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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厨带回来。” “有点难。”宋三武道。 “为何?”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咱们青石镇的石县令把青石镇治理的太好了,去年年底升官调任了,如今这个付县令是刚调来的,我们不了解秉性,也不知道那个姚掌柜和付县令……”宋三武看向月娘:“我尽量吧。” “行,你快去快回,我们在家等着你。” 宋三武点点头,转身出了家门。 月娘安抚两个孩子:“不要担心,三武叔叔去看你们小舅舅了。” “还有余爷爷。”明河道。 “对。”月娘点头。 “那我们回去等着吧。”张五不想打扰月娘。 月娘倒是无所谓,道:“就在这儿等着吧。” “那雅雅呢?” “雅雅睡了,一会儿醒了,我抱着就是,左右也不用抱明河和蛋子,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忙,让明河和蛋子在这儿待着,他们和我还算亲一些。”月娘怕张五照顾不来两个孩子。 张五也觉得月娘照看比较好,便道:“明河、蛋子你们在这儿等着,张叔也去安排一下酒楼,然后再过来。” 两个孩子点头。 张五走了。 月娘拉着两个孩子进屋。 两个孩子都不愿意进。 这时候卧房传来雅雅的哭声,月娘赶紧道:“明河,蛋子,婶婶去抱妹妹,你们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能跑。” “嗯!”两个孩子一起答应。 月娘快步跑进卧房。 明河和蛋子一起背靠在门框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宋三武离开的方向,也就望到了夕阳即将落入地平线,四周昏昏暗暗,颇有一种惨遭遗弃的孤独感。 明河小嘴抿的紧紧的。 蛋子没一会儿便耷拉起小脑袋,小手抠着棉衣上的盘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来。 “弟弟,你哭了?”明河听到声音转头。 “哥哥,我想小舅舅。”蛋子控制不住“哇”的哭起来。 明河小胳膊搂着蛋子,明明两个孩子同岁,可他知道自己是哥哥,所以格外有担当,哄道:“弟弟不哭,弟弟不哭,三武叔叔去找小舅舅了,小舅舅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小舅舅坐牢了,牢里有老鼠,老鼠会咬小舅舅,好疼的。”蛋子越想越难过。 “不会的,小舅舅没有坐牢,小舅舅、余大厨在和县令大人辩论,他们马上就赢了,赢了就回来了。”明河胡乱地安慰着弟弟。 “小舅舅会回来吗?” “肯定会的,不要哭了,要不然小舅舅看到了,小舅舅也难过了,小舅舅好疼我们的。” 蛋子听进去了明河的话:“那我不哭了。” “嗯,不哭了不哭了。”明河小肉手给蛋子抹眼泪。 月娘抱着雅雅出来,看到了这副场景,她当母亲之后,越发看不得小孩子这般懂事这般伤心,缓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就是,不要哭,一会儿你们小舅舅就回来了。” 明河和蛋子听到大人这么说,心里有所安慰。 月娘将手里的点心递给两孩子道:“马上就到饭点了,先吃点垫一垫。” “雅雅不吃吗?”蛋子问。 “雅雅还小,吃不了这些,你们吃吧。”月娘道。 两个孩子吃了点心,情绪稳定多了。 可夜幕降临了,宋三武还没有回来。 张五实在太担心肖喻了,酒楼的事安排下,又过来等。 两刻钟之后,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月娘都不由得着急,抱着孩子走出家门,到巷子口等待。 张五和两个孩子跟上。 几个人来回踱步,最后站到小河子早食店门口。 终于,宋三武出现了。 “三武叔叔!”明河和蛋子一起喊。 宋三武大步走过来。 月娘看向宋三武背后:“肖喻和余大厨呢?” 宋三武摇摇头。 “见到他们吗?”月娘又问。 宋三武还是摇头:“没有。” “那你去干什么了?”月娘不由得提高声音。 “三武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张五急急地问。 “这事儿恐怕不好办。”宋三武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问。 “什么意思?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急死人了。”月娘看着温温柔柔,其实她的性子比宋三武急。 宋三武解释道:“我见了付县令,他说是姚掌柜状告余大厨违反望月酒楼契约,跑到小河子酒楼做工,而肖喻属于恶意用工,所以两个都违反了大靖经商律法。” “定罪了吗?”月娘问。 “还没有,在审查中。” “真奇怪,第一,既然是状告,那肖喻和余大厨都可以找状师为自己打官司。第二,既然是契约,那必然是白纸黑字,直接可以定罪了,为什么不定?第三,既然不定,要审查,凭什么不让你见肖喻和余大厨?第四,什么都没有落定,凭不让二人回来?全部都是疑点。”月娘很冷静地分析。 “嗯,付县令和姚掌柜可能……有些首尾。”宋三武低声。 月娘一下愣住。 张五明白了,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存心的?” 月娘似是自言自语道:“望月酒楼竞争不过小河子酒楼,姚掌柜就想欺负人,他知道肖喻无父无母无亲戚背景,余大厨也只是普通人,所以他们存心把肖喻和余大厨拘起来,看看周围人什么反应,要是没什么反应的话,他们就按照自己的计谋行事,搞倒小河子酒楼,扒掉肖喻和余大厨一层皮,是不是?” 宋三武点头。 月娘忍不住骂人:“他娘的,什么破人来我们这当县” 宋三武赶紧伸手捂住月娘的嘴:“不能乱说。” 月娘利落地扒拉掉宋三武的手:“你们镖头不是人脉广吗?让他帮帮忙,我不相信,那群狗东西能只手遮天了!” 宋三武点头:“我现下就去。”说着就走了。 张五心乱如麻,看向月娘:“嫂子,这事儿是不是……” 他没有说下去,月娘也生气的很。 明河和蛋子隐隐约约听懂了一些,又好像没有听懂。 明河突然迈步向前跑:“我去县衙找小舅舅。” “明河!”张五赶紧抱住明河。 蛋子呆呆地站着,忽然余光中出现极亮的光,他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小河子酒楼出来,头顶是和小舅舅一样的光。 奶奶说过,有光的就是好人,就是会保护他的人,就是会帮助他的人。 他立马朝男人跑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摆,昂起小肉脸,眼睛红红道:“大哥哥,我小舅舅好久好久没有回家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带我小舅舅回家,好不好?” 第49章 “小娃娃,你谁啊?爹爹娘亲呢?”陆鸣虽然和裴燕礼带着任务来青石镇,但也不必像在边关一样苦哈哈的,他想吃得好喝得好住得好。 偏偏裴燕礼要来水清巷,他一路碎碎念地跟着进了小河子酒楼,当场被地软炒鸡蛋和板栗烧鸡俘获。 一整个下午都在想这两道菜,饭点一到,赶紧拉着裴燕礼来吃,结果肖东家和余大厨不在,做不了。 他只好点了别的菜,中规中矩的味道,有点失望, 吃完了就没精打采地和裴燕礼出酒楼,突然一个圆球奔过来,他本能地想要出手,却被裴燕礼拦下来。 他收招就看到一个胖娃娃眼泪汪汪的求帮助。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向冷面裴燕礼求帮助的。 真是奇了怪了。 “二哥哥,我是蛋子,肖蛋子,我小舅舅被人抓走了,我想我小舅舅。”蛋子感知到裴燕礼比陆鸣气场强,所以他喊裴燕礼大哥哥,喊陆鸣二哥哥,之后目光又回到裴燕礼的俊脸上,道:“大哥哥,你帮帮我。” “小娃娃,你怎么知道他会帮你?”陆鸣又问。 “因为……因为……”小舅舅说过,不能告诉其他人他能看到光,于是他笃定道:“他是好人。” “扑哧”陆鸣没忍住,笑出声,小声调侃裴燕礼:“居然有人说你是好人,好好笑。” 裴燕礼淡淡地睨了陆鸣一眼。 陆鸣又问:“小娃娃,你小舅舅是谁?” 蛋子回答:“我小舅舅叫肖喻。” “是肖东家啊。”