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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现在知道装可怜了?贪污班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别光说不练啊!在这浪费大家时间。” 张萍红着眼睛吼道: “我奶奶捡废品给我攒的班费你也贪?死了活该!” 几个男生甚至开始倒计时。 白芊芊直接崩溃。 张开双臂就想往下跳。 千钧一发之际,是班长飞身扑过去把她救了下来。 楼底下聚集的同学害怕担责任,赶紧作鸟兽散。 白芊芊被救下后,送去做了好几次心理疏导。 因为事情闹得太大。 辅导员特地召开了一场班会。 她站在讲台上,语气沉重地说: “首先,我要强调,挪用班费确实是严重的错误。” “但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大家同学一场都是缘分,我不想看到因为你们因为揪住别人一个错误不放,害了她的一生。” “白芊芊这四年来为班级作出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 “作为老师,我希望大家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芊芊顶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 声音嘶哑地说: “对不起,我已经在找工作了。” “以后拿到工资,我第一时间就还钱,求求大家再相信我一次。” 她深深鞠了一躬,肩膀不住颤抖。 10 尽管大家表面上勉强接受了她的道歉。 可白芊芊的形象尽毁。 即使她主动提出帮大家寄行李、领毕业证书,换来的只有冷嘲热讽。 “别碰我的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顺手牵羊?” “可不敢劳烦学委大人,怕你要收我跑腿费。” 毕业季,办公室里的文件资料堆积如山。 辅导员拗不过白芊芊的坚持。 最后勉强同意让她继续留在办公室里协助工作。 同学们没把白芊芊的付出当回事。 有人甚至扒出了她的家庭情况发到校园论坛供人取乐。 白芊芊虽然照常来办公室帮忙。 可整个人的气压低得可怕。 不仅脸色越发一沉,话也越来越少。 我留了个心眼,主动申请在办公室帮忙。 果然等到需要给大家寄学籍当天,意外发生了。 除了少数几人。 其余同学的档案都被白芊芊冲进了下水道。 班长吓了一跳。 对白芊芊的滤镜碎了一地。 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 “你疯了,你知道补档案有多麻烦吗?” 一旦档案被损毁。 必须从高中阶段,逐一联系当年的班主任和校领导重新签字确认。 各种补办材料需要重新补齐。 整个过程会遇到各种麻烦,耗费数月时间,足够把人折腾得够呛。 消息传开后,同学们气得把白芊芊团团围住。 不知道谁先动手甩她几个巴掌。 后来场面逐渐失控。 有人扯头发,有人踹小腹。 “贱人!我下个月就要去新公司报道了!” “我高中班主任早就退休了,你要我上哪找人?” 白芊芊头发凌乱地瘫坐在地。 此刻的她终于撕下长期伪装的面具,癫狂大笑道: “你们活该!” “你们在论坛曝光我的时候,想过我会丢工作吗?” 她眼中闪缩着恶毒的光。 “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就一起下地狱!” 档案被毁的受害者和家长联合把白芊芊告上法庭。 白芊芊因为故意损毁他人档案。 导致多名同学求职受阻。 其中还包括几名国企拟录用人员,造成了严重后果。 法院最终判处白芊芊四年有期徒刑。 并赔偿受害者经济损失共计十万元。 她入狱的消息传回老家。 父母连连摆手,不承认这个女儿。 “她早就不算我们家的人了,别来找我们要钱!” 即便白芊芊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档案被毁的连锁反应还在持续。 大部分同学因为无法及时补齐档案影响就业。 最终沦为全校就业率最低的班级。 辅导员也被扣完了全年的绩效。 好在我早有准备,带着完好无损的档案独自去寄了快递。 看着这群曾经冷眼旁观的白眼狼同学自食恶果。 我不禁想起一句老话: 狗入穷巷必遭反噬。 他们当初的盲目冲动,如今都化作打在脸上的现实耳光。 毕业后,我顺利入职。 那个纠缠我两世的噩梦终于彻底烟消云散。 状元夫君晏书禾中了媚药,与豆腐西施春风一度。 他醒来后跪在我脚边,声音发颤, “阿瑶,我是被人下药的……已将她送到江南,绝不会再出现。” 五年恩爱,我将此事揭过不提。 直到那日他治水归来,身边多了个怯生生的苏雪莹。那女子为救他十指尽断,腹中已怀三个月身孕。 “阿瑶,”晏书禾看着我,语气恳求,“孩子是无辜的,她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苏雪莹突然跪倒,泪如雨下,“求夫人给孩子一条活路!” 我盯着这个曾与我海誓山盟的男人,忽然笑了。 “晏书禾,要么和离。” “要么把她送走。” “我不和离!”他赤红着眼抓住我,“但我得对她负责。” 后来,苏雪莹诞下龙凤胎,晏府上下喜气洋洋。 我飞鸽传书,“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三日后,回信至,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1 初夏的雨下得人心烦意乱。 我浑身湿透,站在厢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推开门,公婆一人抱着一个婴孩,晏书禾正笨拙地摇着拨浪鼓逗弄孩子。 我胸口一阵刺痛,身子一晃。 一旁的丫鬟扶了我一把,“夫人,小心。” 晏书禾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阿瑶,你回来了……” 婆母冷哼一声,“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干脆在山上直接剃度当姑子!” 晏书禾皱眉,“娘……” 公公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头也不抬,“既然回来了, 这孩子的百日宴就由你来好好操持,你毕竟是晏家现在的当家主母,不要动不动耍性子。” 我垂下眼,“公公教训的是。” 公公继续道,“如今雪莹给晏家开枝散叶,该抬作妾室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晏书禾。 他急道,“父亲,我可以认她作义妹,保她一生无忧。” “由不得你!”公公怒喝,“现在满京城都在议论你薄情寡义!你和救命恩人有了孩子,却不肯给个名份!” 待公婆离去,晏书禾快步走到我面前,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薄唇微启,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阿瑶,我......” “少爷!”小厮急匆匆跑来打断,“八皇子殿下的车驾已到府门前了!” “等我回来。”他最终只留下这三个字,便转身匆匆离去。 苏雪莹绞着帕子,怯生生开口,“少夫人,您别误会,晏郎他心里只有你,抬我做妾也只是看我可怜罢了。” 我冷笑一声,“苏雪莹,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不必惺惺作态。” 她眼里一下子盈满了泪水,“少夫人,您真的误会我了,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说完,她猛地拿起桌上的茶盏往地上一摔,直直跪在了碎瓷片上。 “少夫人!”她声嘶力竭地哭喊,额头重重磕在碎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 “千错万错都是雪莹的错,求您别因为我与少爷生分了!” 我心头一震,急忙上前要扶,“你疯了吗?快起来!” 就在我伸手的瞬间,房门被猛地踹开。 晏书禾冲进来一把将我推开,“江梦瑶!你做什么!” 我跌坐在地上,瓷片划破我的脚踝,我却感觉不到疼,只怔怔地望着晏书禾。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恶毒的妒妇。 “晏侍郎好福气啊!”八皇子倚在门边,戏谑地看着这场闹剧,“两位美人争风吃醋,真是羡煞旁人。” 晏书禾脸色难看,俯身抱起苏雪莹,“我带你去上药。” 苏雪莹伏在他肩头抽泣,“少爷,您别怪少夫人,她只是心里不痛快。” 2 丫鬟扶着我回到冷清的小院。 自从晏书禾把苏雪莹接进府里,我就搬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 丫鬟红着眼眶要为我包扎伤口,我轻轻抽回了脚,“不必了,你先出去吧。” “就让这伤口疼着吧,疼得久了……” 我声音轻得像叹息,“心自然就死了。” 烛光下,往事一幕幕浮现。 我想起五年前嫁进晏家时,晏书禾牵着我的手, “阿瑶,这辈子我定不负你。” 可那天他在酒楼被人下药,和卖豆腐的苏雪莹有了肌肤之亲。 他跪在我面前发誓,“阿瑶,我是被设计的!已经把她送到江南,绝不会再出现!” 我信了他。 可谁能想到,不过半年光景,苏雪莹就找上了晏书禾,说在南方受人欺负。 后来晏书禾去治水遇险,苏雪莹为救他十指尽断。那时她已怀胎三月。 当时,晏书禾拉着我的手,“阿瑶,她救了我的命,孩子是无辜的。” 我看着这个曾经说要护我一生的男人,心如刀割。 “晏书禾,要么和离。” “要么把她送走。” “我不和离!”他赤红着眼抓住我,“但我得对她负责。” 于是我躲进深山,直到公婆逼我回来,给那个女人的孩子庆贺满月。 烛火摇曳,映着我满脸泪痕。 屋外,有人影晃过。 我正要开门,却听见晏书禾的声音传来, “阿瑶,今日你过分了,你不该那样对雪莹。” 我的手僵在门闩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心性单纯,无依无靠,根本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就算抬了她做妾,也只是给她个名份而已……”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和离吧。”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我不同意!”他拍打着门板,震得烛火摇晃,“你为何就是容不下她!” 我缓缓松开握在门闩上的手,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 “就当……我是个妒妇吧。” 这时,苏雪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晏少爷,两个孩子突然吐个不停,奶水也吃不进,您快看看吧!” 脚步声匆匆远去。 我这才推开门,一盆火红的杜鹃孤零零地放在门口。 我蹲下身,指尖轻触花瓣。 晏书禾,成亲五年,你竟已记不得,我素来最厌这艳丽刺目的颜色。 喜欢大红的,是苏雪莹。 3 我在房中枯坐了一整夜。 我知道,若是不和离,我永远都是晏家的少夫人,可晏书禾的心却再也不会回到我身上。 他会一次次被孩子牵动,被苏雪莹的眼泪打动。 这样的日子,难道我要忍受一辈子吗? 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我冷汗直流,却还是强撑着提笔,一字一句写下了和离书。 天刚蒙蒙亮,我便出了门,漫无目地逛了许久。 走进首饰铺时,那些夫人小姐们投来的怜悯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抬眼望去,晏书禾正抱着一个孩子,苏雪莹抱着另一个,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在挑选首饰。 晏书禾拿起一支嵌着红宝石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插在苏雪莹发间,她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笑容。 我转身欲走。 “夫人!好巧啊!”苏雪莹突然高声唤道。 她拿起一支俗不可耐的金元宝发簪朝我走来,“您试试这个!这支簪子最衬您了!” 晏书禾看到我,愣住,“阿瑶……” 我皱眉躲开,“不必。” 她却执意要给我戴上,拉扯间我抬手一挥,她竟抱着孩子重重摔在地上。 簪子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孩子顿时哇哇大哭。 “江梦瑶!”晏书禾冲上前一把将苏雪莹和孩子护在怀里。 他转头怒视着我时,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里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你至于如此恶毒吗?” 苏雪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我这张脸毁了!往后还怎么见人!我不如死了算了!”她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 晏书禾急忙将她拉住,轻声细语地哄着。 当他再看向我时,眼神冷得让我浑身发抖,“你爹娘当年是怎么教你的?难怪你那些叔伯会欺辱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但已经太迟了。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竟敢……他竟敢当着满屋的陌生人,就这样撕开我最血淋淋的伤疤。 十五岁那年,爹娘惨死在流寇刀下,尸骨未寒,我就被叔伯们关在柴房里。 那些肮脏的手,那些令人作呕的喘息,这些年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过晏书禾一个人。 那时他抱着瑟瑟发抖的我,说会一辈子保护我。 而现在,他竟然用这个来伤我! 我死死捂住心口,那里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踉跄着冲出人群。 