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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迎面,但他理也不理,直接朝后院走,忽然想到什么,停下来步子,回头看向二人,道:“十二,你过来一下。” 陆鸣看一眼裴燕礼,然后跟着肖喻走。 到了后院合欢树下。 陆鸣试探着问:“肖喻,你不生气了?” 肖喻道:“我没有生气啊。” “那你这两日,见到我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到底怎么回事?”陆鸣问。 怎么回事? 自然是臭不要脸的贱男人一边搂着媳妇儿生儿子,一边又撩其他男人……这话说出来,估计陆鸣这个古代男人会来一句“这没什么”,肖喻干脆不提了,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烦心事儿。” 陆鸣问:“什么烦心事儿?” 肖喻不提贱男人的事儿,转而问:“有没有认识的大夫?医术特别高明的那种。”他还是怀疑彩娘对月娘下药,促使月娘慢性死亡,李大夫什么都没有发现,说明需要更高医术的人才能识破。 “大夫?谁病了?”陆鸣问。 “你别管这个,有没有?”肖喻暂时不好和陆鸣解释。 “没有。”陆鸣直接道。 肖喻反问:“你不是当官的吗?” “当官的怎么了?” “当官的权力大啊。” “我权力再大,也不能凭空变医术啊。”陆鸣忽然想到什么,道:“还真有个人!” “谁?”肖喻着急地问。 “十一啊,虽然他的医术比不上京城里的神医,但是比青石镇上的人,应该是不差的。”陆鸣自信道。 肖喻表示怀疑。 陆鸣道:“我可没有诓你,他的医术真的很好,特别是边关的毒,他最是懂了。”裴燕礼十五岁就去边关打仗,在那儿学习了不少下毒和解毒方法,上次他在返京途中遇到刺客,受伤中毒后,躲进水清客栈二楼一号房,就是在给自己疗伤解毒。 毒? 月娘的生命重于一切,肖喻顾不得什么贱男人不贱男人,立马将陆鸣丢下,来到二楼找裴燕礼:“十一。” 这两日肖喻都不理人,忽然这样喊人,裴燕礼喜悦极了,他连忙放下茶碗,起身走向肖喻。 “你会医术?”肖喻问。 裴燕礼点头:“会一点。” 孔十一不是夸夸其谈的人,相反地,他向来谦逊,说会一点,那么就是会很多,肖喻道:“能帮个忙吗?” 裴燕礼问:“什么忙?” 肖喻道:“悄悄给人看病?” “悄悄?”裴燕礼不解。 肖喻简单地和裴燕礼说一下月娘的情况。 中午时,肖喻给月娘、彩娘备了鸡汤、青菜豆腐、清蒸鱼、土豆片,也给雅雅、蛋子做了南瓜盅、食蔬小饼,然后和裴燕礼一起来到宋三武 “小舅舅!”蛋子迎出来。 彩娘抱着雅雅过来迎接,看到裴燕礼时,不由得脸红,问:“这位郎君是?” 是招蜂引蝶的贱男人! 肖喻心里这样骂着,嘴上道:“木匠。” “木匠?”彩娘质疑地看向裴燕礼,感觉不像木匠啊。 肖喻张口就来:“木匠……的东家,三武大哥家的房子就是他画的图纸,如今过去几年了,他过来看看,修葺修葺,再多赚点银子。” “原来如此啊。”彩娘道。 “你从哪里开始看?”肖喻问。 “得征得主人家同意吧。”裴燕礼道。 “哦对对对。”肖喻顺着便问:“月嫂子呢?” “喝了药之后,一直睡着。”彩娘道。 果然在睡着,肖喻问:“睡这么久了?” “是啊,姨娘最近太忙了,没办法过来帮忙,平时里都是表姐一个人带孩子,估计是累坏了,很需要休息。”彩娘一副担忧的样子,不过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让肖喻和裴燕礼打扰月娘。 肖喻装作听不出来,问:“她能吃点饭吗?” 彩娘道:“我一会儿给送进去吧。” 这是干什么? 防止外人见月娘吗? 肖喻越发肯定彩娘在下毒,他道:“那孔先生岂不是没办法看房子了?” 彩娘道:“要不,先看看别的房间吧?” 裴燕礼还是这么一句:“得征求主人家同意。” 彩娘仍旧不松口:“表姐难得睡得沉” 肖喻偷偷推了蛋子一把。 蛋子回头看肖喻一下。 肖喻眼珠往卧房转。 “我去喊月婶婶!”蛋子立马朝卧房跑去:“月婶婶!吃饭啦!月婶婶!我小舅舅来送饭啦!” “蛋子!”