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问下去,摸摸自己的脸颊,觉得勋贵们太会享受日子了,襄王都已五十多岁了,还那么有力气呢。 扶骥继续说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尽力去做的。秦氏一族的事情,谢殿下告知了。” 说完,他起身就走了,南阳看向重回:“孤有说什么意思吗?” 重回低声说道:“不是让小世孙下.毒吗?” “胡说,孤这么善良,如何会狠心做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南阳唇角勾了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然起身,抱起葡萄就往外走,吩咐重回:“孤去找陛下,你准备一份贺礼,黄昏时孤去见卫照。” 到了明光殿,秦寰守在外间,殿内人影重重,声音吵杂,可想而知,扶桑又被朝臣围住了。 她将葡萄递给秦寰,自己先回去。 秦寰见葡萄上珠水莹润,知晓葡萄已洗过的,自己悄悄送至陛下的案上,低声说道:“殿下来过,送了些葡萄。” 扶桑颔首,摘了一颗放入嘴里,味道清甜。 **** 到了黄昏,南阳抱着一只小匣子去见卫照。卫照是暂住,并没有殿宇,而是住在外苑,周围是品级低的朝臣。 一进去,就见到许多赤着上身的男人,南阳顿时止步,抱着匣子就跑了出来,再回头去看,卫照就站在门口,朝她挥手。 没办法,她只好又走了回去,拉着卫照就要出来:“去浮光殿。” 两人一阵小跑,回到浮光殿,重日沏茶,南阳气息不匀,道:“你怎地就住在那里?” “歇息两夜罢了。”卫照面色发红,接连喘息。殿内雅致,清亮照人,卫照抬眸看向南阳,“你住的可好?” 她知晓浮光殿是行宫最好的殿宇,本该是帝王的寝殿,可扶桑却让给了南阳,胸襟与关爱都不似作假。 卫照沉吟,南阳吩咐宫人沏茶,道:“我这里有云雾清茶,茶香浓郁,你可试试?”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软甜腻,十六岁恰是花龄,光是说话,就叫人心口发痒。卫照看着她,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自然,不浑浊、也不似深渊,眼尾挑着一抹媚。 卫照沉默,南阳如数家珍道:“襄王送我几坛酒,有些古怪,喝了会让人发热,也不会有大事,你可要试试?” “襄王的酒,你也敢喝?”卫照打趣道,襄王姬妾无数,行宫这回就带了五六人。 重日进来奉茶,将云雾清茶置于卫照的手畔,卫照端起来置于鼻尖闻了闻,“这茶、太香,却不腻。” 她迟疑了会,端起来浅浅抿了一口,唇齿留香,“这茶喝了多半不易入睡,殿下少饮些。” 南阳颔首:“我很少饮,你可喜欢,带些回去?” “旁人给的,我不要了,殿下送的,臣自然要带回去的。”卫照轻笑,眼眸明亮,脉脉神情。 南阳端起茶也抿了口,浑然不将卫照的情意放在心间,“你是客,自然要好好款待,你若不饮我的酒,就喝桃花酒,不过酒味醇厚,容易出事。” “那就试试你的酒。”卫照并不拘束,南阳性子好,不拘小节,也不用讲太多的规矩,在她面前,也不用多加提防。 两人说话间,重日将酒壶送来,卫照上前,揭开酒盖闻了闻。 96. 揭露 殿下醉了。 卫照会酿酒, 识酒味可以辨别酒中掺了哪些东西,多种果味掺和在一起,还有些微妙的药材。果味将药材的气味掩盖了, 卫照心里渐渐有数, 微微一笑道:“酒是好酒, 不会醉人, 襄王的酒竟也会如此澄澈。” “你的意思是此酒并无问题?”南阳还是不大相信,拉着卫照悄悄开口:“我同你说, 我饮过几回,约莫四五回,有两回浑身发热,说是酒醉, 可我不过饮了三两杯。