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父子丼，1v2）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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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阳的声音脆生生的：“舅舅，我来找妈妈了。” 秦宇澄的神情却故作严肃：“为什么不告诉爷爷奶奶？你知道爷爷奶奶在家里有多担心吗？” 小阳这时也知道错了。委屈得撅着嘴，耷拉着脸。 “我错了，舅舅，我只是太想见妈妈了，一时之间就忘记了。” 看见小阳委屈得快要掉下眼泪来，秦宇澄还有什么脾气？早就烟消云散了。柳清悦也赶紧开口打圆场：“孩子没事，不要怪他。” 秦宇澄点了点头，接着看着柳清悦，目光专注。他一个 “谢” 字刚说出口，就被柳清悦打断。 “不是说好了不用说谢嘛，你怎么给忘了？” 听着柳清悦狡黠的语气，秦宇澄也不禁莞尔。 “好，我以后不会忘记了。” 第 22 章从这之后，小阳就常常来找柳清悦，心里也将柳清悦当成了妈妈。而柳清悦也很乐意有小阳这样乖的一个孩子。学院的创作项目一直在瓶颈期，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这天李教授给柳清悦放了个假：“忙了这么久，我知道大家都心力交瘁。明后两天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好了再来。” 柳清悦想也没想便拒绝道：“我不用休息，创作现在正是关键期。” 可是李教授却很坚持：“越是遇到瓶颈就越要放松。一直这样紧绷着神经是不会有什么成果的。” 听了这话柳清悦才松口：“好，我听您的。” 顿了顿，李教授又像想到什么一样：“悦悦，你认识医院的秦医生，是吗？” 柳清悦知道李教授说的人就是秦宇澄，他点了点头。 “认识，有什么事情吗？” 李教授如实说道：“我想请他帮一个忙。” “秦医生的叔叔，如今在法国是很有名的艺术家，同样是从事现代艺术创作的，目前国内的艺术创作水平远远比不上西方发达国家，很多理念和技巧我们这里都是空缺。我想请秦医生帮个忙，联系他叔叔，能不能一些国外的艺术杂志寄给我们。” 柳清悦若有所思：“我知道了，李教授，等我遇到了秦医生，我会转达。” 晚上柳清悦回到家，正准备去找秦宇澄，结果小阳依旧在楼下等着她，并热情地邀请：“妈妈这次考试，我考了 100 分，舅舅说可以带我去公园玩。我想要妈妈陪我一起去。” 孩子的眼神很殷切，很渴望，柳清悦不想破坏孩子的期待。于是她点头应了下来：“好，明天我会陪你去的。” 正好也借这个机会，好好跟秦宇澄说一下帮忙的事情。小阳听完很是开心，小腿哒哒地跑远了。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火车坐得人头昏脑胀，起初小阳还对坐火车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事情有新鲜感，可是直到半天过后，他就完全没有耐心了，一直吵吵嚷嚷着要下车，赵宇赫哄得心力交瘁，终于熬过了一天一夜，带着孩子下了车。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台，赵宇赫的心里激起层层波澜。终于到了京市，终于离柳清悦只有一步之遥。他将赵萱抱在怀里，抬腿大踏步往人群之中走去。刚出站，赵萱就嚷嚷着好饿。无奈只能先找个餐馆，哄着她将饭吃下去，这才拿起了艺术学院宿舍的地址。赵宇赫此行没有告诉任何人，毕竟妻子离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有着身为男人的自尊。初到京市，毕竟是人生地不熟，赵宇赫做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便是打出租车。路边驶过一辆轿车，赵宇赫连忙招了招手。司机下车来，替赵宇赫和赵萱开了车门，紧接着赵宇赫递给司机一张纸条。鵛侐嗎濛鞐胻叩傟齬环涸馆肷麧嘅腮 “我想到这里去。” 司机看了一眼纸条，拍了拍胸脯。 “包在我身上了。” 很快他上了驾驶位，开着车游走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不多会便到了艺术学院宿舍。终于要和柳清悦再见面了。第 23 章赵宇赫心中难掩激动。 “二栋 2 楼，202 号。” 赵宇赫轻轻念出了声。赵萱的语气里满是急切：“爸，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见到妈妈了？” 赵宇赫揉了揉赵萱的脸，笑着告诉她：“是妈妈就住在那边，我们过去找她吧。” 他紧了紧孩子的手，牵着她大踏步往前走去。而这边的柳清悦刚刚起床。就听到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她打开来，门口站着的是小阳。为了和柳清悦去公园玩，他今天特意穿上了一身新衣，脖子上戴着红领巾，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像一个小少先队员。 “妈妈。” 小阳叫这两个字的时候双眼放光。