彩娘没有拦住,脸上浮出恼意。 月娘向来是个识大体的,听到肖喻来送饭,必然会出来,果不其然,她扶着蛋子走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又憔悴一些。 “嫂子,你不是喝药了吗?怎么感觉又严重了?”肖喻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彩娘的视线,不停地和月娘说话。 月娘第一次受凉这么严重,头脑昏沉,身体发木,所以裴燕礼手指搭在她的脉象上时,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勉强撑着精神同肖喻说话。 “表姐,病去如抽丝,你就应该多睡睡。”彩娘走过来。 裴燕礼迅速收回手,目光如炬地在月娘脸上扫视。 月娘笑道:“我吃了饭再睡。” 彩娘一手抱着雅雅,一手扶着月娘道:“表姐,快进房吧。” 月娘缓缓走进房里道:“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受个凉,感觉比生孩子还难受。” 彩娘立马接话:“那是你生孩子亏了身子。” 月娘没有反驳,坐下来吃点东西,就乏的不得了。 彩娘扶着她去休息。 裴燕礼刚刚趁机已经打量了各个房间,没发现什么伤害身子的物品,对彩娘道:“没什么需要修葺的。” 肖喻道:“麻烦你照顾月嫂子了。” “应该的。”彩娘笑。 肖喻便和裴燕礼出了宋三武家,直接问:“怎么样?” “确实是受凉。”裴燕礼道。 “怎么可能!”肖喻不相信:“谁受凉一日,就虚弱成这个样子。” “不管是脉相上,还是神色上,都是受凉的症状,各个也没有和毒相关的物品,不过”裴燕礼话锋一转,道:“这并不能说明没毒。” 肖喻道:“你详细说说。” “边关有一种植物,食用后会呈现受凉症状,并不影响日常生活。”裴燕礼微微蹙眉:“只是月娘症状有些严重。” “为什么会严重?” “可能是对方没有掌握剂量,下毒下重了。” 太过分了! 肖喻压着怒火,问:“如何确定月娘中了毒?” “银针验血。” 肖喻想了想,道:“是不是将银针扎入皮肤里即可?” 裴燕礼点头。 “好,这个我来办。” 裴燕点头。 晚上肖喻再次来送饭,蛋子再次把月娘喊醒了。 月娘看上去又虚弱了几分。 肖喻在彩娘没有注意的情况,用银针扎进月娘胳膊里,看着月娘毫无知觉,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疼,然后拿着发黑的银针给裴燕礼看。 裴燕礼点头:“果然是柳叶杀。” 肖喻问:“柳叶杀?” “嗯。”裴燕礼道:“柳叶杀是边关的一种植物,耐寒耐旱,形似柳叶,一般没有毒,若将它晒干,与水、药水一同煮沸,便可以无色无味地融入其中,让人产生受凉的假象,时间一久,便会身子亏空而死。” 是了! 《帝王梦》一书中,月娘就是身子亏空,难产而死,肖喻着急道:“有解药吗?” “我派人去配了,明日应该可以拿到。”裴燕礼道。 “那我们还得找证据。”肖喻道。 “药渣。”裴燕礼道。 “我去看看。”肖喻道。 “我跟你一起。” “行。” 二人来到宋三武家的院墙门,肖喻正想办法趴在墙头上看,突然身子一轻,他就被孔十一拽到不远处的树上,他吓了一跳。 裴燕礼伸手搂住他的腰,稳住他。 他顿时如同触电一般,立马将裴燕礼的手推开。 裴燕礼窘了一下,收回手,挠了挠剑眉,不再碰肖喻。 二人借着宋三武院里的烛光,看到彩娘小心翼翼地拿起药罐,将药汁倒进碗中,接着将药渣滤干,直接扔进灶洞里焚烧,最后才端着药汁进了卧房。 肖喻无语地看向裴燕礼。 “毁尸灭迹了。”裴燕礼道。 “这也说明药渣确实有问题,无论如何我们得拿到药渣,把证据整明白了,放到月娘和宋三武面前。”肖喻道。 裴燕礼轻巧地道:“嗯,这个简单,明日就能实现。” 肖喻也有办法了,道:“下去吧。” 裴燕礼便跳了下去。 肖喻又没有功夫底子,跳不了那么高。 裴燕礼突然举起双手道:“我抱你。” “贱男人,还撩!”肖喻心里骂着,他转身,准备慢慢下。 裴燕礼摇摇头,再次上来,把肖喻揽下来。 肖喻一把推开他,朝小河子酒楼走去。 次日早上宋三武醒来,给月娘擦着脸和手。 