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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 盼盼: 我: 盼盼: 我: 盼盼: 另外的消息是晓萱的父亲发来的。 我当然不会打电话,而是直接发了信息: 对面很快回复了消息: 我:“……” 我回复: 这也不是盼盼第一次和他们要钱,他们没有起疑,盼盼不向他们要钱,他们才会怀疑。 几分钟后,手机账户收到两万块的转账短信。 我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这么多。 但坐在车里,系上安全带,我突然又想到什么。 打开网页,我搜索了一下本市名字加入室杀人的关键词,却什么新闻都没搜到。 这个杀人犯真的存在吗? 为什么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往上翻了一下和盼盼的聊天记录,发现在分享猫咪的聊天之中,还穿着一些她爱开的玩笑。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 还有一些其他的—— 晓萱发送的消息: 盼盼回复: 晓萱: 盼盼: 盼盼: 晓萱: 盼盼: 晓萱: 盼盼: …… 盼盼喜欢开玩笑,恶作剧,编造故事。 越是离奇,诡异的事情,她讲的越是绘声绘色,彷佛自己亲眼看见一般。 她知道市里发了很多注意居家安全的短信,所以她编造了一个全新的故事,故事里的内容,角色,全都栩栩如生。 警方还没破案,她已经知道凶手是用什么借口进入受害者的家,真是靠小道消息? 除非,这案子就是她做的。 或者,杀人犯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她从哪部小说里看到的,抄下来吓唬人的而已。 但那些聊天记录,想要伪造起来,还得有好几个号陪她演戏,不过,盼盼应该也知道,没点东西吓唬不到“晓萱”。 回来的路上堵车,前面的红灯持续亮着。 手机响了。 是赵师傅打来的电话,他已经做完了最后的工作,要去接孩子补习班下课,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看着漫长的红绿灯,估摸着还要半个小时。 “那这样吧,我先走了,如果厕所还有问题,你在给我打电话,我在客厅留了个字条,上面是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红灯变绿,但前面的车辆依然不让通行,身后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我调动车身,和其他车一样,让开一条紧急通道。 “喂?你还在听吗?没事我就挂了。” 我看着救护车远去的身影,回过神来:“麻烦赵师傅了,我相信你的手艺,肯定没问题。” 结束通话,我开着车回到小区,从地下停车场进电梯后,压低了帽檐,调整了一下口罩,进去低头假装玩手机。 回到门口,我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很安静,什么响动也没有。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 打开灯后的整个客厅明亮至极。 水晶灯的光落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四周的家具干净,整洁,漂亮,美丽的就像是一个宫殿。 我走到水晶茶几面前,找到上面留着的纸张。 赵师傅的确写了一些叮嘱的话, 但他也是不想二次返工耽误时间,我更不想因为防水出问题而惹来更多的麻烦。 细致地记完上面的注意事项之后,我才看到下面的最后一段话。 “我知道你说监控什么的是吓唬我,我搞装修的,这东西也不是没装过,今天我来家里也没看见过摄像头,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干这行很多年了,你放心,从来不会动客户家的东西。” 不对劲。 一股不安突然涌上心头。 我看着这一行字。 突然后背发麻,头皮颤动,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 哪里不对? 哪里有问题?! 我快步走到主卧, 主卧依然上锁,用钥匙打开门之后,我打开灯。 卧室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状,尸体也还在原处。 那至死未曾合上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眼球浑浊。 不对,不对…… 赵师傅不是杀人犯, 他不会乱动主人家的东西。 昨天我说有监控,他也不敢乱动,今天更证明了他的确只是来帮厕所地面重装修而已。 那么,他就没有理由拆开客厅的快递。 整个屋子里, 就只有我,赵师傅,还有床上的死人。 我检查过,就这么几个房间,没有其他人。 沙晓萱死的很彻底,快递盒也不是我和赵师傅拆开的。 那…… 是谁拆开的? 我的记忆回到昨天晚上, 从楼下扔完垃圾回到家,我发现快递盒被拆开,当时赵师傅说过的话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你的老公,拳击教练,我怎么觉得……是你编出来吓唬我的呢?