柳清悦温柔地笑了笑：“小阳，你再等我一会儿，妈妈洗漱完就来。” 小阳听话地重重地点了点头：“妈妈，我和舅舅在楼下等你。” 他说完小腿哒哒地，又跑远了。孩子的活力也感染了柳清悦，让她因为创作进展不顺而阴霾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柳清悦回了房，换上了一件米色的风衣，洗漱一番后便走出门来。刚到楼下，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往柳清悦的方向走过来。起初她还以为是秦宇澄和小阳。柳清悦有些近视，今天没有戴眼镜，所以她本能地眯了双眼。那男人越走近，柳清悦便感觉身形越眼熟。而这边赵宇赫和赵萱也见到了柳清悦。她沐浴在晨光里，身量纤细而高挑，皮肤白皙，像盛开的百合花。从前为了家庭操劳，掩盖了她周身的光芒，让柳清悦黯然失色。可是现在没有那些纷繁扰事，柳清悦整个人从容淡定，像只优雅的白天鹅。明明他们才分开了一个多月，可是柳清悦却陌生得让赵宇赫不敢相认。还是赵萱激动地摇着赵宇赫的胳膊：“爸爸快看，妈妈就在那里。” 以前灰头土脸总是批评她的妈妈，现在漂亮得就像一个仙女，都快将她看呆了。她的心里再也没有苏瑶，只有自己的亲妈妈。就在赵萱想要激动地开口叫柳清悦的时候，柳清悦的身后另一声洪亮的 “妈妈” 响了起来。赵宇赫和赵萱都一愣，紧接着就看到柳清悦笑意盈盈，抱住了从后面冲出来的小阳。她温柔而又坚定地回应：“妈妈在。” 而小阳的身后，是一个高大而帅气的男人，正望着他们俩，抿嘴而笑。看到这一幕的赵宇赫，不亚于堕入了冰窟。心里某处，就像是架起了火，烧得他心肝脑仁感觉都在深深发痛。而赵萱也是错愕地愣在了原地。她听到看到了什么？另一个人在跟她抢她的妈妈？赵萱生了气，瞪着一张脸，挣脱开赵宇赫的手，虎头虎脑地冲过去。她一把扯住小阳的衣领子，想将他扯开，嘴里大声地嚷嚷着：“她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你快放开她。” 柳清悦这时才看到了赵萱，她一把紧紧地将小阳抱了起来。目光往一旁挪移过去，那里站着赵宇赫。第 24 章只见赵宇赫神情冷沉，目光就像是凝结成冰一样。他看到了什么，柳清悦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起，带着个孩子，孩子嘴里还喊着妈妈，俨然是一家三口。赵宇赫感觉浑身像被冰冻了一样，僵在原地，一步也挪不出去。他这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牢牢地凝视着柳清悦，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些许情绪。诸如愧疚，诸如不知所措。可让他失望的是，柳清悦什么情绪表情都没有。态度就与她离开家之前别无二致，平静得，好像这世上的事情都与她不相干了一样。可是赵萱却完完全全冷静不了。原本，柳清悦是她一个人的母亲，一直围着她打转，她那个时候觉得柳清悦真是烦死了。可是现在，柳清悦对她如此冷淡，而将另外一个孩子抱在怀里，赵萱不淡定了。她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扯着柳清悦的裤腿。 “是我的妈妈，我不准任何人抢走我的妈妈。” 可是柳清悦只是静静地看着，心里略微有些发酸。一想到上辈子，她苦心为了他们父女俩，放弃梦想倾尽心血二十年，到头来，只换来父女俩的背叛，柳清悦就感觉一阵心寒。她看着地上的赵萱，这才开口说了话：“起来吧。” 接着，柳清悦又看向不远处的赵宇赫，嘴唇动了动：“你们怎么来了？” 秦宇澄在医院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一绝。很快，他便看出了眼前这个气息凛冽的男人和地上大哭的孩子和柳清悦关系不简单。一时间，他有些恐慌，连忙上前来，低声询问道：“悦悦，这位是？” 柳清悦的神情之上，半分波澜都没有，她平静地开口说道：“是我的前夫。” “前夫” 这两个字，无异于一柄利刃，往赵宇赫的心口狠狠扎去。两人才分开一个多月，已经是前夫了吗？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并没有过多地表露情绪，只是手指微微紧了紧，微不可查。如今赵宇赫和赵萱来了，柳清悦实在是不好再陪着小阳去公园。于是微笑着，和颜悦色对小阳说：“对不起，妈妈今天不能再陪你去公园了，小阳听话，乖乖地和舅舅去玩，好不好？” 小阳最听柳清悦的话了，虽然心情不快，可也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秦宇澄却放心不下，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悦悦”。柳清悦却坦然地笑了笑，指了指赵宇赫：“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要处理。” 秦宇澄听罢，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小阳抱起来，轻声安抚着：“小阳，我们去玩吧，妈妈现在要忙。” 他说着，深深看了柳清悦一眼，随后走远。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艺术学院宿舍，柳清悦这才正眼看向赵宇赫。 “有什么事吗？” 赵宇赫胸腔之中，像是淤塞了什么淤泥一样。他不甘地问道：“为什么那个孩子，叫你妈妈？” 赵萱也想知道这个答案，昂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柳清悦，等待她的回答。柳清悦只是淡淡地开口：“他喜欢我，愿意我做他的妈妈。” 第 25 章赵宇赫看着赵萱委屈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心疼不已。他看着柳清悦，郑重开口：“那你也不能让别的孩子叫你妈妈，你知道孩子心里有多难过吗？” “难过？” 柳清悦听到这个词汇倒很是诧异。她可从来不知道，赵萱会因为这个难过。从前，她还在家里的时候，赵萱只会因为苏瑶不是她的妈妈而难过。柳清悦看着投射到地上的斑驳树影，感觉浑身有些无力。 “有什么可难过的，她不是喜欢苏瑶吗？我走了，你们不正好，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柳清悦说这番话，并非是她在意，而是不在意了，只是不解罢了。赵宇赫听到，眉头皱起，语气也有些气恼。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声不响，突然抛下我和孩子到这里，你还有没有一点当母亲当妻子的自觉。” 柳清悦心中，也有些恼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故意抛弃你们？” 赵宇赫反问：“不然呢？” 柳清悦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凛冽的男人，脑海之中回荡的，全是她这些年对这个家庭的付出。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事业，活得失去了自我。现在，她只是不想重复曾经的生活了。柳清悦摇了摇头，说话时掷地有声：“不，你错了，不是我抛弃你们，是你们失去了我。”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赵宇赫一字一顿：“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几乎是夜以继日，支持你的工作，照顾着你和孩子，可是你们呢，却一次又一次，伤透我的心。” 柳清悦又看着赵萱：“你压根不喜欢我，你明明喜欢苏老师，我走了，你就让苏老师来做你的后妈，不好吗？” 她的目光，最后又落到赵宇赫的身上：“你的心里也一直都没有放下过苏瑶，为何不坦荡一点，我成全你们，只希望你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这样你我都畅快。” 说完，柳清悦背过身去，平静得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样。 “我的话说完了，你们走吧。” 看着柳清悦下了逐客令，赵宇赫却不肯离开。他这次来，是来道歉，来让柳清悦心甘情愿和他回家的。可是看到柳清悦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赵宇赫还是忍不住怒红了眼眶。 “你出轨了，是不是？” 这话，无异于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柳清悦的心上。出轨了？夫妻一场，她在他的心里就这样不堪。柳清悦气得身体都在轻轻颤抖，可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 “赵宇赫，你什么意思？” 赵宇赫心里却一直想着秦宇澄，脸色黑沉地质问道：“刚刚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问秦宇澄吗？两人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来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而已。可是赵宇赫却无端揣测着：“你是因为这个男人，才来京市的吧，柳清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柳清悦的手指，都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柳清悦不解地眯起双眸：“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因为他才来的京市。” 第 26 章赵宇赫回答道：“难道不是吗？你是有夫之妇，却和一个陌生男人走得这样近，任谁都会忍不住想到这方面。” 柳清悦听到赵宇赫的话，却只感觉到深深的悲哀。也为曾经的自己，感到十分不值得。原来他知道，作为已婚人士，和别的异性交往过密不正常啊？那为什么在云城的时候，他和苏瑶要那样明目张胆呢？柳清悦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都懂啊，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呢？” 