月娘道:“夫君,日头老高了,怎么不去上工?” “我今日不去,在家里照顾你。”宋三武道。 月娘不愿意了:“那怎么行?你不去,就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我和雅雅啊。” “银子没你重要。”宋三武是看月娘病不见好,实在担心。 “我就是受凉了,很快就好了,你不要小题大做,再说有彩娘在,我没事儿的。”月娘到底是把宋三武赶走了,她安静地躺着,再次奇怪自己怎么会病得这么重,可不等她细想,脑子又开始发昏发沉,她缓缓地昏睡过去。 彩娘抱着雅雅走过来,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月娘,小手摸着雅雅的脸蛋,柔柔地道:“表姐,你好好睡吧,我再给你熬药。” “娘,娘。”雅雅含糊不清地喊。 “雅雅乖,不要打扰娘亲睡觉。”彩娘对雅雅很好很温柔。 雅雅到底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没一会便乖乖的了。 彩娘继续给月娘熬药。 肖喻推着一架子车的西瓜过来,高兴地喊:“彩娘,彩娘。” “诶。”彩娘抱着雅雅到门口。 肖喻抱两个西瓜给她:“自己家种的,给你们吃。” 彩娘一家子都喜欢占别人便宜,嘴上道:“那怎么好意思。”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都是邻居啊,我给你送堂屋?” “麻烦你了。” 肖喻送完西瓜,就接着送下一 彩娘看着两个大西瓜,高兴地继续熬药,两刻钟后,她如之前一样,先把药渣销毁,然后喂月娘喝下,道:“表姐,你睡一睡吧,睡一睡肯定好多了,我带着雅雅去集市买点菜。” 月娘虚弱道:“桌上有碎银子,你拿着去吧,别省着,想吃什么就买,我这几日病着,劳累你了。” “表姐,这是应该的,你睡吧。”彩娘抱着雅雅去了集市。 月娘重新躺下。 彩娘真的没有客气,除了买菜外,什么胭脂水粉都给自己买了,回到院子,她累的都抱不动雅雅了,索性把雅雅放到旁边的竹筐里。 “雅雅!”蛋子忽然从外面跑进来,将雅雅从筐里捞出来,紧紧抱着,噔噔地往堂屋冲。 彩娘一时间不明白蛋子这是干什么。 蛋子小短腿迈的飞快,只是他到底才四岁,控制不好自己,跑着跑着就向墙上歪去,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赶紧大喊:“小舅舅,快接着雅雅,我要摔啦!我要摔啦!” 看着蛋子抱雅雅时,肖喻已经冲出来,现下稳稳地将两个娃搂住,走进堂屋。 彩娘这才看到堂屋里站着好些人,看到其中一人,她脸色瞬间惨白:“表、表姐。” 第71章 月娘并没有去看彩娘,而是温柔地唤:“雅雅。” 雅雅转头看到娘亲,立马伸出小胳膊,奶乎乎唤:“娘……” 月娘想抱雅雅,但她没有力气。 肖喻便将雅雅抱到月娘面前:“娘亲生病了,过几日再抱。” 月娘仔细检查雅雅一番,没发现有受伤的地方,她长长透一口气,然后慢慢看向院中的彩娘,道:“你是在这儿说,还是去县衙说?” “说、说什么?”彩娘努力保持镇定,声音却发颤。 月娘直截了当地道:“下毒。” 他们都知道了?! 彩娘做无辜状:“表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是要去县衙说。”月娘侧首道:“麻烦梁捕头了。” “份内之事。”梁捕头拿着药罐、药方和手帕走进院子。 彩娘发懵地看着梁捕头手中的东西,问:“这是什么啊?” “你熬药的药罐、李大夫开的药方和你的手帕。”月娘道。 “药罐里面有药渣。”裴燕礼道。 怎么可能? 药渣明明都烧毁了的! 彩娘不相信,这时候却又听到肖喻道:“手帕上面绣着你的名字,里面包了几片柳叶杀。” 听到“柳叶杀”三个字,她浑身一震,但她还是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没关系,到了县衙就懂了。”月娘扶着宋三武,缓缓走出堂屋:“听说,那儿什么刑具都有,可以一点点撬出你的实话。” 彩娘不敢置信地望着月娘:“你要这样对我?” 月娘果断道:“你下毒害我时,应该会想到这个结局。” 