口袋四处犯贱。他的头发蓬松微卷,总半眯着眼,像只懒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可他其实有一双比寻常人更黑更大的瞳仁,一旦不说话,睁大了眼盯着看,那种锐利的、充满挑衅意味的压迫感就直往外冒,就像两汪深不见底的黑泉。 纹身的大哥光着背趴在床上,被他盯出一身鸡皮疙瘩。 “这帅哥……是下一个客人吗?” “他?不是。”周淮正低着头上色,随口道,“这我死党。” “哦。”大哥清了清嗓子,“那能让他先出去不?盯得我怪难受的。” 秦一隅眨巴着大眼睛,没脸没皮地笑了一下,“哥,我是他死党,不是黑手党。” “出去吧你!”周淮停了纹身机,随便给他找了件事儿,“正好,我上午开车的时候钱包好像落车里了,去帮我找找。” 说完,他掏出车钥匙扔过去。 “行,周老板。”秦一隅起身,特意弯腰凑到大哥耳边,小小声说,“您慢慢纹。” 周淮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脚。 很可惜没踢到。 哼着今天刚教的儿歌,秦一隅打开车门,一屁股坐驾驶座上,猫着腰找了半天,没看见钱包的影子,又转过身伸长脖子检查后座,也没见着。 “骗我是吧。” “行,看我不把你烟抽光。” 他打开中控储物盒,轻车熟路,只是没找着周淮的烟,倒是看到藏在最底下的信。 只看到信封上地址那一栏的云南两个字,秦一隅就一愣。 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这一瞬间,仿佛有个隐形的开关被按下,车里瞬间沉寂无比,一切声响都被阻隔在外,连光线都黯淡下来。 他忽然想起周淮前几天的怪异表现——打听讨债的有没有上门,支支吾吾,说了上句没下文。 原来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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