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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的声音:“恭喜你们获得了任务第一阶段的线索,接下去请根据提示,查明女孩死亡的真相。” “提示:村里的老人似乎知道一点当年的事情,可他们大都闭口不谈。” “提醒:本次环节有时效性,请在太阳下山前完成,否则将有惩罚环节。” 薛珂说完,就立马把对讲机掐了。 他捂着心口,觉得威胁江小少爷一行人真是好刺激! 于明浩听见那一条提醒就炸了:“还有惩罚环节?!昨晚吓唬我的那个对讲机,还算不上是惩罚,那真正的惩罚力度得是什么样子的啊?” 秦海清和谢鹤也稍稍拧了拧眉头。 谢鹤说道:“按照我对我们电视台一贯的了解,又是在这样一片有些偏僻的村庄里,这种惩罚力度一定是会让嘉宾丑态百出的。” 他说完,顿了顿补充道:“说不定就是让我们其中一人,独自在一间鬼屋风格的破房子里呆一晚。” 被谢鹤完全猜中的节目组心虚地咳嗽了两声,薛珂捏着对讲机对其他工作人员道:“我们可以开始转移了。” 随着江一鸣一行人深入山里小村镇,他们节目组也必须转移到新的“安全屋”里,否则超过一定距离,对讲机的接收范围、NPC的安排部署以及确保嘉宾安全等方面,都容易出现差错。 ——尽管在NPC这个环节上,他们已经出现了太多BUG。 作者有话要说: 江一鸣:怪我咯╮(╯▽╰)╭ 第35章 装神弄鬼第三十五天 装神弄鬼第三十五天·“我不懂风水,难道你懂?” “昨天白天来的时候, 村里一个人都没看见, 难道是被节目组清场了?”于明浩边走边问。 “说不定。”秦海清点头附和。 薛珂盯着直播间,看见直播间里刷过去的、诸多批判,他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瞎说啊! 天知道昨天白天怎么就没村民出来?他又没预料到这种情况! 一行人往前走着,没走多远, 便看见一个老人,手里挂着一抽大烟,坐在石墩子上。 他脚边就躺着一只土狗,拿铁链拴着, 听见人的脚步声, 立马站了起来,拽得铁链发出清脆的噌响。 于明浩有阴影似的往后一退,躲到了江一鸣的身后。 一米八出头的大高个壮汉, 躲在江小少爷的背后,着实不太像话。 秦海清笑话起来:“不是没被咬上么!躲人家小年轻身后,羞不羞!” 于明浩委屈地探出半个脑袋:“我也是小年轻啊?我还比江一鸣小一岁呢!” 秦海清瞪大眼睛:? 江一鸣微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于明浩今年23,出道三年;他24,年初还没遇到鲍启文的时候,他还在大学里读研修古文学呢。 不过于明浩又常演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江一鸣是这四人里年龄最小的。 “这样啊……口误口误,谁让你看起来老成了些。”秦海清大咧咧地一笑,故意逗道。 于明浩更委屈了。 他看看江一鸣, 江一鸣面无表情地朝他扬了扬眉。 的确,光看模样,江一鸣这天生的小卷毛和大眼睛长睫毛,看起来绝对减龄又无害。 要不是于明浩早晨好奇,拿手机百度了一下江一鸣,看见他的生日,不然他也默认江一鸣该是四人里最小的弟弟。 于明浩闭麦了,但是依旧躲在江小少爷的背后。 虽然江小少爷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但江小少爷他有武力值啊。 _(:зゝ∠)_ 谢鹤好笑地看了那三人一眼,秦海清就爱逗人,于明浩配合被逗,江一鸣懒得掺和,三个人倒是和谐。 他上前一步,和那只狗保持着点距离,问那老人:“您好,请问您知道这村子里,近段时间有什么外乡人来过吗?” 老人掀了掀眼皮,眼袋又厚又沉,像是两个肉瘤垂挂在脸上,他看着谢鹤,一双眼睛几乎要被眼皮挤得只剩下一丝缝,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得见。 “外乡人?有啊,不就是你们吗?”老人说道,他用的是当地土话,谢鹤没听懂,于是老人又操着一口浓郁的本地口音的普通话,重新说了一遍。 “除了我们以外呢?”谢鹤追问。 老人打量着他,细缝似的小眼睛里闪过让人琢磨不透的暗光:“啥子意思?” “比如在这之前,再往前推几年、十几年……你们有没有遇见两个外乡姑娘?”谢鹤这回说得很清晰了。 老人脸色顿时一变,他阴沉下脸,眼皮耷拉着,小眼睛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谢鹤几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转身就进了屋,并且重重把屋子大门关上。 谢鹤站在门外,还清晰地听见了里头房门落锁的声音。 谢鹤:“……” “看来就是这个老人了,有故事。”秦海清下结论道。 谢鹤点头,上前敲了敲门:“老人家,您要是知道什么隐情,就与我们说说,我们只是好奇而已,您不必那么提防我们呀。” 