证据在眼前,彩娘辩驳不了,她眼睛忽然间就像淬了毒一般,望着月娘,忽然冲过来。 “小心。”肖喻等人赶紧跑出堂屋。 宋三武及时护着月娘。 梁捕头也及时拉住彩娘:“跟我走。” “我不走!”彩娘心理的防线崩溃,冲着月娘大喊大叫起来:“俞月娘!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忘恩负义的女人!” “走!”梁捕头用力拽彩娘的胳膊。 “梁捕头,让她说。”月娘制止梁捕头。 梁捕头便收了力。 彩娘继续骂月娘:“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月娘问:“我如何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了?” “还在这儿装,是吗?好,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彩娘指着月娘大声喊:“她,俞月娘!从小家徒四壁,一家几口只有一条裤子!男女都穿!” “彩娘!”宋三武呵斥。 月娘拦住宋三武道:“没关系,让她说。” 宋三武紧紧地搂住妻子,他也是太相信妻子的亲人,所以才令妻子中毒,差点丢了性命,他自责不已。 彩娘质问:“觉得丢人,不让说了,是吗?” 月娘面色如常道:“你继续说。” “你少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了!”彩娘瞪着月娘道:“要不是我爹娘收留你,这世间早就没有你这个人了。” 月娘承认:“是,我一直感谢姨父姨娘。” 彩娘哼一声,不屑道:“可不止这些,我和我姐吃的喝的玩的穿的,可给你不少。” 月娘反问:“你是指吃剩的饭,没喝完的糖水,不要的木具,穿旧的衣裳吗?” 彩娘叫起来:“怎么?现在嫌弃上了?当时你怎么不说?” 月娘道:“我从来没有嫌弃,我只是就事论事,尽管这样,我还一直感谢着你们。”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嫌弃,你又小又丑又笨,读书、写字、做家务、说好话……事事都不如我和我姐,凭什么你爷爷你爹爹突然赚到银子,你就能搬到镇子上住大房子,嫁给宋三武,每日什么都不用干,拿着宋三武赚的工钱,收着肖喻的大把房租,住着这么大这么干净的院子,幸福又美满,而我姐姐却要遭受公婆的嫌弃、男人的殴打,我还要嫁给一个瘸子!”彩娘控制不住情绪,她受不了一直不如自己的人,最后事事都比自己好,她对着月娘吼起来:“你凭什么?!” 雅雅吓的小身子一个哆嗦。 肖喻赶紧搂紧雅雅,温声安慰:“雅雅不怕,不怕不怕。” 蛋子就近搂住旁边人的腿,感觉不太对劲儿,一抬头看到裴燕礼诧异的目光 ,他呆了一下,迅速松手,转而去抱小舅舅的腿,又些不安地回头看一眼裴燕礼。 裴燕礼:“……” “所以,你就要下毒害我?”月娘问。 都到了这个时候,彩娘也不想遮遮掩掩:“没错,你的命就是我家给的,你的东西就应该是我家的。” 月娘问:“姨父和姨娘也是这样想的吗?” “不然呢?”彩娘反问。 也是! 姨父姨娘若是有个正直明理的,断然不会让彩娘长歪成这个样子,月娘痛心极了,她缓了一会儿,道:“那一会儿让捕头再查查你们家,看看有没有其他害人的事情。” 彩娘瞪大眼睛看着月娘,似乎不相信月娘这般绝情。 月娘不介意彩娘控诉的目光,想着和她到底姐妹一场,便将话说透了,道:“彩娘,我和你实话说吧,你爹娘收留我,是因为我爷爷、爹爹和娘亲要一起去外面经商,带着我很不方便,所以答应给他们一大笔银子。他们收留我并不是出于亲情,我们家人的感激才是出于亲情。” 彩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和爹娘说的完全不一样。 月娘继续道:“我根本不介意剩菜剩饭什么的,因为那时候你们也不富裕。” 彩娘依旧护着家:“我家比你家富裕!” “是,那时候你确实比我家富裕,但我又小又丑又笨,是你们家把吃的喝的都给你们姐弟三人,我只能吃点剩的,可我父母善良,他们觉得你们能让我有口气在,已经不错,所以我们家对你家不错。”