浑身发热后,口干舌燥,可事后身子并无异。” 卫照笑意不减, 听到南阳的话后反而笑得更深了些, 道:“或许你对此酒的食材过敏了。” 南阳惊讶:“还有这种说法?”她不大相信,自己也会些医术, 从未听闻过时而过敏时而不过敏的事情。她松开卫照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瞒着你作甚, 不信你再试试。”卫照抿唇,苦苦忍着笑,背过身子,唇角弯了又弯, 又道:“你若不信,叫太医来看看就知晓了,你若觉得古怪便不再喝了。好酒那么多,何必要饮它。” “说的也是。”南阳信了, 卫照却回身同她说话:“这酒既然取来了,若是不饮也是浪费,仅此一回,你下回莫要再碰了。” 卫照性子坦然,秉持清正,她这么一说,南阳岂会不信,半信半疑地让人去置办晚膳,自己同卫照一道坐下。 夕阳挂在西边上,红红火火,窗边透着几分光,映得殿内窗明几净。 卫照斟酒,给南阳满上,故作正经地说起了京城的事情,多是政事,何处贪污、何处缺粮、何处人员调动。她的口才好,编成了一个个小故事,很动听,南阳听得很仔细。 夕阳落下了,暮色徐徐四合,周遭陷入昏暗中,卫照起身点亮烛火,一簇簇灯火映照,温馨极了。 卫照复又坐下,说起买粮一事,“之前我便想着购粮,四下筹集银钱,等到银子够了,各地粮行的掌柜却说他们的存粮不多,不卖我了。后来才知,有人先我一步将粮食买了。” “那是陛下。”南阳愤恨,对着卫照也不隐瞒,一股脑地将陛下的罪行都说了出来,痛心疾首地指责陛下坑她。 “陛下?”卫照奇怪,她是重生之人,知晓未来发展的事情,提前做谋划,扶桑难不成也提前知晓? 之前修建水渠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了,如今得到南阳的话后更加怀疑,她直起身子,凝望少女:“陛下怎么会去买粮?” “不知,陛下行事古怪,我素来不问的。”南阳摇首,端起酒盏饮了一口,心口发热,道:“陛下做的古怪事太多,前几日用金钱牡丹来找人,找来找去,晋王傻子上套了,看到金钱牡丹就挪不动脚,稀奇古怪的。” “金钱牡丹……”卫照低语,心里豁然明朗,前世的南阳最爱金钱牡丹,而面前的少女不爱花草,对金钱牡丹更是不在意,扶桑是为何要找喜欢金钱牡丹的人,扶昭做了什么? 她坐不住了,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盛满酒的酒盏,咬牙站了起来,道:“臣有事先离开,殿下莫要再饮了。” 卫照压根没有喝酒,而南阳饮了不知几杯,她浑然不知卫照的路数,朝着对方摆手:“走吧走吧,孤心里有数。” 卫照匆匆离开了。暮色四合,她问重日借了一盏宫灯,询问晋王的殿宇,摸索着去找晋王。 晋王住的偏远,卫照走了一身汗,衣裳都湿透了,带了殿门前陡然叹了口气,守门的内侍立即来迎,“不知是哪位大人?” 随行的官员多,加上天色黯淡,内侍认不清卫照。卫照屏住呼吸,手持宫灯照亮面前的内侍,“卫照。” “原是卫少傅,晋王不再。方才陛下来旨意,宣晋王面见圣驾。” “不在……”卫照倒吸一口冷气,抓着宫灯就往回跑,跑了几步摔在地上,掌心火烧般地疼,可她没有时间顾及自己而是立即爬了起来,摔在地上的宫灯也来不及拿了,跌跌撞撞地朝着明光殿跑去。 一路上不知摔了几回,跑至明光殿前时她没有进去,而是停下来整理仪容,确认自己无恙后才走去。 照旧是秦寰来迎,她揖礼:“秦掌事,殿下酒醉了,嘴里喊着陛下,我担心出事,因此来请陛下过去一趟。” 秦寰迟疑,卫照又说道:“殿下了饮了果酒。” 秦寰不知何意,但从卫照狼狈的姿态中看出几分苗头,朝着卫照说道:“我立即进去告知陛下。” 