……越是人模人样的人,心里越变态,这样的人也能当教练……?” 他怎么为什么会说,人模人样? 他不可能见过我那编造出来的丈夫,要么是赵师傅在撒谎,可是没有必要,要么,就是…… 他见过。 非但见过,他还觉得,对方看起来并不像是拳击教练。 赵师傅的意思是,我编造了丈夫的职业,只是为了吓唬他。 所以,他并没有看穿我编出来的所有谎言。 “我和他说,我是你的老公,他就相信了。” 我听见客卧里衣柜打开的吱呀声,随后是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靠近的脚步声。 哒哒哒。 他说:“小姐,你比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更像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终于知道,是谁拆开了客厅的快递盒。 原来盼盼这次没有恶作剧。 第07章 女儿1 《女儿》 “这是她失踪的第七天。” 缜白/文 ** “姓名。” “路小云。” “年龄。” “二十二岁……” 对面敲打键盘的动作一停。 男人叹了口气,抬头盯着我:“路小云是吧,二十二岁,你是开玩笑吗?” 他拿起桌上我的身份证,看了一眼,“你确定自己二十二岁?”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意识到这不是我刚结婚的时候, 而是婚后第七年。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我,我记错了,二,二十九岁。” 男人瞥了我一眼,无奈叹了口气,大概也为我的精神状态担忧:“家庭住址。” “……” 我心急如焚,头疼至极,捏着包的手背青筋明显。 但这些繁琐的问题,我却必须一一回答:“警官,能不能,能不能先帮我找找我的女儿啊!” “我们会的,但是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样我们开展工作起来,才更方便,你先冷静一下,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我不需要休息!” 我突然站起来,朝着他大喊了起来:“没有时间了,警官,没有时间了!来不及了,求你,求求你帮我找找我的女儿!” 他愣在当场,而后反应过来,安抚我的情绪:“路,路女士,你别激动,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不然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就算是想要帮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我,我明白了,你能不能问快点,我没有时间了,我的女儿她已经失踪七天了,七天!” “别着急,慢慢说,您的女儿今年多大?叫什么?” “七岁!她叫余潇潇……” “余潇潇……按照你的说法,孩子不见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案?” “我……我……” 男人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冷静一下,把一切慢慢说清楚。 ** 我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叫余潇潇。 她很可爱,听话,懂事,头发偏黄,扎起两个小辫子的时候,就像是童话里的小公主。 她懂事,我和余努吵架的时候,她总是抱着玩偶安静地站在一旁。 等我累了,才会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 妈妈不气,妈妈不气。 她很漂亮, 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 像是会说话。 潇潇失踪的第一天,我没有发现,因为我没有和她住在一起。 除了白天上班,晚上我还要做一些外接的翻译的工作,朋友介绍的,所以一周里能去看她的时间少之又少。 我想,等攒够一定的积蓄,就可以把她接过来。 我和丈夫从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大学也报的同样的志愿。 读完四年本科,本校的老师想让我继续读他的研究生,明年出国去欧洲做学术交流代表,我的外语水平好,他的很多资料都是我翻译的。 但我的丈夫,不,准确地说,是我的前夫,劝我安心毕业,专注家庭。 我知道这样的故事并不新鲜,甚至可能和其他很多人的都很相似。 但现实就是如此, 有无数个人和我一样, 在事业和家庭之中被迫做出选择。 “有我在外面工作,赚钱养家,你还这么累做什么?” “我妈早就想抱个孙子了,我说要等你大学毕业,她每年都催,老人身体的确不好,你能……理解一下他们吗?” “你看,我以前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就这一件事,你难道也不愿意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多想一点吗?” 