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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在最前面,为我的朋友发声,为他披荆斩棘,为他抵挡谣言和刁难。” “——在我的朋友遇到困难危险之际,这些人众筹钱款行慈善之举,为我的朋友祈福祈祷。” “我想我的朋友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他特别好。所有人都会跨过谣言、跨过误解、跨过不了解的表象去拥抱他,他只要乖乖坐在那儿,张开双臂,去迎接这些就该属于他的拥抱就好。” 钟晟谁也没看着,只是一句一句不紧不慢地说道,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所有人都在认真听他讲。 可能是许久没有听过一个这么平静的故事,所有人都渐渐放松下来,呼吸都变得绵长而轻松。 可陈鹤宁却不喜欢这样,他狠狠皱起眉头,不悦地打断了钟晟的话:“这个故事太无聊了,这不是我想听的故事。” “我只是负责说故事,没考虑你爱不爱听。”钟晟淡淡说道。 陈鹤宁一噎,罕见地露出吃瘪的表情出来,而江一鸣见此,也终于露出一个笑。 陈鹤宁猛地像是抓到了什么似的,立马看向江一鸣,手指指着江一鸣说道:“您,我的客人,您总是那么神秘莫测地站在那儿,我相信您一定有许多故事,而您一定不会吝惜于提供我们一个故事,是吧?” 江一鸣深深看了一眼钟晟,忽然起身,周身气场陡然一变,像是轻松了许多,信步般地走到陈鹤宁面前。 他扫了两眼那人,忽然又转向钟晟:“刚才你怎么玩的?帮我弄一下。” 所有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江一鸣,不知道江一鸣在说什么。 唯独钟晟,了然地笑了笑,走上前,忽然又是一阵刺耳的长鸣,所有人下意识地捂住耳朵。 江一鸣在陈鹤宁的耳边说道:“你似乎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把我们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可以尽情欣赏我们慌张失措的模样。” 他说着,眯起眼:“可现在,我们的游戏角色该换一下了。该轮到我了。” 第210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天·江小少爷:“有句话你的确说得不错, 我的确无所不知。” 江小少爷对钟晟说完那句“帮我弄一下”后,刺耳的信号干扰声再次出现。 这一下, 谁都知道刚才那两次出现的长鸣不是意外了。 直播间的弹幕都炸了——这未免也太直白地玩作弊了?一点也没把节目组放眼里? 导演薛珂:咱什么也不敢说, 什么也不敢问。 江一鸣说完那句话, 便退开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到墙边,像是在欣赏墙上那些奇形怪状、凹凸不平的“壁画”。 而陈鹤宁,则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双完全不对称的眼睛里,划过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思,他像是在思考江一鸣丢给他的那句话——游戏角色互换了?他想怎么换? 他忽然一笑,有趣,真是有趣,这场游戏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 江一鸣忽然在其中一面墙壁前停下。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上头刻着的、凹凸不平的数字,他看向陈鹤宁,问道:“这面墙,看起来像是什么记名墙,我没猜错的话,上面这些名字和对应的日期,全和猎人有关?” 陈鹤宁眯了眯眼,闻言微点头:“这上面记录的,全是优秀的猎人。日期代表他们猎到第一个‘猪佬’的时候,后面的数字是他们的年龄。” 江一鸣注意到这面墙上的痕迹新旧不一,而陈鹤宁的名字,赫然挂在最后,而且是一副新刻上去的样子。 方夏几人好奇地跟着江一鸣过来,围在墙边。方夏也在好奇找陈鹤宁的名字,而当他看见后头新刻上的那一串日期时,他眼里闪过茫然喃喃地数日期:“27号?27号……不就是今天?!” 他反应过来后,陡然一惊,下意识地原地跳起来:“这上面刻的时间是今天!?” 张涵玉也吓了一跳,她无措地睁大了眼睛,跟着呢喃:“今天?怎么会是今天呢?” 陈鹤宁露出一个充满恐吓意味的笑:“因为你们全是我的‘猪佬’啊。你们被困在这里,我的客人们,和‘猪佬’有什么区别呢?顶多是你们的脚上没有被拷上脚链而已。” 方夏和张涵玉两人瑟瑟发抖地抱成一团,张宇铭猛地看向陈鹤宁,惊恐地睁大眼睛。 “请放心我的客人们,只要你们遵守游戏规则,一切都会好的。”陈鹤宁毫无诚意地敷衍道,“我是个讲规则的人。” “什么是游戏规则?”张宇铭问。 “当然是我定的规则就是游戏规则。”男人理所当然地一笑,邪恶地看向张宇铭,“比如说现在,我要你们每人再给我讲一个故事,而我不用交换任何故事,这就是新的游戏规则,开始吧。” “什么!?