赵宇赫的眉头，皱得像是能落锁，他怔愣一瞬，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清悦如实说道：“当初你那样照顾苏瑶，你是这么和我说的，你说你和苏瑶只是旧相识，所以才这样照顾她的，你怎么不想想，我会想到这方面呢？” 赵宇赫愕然，久久地待在原地。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柳清悦心里因为这回事很不痛快。可是他偏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和苏瑶确实是清清白白，确实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所以，苏瑶每次有需要，他总是第一个出手相助。那个时候的柳清悦，每每看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劳神费心，心中该有多么悲凉。赵宇赫喉咙一涩，下意识就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悦悦……” 可是柳清悦眼神冰冷，却打断他：“不用和我说这些了，都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 她不想追究，为什么，自己生病在家需要照顾，赵宇赫却因为苏瑶崴了脚，送她去医院。她也不想追究，当她冲进事故现场生死未卜的时候，赵宇赫为什么能那样心安理得，去救苏瑶的同事，反过头来指责她？她只是不在乎了，不在意了。 “你们走吧，以后，就当陌生人。” 说着，柳清悦进了住所的门。外面，赵宇赫和赵萱站在阳光下，赵萱委屈地拉了拉赵宇赫的手：“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赵宇赫没有回答。他其实是个很有力气的人，在工作中，就算是面对巨大的压力，他也能应对自如。可这一刻，赵宇赫却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鬼魅吸干了一般。以至于他就这样站着，一阵风就能被刮倒一样。赵宇赫感觉很窒息，感觉全身都在疼，太阳穴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一般，钝钝的，一下又一下。这种痛感是慢慢爬上去的，从嗓子，直接爬到鼻子，再到眼眶，然后两行泪水汹涌而出。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喉咙里冲破出来，赵宇赫拼命地想压抑，却再也压抑不住。细微的哭声，慢慢从喉咙里渗出来。他二十岁就进入职场，到现在年近三十五，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即便是遭受巨大的挫折，也只是默默承受。可现在因为柳清悦，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Q兔;~兔^故O}事A$x屋[提$q取@7本6=0文T=勿P@R私kg自S}Z搬;7运` 不像个男人，他自嘲地想到。柳清悦回了房，心如止水。这番话，更像是诀别。有了答案的赵宇赫，应该就能心安理得回到云城，和苏瑶在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而柳清悦余生，不再为了家庭孩子，而只为了自己！第 27 章柳清悦有些困乏，这段时间，也确实是太疲累了。没多久，柳清悦便沉沉睡去。这一睡便睡到了大中午，早上没吃饭，此时饿得饥肠辘辘。柳清悦想要出门去菜市场里买点菜回来做饭。她穿好衣服，提好挎包便准备出门。原以为自己说了那番话，赵宇赫应该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不成想，两人一直等在她的家门口。柳清悦一愣，心平气和发问：“怎么还在这里？” 赵宇赫这才开口回答：“孩子想你了。” 赵萱眼巴巴地看着柳清悦，小嘴撅起来，眼眶也湿润了。她轻轻喊了一声：“妈妈。” 柳清悦的心里，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她开口应了一声：“什么事？” 赵宇赫说：“跟我回去吧，以后只有你，不会有什么苏瑶，跟我们回去吧。” 柳清悦惊愕，这番话，竟然会从赵宇赫的嘴里说出来。如果以前听到，柳清悦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可惜现在已经晚了。她经历了大半辈子，以为赵宇赫真的是性格沉稳，每每看到他为了苏瑶的事忙碌，柳清悦才明白，哪有什么沉稳，不过就是不在意而已。从前，他赵宇赫不在意柳清悦，现在，她柳清悦也不要在意他了。柳清悦耷拉着眼皮，眸中一丝光亮也没有。 “我离开家里，也有快两个月了。” 这么长的时间，要真想让她回去，早就应该来了，而不是等到现在。然而赵宇赫却解释道：“你知道的，我工作忙，每次想要来找你，又会被工作绊住了双腿。” “可是你离开这段时日，不仅孩子想你，就连我……” 他说着停顿，慢悠悠出声：“我也很想你。” 赵宇赫后知后觉，总是自信地觉得，柳清悦应该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可真当她走了，赵宇赫才知道，柳清悦不知何时，早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柳清悦抬起双眼，看着赵宇赫，问道：“宇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吗？” 