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上的银铃,发出细碎撞击声,好半晌,才浅笑似的摇了摇头。 萧成策不知为何,竟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 当下也没有再继续问询下去,随意敷衍两句就离开了。 等他用完晚膳,回到书房。 竟然在桌案上发现一张没有署名的字条,约他今夜亥时三刻,到湖边相见,说是届时有重要秘密告知与他。 萧成策捏着那张字条,反复看了好几遍,心底的诡异感仍旧挥之不去。 甚至招来院中的仆役和小厮,仔细盘问有没有看到谁进来过,被盘问的下人们回忆之后纷纷摇头,都说没有看到。 得到这个结果,他心中疑窦更深。 想不出来在这将军府中,究竟有谁可以不动声色地潜入书房,就只是为了给他递上一张没有署名的字条。 不过等到亥时三刻,萧成策还是如约出现在僻静湖边。 因为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弄得这样神秘,他都要搞清楚才能心安。 可惜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他只好又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路,眼看着快要行至尽头,依旧不见人影。 那个约他相见的人,根本没有出现。 就在萧成策以为是谁故意戏弄他,阴着脸转身想走的时候。 忽然听见了莲叶深处传来怪异声响。 仔细辨别之后,才发现声音是从湖面上的那只小船里传出来的。 明明没有人摇橹或者划桨,小船周围却泛出阵阵涟漪,甚至传来隐约破碎的呜咽。 像是女子妩媚细柔的哭声。 萧成策明白过来之后,脸色瞬间沉寒。 这夜没能见到那个神秘邀约的人,却叫他撞破了湖边的一对野鸳鸯,也不知道是府上哪个小厮并着婢女,深夜来此偷欢。 湖面涟漪越来越大,使得小船周围的荷叶都簌簌散开。 他走近几步,想要看清楚是谁这样不知体统。 兴许是月色幽微,他看得并不真切,因此并没有辨认出此刻沉在湖里乱摆的蛇尾,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隐约看到,好像是有墨绿色花纹。 骤然,从小船里伸出一截柔白藕臂,把依偎着船身摇曳的荷花抓烂。 她似乎难以忍耐,抓荷花的时候,皓腕上的绞丝镯还磕在船身木头上,发出清泠泠的响。 夜风缓慢,萧成策的目光却死死盯住那只绞丝镯。 仿佛要将它穿透,因为他越看越觉得眼熟,整个将军府他只看过一个女子戴过。 只有一个人。 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船舱里女子抱着少年劲瘦的腰背,嘴唇艳红,裙裾早已经凌乱不堪。 阖上的眼皮也在发着颤,因为那逐渐粗蛮的动作,终于咬住他秀气脖颈,伸出的手指亦将船边上的荷花都抓烂,显然是吃得很深。 谢漱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似乎要将她凿开。 毫无怜惜之意,只想逼着她哭泣求饶,然后一遍遍地重复罪行。 夜风吹过湖边,将那不断泛起的涟漪吹得更生动。 萧成策听着莲叶深处女子的呻.吟啜泣声,僵硬着身体,双目赤红。 终于在她葱白手指又一次骤然抓烂荷花。 在那只绞丝镯再次磕在船身上,发出泠泠声响的时候,抬步走近前去,锦缎靴子浸入湖岸,湿了个透彻。 “……辛夷。” 他嗓音痛楚干涩,又裹挟着滔天的恨怒,像是恨不得将她立时掐死,“白辛夷?” 原本还在呜咽的女子骤然停住,她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哭过的眼睛水意朦胧。 在月色下透着难以言说的茫然妩媚,视线撞上的瞬间,裙裳已经被她慌乱拉起,却仍旧露出了一侧香艳瑟缩的粉白肩头。 萧成策心中剧痛,头脑一片发晕。 刚要颤抖着走过去把她从船舱里扯出来,后颈忽然一疼,被毒虫咬得昏死过去。 第41章 家丑不可外扬 亥时过半, 夜色昏黑。 屋里头的灯罩里点着蜡烛,透出一豆融融暖光,铜制香漏里的“福”字篆文已经烧到末尾。 忽然院门响了一声, 接着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香兰坐在堂屋里探头去看, 才发现是她家小姐从外面回来了, 于是很快停下手中活计,迎上前去。 这才发现小姐的脸色并不好, 秾艳的小脸结满冰霜,唇边破了一点,渗出的血渍已经结痂。 身后还跟着个有些沉郁的秀气少年。 “小姐这是怎么了?”香兰愣愣问道。 她还从来没瞧见过小姐的脸色差成这样, 尤其是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难不成……是和谢漱发生了什么龃龉? 她早就觉得少年靠不住。 本来就是从苗疆那种不正经又擅长蛊术的地方来的,再加上对方性情孤僻, 还是新夫人的弟弟。不管从哪方面来看, 他都绝非小姐良配。 而且, 她有时候看见少年望向小姐的偏执眼神,都暗暗心惊。 好像是那种得不到,就会玉石俱焚将小姐毁掉的类型,香兰很怕这段关系不能善始善终。有好几次她都想劝劝小姐,再这样下去,恐怕早晚会出事。 月色皎洁,竹影浮动。 夜风徐徐清凉的拂过庭院。 辛夷也烦得不得了, 就算上班还能歇一两天呢。 她自从跟谢漱和好之后, 就根本没歇过, 每次想摆烂, 都会被任务栏的好感进度值吊着。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谢漱会过分成这样。 当下被香兰搀扶着胳膊转过头瞪他, 脸上忍怒,凌乱的齐襦裙襟底下胸脯微微起伏着,“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别跟着我!” 方才那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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