身后传来晏书禾懊悔的呼唤,“阿瑶!” 回到房中,我闭门不出。 直到某夜,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 “外面在庆祝什么?”我问丫鬟。 丫鬟支支吾吾,“是……是苏姑娘生辰,她说想看烟花……” 我站在院子里,看了一整夜的烟花。 每一朵绽放的光芒,都在提醒着我,那个曾经为我放烟花的人,如今在为别人庆祝。 孩子满月宴那日,府里宾客如云。我特意选了件素雅的湖蓝色衣衫,与满堂喜庆格格不入。 苏雪莹一身火红,依偎在晏书禾身旁,宛如一对璧人。 晏书禾看到我,抱着孩子走过来。 他将那个柔软的孩子塞进我怀里,“阿瑶,那日是我口不择言。等我给她抬了妾室,我就把她安排到你看不见的偏院去,孩子以后由我们来抚养可好?” 我心头苦涩。他明知我不能生育,这是我此生最大的痛楚。 突然,怀中的孩子剧烈咳嗽起来,小脸涨得青紫。 “孩子怎么了?”宾客中有人惊呼。 苏雪莹尖叫着冲过来,“你给我的孩子下毒!” 4 苏雪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夫人!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可你为何要毒害我的孩子!” 晏母冲上来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坐在地。 怀中的孩子被夺走,四周顿时响起刺耳的议论声, “听说她被人糟蹋过,难怪心肠这么歹毒……” “说不定是她自己先勾引别人呢!” “如此歹毒妇人,应该把她扔进大牢里!” 太医院的同僚查验后惊呼,“是砒霜!” 晏书禾扶我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失望如刀般刺来。 我撑着地想站起来,晏父却冲过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啪!” 我眼前一黑,袖中的和离书飘落在地。 “毒妇!”晏父看到和离书,更加怒不可遏,“晏家待你不薄!五年无所出,书禾还处处维护你!可你呢,连个妾室都容不下!如今你竟敢毒害我晏家血脉!” 他抓起和离书,当着满堂宾客宣布,“既然你想和离,今日刚好宗亲长老都在,诸位做个见证,我晏家要休了这个毒妇!” 我望向晏书禾,他正慌乱地擦拭孩子嘴边的白沫,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我强忍脚踝的疼痛,我朝公婆深深一拜, “儿媳谢公婆多年疼爱。” 刚走出大门,后颈突然一痛。 再醒来时,我躺在陌生的农家小院里。 屋外传来晏书禾冰冷的声音,“阿瑶,你在这里好好反省。等雪莹气消了,我再接你回去。” 我惊恐地发现,屋内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朝我逼近。 “不要!晏书禾!求求你!”我疯狂拍打门板,指甲断裂渗出鲜血。 “我会死的!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 他的声音透着不耐,“你不该对孩子下毒。雪莹哭晕过去好几次,我总得给她一个交代。关你几日,你好好反省。” 粗糙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晏书禾,你你明明发过誓要保护我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会有人救我,就像过去…… 5 预想中的痛苦没有降临。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几个乞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其中一人的脏手已被齐腕斩断,鲜血汩汩流出。 看着眼前血腥可怖的一幕,我吓得缩起了身体。 “怎么?吓到了?”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我抬头望去,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月光下,手中双刀还在滴血。他身后站着数十名黑衣人,肃杀之气令人胆寒。 是裴修。 京城人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 传闻他心狠手辣,曾一夜之间屠尽数十名朝廷命官满门,连老弱妇孺都不犯过。晏书禾提起他总是满脸不屑,“陛下的一条疯狗罢了。” 我曾在宫宴里远远瞧过过他,仅一眼,就让人浑身冰凉,毛骨悚然。 此刻他收刀入鞘,缓步向我走来。 月光勾勒出他俊美无双的轮廓,我这才发现,褪去满身煞气,他竟生得这般好看,剑眉星目,薄唇如刀,连下颌线条都像是精心雕琢过。 