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青豆（ NPH）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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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在场的警察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这是一宗谋杀案件。却不料，牵扯出了二十年前的旧事。孙静情绪崩溃：“就算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又怎样？” “老师逼她作弊，和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逼着他们帮我作弊的！” 我就知道，孙静这种滚刀肉，不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恶事。警察问我：“你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吗？” “有。” “但是，要多给他一些时间。” 12 警方被我整得一头雾水。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是在等一个人证。当年，我妈根本就不是跳河自杀。她是被孙静强行推进河里，被流水冲走的！这一切，都被刘老师看在了眼里，只是我不知道他要犹豫多久才肯出来作证。等待的期间，孙静情绪激动。几次提出要离开审讯现场。 “太荒谬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居然放到现在来说，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然而，五分钟后，审讯室外有人敲门。他们说，警局外来了一位老人家，他声称自己是二十年前那宗谋杀案的目击证人。刘老师被警察带进审讯室。孙静慌地站起来。 “刘老师？！” “连你也要跟他们一起冤枉我？” 刘老师缓缓叹气：“孙静，我没有冤枉你。” 说着，刘老师便讲诉了自己二十年前的所见所闻。说完，他捂着眼睛痛哭出声：“当年，因为我的懦弱，害得一位前途光明的学生落到死无全尸的下场。” “二十多年了，这件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孙静气得双眼通红：“刘明远，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出去后必定弄死你！” 刘老师没有被她这番话吓到，反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当初我去河边拍照，却意外拍下了孙静推陈媛下河的照片。” “这就是我能提供的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孙静辩无可辩。可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被抓。临死前，还想拉上我垫背。 “那苏棠呢？她在学校装神弄鬼，间接害死两条人命。” “难道，她就不用负法律责任吗？” 我抬头看着孙静，微微一笑：“谁跟你说，在学校装神弄鬼的人，是我？” 孙静不明白：“除了你，还有谁会……” 她话还没有说完，审讯室的门，又被人敲响。 “外头有一位坐轮椅的老人，她说学校一切事情，都是她做的。” 孙静疑惑地扭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眼神逐渐瞪大，变得恐惧。刘老师激动无比：“你……你竟然没死？！” 推着轮椅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妈，陈媛。 13 但这些年的磋磨，让她看上去比同龄人苍老很多。我妈将目光落在孙静身上，冷冷开口：“看见我还活着，你很惊讶吧？” 孙静仿佛比看到鬼还可怕，她吓得往后面躲。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可是警察看到我妈行动不便，怎么都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她做的。当着警察的面，我妈交代了在学校的一系列事情。二十年前，我妈高考缺考，又被人推下河后，被一户好心人救上岸。可是我妈的精神却出现了问题。她每天都困在要参加高考的执念里，于是每天都做卷子，做同一张卷子。不知不觉她的房间就积累了无数张老卷子。每天循环往复，自困囹圄。一晃二十年过去，我艰难长大成人，我妈也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