听到回话后,卫照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在殿外静侯,心急如焚,眼睛盯在了殿门。秦寰进去几息后殿门再度打开,扶桑匆匆而出。 这一刻,卫照笑了。 扶桑急匆匆的身形带着急躁,还有不言而喻的紧张,而在她离去的片刻后,扶昭垂头丧气地从殿内走出来。 卫照在殿前长身玉立,宫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望着扶昭,“晋王,如何?” 扶昭做了什么,她不知,但是陛下若知扶昭才是上辈子的南阳,只怕扶昭必死无疑。 她怀疑南阳多年、甚至用毒控制,倘若这一切都错了,扶桑必会杀扶昭泄恨。 “我、什么都没有说、刚来罢了。”扶昭耷拉着眉眼,失魂落魄,抬首看向卫照,眼中猩红,“你来阻止我吗?” “扶昭,我希望你活着罢了,你若揭露出来,南阳会安然无恙,而你会死。”卫照唏嘘,面如死灰。 扶昭双手握拳,死死地凝着卫照:“欠她的,我拿命还了。” 卫照嘲讽:“你的命,值钱吗?她若在意,便值钱,若不在意,你的命反而脏了她。真是可笑,我若是你,就用晋王的身子好保护自己,做些补偿,而不是再次尝试靠近她。你在她争夺权柄的时候没有出过一分力,就不要指望她对你高看一眼。” 说完,她转身走了,掌心擦破了,火烧火燎地疼,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比起扶昭的命不算什么。 她也犯了扶昭的错,希望揭露身份来帮助南阳,可杀一人救一人的事,她不能再做了。 今日她也能确定扶桑和她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许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 **** 浮光殿内安静极了,宫娥守在殿外,南阳靠坐着食案,脸色发红不说,就连手臂都感觉是烫的。 扶桑匆匆而来,在殿外就见到了灯下孤单的影子,她心急地走近,南阳托腮,扬首看着她:“您来了。” “怎地又喝酒了?”扶桑冷声质问,一人喝就罢了,还偏偏与卫照喝,着实是放肆,将她的吩咐都抛在脑后了。 她怒气凝视,南阳却抿唇笑了,站起身,一步跨至她的面前,掌心贴着她的脸颊:“好热,好热。” 扶桑确信她饮了茶和酒,这回比前两回安静多了,难不成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镇定下来? 南阳收回手,说都不说地亲上扶桑的脸颊。扶桑肌肤温凉,唇角贴上去的那刻,浑身的热情都得到释放了。她很舒服、也很满足,几息后,她又不安于现状,吻从脸颊滑至唇角。 接着是颈间,再是锁骨,很快,攻城略地。 手贴着修长的细颈,红润的玉珠缓缓从锁骨上滑过,掀起滑腻的触感。 扶桑凝着握着红玉珠串,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很漂亮,此刻在烛火下映着浅而淡的柔和,顾盼生辉。 酒意上涌,南阳已很难自持,火热的感觉让她胸口快速起伏,紧紧贴在了扶桑的扶桑的身上。 少女的身子很软,软到难以用言辞来形容,扶桑身子僵持,几乎不敢动,她皱眉,没有推开,而是慢慢地用手扶着南阳的腰,“喝了多少?” 话说完以后扶桑就后悔了,喝多少都是一样的,都会难以自持。幸而是她来了,若是卫照在……扶桑难以想象。 南阳没再动,而是静静地贴着她的身子,呼吸急.促,轻轻喘着。 两人皆不说话,南阳慢慢地直起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殿后的方向,热意涌上心口,燥热、口渴,一重接着一重的煎熬。 