陆鸣这才认出眼前的小娃娃,是小河子早食店里的三个小娃娃之一,也知道了梁捕头将肖东家和余大厨带走一事。 “嗯,我小舅舅就是肖东家!你帮帮我吧。”蛋子道。 搂住明河的张五一转头,看见蛋子正在向陌生人求助,他又心疼又难过,赶紧抱着明河跑过来,这才认出眼前的两个陌生人是上午在小河子酒楼吃过饭的客人。 他当即抱歉道:“两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冲撞了二人,请不要介意。” “没什么没什么的。”陆鸣和气道。 月娘抱着雅雅过来,拉着蛋子的小手:“蛋子,走,和婶婶回家,我们回家等三武叔叔的好消息。” “会有好消息吗?”蛋子问。 “会的。”月娘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蛋子道:“可是你们刚刚都叹气了。”大人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叹气。 真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心这么细,月娘只能找补:“我们叹气是因为有点麻烦,但是可以解决的,蛋子不要担心好吗?” 蛋子一边被月娘拉着走,一边回望着裴燕礼,软软地唤:“大哥哥……” 陆鸣看着离去的月娘几人,道:“搞不懂这孩子怎么会向你寻求帮忙,你肯定不会帮忙的呀。” “慢着。”裴燕礼忽然出声。 月娘几人停下步子。 陆鸣一惊,侧首看向裴燕礼:“你不会真的帮他们吧?” 裴燕礼向前走。 “我们有重任在身,不能打草惊蛇啊!”看裴燕礼一步步走的坚定,他小声提醒道:“燕礼,是你说的少管闲事的!” “我有分寸。”裴燕礼走到了月娘几人跟前。 看到大势已去,陆鸣认命道:“行,你是老大,听你的。” “大哥哥,你要帮我了吗?”蛋子昂着小肉脸问。 裴燕礼点点头,看向张五:“肖东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张五一愣。 月娘看着眼前的男人,酒楼的烛光映出男人模样,五官极其俊美,轮廓线条似刀刻一般,清凌中蕴藏着寒意,哪怕穿着宽袖长袍,带出的几分斯文气息,仍旧盖不住他周身的肃冷和锋利。 她不由自主地就说了肖喻和姚掌柜的恩怨、县令的情况和肖喻如今所处的境地 “我知道了。”裴燕礼看向身边的陆鸣道:“走吧。” “哦,好。”陆鸣迅速跟上。 两个转身朝水清巷外走。 “大哥哥,谢谢你。”蛋子喊一声。 裴燕礼和陆鸣没有回头。 张五和月娘倒是被蛋子这一声给喊醒了。 “他是谁?”张五虽然知道那两个人是小河子酒楼的客人,但他并不知道这二人的具体身份。 月娘摇头:“也不知道。” “那你说他和肖喻的事儿,有用吗?”张五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条路啊,指不定他们就能帮上忙了呢。”月娘隐隐地察觉这两个人不一般。 “也是,希望他们可以帮上忙吧。”张五点头。 几人就近进了小河子酒楼,没有了肖喻和余大厨,酒楼里的客人少了一半。 不过他们已经无心关注这些,随意找个座位坐下。 陆续离开的客人,也说明饭点将要过去,几人一直都围绕着肖喻和余大厨的事儿,什么都没有吃,张五便问:“嫂子,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准备。” 月娘摇头:“我什么都吃不下,你给两个孩子准备一些吧。” “你吃点吧,还要喂孩子呢。”张五劝着。 月娘低头看一眼怀里的雅雅,她不吃,得考虑到孩子,到底是点头了。 几个随意地吃了点东西后,酒楼也没有什么客人了,他们帮着收拾了一下碗筷,便坐在桌前等着,一起望着酒楼外面浓重的夜色。 裴燕礼和陆鸣就是踏着这夜色,来到了青石镇县衙门口。 “上个县令石水把青石镇治理的太好了,升官了,不少人就看上了青石镇这块肥肉,付槐在京中有点关系,所以才被调来这儿捞油水的。”陆鸣跟着裴燕礼来青石镇之前,就知道这事儿。 只不过和他们的任务比起来,这些事儿小太多,也太容易节外生枝,所以他就没有插手。 现下裴燕礼答应了那个哭唧唧的肖蛋子,他就必须得出手了。 “嗯,先进去看看。”裴燕礼直接跃进县衙。 陆鸣跟上。 