你这不公平!”张宇铭叫起来。 陈鹤宁看着他:“您要和我谈公平?真的吗?在您和您的朋友玩烤鸡游戏的时候,您可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张宇铭闻言,脸色刷地一白,血色顿时退得干干净净。 方夏没有错过对方的变化,他暗自把张宇铭的不正常牢记在心里,并且和对方悄悄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会儿要是随便哪个人告诉他,那个烤鸡的故事说的就是张宇铭,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陈鹤宁说完后,见张宇铭没有再反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抬眼扫向其他人:“那么现在,从谁开始好呢?” “对了,还是从您开始吧。”陈鹤宁最后看向江一鸣,他微眯起眼,“我很好奇,您是想要如何角色互换呢?” 三个年轻人闻言,纳闷地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什么意思? 江一鸣冷笑了一声:“我第一次见到有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扯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他轻蔑地瞥了对方一眼,勾了勾嘴角,“急什么?” 江一鸣看了眼墙上的那串数字,倒推一算,48岁,1967年生,属羊。 “有句话你的确说得不错,我的确无所不知。”江一鸣低低笑了一声。 陈鹤宁:“……”有股子不祥的感觉。 “我要讲的这个人的故事,在场各位都认识。”江一鸣开口,一开口,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大家都认识? 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两眼,全是茫然。 “他从小八字轻,看得见鬼魂,被家里人视为不详。” “因此他总是一个人行动,一个人待在角落里,没人与他为伴,没人与他说话,只有鬼魂围绕在他身边。” “渐渐地,他习惯了这些与众不同的同伴,并且在他幼小的认知里,他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些鬼魂的。” “这些鬼魂教他识字,教他说话,告诉他它们的经历,那些或阴暗或奇怪或美好的经历,五花八门,色彩缤纷,构成了他最初的记忆。” “当他成年的时候,他家里人仍旧忽略他,没人为他庆生,偌大一个家宅,在他生日当天,却像是一座空城,没有活人为他留在家里为他庆生,反倒是那些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魂,游荡在这座家宅别墅里,为他狂欢庆祝。” “‘有的人活着却像是死了,有的人死了,却生生不息’。”江一鸣低沉地重复这句话,他看向陈鹤宁,“于是他开始编撰故事,为自己编撰一个热闹的大家庭,他把那些鬼魂告诉他的故事也编成了他的生活——于是就有了猎‘猪佬’的‘猎户’,有了杀人如麻的游戏,他为了让这个故事更加真实,他从自己的家开始改造,越发往他的故事靠拢。” “他重新浇筑了墙壁,让墙壁充满历史感,充满故事的痕迹。” “他只活在他编织的故事里,可哪怕是在他的故事里,他仍旧是一个属于死人堆里的存在,哪怕被困在故事里,他也走不出现实的阴影。” “而渐渐地,他愈发分不清故事与现实,他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疯子,他的家人彻底抛弃了他,可他无动于衷……”江一鸣面无表情地说道,而在他的面前,陈鹤宁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他突然发狠地用力一推椅子,把面前的一排高脚圆椅统统推翻,打断了江一鸣的话:“闭嘴!闭嘴!无聊的故事!糟糕透顶的故事!闭嘴!” 旁边的方夏、张涵玉还有张宇铭几人都愣愣地张大了嘴,再看陈鹤宁的表现,更像是欲盖弥彰了。 张宇铭打破沉默,发问道:“什么意思?难道刚才他说的那些故事……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本来讲的就是故事,三分真七分假算是良心的了。”江一鸣不管陈鹤宁的恼羞成怒,他看了眼那三个年轻人,嘴角一翘,同样话里也暗含了两分警告的意味,视线最后意有所指地落在张宇铭的身上。 张宇铭一怔,随后咽下了本要脱口而出的第二句发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宇铭想,故事三分真七分假,那么他讲的那个故事里,到底哪三分是真的呢……? 陈鹤宁仍旧发狂,可这下没有人再怕他了。 陈鹤宁见状,恶狠狠地盯着江一鸣,阴沉着声音说道:“你不要得意,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我了吗?你错了!