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皮椅中,拿着手机,放在手里上下转。每转一下,手机与桌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叩”,仿佛每一下都叩在他心上,叩了千百次也叩不出心上人的一句真心。 终于,他停了动作,单手拨了一个号码,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显示一个称呼:mine。 很意外,对方竟然没挂断他,电话接通。可见他付给魏应洲的那笔钱不小,金额有分量到连“始作俑者”都拿正眼瞧他一回了。 他拿着手机,徐徐转过半张椅,声音里有柔情万种:“你为两个外人,出手这么大方,我都要有些想法了。” 对方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一把女性好嗓音清冷回他:“无聊。” 唐律顿时就笑了。 成年人还有心情放下成堆的工作、成堆的局,去和另一个人无聊一下,这本身就是绝不无聊甚至有趣至极的一件事了。 他心情大好,越发不怕死地去撩她:“晚上我过来。白天我让你做了主,所以晚上轮到你让我做主了。这叫,礼尚往来。” 唐太太好整以暇:“不是和我冷战吗?” 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一个月前,他们两个大吵一架,最后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她一点也没留他。一个月过去了,他心里始终记挂那次吵架,倒是他太太看样子是忘得差不多了,再下去快要把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唐律惯会哄妻子,用的手段不甚磊落:“冷战什么啊。被你晾了一个月,身上哪里都在想你。”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一边哄她一边与她调情,荤荤腥腥的东西说得很是习惯。在这方面,他实力过人,她很难赢过他。 唐太太真是多看他一眼都嫌烦:“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话,“啪”一声就挂了电话,可见着实没把他当回事。 被挂断电话的男人丝毫不以为意。脚长在他身上,她不想见他,他还不会自己走去见她吗?反正她又不是今天才拒绝他。 魏应洲离开唐家,随即和银行对接。 她对唐律夫妇的人品有信心,做到顶尖高度的生意人都是“一诺千金”的绝对执行者,但即便如此,魏应洲仍然有大把后顾之忧。 因为,这笔资金量实在是太大了。 首要的问题,就是与银行交接的手续问题。魏应洲浸淫这一行许久,明白与银行打交道的不易,其冗长繁复的手续过程往往甚为磨人。她下飞机,接到谢聿电话,对方问她何时回上东城,她言简意赅答一句“不回了,直接去C城和银行谈判签约”,等不及谢聿再说一句什么,她已经挂了电话。 四日后,魏应洲才有时间再致电谢聿。 晚上十点,她回到酒店,把自己扔进床里,掏出电话按下谢聿的号码,等了三声“嘟”,都无人接听,魏应洲揉着眉心,刚要把电话扔了,就听见了房门外的铃声。 很熟悉的单调铃声,是谢聿的专属。 似有心电感应,魏应洲握着电话,翻身下床,猛地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那道单调的铃声骤然停止。谢聿正站在一步之遥,举着手机,当着她的面接起她的电话。 “魏总,你是想请我进屋,还是和我通电话?” 魏应洲顿时就笑了。 从上东城到C城,直线距离需要飞四小时,而她知道,谢聿明天下午还有一场谈判,想要赶上,必须搭乘一早六点的飞机赶回上东城。他折腾自己到大半夜,就为了站在她门口给她做选择题。如果他不是谈恋爱的高手,就是真的动心太深,无法自拔了。 魏应洲气定神闲,笑得不怀好意:“我房里藏着男人呢,你别进来。” 谢聿一把将她推进屋,抬脚踢上房门。“砰”,她的后背撞上玻璃窗,她被他十指紧扣压在落地窗前,压得死死的。他扔了手机,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就是深吻。他完全覆上她,好似要将自己全部给她。魏应洲疑心这落地玻璃窗是否能承受他的重量。 她仰起头,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当他挤入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压向自己时,她看向他问:“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啊?”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哪个动作都像是要把她吞了。 谢聿坦诚:“以前我装的。” 魏应洲:“……” 男女间最好的滋味,就是两个人同时情难自禁。 缠绵过后,两个人陷在床上,耳鬓厮磨。 她被他搂在胸膛,枕着他的手臂,与他安静聊天。 “原来你认识季清规。” “不算认识,一面之缘。” “好厉害的一面之缘,能让今日局面全盘翻转。” “她并非为我。至于她究竟为了什么,我也无法下定论。这是个不好琢磨的人,也许是看得起桥银,也许是看得起你我,也许她什么也看不起,只是一时兴起,又或许她有她的计划,你我也只是一步棋,谁知道呢?” “嗯,谁知道呢?” 管他的,走一步是一步。这话听上去不好,但多少人生路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走之前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最重要的,就是走下去,保证自己活着走下去。 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有些头痛,他搂在她胸前的手又不安分得令她亢奋,她刚要拿开他的手,就听见他问:“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没有呢,怎么办?” “那你就听我讲。” “嗯?” 他翻身覆上她,居高临下撑在她上方,存心压迫她。 谢聿不怀好意:“我去找季清规,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要怎么谢我?” “这是你对老板该说的话吗?” “你现在是我老板吗?做特助,不必做到这一地步。” “那你为谁可以?” “为恋爱中的情人可以,为婚姻中的爱人可以,除此之外的身份,一概不行。” 魏应洲顿时就笑了。 她就知道,谢聿没这么简单。折腾自己飞四个小时,哪里是只想同她缠绵,他是带着心思缜密的计划,问她要一个明确的说法来了。 她存心挑衅他的耐心:“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情我愿,彼此都开心。” “不行。” 他扣住她的手,爱死了同她十指紧扣的滋味:“你只能做谢太太。” 魏应洲不紧不慢,还要磨他的耐心:“刚才不是还给了两个选项吗?我可以做你女朋友,我们慢慢来。” “谁跟你慢慢来。” 他都跟她慢慢来了十年,够可以的了。现在的谢聿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有“慢慢来”不行,一听见这三个字他就要炸。 魏应洲爱死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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