二人将县衙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借着微弱的灯光,也看出了县衙后院豪华且还在修建。 陆鸣啧啧道:“付槐真是会享受啊,可惜脑子不够用,才刚到青石镇,就做的这样光明正大。” “他是有恃无恐,走。”裴燕礼向外走。 “我现下要出去?” 裴燕礼点点头:“重新进来,直接找付槐。” 陆鸣问:“我们以什么身份呢?” “孔十一。”裴燕礼理所应当道。 孔十一,本名叫孔少青,是当朝远扬侯之子,又是颇有名声的副监察史,长相出众,文采斐然,同时也是裴燕礼和陆鸣的发小,好友,也是损友。 陆鸣一听要冒充孔少青了,立马兴奋了:“这个行这个行。” 二人敲响县衙大门。 裴燕礼直接出示副监察史手牌。 一脸不悦的看门捕快一下呆住,都知道有位大靖监察院喜欢抽查官员,其中副监察史最是铁面无私,最爱向圣上进谏,搞掉许多官员的乌纱帽,他不敢怠慢,赶紧把裴燕礼二人邀请请来。 “付槐在哪儿?”陆鸣直呼其名。 “小的这就去找。”看门捕快连忙转身。 “我们跟你一起去。”裴燕礼道。 看门捕快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带着裴燕礼和陆鸣走,不停地向人询问付县令的去向,最终得知付县令在监牢里。 “他在做什么?”裴燕礼问。 “说是审问两个商人。”看门捕快道。 “不会是审问肖东家吧?”陆鸣小声看向裴燕礼。 裴燕礼不作声。 陆鸣道:“像付槐这种无能的人,要么胆小如鼠,要么脾气暴躁,要么心理变态,他会不会对肖东家用刑,逼迫肖东家承认子虚乌有的事情?” “去看看。”裴燕礼语气平静无波。 看门捕快阻拦道:“使不得,监狱重地,没有付县令的首肯,是不能进去的。” 裴燕礼淡淡地瞥看门捕快一眼。 看门捕快忽然感到周身一寒,仿佛有一把锋利万分的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只要他稍微反抗一下,他的脑袋就会落下来,于是他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带着裴燕礼二人来到牢房大门口。 裴燕礼再次出示手牌。 牢房捕快被手牌和裴燕礼、陆鸣二人的气势吓到。 “快点,开门!”陆鸣虽然和肖喻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向来喜欢漂亮的人和事,像肖喻这样好看的人,要是被折磨的缺胳膊断腿,那就太遗憾了。 牢房捕快不敢怠慢,忙打开牢房大门。 陆鸣将牢房捕快推开。 裴燕礼抬步走进去。 陆鸣跟上,顺手拿了一个火把,并且禁止跟随的捕快发出声音,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付槐仗着权势,如何欺负小老百姓。 “当真?当真,你再说,你再说!”一个兴奋的声音传来。 看门捕快小声道:“二位大人,这便是我们付县令的声音。” “果然是逼问!”陆鸣顿时不平起来,愤愤道:“居然敢屈打成招!看小爷一会儿怎么弄死你!” 裴燕礼的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 几人询问着声音,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牢房前,通过坚固的栅栏,看到黑胖的付槐与肖喻围坐在一张破旧的小几前。 肖喻修长的手指,沾一沾破碗中水,在小几面上画两笔,淡定地道:“就是这样。” 付槐感叹道:“妙哉,妙哉!肖小郎君真是妙哉!” 这县令嘴上、脸上、眼里都是满满地对肖喻的欣赏,哪来的逼问、拷打之类的,陆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寸寸地转头道:“燕礼,你看,你看,这……” 裴燕礼饶有兴趣地勾勾唇,吐出两个字:“看看。” 第50章 陆鸣灭掉火把,重新看肖喻和付县令二人。 肖喻修长的手指又沾了沾水,在小几上流畅地画着:“这里面不止雕梁画栋漆红柱有讲头,这飞檐挑梁排斗拱也都是门道,只要把斗拱的交错方式变一变,就能使出檐多一些,翘一些,整个房屋会显得轻盈飘逸,宛如天宫楼台。” 付槐看的极为认真。 陆鸣小声诧异:“这肖东家居然懂房屋营造?” 