游戏照旧进行!” “击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江一鸣大吃一惊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无辜,“我不过是遵循你的游戏规则,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你为什么要气急败坏呢?真是奇怪。” 陈鹤宁呼吸猛地一滞,更加跳脚,却又无言以对。 江一鸣见他这幅模样,嘴角扬得更明显,就是一副“我就是使坏了可你能拿我怎么着”的欠揍模样,一点也没有要掩饰一下的意思。 江小少爷抬抬下巴,挺气人的是吧?他还能更气人呢。活着不好吗?有事没事跑来招惹他?呵。 忽然,陈鹤宁冷静了下来,他那只斜视的、总是不怀好意的眼睛打量着屋里的所有人,他开口:“我一直说,这个屋子里,一共有八位住客,我的客人们,你们还记得吧?” “?”三个年轻人齐刷刷一愣,沉默又疑惑地看向陈鹤宁。 “还有一个人在哪儿?从来没有出现过不是吗?难道就没有人好奇吗?”陈鹤宁问。 三个年轻人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又像三只鹌鹑似的,被吓得瑟瑟发抖得抱成一团。 江一鸣“嗤”了一声,故弄玄虚。 他眯眼看向陈鹤宁,反问:“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难道你从来没有好奇过为什么在这间别墅里,你总能看到你的那些‘老朋友们’?为什么它们总是盘踞在这里,几十年过去不曾离开不曾消散?” 第211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一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一天 江一鸣的那句问话一出来, 立马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直播间里一边披着小毛毯瑟瑟发抖、一边看热闹的观众们。 想知道! 虽然害怕,但还是想知道! 直播间的观众们挠心挠肺地难受,节目组真是太绝了,既让他们害怕得要披上小毛毯,又让他们欲罢不能地想要听下去,他们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抖M热爱受虐的一面。 苹果肌小姑娘都大着胆子开口搭腔:“想知道。” 张宇铭和方夏两人也在边上“嗯嗯”地点头。 陈鹤宁:“……”又没问你们! 江一鸣扫了眼这几人, 翘起嘴角, 却没有说话。 陈鹤宁沉默了几秒,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开口拒绝——显然在他心里, 并不是从没有疑惑过这一点的,只是他总是在疑问冒出头的时候,摁回去。 他只有这些鬼魂陪着他,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它们聚集在这里、存在于这里,他只有它们了。 陈鹤宁看向江一鸣, 那双眼睛阴沉又压抑,夹着一丝疯狂:“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它们就在这儿, 它们比我更早就在这儿,要说起来, 它们才该是这幢别墅真正的主人……” “的确,它们是这幢别墅的主人,早在你之前,它们就‘入住’进来了。”江一鸣冷不丁地打断陈鹤宁略带激动的回答, 煞有介事地点头。 陈鹤宁一顿,狐疑地看着他。 江一鸣在附和赞同他的话?——那必定是有猫腻。 尽管陈鹤宁还没和江小少爷有过多少交锋,但显然江小少爷留给他的阴影不浅,以至于他下意识地生出了这样的念头,而自己根本毫无察觉。 江一鸣和钟晟先前误闯入别墅三楼的暗室,在里面看见的那一堆堆腐尸和白骨,就像是一只只陈旧的、腐烂的锚,每一只锚的另一头,定着一只游荡在别墅里的鬼魂。 这些鬼魂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待在了这里。 它们是谁、它们的尸体为什么会在这里堆积成山?是在这里死,还是尸体被搬运到了这里?这些像是一团团迷云,谁也不知道答案在哪儿。 江一鸣直到看到那些白骨,又与陈鹤宁的情况联系起来,才恍然意识到,为什么他多次进入这里,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幢别墅里藏着不同寻常的东西——那些尸体被藏在三楼的暗室里从未有过接触是一个原因,可这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 归根结底,这些鬼魂和这幢别墅,早就融为了一体,这幢别墅本身,是名副其实的“鬼屋”。 如果别墅里藏着鬼,江一鸣总是能感觉出异样来的,可当鬼已经成了别墅的一部分的时候,这种异样的连接就会薄弱到几乎无法感应,而且也从未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这些埋骨在此处的鬼魂,日日夜夜,月月年年,最终“锚”和“沙地”天衣无缝地彼此嵌合。 