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反派（婚后H，1V1）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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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阿瑶……”他忽然低唤我。 7 “嗯，”我假装没听清，低头摆弄衣角。他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阳光落在他睫毛上，“你愿意……考虑我吗？”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阳光刚好洒在他英俊的脸上。 “我知道，我在京城名声不好。别人张口闭口我是个阉人，你可能会嫌弃我……”他自嘲地笑了笑，眼底却藏着小心翼翼，“你若是嫌弃……” “胡说什么！”我急得抓住他的手腕，“你救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 话到一半我突然哽住，“倒是我……早就是残柳……” 滚烫的唇突然堵住我的话。他喘息着抵住我的额头，“我不许你这个说自己。你自然是极好极好的。” 我眼眶一热。连相爱多年的晏书禾都说我是咎由自取、活该被欺辱的，可裴修却说我是极好极好的人。我颤抖着环住他的脖子，感觉他浑身一僵，吻铺天盖地落了上来。他和我十指紧扣，灼热的呼吸间，青丝交缠在一起。他将我抱起，一步步走到了温泉。雾气朦胧。他突然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说的话却让我脸红心跳。 “阿瑶，我没有经验，你不可以嫌弃我……” 他低头，耳朵红成了一片。我轻叹了一声，心里有些酸涩。于是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他闷哼一声，眼底瞬间烧起暗火。整整三日，我累得头昏眼花，他却依然不餍足。我瘫在榻上踹他，“裴修，打住。我真的累了。” 他从背后搂住我，下巴蹭着我发顶，“对不起，阿瑶。我只是太高兴了。” 青云第八次来催时，他正给我梳发。裴修拉着我的手，“阿瑶，嫁给我可好？” 他见我愣神，急忙补充，“不急，等我回来再答。” 他下山后，我站在山巅看着云海翻腾，突然明白所谓礼教都是枷锁。我飞鸽传书，“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三日后信鸽带回一片红叶，背面是他清俊的字迹，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8 晏书禾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江梦瑶了。自从把她送到乡下庄子，他忙着给孩子治病，忙着给苏雪莹操办纳妾仪式。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大张旗鼓地办了三日流水席，让全京城都知道他给了苏雪莹名分。苏雪莹笑得合不拢嘴，他却只觉得格外疲惫。那晚，他刚躺下，一双柔软的手就缠了上来。他猛地一推，“你做什么！” 苏雪莹委屈道，“少爷，如今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妾室，自然是伺候少爷你了。” 晏书禾脸色一沉，“回到你自己的房里去！” 苏雪莹满眼眶含泪，起身离开。第二天一早，晏书禾就骑马赶去了乡下庄子。可当他打开门时，才发现屋子里一片死寂，连个人影都没有。 “夫人呢？”他揪着管事的衣领怒吼。所有人都摇头说没见过江梦瑶。他在枯草丛中捡到一根银簪，那是她最心爱的簪子，连上山礼佛都舍不得摘。回到晏府，晏母正拿着一叠画像等他。 “书禾，正好你回来了。我这里拿了一堆大家闺秀的画像，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晏书禾脸色难看，夺过画像一把扔在地上，“谁说我要另娶？！” 晏母尖声道，“那毒妇早已下堂，难不成你还要和她继续过日子吗？” “她如今没爹没妈，又失了名声，哪里还能配得上你这个侍郎！” 晏书禾拿起一旁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闭嘴！当年我家落魄时，是她爹倾囊相助！我给苏雪莹名分，不过是为了孩子和晏家的名声！” 他冲进江梦瑶的院子，灰尘呛得他咳嗽。梳妆台上还放着她的木梳，那是他当年亲手为她雕的。