裴燕礼道:“看起来是懂的。” 陆鸣不懂,但他知道裴燕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稔一运用到战场上,因此才做到屡战屡胜,便问:“他讲得是对的吗?” 裴燕礼点头:“对。” “哟,真看不出来,他这样年纪轻轻,做菜,开早食店,开酒楼,带孩子,居然还能会那么多。”陆鸣心里都不由得佩服起来了。 裴燕礼没说话。 付槐开口了,道:“对对对,你说得对!” 肖喻话锋一转:“只是” 付槐问:“只是什么?” “只是斗拱如何变,需要谨慎再谨慎,画图纸,做模子,然后才能用到房屋上面。”肖喻看着小几上的水渍,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余光却不错过付槐的丝毫表情。 付槐迫不及待道:“本官这就命人给你拿笔墨纸砚来。” “在这里?”肖喻做出惊讶状。 “这里不行?”付槐当即道:“那到本官的书房去画。” “不不不,县令大人,小民不敢。”肖喻立马起身,恭恭敬敬给付槐行个礼,道:“小民不敢去县令大人的书房,也不方便去。” “为何不方便?”付槐起身。 肖喻道:“小民知晓县令大人是为县衙、为青石镇、为大靖的房屋营造尽力,可其他人不知,他们会以为县令大人包庇小民。” 付槐问:“此话怎讲?” “姚掌柜状告小民违反经商律法,小民便是带罪之身,小民刚才的意思是,牢里鼠虫众多,画图也非一日两日可以完成,万一鼠虫贪墨,咬上一口,这可是会塌房坏柱的,影响您的声誉。”肖喻言语极其诚恳地道:“县令大人,您给准备一些管用的鼠虫药,把牢里的鼠虫全部药死了,免得它们咬坏了纸张。” 付槐也是有基本常识的人,道:“要是有这样的药,粮食就不会被鼠虫吃了。” “那怎么办呢?”肖喻苦恼。 付槐轻易地道:“那你跟本官出去,随意找个地方画。” “不,小民不出去,和县令大人促膝长聊之后,小民实在佩服县令大人的惊世才华和高风亮节,绝不会用自己戴罪之身,而玷污县令大人的名声。”肖喻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陆鸣闻言目瞪口呆,这个肖东家看起来温温和和,干干净净,没想到也可以做出来这种算计人的事儿,瞧这些话把废物县令给夸的。 裴燕礼嘴角难得地抽搐了下。 “本官带你出牢门,谁敢置喙!”付槐道。 “县令大人,小民本就有罪,不在意罪上加罪,小民愿为大人名声,而抗命不出。”肖喻做出至死不屈的样子。 “你……”付槐都没有办法了,指着肖喻道:“都说读书人迂腐顽固,你个厨子,怎么还这么轴?” 肖喻道:“回县令大人,小民读过几年书的。” 付槐道:“怪不得这么迂腐!” 肖喻做出一副“除非我死,不然绝不出牢门”的样子。 付槐收姚掌柜不少的银子,必须要给肖喻冠上罪名,让那个小河子酒楼开不下去,也让望月酒楼重新热闹起来。 可他又实在喜欢肖喻对自己的奉承,喜欢肖喻在房屋营造方面的天赋。 他略微思考片刻,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道:“哎哟,本官何时定你的罪了?怎么上赶着给自己揽罪?” 肖喻假装震惊:“没定罪?” 付县令道:“本官只是来询问一下。” 询问? 关进牢里询问? 去你大爷的吧! 肖喻心里这么骂着,面上却是装作没听懂:“询问?” “姚掌柜状告你们,本官自然要询问,如今本官已经了解情况,自然要放你回去,然后按律法办事。” 肖喻从察觉到付县令不会放人,金府人不会来了开始,他步步为营,就是为了付县令这么一句话,他压着心里的激动,以请教的目光望着付槐道:“如何办?” 屁股决定脑袋,付槐坐到县令这个位置上,他就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地比县令以下的人都聪明,所以肖喻每每投来崇拜、请教等等的目光,他都信以为真并且十分受用,当即就和肖喻说了请状师事宜。 肖喻早就清楚这些流程了,但还是做出很受教的样子,然后问:“所以我和余大厨暂时无罪。” 付槐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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