而除此之外,体质极阴的陈鹤宁也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他就像是媒介一样,既滋养着这些困在这里的鬼魂,也像是强有力的粘着剂,他、鬼魂、屋子三者之间产生了强大的联接。 当鬼魂成了屋子的一部分,这个屋子也就“活”了——江一鸣这些来客无法自行出入别墅、外头的人也无法不请自来地进入——这些也就变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情况的确不多见,首先得有一个体质极阴的活人、心甘情愿做媒介,其次得有那么多白骨埋葬在同一处,鬼魂不得散去——无论是找一个体质对应的活人,还是找那么多白骨,都不是一件易事。 “你不是问我们,第八个客人在哪儿吗?”江一鸣忽然说道,他轻轻跺了跺地面,手指朝下一指,“它不是一直都在么?” 陈鹤宁瞳孔微缩,被找到了……? “在别人的肚子里折腾,想想还挺刺激。”江一鸣笑了笑,可不是么,在别墅里和在那些鬼的肚子里有什么区别? 陈鹤宁闻言,心里一沉。 他还没有什么动作,就听四周围接二连三地响起“滋啦滋啦”的电音,像是信号又被干扰了一样。 陈鹤宁和其他几个年轻人下意识地看向钟晟。 钟晟顿了顿,这回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都看着他是怎么回事? 总裁面无表情地一个个瞪了回去。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盯着直播间黑屏的节目组和万万计的观众们傻了眼,随后反应过来——信号断了?!黑心节目组就不知道进点质量好的设备吗?!快进去抢修啊!直播事故了! 节目组:……早八百年前就已经直播事故了好吗 不过现在看来,倒像是不得不采用极端暴力方式,破门而入了。 薛珂找来剧组里几个开车的老司机,唧唧歪歪商量,打算开车撞出一个门来,又或者是反向把门扯卸了? 道具组组长带着他家小朋友来旁听,黄小波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合里开过口,这回却是破例了。 他冷不丁地插话:“会把它们惹毛的。那样里头的所有人都会死。” 薛珂吓了一跳:“把谁惹毛?” 黄小波又不说话了。 薛珂和其他人面面相觑,薛珂之前听自家侄子说过这个黄小波“天赋异禀”,和江小少爷是一类人,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顿时不敢瞎折腾了。 可不管他和其他人再怎么试图从黄小波嘴里得到什么消息,对方就像是被胶水糊住了嘴,严丝合缝的,一句话也漏不出去。 薛珂郁闷地直叹气。 “这可怎么办?” “就……祈祷吧……” 黄小波抬眼看看那些人,又趴下去继续画他的画。 边上江林提着心,胆战心惊地看着:“你画啥?” …… 别墅里几个年轻人都没有意识到四周围的摄像头都坏了,倒是钟晟古怪又隐晦地看了两眼镜头,随后收回了视线。 江一鸣对于镜头被屏蔽弄坏的情况,不以为意,他也不觉得接下去的事情适合被广而告之。 不过能让所有摄像机器在同一时间报废,这更加证实了江一鸣之前的猜测。 江一鸣笑了笑,倒是没提摄像头的问题,他只是看向陈鹤宁,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道:“只不过你的这些‘朋友’不太老实,怎么那么喜欢窥看别人的秘密?看了就算了,还胡编乱造一气,征得过人家同意么?要过改编权利么?” 他说完,眉头一挑,手指尖掐着一枚裹着黄纸的古钱,话音一落,就将那古钱钉入地板里头。 江一鸣随身带的古钱不多,但总是够用的,就比如说这一次。 在别人讲故事的时候,他和钟晟两人在这片区域内瞎晃悠,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他只是习惯未雨绸缪,先将几枚不起眼的古钱落在四面八方的角落里。 ——当然,起初江一鸣做这一手准备,并不是为了这里的鬼魂而设,只是单单想作为一个保留手段,能在需要的时候为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都是值得的。 单个古钱没什么威力,也引起不了任何人、或者鬼的注意,但却无形中彼此组成了一副阵。 这个阵就差一个阵眼按上,一经按上,就截然不一样了。 江一鸣作为前朝大国师,抬手点睛起龙脉,玩得最转的就是风水阵。 而风水大阵里,最入门的就是币阵,简单实用,凡是入门的风水师都会玩,但就因此,也没人放心上。 可偏偏,前国师就能把这么一个初级入门的阵,玩出花来。 第212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二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二天·“那些人怕我,可显然, 也怕你。” 但凡币阵, 都不复杂, 最简单的,甚至三个钱币就能成阵. 但江一鸣摆的这个阵,却是把不同的币阵叠加融合,币阵与币阵之间嵌合联接,最后形成一个复杂又巨大的“终极版”。 这样一个币阵,不说在如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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