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偏不倚,才正好。援助这种事,尤其是向外围市场,一样的道理。过了度,难保不会有人从中做文章,拿资产外流说事;程度不够,又会被怀疑诚意,一旦影响甚坏,做了反而会是坏事。” 谢聿点点头,替她说下去:“所以,找一个既不会过度又恰如其分的标准,就很重要。我们选择对口湾丁城援助,既有项目合作的事实基础,师出有名,援助方向又精准到了一座城市的范围,一举两得。相对地,我们还会兼顾上东城其他企业的援助力度,让桥银的援助力度既不会太出挑,也不会不够。毕竟外围援助不比本土援助,比起桥银本身,上东城更适合出面做‘施与方’这个角色,桥银绝不能抢区域经济体的风头。” “Agree.” 一拍即合,不再有异议。这就是桥银魏谢的速度。 魏应洲拿起电话,对谢聿道:“我打电话给董事长报备。” 闻言,谢聿站起来,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会立刻通知黄婕,安排采购部、物流部、财务部跟进这件事。恐怕,还要加上公关部。外界一旦获悉此事件,新闻立刻会发布,我们要确保舆论对桥银有利,公关部有事可做。” 魏应洲点点头,向他做了个手势,走去书房打电话:“你安排就好。” 半小时后,魏应洲从书房出来,谢聿已经在收拾餐具。 他将衬衫袖子挽起,油腻的碗在他手里仿佛都变得格外乖巧,任洗任搓,再搁置一旁,干干净净,井然有序。这样一个男人,若身边配上一个小娇妻,不知羡煞多少人。 “谢聿。”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在他背后忽然开口:“我们两个,不可能的。” 谢聿连手里的动作都没变。 最后一个碗被他洗干净,放好。他擦干净手,放下袖子,缓步走向她,出其不意俯下身吻她。 “魏应洲。”他抵着她的唇,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你一边跟我做着这事,一边拿谈判那一套先发制人,你未免不够意思。” 魏应洲唇角一翘。 不愧是谢聿,同她做着这种事,也能一眼看穿她的伎俩。这样一个对手,说喜欢她,多么惊涛骇浪的一件事。 “谢聿,我是认真的,相信你也是。既然都是用了心,不妨敞开说心里话。” 她看着他,无心欺骗他,也无心欺骗自己:“谢聿,我不想失去你,桥银也不能失去你。我所谓的这个失去,是指的桥银‘魏谢’。在我过去十年生命里,这都是我为之最骄傲的事。我暗自骄傲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我为我赌赢了自己而骄傲,十年前在翠石的三十年死生契约,你在赌,我亦在赌,你若输,我也将万劫不复;第二,我为我赌赢了你而骄傲,你对我而言是什么?是生死之交,战场上我能将后背交给你的那种关系。” 她以为这番话不会有机会说出口,如今有了,却不知是好是坏:“做首席执行官是很孤独的,怕这个,防那个。今天怕这个背叛,明天防那个设局,我连宗家的人都不能信,这份孤独本就是无解的。但后来,我遇到你,一纸契约成就了最安心的信任关系。对私,我不想失去这份信任;对公,我不想失去最厉害的下属;对上东城,我不想让桥银魏谢成为绝响。” 谢聿听着,目光停留在她的视线中。 魏应洲被他看过来的这道目光弄得心里一酸。 这道目光太私人了,温柔如水,分明是看情人的意思,哪个特助都不会用这种目光看首席执行官。温柔是武器,他用一道目光,就直接跨过了两人间的身份,跳跃进了擦枪走火的私人关系。 他问:“和我做情人,就会失去我?” “是。”她斩钉截铁,看得太透了,“感情私人化,无异于将曾经的‘魏谢’推上绝路。” 情人会分手,会吵架,会若即若离,会公私不分。魏应洲和谢聿再厉害,也不过凡胎肉身,喜、怒、妒、嗔,逃得过哪一条?她做金融,做房产,整日算计的就是未来、预测、可能性,她最会算计的,还是她自己。她算准了自己逃不过情感世界中的任何一个妄念,索性不踏进红尘也罢。 “昨晚的事,你不用负责,因为,我也有责任。我可以推开你的,但我没有。”她看向他,冷静到冷酷,“你知道的,昨晚酒会,我喝多了。” 谢聿“呵”的一声笑了。 “那刚才呢,刚才你可没喝酒。跟我那样两个小时,算什么?” “……” 魏应洲说不出话。 她不想再继续和他纠缠,结束谈话的意思很明显:“今天周末,是你的休息日,我就不留你了,没工作的话我不占用你私人时间。” “魏应洲,”谢聿看住她,“我的私人时间里,除你之外空无一人。” 本以为这句话已足够震惊,岂料,他还有更重磅的提议抛出:“我们,离开桥银,如何?” 有足足一刻钟,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电子时钟“嘀”一声,是魏应洲设定的吃药时间提醒。之前她受伤,痊愈之后方咏恩拖她去看中医,好好调理了一番。医生开了方子,每月五服药,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不记得吃,直到惹怒方咏恩,威胁与她绝交,她才“好好好”地满口保证,一定重新做人。 谁想,清脆悦耳的定时吃药提醒,竟会在此时成了她和谢聿之间死局的休止符。是天意?冥冥之中为她开出了药方,要她从身体到心都好好痊愈,重新做人。 魏应洲深吸一口气,压下差点讲出口的一句问话:你是不是疯了? 理智尚存,桥银魏谢谈感情的第一步,也只讲逻辑。魏应洲镇定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字面上听见的那样。” 他毫不躲闪,将两人关系钉在了风暴最中央:“好,我具体地说。我,向人事部提出辞呈,离开桥银;你,向董事会提出辞呈,离开桥银。我们不再是桥银‘魏谢’,只做魏应洲和谢聿。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没有了三十一年,你没有了二十九年,剩下的,还想继续没有吗?我们去哪里都可以,不为桥银活,只为我们自己活。” 魏应洲笑了。 她一直知道,谢聿这个人,眉目有多冷静克制,骨子里就有多疯。他可以疯,但是,她不会作陪。 “我不会离开桥银。” “桥银值得你留下吗?” “……” “桥银姓宗,不姓魏。为宗家人,你值得吗?” “即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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