余努对我的确好,什么事情都以我为先, 我一生气,他的礼物和电话随后就到,一直哄到好为止。 高中的时候追求我的人不少,大学了也一样,哪怕我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依然有人坚持不懈地送花,送饭,帮忙打水…… 余努虽然长得并不帅,但收拾的干净,也顺眼。 他性格不错,从来不出去跟一些狐朋狗友喝酒打牌,学习成绩在高中也是排行靠前的。 他说,要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家,所以他一直都在努力。 我被他逗乐了:“咱们才多大,你就想到孩子了?” 那时的少年温柔地看着我,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在自己的未来里,给那个人一个留最好的位置。” 后来也是同一个人,站在法庭上,冷漠地看着我,说:“两个人既然没有感情,就应该分开,强行绑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 我也站在那冰冷的法庭上,他的对立面上。 不是为了挽留他,而是为了争取我的孩子。 他说的对,既然没有感情,那就分开。 我也厌恶了这么多年的争吵,退让。 我站在那里,是为了争取潇潇的抚养权。 可是我没有工作,没有稳定的收入,也没有房子。 潇潇不是幼儿,在法院看来,已经过了需要母亲的年纪,她被判给了余努,但在我和律师的要求下,余努允许我每周可以去看孩子。 他和孩子一起住在安泉小区。 安泉小区的房子,首付一百万, 其中八十万是我父母出的,几乎是他们的大部分积蓄。 还有二十万,余努当时说,用他的名义买房,可以享受贷款政策,日后还款起来,利息也少一点,我的户口在外地,没办法享受特殊政策。 唯一的问题在于,名字只能写他一个人。 因为这是特殊政策,若是两人共同买房,利息就不会这么低。 后来每次我一提房本加名字的事情,他就犯难,说自己因为这件事,和母亲吵了好几次。 “你也知道,房贷,车贷,还有全家的花销……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如果不是我爸妈他们经常接济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过呢,我妈觉得,还款是我和他们还的,你要加名字这事她……” “当然,我知道,首付的事情,你爸妈也出了不少力,她这么说就不对!所以我才和她吵!这个月咱们不去他们那儿吃饭了!” “只是对不起你了,不过好在我们是一家人,房子写谁的名字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继续开口坚持,“要不然你去和她道个歉,一家人还是不要闹得太僵了,明天买点补品我们一起去看老人吧?” “不用了……” 余努露出疲倦的神情:“明天我要出差几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几天不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说:“要不然,我也出去找份工作?这样你的压力也小一点。” “潇潇还那么小,你身体也不好,出去工作了家里怎么办?谁做饭,谁照顾孩子?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没事的,当初我答应过你,我赚钱养家,你就负责留在家里,照顾好家里的一切就行了,不用出去劳累。” 就这么一拖二拖, 房子是他的名字,房贷是他的工资还的,这些都有证明。 站在法庭上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一份婚前财产公证书,证明这房子……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当时付首付买房,走的是他的银行账户,才能对得上银行的检查。 我从父母的账号取出来的现金,当场存到他的账户里,再由他打过去,这是余努提议的,我虽然疑惑,但却没有多想,没想到…… 他早就想到了这一步吗? 我没有证据这样认为,可事实的确如此。 现金交易,没有任何转账凭证。 潇潇跟着他,能住的好点,也没关系。 离婚的第一个月,我经常去看潇潇,余努经常呆在公司,很少时间回来,我也有家里的钥匙,可第二个月开始,一切就变了。 家里换了锁,也换了另一位主人,我每次去,都能看见一张不算欢迎我的脸。 但我并不在乎。 我去又不是看她和余努的。 潇潇不见的这两天里,我没去安泉小区, 本来是要去的,但余努打电话,说带着女儿去游乐园,很晚才会回来,让我过几天再来。 第三天,我带着潇潇最喜欢的兔子玩偶去看她。 这样的玩偶我的房间还有很多,她每过一个生日,我就会给她买一个新的,离婚之后,这些玩偶都被我带走了。 那天去的时候,余努在家,他看见我,脸色黑的像是要下雨的天,问我离婚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他背后的开放式厨房里,有个年轻的女人在忙碌。 我知道她,乔妮,才二十二岁,也是大学刚毕业的年纪,大二的时候去余努的公司实习,就和他认识了。 现在,她成了这个家的新主人。 