月娘第一次说出实情。 彩娘有些接受不了:“你胡说!” 月娘接着道:“还有你姐姐是不听我爹娘的劝言,非要嫁给一个徒有外表的男人,你爹娘也看上那男人的彩礼,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我。” 这一句句完全打破彩娘的认知,她本能地排斥:“你胡说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慢慢想想,现下我要和你说,我曾是比你们差,但是这个世间亘古不变的就是变化,长相、学识、地位、财富等等都会变化,没什么人一直停在原地。”月娘看向彩娘道:“彩娘,我是人,不是你们养的狗狗猫猫,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情感和自己的未来,你也是。” 可爹娘总是说养她和姐姐,还不如养条狗,现下月娘却这样说……彩娘怔住。 “不要因为我没有长成你们所想象的柔柔弱弱、贤妻良母、凄凄惨惨、没有大脑又好拿捏的女人,你们就恼羞成怒,然后内心扭曲,想要消灭我,取代我。这是违法的。你和你们家人都别逃脱,我会一告到底!”月娘本来是急性子,中毒以来,她全身绵软,整个人锋芒都少了很多,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是掷地有声。 “你要告我们?!”彩娘震惊。 “没错。”月娘道。 “你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以?别拿什么名声、孝道、亲情那一套压人,我从来不吃这些!不管谁要害我,我都要讨个公道,你们一个个都等着吧!”月娘也是过于激动了,身子有些受不住,靠在宋三武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月娘,月娘。”宋三武赶紧给月娘顺气。 肖喻转头看向裴燕礼:“十一。” 裴燕礼上前一步,伸手把住月娘的脉络道:“没什么大问题,得去休息了。” 宋三武二话不说,将月娘抱进卧房里。 肖喻道:“梁捕头,彩娘算是认供了吧。” “嗯,回去再审一审细节,抓一抓相关的人,该坐牢坐牢,该发配发配。”梁捕头故意道。 彩娘听二人的对话,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本能地想要摘清自己,赶紧道:“梁捕头,那药不是我买的,不是我买的,是我爹给我的,是我爹给我的!” “是吗?到县衙再细说吧。”梁捕头拉着彩娘走。 彩娘大喊着:“真的不是我,一切都是我爹让我做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肖喻看向裴燕礼道:“大孝女。” “这也是她爹应得的。”裴燕礼一点儿也不同情。 “走,我们去看看月嫂子。”肖喻道。 几人走进房里。 月娘到底是吃过解药,所以虽然累着了,但是坐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精神就很不错,她向肖喻二人说感谢。 宋三武更是要给二人下跪。 裴燕礼赶紧将宋三武扶起来。 “要不是你们二人,月娘可能……”宋三武一想到月娘中毒,就后怕的不得了。 肖喻也知道《帝王梦》一书中,月娘死后,宋三武没有再娶,也没有妾室,倒是把月娘的父母接到将军府孝顺着,可以说对月娘忠贞不二。 “这下没事啦。”见大人们都很沉重的样子,蛋子接一句,完了之后,又忐忑地看向小舅舅,害怕自己说错。 “没错,蛋子说得对,没事啦,不过,小舅舅很好奇,你刚刚抱雅雅干什么?”肖喻早上趁着彩娘熬药时送西瓜,就是想要吸引彩娘的注意力,然后让裴燕礼趁机将药罐换了。 也就是说彩娘熬的毒药变成了解药,喂给了月娘。 之后他进彩娘的房里,找到柳叶杀和药方、熬煮过的柳叶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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