我正要开口,眼前突然发黑。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我下坠的身体。 失去意识前,一缕清冽的草木香钻入鼻尖,莫名让人心安。 再醒来时,我已置身一间雅致书房。 裴修正倚在窗边喝茶。 他没穿那身死气沉沉的官服,换了件天青色常服,整个人都鲜活起来。青玉簪束着发,倒像个清雅的书生,若不是腰间还挂着那对染血的刀。 我偷偷打量他。这人长得实在俊俏,眉眼如画,连唇线都像是精心描摹过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身上,竟显出几分温润气质。 见我醒了,他唇角微扬,“那些人我都处理了。” 他递来一杯茶,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瓷杯上格外好看。 我哑着嗓子道谢,他忽然蹙眉,“你总捂着心口?” 一位白发大夫进来诊脉,神色渐渐凝重。 裴修脸色骤变,“如何?” 大夫捋着胡须欲言又止,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6 裴修急道,“快说!” 大夫叹了口气,“哎,姑娘中的是慢性毒,症状似心绞痛,恐怕只有上南山才行了。那里有去全天下最好的温泉,泡够足足十日!毒素方可消退。” 裴修站起身,大声唤道,“青云,青雨!” 两道黑影自屋顶飞落,跪地,“主子!” 裴修吩咐,“我要离京十日,府中事务交由你们。” 青云有些着急,“主子!近日朝中事务繁杂,陛下日日召见,您若一走……” 青雨也附和,“是啊!您该不会为了江姑娘……” 裴修冷眼一扫,“多嘴!” “若是陛下真的怪罪我,你们便告诉陛下,把我罢官得了。” 我有些惊讶,裴修这人行事竟如此肆意妄为。 刚到南山脚下,便听路人议论最近的新鲜事。 “哎哟,你们听说了吗,这晏家抬妾的仪式,排场竟比娶正妻还大!。” “那八百八十八抬聘礼抬彩礼绕了整个京城一圈,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呢!” 一个人疑惑道,“那晏家的正牌夫人岂能甘心?” 另一个人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晏家的正房夫人是个心眼毒辣的!那小妾是晏侍郎的救命恩人,还生了对龙凤胎,那夫人妒恨万分,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小妾的孩子下毒!被晏家当场给休了!” “更有人传她婚前不检点!” “如此恶毒荡妇,早该浸猪笼!” 裴修忽然抬手,替我戴上帏帽,掌心轻轻覆住我的耳。 南山鸟语花香,气候宜人,更有十几处天然温泉。 裴修日日挽袖,亲手为我熬药煮粥。 最初几日,毒素发作,犹如将浑身筋骨一寸寸打断,我痛得撕心裂肺,整夜哀嚎。 一个夜里,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黑暗里,唇边忽地一甜,一粒蜜饯塞进了我嘴里。 “睡吧。” 掌心轻拍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我竟在他怀里昏沉睡去。 一日,我独自去泡温泉,氤氲水汽中浑身舒畅。 正游到深处,忽然撞见裴修正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水珠顺着他锁骨滑落,我顿时面红耳赤。 虽知他是“阉人”,可到底男女有别。 我慌忙起身要走,却踩到青苔一滑,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手掌下是结实温热的胸膛,惊得我语无伦次,“抱歉,我、我不知道你在......” 急着起身才惊觉自己未着寸缕,又羞得跌回水中。 他手臂一紧,我分明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眼底暗流涌动。 “别动。”他嗓音沙哑得厉害。 混乱中我的手不知碰到什么,顿时浑身僵住。说好的太监呢?! 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岸边。 水花四溅间,我咬唇贴着他紧绷的胸膛,听见他心跳如雷。 当夜我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他月白寝衣半敞着,带着温泉的热气吻了过来。 第二天,看日出时,他偏偏穿着那件月白袍子来了。 衣襟微敞开的地方,正是我昨夜梦里亲吻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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