但她在厨房,不是做饭,而是切水果,混着酸奶,当甜点。 她不做饭,给潇潇吃的都是外卖,她每天和余努出去吃。 我说,我是来看女儿的。 余努的眼里流露出不耐烦,脸上写着“又来了”。 “我们从来就没有生过孩子,你是流过产,但你要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个时候走出来?!” 他给我看他身后的家,温馨,漂亮。 这也是我和他曾经一起生活过的房子,离婚后我搬了出去,和母亲住在一起,我的父亲多年前也去世了,见我回来,母亲也知道我的遭遇,什么都没多问,只是耐心照顾着我。 但没过几天,母亲突发脑梗去世,那个冰冷的房子里只剩下我,还有女儿留给我的玩偶。 “你看,你看,” 我举着兔子,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不可思议地问他:“我们没有女儿,那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玩偶?” 他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对我很失望,“你又忘了吃药是不是?你的药呢?!” 我没说话,余努抢过我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他叫乔妮给我倒水,看着我在门口把药吃了。 我的前夫说,“我们没有孩子,我要和你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为什么会和你吵架,又为什么会和你分开?路小云,人都是有耐心的,这么多年,你已经消磨完我能给你的所有耐心了!” 乔妮拦着他,“你别这么凶,路姐也是病人,要不然打电话给孙医生,让他看看路姐的情况?” 我瞧着她的态度一时恍惚,乔妮不是最不待见我的人吗? 每次我来,她都甩着脸, 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和我的记忆不一样? 我顾不上这些混乱的记忆,只是想见一见女儿:“你是不是把潇潇藏起来了,让我见她。” 说完,我便想往里面闯进去。 余努拦住了我,把我推出门外,“放过自己吧,你和我都得往前看,孩子没了就是没了,你每天抱着兔子玩偶说这些话,难道是想要我和你一样,都永远活在过去的痛苦里吗?!” “路小云,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孩了,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活在自己的幻想里,还想让其他人和你一起陪葬的疯子!”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余努说,潇潇不存在。 我的孩子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生过。 怎么可能? 每次去见潇潇,她都会安慰我,问我累不累,还把她藏着的糖给我。 “等妈妈攒够了钱,就把你接过来。” “那以后就晚上就可以继续听妈妈讲故事了吗!” “当然,之前没讲完的兔子大魔王,还有各种各样你没听过的故事,都讲给你听!不过,要求是你得把每天的作业写完。” 记忆里笑起来有酒窝的,眼睛会说话的孩子。 记忆里我们相处的每一天都无比清晰。 我不相信,他一定是不想我见到自己的孩子。 他想让潇潇彻底忘记我这个母亲, 把我的所有痕迹都从这个家抹去,好让另一个人,成为她的妈妈。 潇潇每天都要去附近的小学上学,七岁刚上一年级,我只需要等在楼下,天亮了,我就能见到潇潇。 晚上的小区格外安静,巡逻的保安见到是我,没有多管。 他知道我之前是这里的业主,不知道我已经离婚了,以为我在这儿站着是行为艺术,手电筒晃了晃,确定我的身份后,摇头走了。 其他时候,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异样的眼光看我一眼,但又像是躲瘟神一样走开。 下来扔垃圾还喜欢戴口罩的女生,伪装成正常居民,但手里提着外卖走路匆匆的外卖员,还有胡子拉碴,总是神情慌张,左顾右盼的中年男人,以及行色匆匆的装修工…… 我没特意看他们,但我知道他们在看我。 除了等我的女儿,我还要看看,小区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前阵子我在新闻上还有手机上都刷到了很多拐卖人口的新闻。 如果潇潇真是被拐走了,那些人说不定还会对其他人下手,再次出现在这里。 安泉小区是高档小区,进小区刷脸,保安偶尔巡逻,所以很多人都会放松警惕,让自己的孩子在小区里玩。 殊不知,外卖员可以跟着前面进门的居民进来,那么人贩子也可以。 而且,如果人贩子租了这里的房子呢? 如果外卖员,装修工,就是人贩子呢? 我在单元楼下守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五天,我确定我的女儿失踪了。 期间孙医生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还有公司的电话。 