刚成亲时，他日日为她挽发。摸着床榻，他才惊觉，床上的被褥竟然还是冬被。这么厚的被子，夏天她怎么睡得着？ “这里的丫鬟呢！”他怒道，“夫人的房间都有灰了！” 一个丫鬟跑过来，战兢兢地说，“少爷，之前雪莹姑娘说让我们不要打扰夫人，让我们全去了她房里……” 晏书禾脸色铁青地冲到苏雪莹的院子，还没进门就听见不堪入耳的声音。 “怎么，你家晏少爷，满足不了你吗？”一个猥琐的男声笑道。晏书禾顿时变了脸色，僵在原地。 “唉，晏书禾自从把我抬了妾，便没有再碰过我了。”苏雪莹娇嗔道。男子轻佻地笑了，“那让好哥哥疼疼你。他那小身板，估计，不行了吧。” 苏雪莹哀怨地撒娇，“唉，少爷天天不碰我也不是个办法。” 男人笑道，“你不是说之前你能想办法爬到他床上，你就再用法子，下药，灌酒……” “真麻烦，不像我，不用法子就可以让你舒服！” 晏书禾紧紧握紧了拳头，低声吩咐，“去吧老爷夫人叫来。” 晏父晏母到后，听到屋内的声音脸色大变。晏书禾一脚踹开门，屋内的两人吓得滚到了地上。这男子竟然是烧火房的管事儿子王四。苏雪莹肚兜挂在腰上，露出浑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爷，是他！是他逼迫我的！” 王四抱住晏书禾的腿求饶，“少爷！分明是她先勾引我的！” 说完，男子狠狠踢了苏雪莹一脚，“贱人！明明是你说少爷不肯碰你！你寂寞难耐！” 混乱中，苏雪莹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已经被关进了祠堂。晏书禾吩咐下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允许放她出来！” 无论苏雪莹如何尖叫吵闹，他只当听不到。 “出去给我找夫人！”晏书禾派出大量人手， “就算翻遍京城也要把夫人找回来！” 9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裴修的手指紧紧缠着我的，勒得我发疼。我笑道，“不过几天没见，抓这么紧做什么，至于么？” 他忽然把脑袋埋进我颈窝，闷声道，“你算算，三百六十个时辰，够种一茬麦子了。”温热的呼吸烫得我耳根发麻。他正身，“阿瑶，我打点好了一切，就等你嫁给我了。” 这次进裴府，我感觉府里的气氛好像有不一样了些，连石狮子都系了红绸。丫鬟小厮脸上都笑意盈盈的。青云挤眉弄眼，“九千岁，您早说嘛！瑶姑娘是你房里那幅画上的人，我和青雨直接把她从晏府掳回来，省得你看着画看了一年又一年。” 裴修脸色有些不好，“话多，自己去领二十棍。” 青云嬉皮笑脸地跑去领罚了。晚上，我跟着裴修进了皇宫，来到了圣上的书房。圣上皇帝摔了茶盏，“胡闹！你怎么把晏爱卿的夫人掳来了？！” 裴修直接掀袍跪下，“陛下，江梦瑶和晏书禾几个月前早已和离，如今我正是求陛下一道赐婚的圣旨。” 圣上看了我一眼，“若朕不肯呢？” 裴修突然从袖中甩出白绫，“那臣现在就吊死在午门。” “你！”皇帝气得胡子直抖，“好你个裴修！也只有你敢在朕面前如此胡来！” 裴修声音诚恳，“陛下，臣这么多年，只求您这一件事。况且我爹娘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我成家。” 圣上看见裴修泛红的眼眶，突然泄气。他轻叹了口气，“裴老将军若在……” “罢了，依你吧，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宫门前的汉白玉阶还没走完，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喊声。 “阿瑶！” 10 晏书禾站在不远处，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我只当没听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皱眉“阿瑶，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家？” 裴修嘴角微扬，眼底却一片冰冷，“晏侍郎，注意你的举止。” 晏书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阿瑶，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威胁你了？”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裴修淡淡道，“我为何要威胁她？” 晏书禾脸色刷地变白，“胡说！阿瑶明明是我的夫人！” 他转向裴修，咬牙切齿道，“裴修！