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拦腰抱起她,她顺势搂住他颈项,额头抵额头,全身的重担终于有了倾泻的去处。 她闭上眼睛,心有余悸:“这次真的好险。” “我知道。” “我想过最坏打算,我也许赢不了。” “不会,我会帮你赢。” 桥银魏谢设局,处处是险局。险局要赢,太难。要步步为营,要天衣无缝,要讲一点命数,讲很多的信任。上东城除了魏谢,再找不出一双人,能拥有以上全部筹码。 当日,全世界都在传他俩分道扬镳,殊不知就在那一日,两人联手,局已设下。 他对她讲,让传闻扩散,不要停。 她问:“你想做到何种程度?” 他说:“做到人人以为我们已分手、人人目睹我离开你的程度。”若非如此,苏见曦不会卸下设防,她接近不了他,就拿不到他教唆自杀的证据。 但他仍然没有赢了全部。 那一晚,他在暗处,眼见苏见曦从翠石接走她,他咬住下唇,咬出了血。 “他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症,自控力又极强,除非你骗他饮酒,或者让他欺负,才可令他陷入过敏症。无论哪一个,都令我后悔设这一局。” “无须后悔。成大事,必要的牺牲实属必须。” “道理我懂。但放你身上,我不要。” “他没有趁醉欺负我,他不过亲吻我。” 话音未落,谢聿已将她抱紧。 “他该死。”一开口,声音里都是恨。 她知道,苏见曦必死无疑。谢聿动杀招,最会不仁不义。她良心大坏,竟有报复的快感。 “是,他该死。但你比他更该死。” 公事已了,她还有私账要算:“你容忍温小姐坐于怀,你该死千万次。” 他同她一道翻旧账:“是你魏应洲不要我。” 她骄傲昂头:“是,是我推开你。但你不懂我的规矩吗?我推开的人,也不能要别人;且这条规矩,只针对你谢聿。” 她自出生起,无往不利,对感情更是要求甚高,养成了一种宁为玉碎的殉情主义。她的殉情主义是真诚的,肩头衬衫滑落,锁骨以下尽是风情。 谢聿很难受。 她很清楚他为何难受、怎样难受。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对他是难受,对她却是痛快,她倒要看一看,她能折磨他到怎样的地步。 长腿勾上他,挂在他腰间,她细细描摹他的唇。眼前这张脸,她从二十一岁看到现在,如今他大好的年纪,三十一岁,要风要雨,有名有利。他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少年,于是她心头更坏,就想看一看他只受她一人摆布的模样。 一双长腿在他腰间摩挲,她伸手解他衬衫纽扣,边解边问:“当日你怀里有她,衣服也没穿,是她帮你解的?解得可有我好?” 谢聿难耐,仍想阻止:“魏应洲,你适可而止。” “你这是帮她说话?”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什么?” 她心里一怒,蛮横地拉开他的衬衫,绷坏了最后三颗纽扣,叮叮当当掉落一地。她明目张胆地勾引他、虐杀他,要他看得见又得不到,身体反应愈演愈烈,只为报他坐拥他人之仇。未承想过,她会即刻后悔。 她终于看见了谢聿的秘密。 一道伤口,刻在他左边锁骨下方,形状丑陋,未痊愈,也许永远痊愈不了,只因伤口太深。她见过这具身体完好的样子,骨是骨、肌是肌,线条肌理分寸完整,她与他春风一夜的那一晚也不禁为它吸引。浑不似现在,挂一道伤口,治不好,去不了,从此有了丑陋和遗憾。 魏应洲收住手:“怎么弄的?” 是怎样的大灾难,令谢聿都难以招架? 他不愿多说:“你自己想。” 换了旁人,未必想得明白,一顿应付,也就不想了。但魏应洲是例外,前因后果,时间线一理,多深的秘密都能即刻见天日。 他认识温莎,是在局面动荡的新亚湾。回来后,他深居简出,温莎成为唯一进出他公寓的人。而温莎,换一个称呼,就叫“温医生”。他不是在与温小姐相处,他是在与温医生相处。他是她的病人,而她负责为他保守秘密。 魏应洲明白了:“你是为了我,在新亚湾受到了袭击。” “也不是全然为了你。”他有意淡化,“做任何工作都有意外,不必算于你头上。况且,当时我已有借此挑起你情绪,令‘魏谢分道扬镳’的谣言得以传开的打算。” “你该同我说——” “魏应洲。”他止住她,“我跟你之间,无须说对不起。若你真对不住我,你留不住我的,我更不可能容你现下这般放肆。” 魏应洲笑了,眼中本已涌起热泪,听他几句话,又硬生生压下去。她知道,他是对她太好,情愿看她浪荡,也不要见她落泪。 她收下他的这份好,搂紧他的颈:“我这就叫放肆了?” “不然呢,还想怎么更进一步?” “去卧室。我要占据你主卧,绝不屈从客卧。” “等不了。”他摇头,片刻也不想再等,“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深夜,十分适合旖旎片段。 他低头称赞:“我满柜的衬衫,你就挑这件,你好会方便我。” 她虽不知何意,也知道他来者不善。 原来,是纽扣独特的缘故。不用解,脱起来畅通无阻,低头轻咬就可将她剥得一干二净。这等好功夫,说眼前这人为她禁欲十年,谁信?至少她不信。 被他二次占有之前,她要问个明白:“这十年里,你真没碰过其他人?”不待他回答,她又拿特权耍横,“你想好回答,我心胸狭窄。” 他点头,十分坦诚:“没碰过。” 她肃然起敬:“可以啊,你也忍得住” “忍不住,所以往你办公室送了那张圆沙发。” 魏应洲一愣,“啊”了一声,表示理解不了。 他占有她,发出满意的喟叹,心情大好,顺便告诉她答案:“那张沙发就是这么用的。在我脑子里,已这么做了无数次。” 魏应洲:“……” 隔日,黄婕接到电话。 魏应洲在电话那头告诉她,自己放假三天,一切日程都排至三天之后。 魏应洲的间歇性旷工是出了名的,隔段时间就发作。黄婕立刻想,不要紧,魏总不在,还有谢特助。谁知下一秒,魏应洲就通知她,谢聿也放假三天。黄婕深感晴天霹雳,电话已经被挂断。 这通电话是被迫挂断的。 若非魏应洲及时掐断通话键,恐怕一室春色都要被黄婕听了去。 谢聿刚醒,将她拖入怀中:“放我五天假。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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