屋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 谢鹤皱了皱眉,无奈地转向秦海清与江一鸣几人:“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开口?” “既然是NPC,那肯定有触发谈话的关键词……他既然一开始都搭话了,说明是我们后面没抓准正确的聊天方向,所以他才回去。”秦海清分析道。 于明浩舔着嘴唇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是不是那封信?就是我们刚刚拿到的新线索?这两个环节应该是环环相扣的吧!” 江一鸣在旁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像是个纯粹的、沉默的旁观者。 谢鹤闻言立马重新说道:“老人家,其实我们先前在白水湖边的屋子里,找到了一沓没寄出去的旧信,里头明明白白地写……” 谢鹤的话还没说完,屋子的窗户就被老人打开,老人坐在窗户边,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样子,只有那双细缝似的小眼睛,锐利地盯着他们。 “好奇?你们这些外乡人,都是记者?”他问道。 “不是,我们不是记者。”谢鹤一口否认道,“我们只是纯粹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最好是这样。”老人自言自语般地嘟哝了一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进来。” 谢鹤和于明浩几人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没想到果真是“旧信”作为触发NPC的关键词。 他们几人鱼贯进屋,最后一个是江一鸣。 江一鸣转身把房门关上,原先还觉得有些亮堂的屋子,立马就显得昏暗起来。 于明浩扭头看了眼江一鸣,小声说道:“为什么要关门啊?有点阴森。” “随手关门是美德。”江一鸣说道。 于明浩:“……” “您问我们是不是记者,是因为之前有记者来问过您吗?”谢鹤抓住了老人先前话里的一个新线索,追问道。 然而老人却不乐意提这个话题,他皱眉问道:“你到底想问的是哪个问题?” 谢鹤想,这大概是游戏规则,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 否则一次性问完,也就没什么挑战性了。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答道:“当然是问那两个女孩的事情了。” 老人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开口:“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起过这个了……” 江一鸣在老人说话的当口,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子里栽种着两棵杨树,一左一右位于大厅的左右两个角落。 杨树顶开屋顶,向阳而生,屋子里便越显湿气深重。 《义山公录》里有一句话,叫做“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 前者“桑”谐音“丧”,寓意不详,“柳”常用作招魂幡,又常被用来插在坟茔上,也不吉利; 至于后者“鬼拍手”,指的便是杨树。 杨树叶子繁多,风一吹则“哗哗”作响,如同鬼拍手一样。 这白天还没什么事,一旦到了夜里,树叶影子乱晃,声音乱响,十分吓人,时间久了,定会影响人心。 人心浮躁,就易被脏邪之物趁机而入,盘扎在此处。 这间大厅的正中间主梁上方,悬挂着一面八卦镜,头一抬,就能明晃晃地看出倒影来。 镜面很是干净,像是常有人会爬上去擦拭一样。 江一鸣挑了挑眉头,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地方。 蒋章敬职敬业地跟在他身后,扛着大炮,事无巨细地记录着江一鸣的一举一动。 江一鸣眼角余光瞄了眼蒋章,什么也没说,他转向正在讲述故事的老人,找了个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下来听。 木椅在青石砖地面上划拉出有些刺耳的动静,惹得老人和谢鹤几人都看了过来。 “你们说,不用在意我。”江一鸣无辜地看过去,耸耸肩膀。 他说着,又刺啦一声,拉着椅子拖到角落里,他指指横梁上的八卦镜:“对了,老人家,你也信风水?我们倒是可以聊聊。” 江一鸣说完,似乎算到了直播间里的评论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又对着镜头补充道:“所谓封建迷信与风水,是两码事。风水是相地之术,以山水自然之气为根本;封建迷信则是思想上的胡乱猜疑,这两者不得混为一谈。” 他神情严肃,让人不自觉跟着端正态度。 “和你们说了也不懂,算了。”江一鸣忽地话锋一转,摆手翻了个白眼,对着镜头丝毫不含糊。 