你仗着权势强抢人妻！一个阉人也配！我要去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裴修懒得与他纠缠，直接揽着我上了马车。晏书禾急得团团转，恰好看见同僚骑马经过，竟一把将人推下马背，自己翻身上马追来。马车刚到裴府门前，圣旨就到了。太监高声宣读赐婚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礼监掌印裴修，忠勤体国，功在社稷。今奏请与江氏梦瑶缔结良缘，朕心甚慰。江氏淑慎性成，柔明毓德，堪为佳配。特赐尔等缔结婚约，择吉日完婚。” 晏书禾踉跄着后退两步，面如死灰。 “不！这不可能！”他声音发抖，“阿瑶，你是我的啊！” “阿瑶！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你！我不该让你伤心！我们五年的夫妻感情，你真的一点都不顾了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五年夫妻？”我轻声道，“你却和别人生了一儿一女。” “你从不听我解释，一次次拿我的伤疤羞辱我。” “你把我扔在乡下庄子，害我差点受辱，可曾想过夫妻情分？。” “晏书禾，我和你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脸色煞白，“阿瑶！我错了！我之前受了苏雪莹那贱人的蒙蔽！她心思歹毒，诡计多端！才让我们之间有了嫌隙，阿瑶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晏书禾扑通跪地，重重磕头。动静之大，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他却浑然不觉，只死死拽着我的裙摆流泪，“阿瑶，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从你和她睡在一起那刻起，”我扯回裙角，“我们就结束了。” 青云突然出现，一个手刀劈晕了哭嚎的晏书禾， “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吵死了！等下把他扔到乱葬岗去！” 三日后，衣衫褴褛的晏书禾从垃圾堆里爬出来，发疯似的在裴府外叫骂，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婚礼那天，裴修掀开我的盖头时，指尖微微发抖， “夫人。” 交杯酒下肚，他耳尖红得厉害。那之后，京城再无人提起晏书禾的名字。他带着一双儿女搬去了郊外的旧宅，终日酗酒，形容枯槁。曾经意气风发的状元郎被圣上罢免了官职，满头银发。至于苏雪莹，她的报应来得更快。她被关得太久，突然疯了，在一个深夜里，吊死在了祠堂的横梁上。欺负过我的那些叔伯，一夜间全部暴毙而亡。消息传到裴府时，裴修正抱着女儿教她写字。院子里，春日的阳光正好，再没有一丝阴霾。第1章姜家老爷子寿宴上，温夫人一把拽住我，说我是姜家真正的继承人。后来我带着DNA报告去认亲，眼前却炸开一堆弹幕。我顿住脚。男友突然抱住我，声音发颤：“阿音，我们走吧，豪门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只想和你简简单单过一辈子。” 前世我就是信了他的话，也信了那些弹幕。结果离开时却被绑进仓库活活烧死。临死前，我亲眼看见男友搂着姜家的表小姐，得意道：“巧巧，这下没人跟你争家产了。” 原来，那些弹幕全是他一手安排。我扯开他的手，眼中只剩冷意。这一世，该是我的，一分都别想少！ 01 傅百川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动摇了，立刻抓住我的手腕道：“阿音，我们回家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 我缓缓抽出手：“不，我要去认亲。” 他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色刷地变白。与此同时，眼前猩红的弹幕疯狂跳动。我看着眼前的弹幕，只觉得可笑至极，抬脚就要走。 “阿音！” 身后的傅百川突然扑通跪地，双手死死抱住我的腿：“求你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我低头看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仰头，泪眼婆娑道：“霍夫人在姜家本来就不受待见，你去认亲，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也许还会连累了她。” “你不为自己想，也替她想想，好不好？” 