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并没有所谓的欲望,不过是带有点色彩的机械运动,可也是是绝杀的最好时机,有些男人死的时候,脸上还在沉迷痴醉。 对着极限的春宫图,面前的女孩竟是神色淡然,一脸的无趣!礼仪嬷嬷心中真是稀罕不已,这个郡主是傻子还是有毛病?心中正腹诽不定时,却见苏晚凤目挑起,抬眼看她,那眼睛清冷锐利,仿佛能穿进她心底知道她想什么般,吓的她一阵慌。赶忙低下头,磕磕巴巴的开口:“郡主,这是……这是……女孩变女人的过程,刚开始可能……会疼,不过忍忍就过去了,后面感觉会好的。你不要动,只要交给男人就好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礼仪嬷嬷终于鼓起勇气,仰起头看苏晚。 苏晚听了,不禁觉得好笑。这大白话说的,可真简单明了。一句话交给男人了事,还用远巴巴拿这破画来做什么。 让一旁的赫兰拿银子打发了礼仪嬷嬷,却发现那丫头低着头半晌没动,细看之下,脖子处嫣红一片,微微转目,一边站着的赫敏更是鸵鸟似地头都快窝进胸口了。 现代的孩子,小学就知道看黄片初中同居多的是。看眼前这两姑娘多纯真啊,古人的这保守的游有些可笑。 待赫兰一反常态妞妞腻腻的把银子递出,礼仪嬷嬷上前便要收拾画离去。苏晚眉目微动,开口阻止:“那画就留我这吧。” “啊?”礼仪嬷嬷听后,嘴巴惊的半开,不可置信的的看向苏晚,似乎听错了。却见她一本正经的又重复了遍说:“画留下。” 阿妈呀,哪有大姑娘出口要求这的,通常看这画的大多是男人,不经事的女人哪个不羞怯不安,可这位倒好,不仅面无表情,还主动收藏。这……这可真是怪胎。 苏晚见礼仪嬷嬷一脸滑稽地跑了,心情一下说不出的好。转眼便见赫敏和赫兰脸均是红脖子粗拿眼偷偷的瞄着她,那眼神有些慌又有些可笑。 “我能与那三皇子恩爱一生,不离不弃。你们相信吗?” 赫敏和赫兰不知苏晚怎么有此一问,均是疑惑的不置可否。 “赫兰,你说。” 赫兰一听点她名字了,不知怎么回答,大眼睛忽闪了两下,终是点了点头。苏晚嘴角微牵,“好,那图赏你了。” “恩,啊?”赫兰小嘴大张,成了O形,瞄了瞄图,呆呆愣愣看着苏晚,嫩白的小脸因极度充血像个煮熟的虾子般。“这……这……奴婢,啊呀,奴婢不敢要,这可如何是好。”说完便不知所措的捂住脸。 娇俏的女孩,性情天然,花一般的年纪,此情此景让苏晚羡慕,嘴角微牵,清冷的眼睛也染上了笑意。 赫敏看着苏晚的神情,惊讶的发现她竟脸带笑意,这是自她醒后第一次真正的笑,原本清冷苍白的脸此刻看上去格外好看,很难不让她心生激动。 赫兰知道苏晚并不是真的刁难她,一颗心算放下了。在赫敏狭促的笑意下,羞怯勇敢的收起那几张春宫图。 第二日吃过晚饭,苏守一来了,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内。赫敏赫兰都出去了,屋内陷入寂静。 苏守一酝酿着不知怎么开口打破这苍寂的冷,可他知道,今日或许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机会与苏晚好好说话。 自她失忆后,她似乎变得很理智,不再用那极端的眼神回视他,这让他那颗饱受折磨的心有些安慰。可是,为何那孩子忘记了一切眼神还那么冷? 轻咳了声,苏守一开口:“明日晚儿就要出嫁,是大姑娘了。” 谨慎而又不自然的终于开了头,半响未听到苏晚回声,煎熬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 “晚儿。我不知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想掩盖过往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个失忆的人是我。这么多年我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啃噬一样,毒液麻醉心脏后,便溃烂生了蛆,连自己都厌恶不已,可是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所以,才有今日的局面。”顿了顿,叹了口气:“有生之年,只希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晚儿能够健康幸福。” 苏晚转头看向苏守一,四十多岁的人依旧是儒雅斯文,可头发却有了华发,此时眼中的忧郁浓的化不开。可怜的人随处可见,作为天下文豪大家的苏守一,本应是理智文明之人,可做出的事情却令人唾弃!苏晚额头处的月牙疤痕,虽然很小,但却是那么深刻。后背年久的鞭伤,虽然很淡,却还是可以窥见,手肘处多出的一处错位的软骨,不是天生,是外力撞出的,那些岁月的痕迹无一不是对眼前这位谦谦君子罪严厉的控诉!她不是苏晚,但亦能感同身受那些无法言说的伤害。静静的看着他,如果可以,她希望所有良心的折磨会如影随形跟他一辈子,至死也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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