正在讲故事的老人家被江一鸣这一打岔,稍稍有些发愣。 他抬头看了看横梁上的八卦镜,又狐疑地看着江一鸣:“你才几岁?懂这个?” 江一鸣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勾着嘴唇:“我不懂,你懂?” 谢鹤觉得这个NPC的质疑过火了,连忙打圆场,安抚着江一鸣:“江老师,这个咱们用不着轴,他就是个NPC!” “嗯批系?”老人皱皱眉头。 就在这时,正隔空看着直播情况的薛珂收到NPC组长的消息。 那头慌里慌张地打来电话:“我们这边安排的NPC刚才去拉肚子了,这才回来,还没过去呢!谢鹤他们这是和谁进屋里去了?!” 薛珂一听,愣了愣,看着直播频道里的情况发怔。 他指着直播画面里的阴森老头子问:“这不是我们的NPC?那是村子里的人?” “对啊!” “那怎么他和谢鹤他们说的东西,和我们剧本也差不多?”薛珂茫然又发懵。 “因为我们的剧本,原本就是他们村里发生的真实事情啊!”NPC组长想要敲醒不在状态的薛珂。 “对了,刚才这个村民提到的记者,好像是我们当初没查到的?”薛珂突然想起来。 他的侄子兼助理正在用电脑查,过了没多久说道:“我查到了,几年前的确有记者来这儿做采访,采访主题也是这件事情,但是这个记者后来失踪了,没人见到他回来。” 薛珂想到那个老人那句喃喃,头上登时有些冒冷汗。 当初发生在这个村子里的事情,可以说是在那个省市里轰动一时,让人不得不感慨人性可以堕落成这样。 ——两个年轻的女孩路过这片村庄,被村里一户农户欺凌羞辱,囚禁了长达近三年时间,最后两个女孩的自尽身亡。 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这也是他选择这个村子作为节目第一期录制的原因——比起以灵异恐怖作为噱头来抓人眼球的综艺,他更想通过这个节目,传递出更多的内涵。 但他没想到曾经有个记者,在几年前闯进这个村子,试图了解还原当年案件的时候失踪了。 明明这个案子的真相早就被公之于众了,为什么这个记者会失踪?是和这个村子里的人有关,还是他想多了? 无路如何,现在最关键的是,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他想通过对讲机联系上谢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四个人四台对讲机,竟然没有一个是联系的上的。 薛珂汗都急下来了:“这对讲机怎么关键时候出岔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卜卦:大吉:考的都会,答的都对! 第36章 装神弄鬼第三十六天 装神弄鬼第三十六天·“我希望你们能活下去。” 老屋里,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对讲机出现了问题。 于明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大厅里, 纳闷地看着江一鸣和村里老人之间的火药味。 “这一句话怎么了?”他疑惑地看向谢鹤, 似乎他们几人里,好像谢鹤最了解江一鸣。 谢鹤摇了摇头, 没做解释。 老人看着江一鸣半晌,慢吞吞地挪开了视线:“我是不懂风水。” “但我知晓这镜子有用。”他接着说道,看着江一鸣, “能收鬼。” 江一鸣一顿。 老爷子的话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鬼”的发音在土话里听起来像是“居”,除了江一鸣外,其他人乍一听还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您说什么?”秦海清问道。 老爷子没再搭理, 只是又把视线转回到了谢鹤身上:“你们这些人不是记者, 却想知道当年那件事情。” 他顿了顿,警告般地说道:“好奇心那么重,不是好事。” “我们就当听故事。”谢鹤笑笑说道, “您之前说过会告诉我们的。” 老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地喃喃:“上回那个也这么说。” 他指了指谢鹤几人身后的跟拍导演:“这些东西,都关掉。” “……”谢鹤愣了愣,那四个跟拍导演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关闭摄像?那和关直播有什么区别?这综艺节目能是这样录的? NPC也不会提出这样离谱的要求来吧? 江一鸣半眯起眼睛,打量着老人的神色,几秒后他开口淡淡说道:“关了。” “啊?”蒋章一愣, 直播间里的弹幕也顿时炸开了锅。 薛珂手忙脚乱地安排工作人员,打算赶过去。 “关摄像?怎么能关摄像!”NPC组的组长一拍桌子,“这综艺怎么录得下去?这艺人怎么能自说自话!” 薛珂直摇头, 他担心的都不是综艺问题了,他担心江小少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不然怎么会这样就答应了对方关摄像? 