我盯着他看了足足两秒。前世他就是这么一副“为我好”的模样，把我一句一句哄离姜家，最后亲手把我送进焚尸炉。我猛地抬脚：“你起来吧。她是我妈，我会为她讨一个公道。” 我转身大步走向姜宅正门，身后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呐喊：“阿音！你会后悔的！” 弹幕又一次刷屏，像幽灵一样缠在我眼前：我不为所动。可刚迈进大门，却瞥见傅百川背对我，鬼鬼祟祟拨电话。不用猜，一定是打给姜巧歌。我停下脚步，无声冷笑。重活一世，她们走哪步棋，我都能让她们满盘皆输。 02 姜家大宅的玄关前，老管家横臂拦住我。 “止步。” 他眼神冷厉，“姜家不欢迎外人！” 我平静地掏出DNA鉴定书与他对视：“我不是外人。” 他眼神瞬间变了，连忙让开路：“……请进。” 大厅内，姜家众人分列而坐，主位上的姜老爷手持龙头拐杖，目光如渊。我刚踏入，就听见窃窃私语。“温颖非说这是她二十年前丢的孩子……” “克死丈夫还不够，现在居然敢随便找个野种认亲？” “嘘！老爷子最忌讳提这个！” 角落里，那个瘦削的女人微微颤了一下，红了眼圈，却不敢发出声来。我知道，那是我的母亲温颖。她生下我一年后我便被偷走，半年后父亲也离世。从此，她成了姜宅里“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此刻，她站在最末排，连个座位都没有。我强忍泪意与她对视，弹幕却突然炸开。我无视弹幕，向众人行礼：“姜芸音，前来认祖归宗。” 姜老爷盯着我看了很久，嗓音沙哑：“这一年里，来认我当爷爷的，有七个。” 我抬眸，拿出DNA检测报告：“所以我带了证明。” 话音刚落，坐在右侧的中年女人嗤笑道：“检测报告？谁知道你拿来的是真是假？伪造鉴定、换样本、买证据……你们这些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旁边的男人帮腔：“是啊，舅舅也说过了，现在咱们姜家血脉最正的，是我们巧歌！” 我正要回话，温颖却红着眼颤抖道：“不是的……我不会认错，她耳后有颗痣，是我和望青的孩子……” “闭嘴！”女人拍桌而起，“温颖，姜家现在哪有你这个扫把星说话的份？” 男人也怒目而视：“就是，望青表哥怎么死的？不就是为找孩子出的车祸！” 听到姜望青的名字，姜老爷一瞬间红了眼，龙头拐杖狠狠砸在地上。 “够了！” 气氛一瞬间凝固。我看准时机，站了出来：“既然有争议，不如现场验证。姜家的私人医生，总不会出错。”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弹幕瞬间刷爆：我站得笔直，与姜老爷对视，寸步不让。一个男人道：“老爷子，我看还是算了把，不要让这种冒名顶替的外姓人浪费您的时间。” 下一秒，保镖立刻围上来。我冷笑：“这么急赶我走……难道是怕我真是爷爷的孙女，姜家的血脉？” “啪！”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快步走来，一耳光甩来：“你这个杂种！爷爷也是你能叫的？！” “拖走！” 可下一秒，温颖突然扑上来，死死护住我。她瑟瑟发抖，却坚定地挡在我面前。 “她不是杂种！她是我的孩子！求你们别这样对她！” 所有人愣了半秒，随即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嘲讽。 “这温颖现在是看自己在姜家混不下去了，非要找野种来提升自己的地位！” “我就说啊，这女人心机深沉才骗得了表哥和他结婚。” “老爷子真是心善，养了他这么多年。” 场面再度乱成一团，姜老爷眉头一挑，抬手压下喧哗。他看了我半晌，目光锋利，像是要从我五官中找出点什么。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现在验，当场出结果。敢骗我的人，应该知道后果。” 03 不多时，姜家的私人医生带着设备匆匆赶到。他打开试剂盒，正准备给我采样时，那些弹幕又浮现在我眼前。我挽袖口的动作顿住。什么叫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是亲孙女？姜家这个大家族里，人人都心怀鬼胎，为了争财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看来这场戏，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就在医生即将下针的瞬间，门外忽然有一道声音传来。 “等一下。” “不必验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中年男人迈步走入厅内，身后还跟着两人青年，一男一女。其中眼眶泛红的青年男人正是傅百川。而他身旁的女人一脸胆怯，眉宇间与姜老爷子有七分相似。 “傅百川……？” 我脱口而出。他却没看我，只是直直盯着姜巧歌。姜老爷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终于第一次漏出了些许笑容。男人走到她面前，郑重道：“老爷子，您托付的事有结果了。您的亲孙女，我给您带来了。” 04 男人将身后的年轻人往前一推，整个大厅瞬间炸开了锅。 “太像了……” “简直和望青哥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死死盯着那人，她的五官轮廓确实比我更像姜老爷子。连右脸颧骨下那颗痣，都与姜家祖传的特征分毫不差。姜老爷子的手开始颤抖，浑浊的双眼瞬间湿润。 “望青……”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那人也红了眼眶，轻拍着老爷子佝偻的背。情绪稍缓，姜老爷抹去泪道：“老傅，你怎么找到她的？这么多年了，我都快不抱希望了……” 傅百川走上前，笑得温良：“姜爷爷，您当年托我父亲找孩子这件事，他一直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我和他一起四处找资料、调户籍、请私家侦探，前前后后花了好几百万，跨了三个省。” “最后，才在西北的一个小镇找到了她。” 姜老爷点头，激动得手都抖：“好，好……真是好孩子……” 我心底冷笑，原来傅百川早和姜巧歌勾搭上了，真是一盘大棋。说完，傅百川看向我，话锋一转：“姜爷爷，其实……下面这个人，是我女朋友。” 姜老爷皱起眉：“什么意思？” 傅百川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愧疚的模样。 “我原本不想说的，可我怕她一错再错，回不了头。” “她和我在一起三年了。最早是她说自己在福利院长大，从来都没有父母关心，心里难受。” 傅百川眼眶说红就红。 “后来我安慰她的时候多嘴提了一句，说姜家的孙女失踪那么多年，没有父母不说，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吃苦……她听完以后，便总是总幻想自己是姜家失踪的孙女。” “紧接着，她就失踪了。” “直到今天我在门口遇见她，她却告诉我她什么都准备好了，要混进来抢了这身份。” 他说着说着，几乎泣不成声：“我当时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今天说出来也是想请您做主，好让她悔过。” 我看着傅百川，几乎要笑出声来，这演技不当演员可惜了。可我正要反驳时，姜老爷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这年轻人满口谎话，心术不正，虚荣至极！拖下去好好教育！” 下一秒，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死死将我拽住。温颖急了，哭喊着过来护住我。 “爸，那孩子是像……可我一个当妈的绝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啊！” 傅百川轻轻一笑：“阿姨，我都说了她是福利院来的，你怎么就不信？您真要有当妈的直觉，当年怎么会把孩子弄丢？” 姜巧歌也嘲讽道：“你今天一直在维护这冒牌货，是不是和她是一伙的，一起来骗爷爷财产！” 温颖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拖走。我却不慌不忙，冷声开口：“要杀要剐随你们，但临死前我总该知道真相吧？验个DNA又不是什么难事！” 温颖趁机跪下，重重磕头：“爸，就验一次……一次就好！如果这孩子不是，我马上就死给你看，也好给望青赔罪！” 她不停地磕头，地毯被鲜血染红。姜老爷握着拐杖，呼吸粗重，半晌才道：“……望青生前最爱的人，是你。” “那就看在他的份上，最后一次！” 医生战战兢兢地开始采样。弹幕狂刷：我无视弹幕，坚定地挽起袖子让医生采样。可余光却瞥见原本脸色发白的傅百川和姜巧歌在低声交谈后，嘴角缓缓勾起。几个小时后，医生走回来，手里捧着那个封口文件。 “老先生，结果已经出来了。” “结论……非常明确。” 我抬起头。全场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