赵宇赫皱了皱眉，说道：“是因为苏瑶。” 柳清悦却摇了摇头，是因为苏瑶，可更多的，是因为赵宇赫。 “是因为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你的眼里始终没有我这个妻子。” 柳清悦深吸一口气：“我现在累了，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你还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情谊，就应该放我自由。” 话音落下，不远处，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妈妈。” 秦宇澄抱着小阳从公园回来了，原本是准备痛痛快快玩上一整天的。可是没有柳清悦，小阳玩什么都没劲。因此只一个上午，小阳便央求着秦宇澄带他回来了。看到秦宇澄，柳清悦招了招手：“宇澄，我有话要和你说。” 秦宇澄笑容温和，抱着小阳走过去：“什么话。” 柳清悦并没有理会赵宇赫和赵萱，侧过身去，让两人进了屋。看着紧闭的大门，看着另一个男人和她那样亲昵，赵宇赫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瓶子，酸味快要溢出来。秦宇澄跟着柳清悦到了客厅，担忧地询问：“悦悦，外面的人……” 第 28 章柳清悦漫不经心：“不用管他们。” 她以后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前尘往事，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时，秦宇澄又开口：“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柳清悦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将李教授的话复述了一遍。听着她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秦宇澄的心里，有些小失落。不过他很快整理了心情：“就这点小事啊，好，我答应你，等晚上，我就去联系我叔叔。” 听到他同意，柳清悦很高兴。 “那就拜托你了，宇澄。” 赵宇赫看着沙发上玩耍的小阳，微微叹了一声气。 “打个电话联系下的事情而已，算不得什么，倒是小阳，才是我要感谢你的。” 柳清悦也抿了抿唇：“我也很喜欢小阳。” 这么乖这么听话的孩子，谁能不喜欢。这时，秦宇澄继续开口：“我下午有一场重要的手术，恐怕没有时间再带小阳，能不能…… 能不能将小阳放在你这里，等我做完手术就将他接回去。” 柳清悦欣然同意了：“好啊。” 秦宇澄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清悦。 “那我走了。” 柳清悦 “嗯” 了一声，将秦宇澄送到门口。走出柳清悦家，赵宇赫和秦宇澄的目光撞上。赵宇赫阴沉着一张脸，神情之上的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可是秦宇澄却只是轻蔑地打量了赵宇赫一眼，接着单手插兜匆忙离开。柳清悦带着小阳坐到沙发上，语气轻柔地问他：“小阳，今天在公园玩得开心吗？” 小阳撅起嘴，摇了摇头：“没有妈妈在，一点也不开心。” 他说着，抱住柳清悦的手臂：“我喜欢和妈妈一起玩。” 柳清悦摸了摸他的头：“那妈妈等下要去菜市场买菜，小阳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小阳兴奋地跳起来：“好耶，我会乖乖的，帮妈妈提菜篮子。” 两人说话之际，赵萱踩上凳子，偷偷地从窗户外看。看着柳清悦对他那样冷漠，却和另外一个小孩那样亲热，赵萱的心里，就像是爬过无数只蚂蚁。她眨出几滴眼泪来，爬下凳子走到赵宇赫的面前。 “爸爸，我好难过，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小萱了。” 赵宇赫轻轻叹了一声气，将赵萱搂在怀里。想到赵萱之前对柳清悦和苏瑶的两幅态度，他也理解了柳清悦为什么对亲女儿这样冷漠。赵宇赫对赵萱说：“不是，妈妈只是因为之前，小萱太喜欢苏老师所以吃醋了。” 赵萱愧疚地低下头，连忙找补：“其实我也很喜欢妈妈的。” 赵宇赫思忖片刻：“小萱，我们父女俩伤害了妈妈，所以我们要弥补她。” 赵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起小脑袋：“要怎样弥补？” 赵宇赫的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再过三天就是柳清悦的生日了，赵宇赫想要好好给柳清悦过个生日，求得她的原谅。赵宇赫凑到赵萱耳边说了一句话，赵萱高兴地直笑。 “好呀，妈妈一定会高兴的。” 第 29 章夜幕降临，柳清悦依旧没有接纳赵宇赫父女俩的意思。赵宇赫只能带着赵萱，到了附近的旅馆里。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