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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前二人明日就会离岛,返回上东城,心里一阵不舍。这一去,去的就将是龙潭虎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魏应洲注定要在杀伐震天中过完一生。 丈夫提醒她,要给二人足够充足的休息。林洛雯长久握住魏应洲的手,恋恋不放,最后还是魏应洲对她讲:“没事的,我还要在你这儿混吃混住一晚呢。” 林洛雯再三嘱咐她,明日一早和她一同用早膳。魏应洲说好,一定,柳林家的大小姐这才肯放开她,和丈夫离开。 客房充足,林洛雯浑不知谢聿心思,将他的卧室安排在另外一处,和魏应洲的女士卧室有一段距离。谢聿跟着魏应洲,走得不紧不慢,落后她一点距离,但又不会太远。魏应洲也不去理他,就让他跟着。 房间到了,魏应洲拉开移门,一声不响,将他关在门外。 她进屋,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假装不去想、不去看,洗手,换衣服,沐浴。林洛雯为她准备了质感上好的浴衣,颜色也好,是素净的淡紫色。她洗完澡穿上,犹如被安抚,叫人心里都静了下来。 月色下,疏影恍惚,她心里一紧,仿佛心电感应。 终究抵不过内心召唤,仿佛想要印证宿命,她鬼使神差地,起身重新拉开了移门。 紫阳花影里,谢聿的身影定定地立在门口,未曾离开半步。 一瞬犹如十年,十年亦如一瞬。极好的明月、极好的紫阳花、极好的魏谢,其实一直都在,谁也不曾负过谁。 他凝望她,声音低哑:“上次你说,永远不会原谅我,是真心的吗?” 魏应洲面无表情:“真心的。” 他又问:“那么,如今你已经做到了吗?” 她沉默半晌。良久,她哽着声音给他回应:“还差一点点。” 谢聿箭步上前,用力将她拉入怀。他抱紧她,狠狠地。他要用这狠狠的拥抱,去留住她还剩下的那一点点。 “魏应洲,我很后悔。” 他轻吻她的唇角。 “我很后悔,承认喜欢你,承认得太晚。” 魏应洲想,东南亚的白兰地真是厉害,竟能让千杯不醉的她都醉了。若不是她醉了,怎么会放任谢聿再次撩上她? 他将她推进屋,移门缓缓关上,久违的男女独处。他顺势就将她压在了门背后,将方才浅尝辄止的轻吻骤然深入。 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讲,见了面才发觉,原是什么也讲不出来的。他的后悔、他的痛苦、他的害怕,都比不过这一刻他对她的迷恋。他的迷恋由来已久,从十年前他与她暗中交手他落败那日起就开始了。他仿佛期盼这个人已久,心里长久地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压制他,可以长久地交手。他无人掌管了半辈子,活得不成人形,想怎样就怎样,夜里躺在床上心里却总是空落落的,不晓得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不晓得这样不成人形的生命还会不会有一个尽头。而魏应洲,就是他不成人形的终结。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接近她,无非急于将糟糕透顶的人生整理成形,将对她的迷恋具象化。这个念头如此病态又如此固执,他连试探放弃的想法都没有,从此对魏应洲这个名字怎么都过不去。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过不去,这就是地地道道地动心了。 她听见浴衣落地的声音。 她没有抗拒,嘴上却不饶人:“我说过我要原谅你了吗?” “没有。” “那你敢做这事,把你当成我的谁了?” “情人。” 魏应洲“哈”了一声:“你可真敢想。” 他抵着她的唇:“我这么想了十年,你没看出来?” “你把尾巴藏得太好,我后悔十年前在翠石上了你的当。” “魏总,太晚了。” 他与她调情,惯常叫她魏总:“这十年里,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想对你做这件事。” 东南亚小岛的雨夜太美,低低说情人语,都叫人舍不得拒绝一声“不好”。 最后,他和她都放弃了。就任性一晚,不想明天,不想是非公理,天下情人间的快乐最重要,只想堕落,及时行乐。 地板软软的床榻上纠缠了两个身影,起起伏伏,连线条都契合,仿佛生来就是在等对方出现,将缺了一半的曲线画完,合二为一。他的手指一路游移,最后停在她的后脑,恰到好处的姿势,刚好承受一个深吻。 他说:“我好想你。”他说话的时候,眼中明明灭灭,仿佛深情太多要溢出来,叫人以为是眼泪。 她想,谢聿真正的面貌怎么会是这样的?十年了,他在她身边一边出生入死一边满不在乎,无所谓她这样,无所谓她那样。最后她才明白,他是没办法了,心里全是她,日久相处还要收住欲念,这么难的事他竟然做到了,一做就做了十年。她单是想想,心里就软软地塌陷。她抬手搂住他,勾下来,一边将深吻加剧,一边对他讲:“就这一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夜里无光,尽情任性,旖旎至极,这是属于情人的快乐。 但天总是会亮的。 人见了光就变了,她变成了魏总,他变成了谢特助,他们又只能做上东城独一无二的“魏谢”了。 凌晨四点,魏应洲起身,摸到一旁浴衣想要穿上。身旁横过来一只手,将她手中浴衣扔了,重新将她拖入怀中。他眼也不睁,一晌贪欢:“六点再说,不起来。” 雨尚未停,屋外廊檐下雨声静谧,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连落到地上溅起的声音都清清脆脆。情人间能拥有这样一个夜晚,该是知足了。 她低声开口:“董事长怎么样了?” 不喊“外公”,喊“董事长”,谢聿知道,如今的魏应洲已不复从前,纵然为道义披袍再战,心境也到底回不去昔日了。 “不太好,但还算撑着。”他告诉她,“进了医院,几个主治医生轮番守着。对桥银,他是有预感的,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他也是想到过的。所以,我猜想,他只是伤心,并没有绝望。因为,一早就已经绝望过了,时间已经将这份绝望消化得很好。” 魏应洲睡在他臂弯,看着窗外的一片黑色,轻声道:“这种剖析很冷血。” 谢聿连眼睛都没睁:“却是正确的。” 她又道:“你是想说,董事长是自私之人,大难临头也不过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是吗?” 他并不否认,只是讲法不对:“谈不上自私,是人性而已。趋利避害,在最惨烈的关头也能提前消化,走一步是一步,不拿剩余的生命挥霍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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