万一这个村子真有异常情况,四个嘉宾的安全风险就直线上升,尤其是江小少爷,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说这个节目被枪毙,就是这个电视台,也抵不住江家的怒火。 “不管怎么样,我们赶紧过去。”薛珂说道。 “不行啊,车子在前面堵着了。”对讲机里传来车队前排的消息。 他们本来就在往那个方向转移,但是在车队必行的路线上,一颗大树和巨大的滚石直接挡住了去路。 大概是夜里那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造成的,车子没法进去,人也翻不过去。 “叫来紧急车队了,只不过估计等到清出道路来,那边也早就结束了。”薛阳看向薛珂说道,他捏了捏脖子,伤脑筋地看着薛珂,“我们没别的选择,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屋子里的四个人,谢鹤在打量了一下江一鸣的表情后,扭头对自己的跟拍导演示意关掉镜头。 秦海清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看谢鹤既然也同意了——谢鹤算是综艺节目里的老油条大神了,随着他做不会出错,便也让自己的跟拍导演关掉镜头。 于明浩左右看看,只好跟上。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江一鸣问,“上回来的记者,你也是这样要求的?” 老人摇头,低声嘟哝:“要是上次我早那么要求就好了……” “什么?”谢鹤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老人依旧忽视了。 他只好转向秦海清几人,秦海清向他耸了耸肩膀:“我本来就是北方人,在香江久住几十年,现在还听得懂你们南方人的普通话已经不容易了,这位老人家的普通话级别太考验我了。” 谢鹤失笑,再看于明浩,于明浩那双眼睛里明明白白透露出来的茫然让他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恐怕从进门起,就没听懂几句。 谢鹤只好看向江一鸣,低声问:“江老师,他刚才说了什么?” 江一鸣微抿着嘴,扫了谢鹤一眼:“他说,要是上次他也这么要求就好了。” 谢鹤皱起了眉头。 于明浩闻言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上回来的记者怎么了?”江一鸣问。 老人闭嘴不谈,只是摇头扯开话题:“你们不是要问那两个姑娘的事情么?这个故事太长了,你们坐下来听吧。” 他说着,手指了指大厅里的座椅,其中一把已经被江一鸣拉到角落里坐下了,剩下三把像是特意为谢鹤几人安排的似的。 谢鹤三人毫不怀疑地坐下。 原先四把椅子像是围成一个圆圈似的,面对面这么摆放,正放在头顶那面八卦镜的正下方,现在被江一鸣出乎意料地抽开一把,圆圈有了缺口。 江一鸣看了眼谢鹤几人,不经意似的开口:“要是我,我就会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听他讲故事。” “啊?”于明浩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谢鹤若有所思地看着江一鸣,抿了抿嘴,学着江一鸣的样子,搬起椅子挪到角落里:“说的也是。” 秦海清看看谢鹤,又看看江一鸣,最后抬头看了眼悬挂在头顶的八卦镜,慢吞吞地把椅子挪到了另一个角落里。 于明浩见状,不再犹豫,立马锁定最后一个角落,拖着椅子跑过去。 “啦滋滋滋滋——”动静比江一鸣先前的动静还响,拖出了一个升调来。 老爷子:“……” “好了,你可以讲故事了。”江一鸣朝老爷子一笑,随意地靠着椅背,手肘支着扶手撑起下巴,一副认真等听故事的样子。 老爷子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他略微点头,说道:“让我想想我该从哪里讲起来……那就从头开始讲吧。” “那两个姑娘是十年前来到凉水井镇的。 她们说是要去山的另一头读书,想在这儿借住一宿。那两个姑娘是外乡人,又是女人,镇上迷信,觉得外乡来的女人会把外头的污秽带进村子里来,所以都不同意。 但是就在那两个姑娘要离开的时候,山里下起了大暴雨,那雨比昨天那场急雨还大,出镇的唯一一条路被冲垮了,那两个姑娘只能留在这里。 镇里有个男人叫李猛,是个农户,住在村子边缘,最靠近大山的地方。他能徒手撕开木头,一个人就能杀干净一头成年黑猪,脾气又直又暴,没人敢去惹他。 他养了一圈的猪,还有一头老黄牛。我知道他以前有个媳妇,媳妇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没多久就死了,他也没再娶别的女人。 他说他那儿能收留这两个姑娘,于是那两个姑娘就跟着他离开了。 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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