我想请假,但公司不允许, 他们让我入职的时候,明确确定过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孩子需要抚养—— “既然孩子分给了你的前夫,让他们去找就行了,孩子找不到就去报警啊,你自己找只会耽误时间!” “我也很想理解你,可这个项目非常重要,你如果干不了,我就换人,我也有家要养,难道就要因为你的家事,让一个部门的人都喝西北风吗?现在本来就人手不够,你还请假,你知道多少人等着你这个岗位?” 我把手机彻底关机,它终于不会继续吵闹。 孙医生一定和他们是一伙的,想阻止我见我的女儿。 而公司的人…… 原本我在他们眼里,就只是工作的工具罢了。 我的女儿失踪了。 她没有回家,没有出门上学。 她没有出现在单元楼门口。 余努不让我报警,他的父母打电话来说,我报假警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再继续报警,我会被送到疯人院。 孩子,失踪,全都是我的幻想。 我不能被他们关起来。 但是我还有一个办法。 我去了物业那里,说家里孩子丢了,要求查看小区的监控。 物业的监控往往会保留七天, 前夫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女儿,可是六天前,我还带着潇潇出去玩过。 如果监控能拍到潇潇, 就证明余努在撒谎。 第08章 女儿2 “等等,这个孙医生……你还在吃药?我能问一下,你是……什么方面的疾病吗?” 面前的男人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抬头看向我。 我有些着急:“贺警官,我的病和我女儿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能不能尽快帮我找找她,她已经失踪很多天了!” 贺成辉用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路女士,不管有没有关系,我希望你对我们都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任何信息影响到我们的判断,都可能导致问题出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在他带着压迫性的目光里低下头,半晌,我开口道:“我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和焦虑症,这个孙医生是余努和我在大学的学生会里认识的学长,但他和余努关系更好,我不相信他的判断,去别的精神科医生那儿也看过。” 我顿了顿,抬头道:“贺警官,你相信我,我虽然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我没有幻想症!” 我怕贺成辉和其他人一样,把我当成疯子看待,所以解释了很多,最后我一字一顿地肯定道:“潇潇一定是存在的,” 贺成辉皱了皱眉,显然在得知我有精神分裂之后,对我的信任也开始减弱,不过,他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而是问我:“你说你去查了物业的监控,有拍到你的……女儿吗?” 我的目光黯淡下去:“没有……” ** 物业办公室的门半掩着, 我去的时候,听见里面两个人在聊天。 “闹鬼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上夜班,有点慌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你想多了。” “咱们一栋那边的24小时超市你知道吧,听售货员说,前段时间凌晨有人去买东西,用的是冥币!” “冥币售货员也收?别是自己偷了钱编的故事吧。” “这就是诡异的地方啊,收钱的时候是正常的货币,但是事后整理的时候发现是冥币。” “这年头不都手机支付吗,还有人用现金?” “对啊,要不然说是鬼来买的东西呢!” “看来是个老鬼,他家人也不给他烧个手机什么的。” 里面哄笑起来。 我推门进去,直接表明了来意。 他们立刻站起来,情绪紧绷,其中一个人还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大概是我突然闯进去,而他们正在聊某种恐怖话题,所以被吓的不轻。 其实,物业一开始不愿意给我看监控。 但我坚持。 最后,在我哀求的目光和恳切的言辞下,他们被说服了。 “我的女儿如果在小区里被人拐走了,你们都有责任!!” “物业随便放人进来,我早就说过会出事,你们如果不给我看,我就把这儿砸了!” “我是业主,我有一万个理由投诉你们!今天不给我看监控,你们都别想出这个门!” “行行行,让你看,让你看,段哥,你跟这个疯女……不是,跟这位大姐去看一下监控,记住,只能你操作,不能让她乱碰,要是再出和上次一样的事情,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段喜群长得有点胖,今年三十多岁,我知道他,听别人说他是亲戚介绍来这个小区工作的。 段喜群看我的目光有些惊恐:“啊?我陪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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