南阳沉默,修长的指尖攥着她的袖口,发梢拂过眼睫,扶桑轻颤,拂开一缕碎发,而南阳却攥着她的手不放。 扶桑从未与人靠得这么近,但南阳身子软,贴着也很舒服,她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南阳不肯松手。 两人力气悬殊,扶桑敌不过,望着殿后的浴室:“洗澡,清醒一下。” 殿后温泉水舒服,不冷不热,荼白色的水冒着热气,寂静无声,偶尔水滴啪嗒啪嗒,更显出几分静谧。 扶桑将人安顿好后,转身就想走,不想南阳拉住她的手,“留下。” 她的手很热,扶桑惊得心口发颤,而南阳绕到她的身前,目光微凝,眼睛盯着她的红唇重复说道:“留下。” 扶桑矜持,眼下面色已然薄红,心高气傲的女子此刻也有几分害怕了,背上纤细的手沿着脊背慢慢上移,最后绕至胸前。 “别闹。”扶桑握住纤细的手腕,微微喘着,凝着南阳的眼睛微微下垂,不敢直视。 并非是畏惧,也非是懦弱,而是一种自我意识。 落在南阳眼中,便是羞涩。南阳同样浑身轻颤,唇角紧紧抿着,她恍惚出神,眼下的扶桑与梦中的太女重合,她恍惚自己并不是南阳,而是重明。 是明教教主,并非扶桑的女儿南阳。 水声滴答作响,南阳的手紧紧扣住扶桑的腰肢,眸色炙热,舌头抵着牙关紧紧压制轻.颤。 97. 厌恶 你可厌恶? 水气朦胧, 低..吟声起。 水下模糊,衣裳贴着肌肤,也掩藏住白皙的肌肤。流云暗纹的衣袂在想水面漂浮, 时上时下。 纤身窈窕, 那层流云暗纹也随着不见了, 水下若隐若现。 呼吸声渐渐低沉, 眼内隐隐涌着情..欲,额头沾着几缕碎发, 漆黑的眼眸里温润似有温水盈盈流过。南阳性子急,真到了坦诚相待的时候,反而瑟瑟缩缩。望着扶桑,她心动, 目光如笔描绘出曼妙的身躯。 反观扶桑,背对着她,似的无颜相对, 水包裹着二人, 南徐徐抱住她,贴近最柔软的地方, 脸颊埋在她的颈间, 唇角徐徐描画出最优美的弧度, 水声潺潺,殿外宫人静静守候着,卫照回到住处浑身发疼, 跟着她的杀琴忍不住出现丢去一瓶伤药。 卫照是少傅,是教主的先生,也是她们尊敬的人。 杀琴出现没有让卫照意外,反而让卫照自嘲道:“你们殿下的胸襟, 让我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扶昭若有南阳的半分胸襟,上辈子也不会落得殉情而伤。喜欢与占有,总让人分不清。 杀琴从不干涉主上的事情,听到卫照的话后,身子挺直若松柏,冷酷道:“殿下不拘小节,素来不在意这些小事。” 殿下除了有些吝啬外,其他都很好。 卫照轻蹙眉,道:“今夜的事情能不能保密?” 杀琴拒绝:“你若不说我不会在意,而你说了,我察觉到几分不同,自然就会告诉殿下。我来是保护你,不是监视你。” 杀琴的魔鬼逻辑让卫照哑口无言,看向外间的明月,唇角扬起苦涩的笑,“随你怎么说,你家殿下应该感激我才是。” 杀琴眄视她一眼:“为何要感激你?你刚刚做的事情对殿下好像不大好?” 何止是不大好,简直的要命。卫照心虚,将伤药还给杀琴:“我不配。” 杀琴也轻轻摇首,“没有配不配,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给你,你愿意用就行。人是要活着,与配不配有什么关系。” “与你说不通。”卫照选择不再与她争辩,南阳公主的这些护卫脑子都是一根筋,天问红昭尚且好些,眼前的人就像是一根竹竿,敲打不出道理。 她将伤药收下,说道:“你可以回去了,我不缺人保护。” 杀琴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出去,找了一棵树躺着。 夜色深深,水中温度渐深,肌肤生红。 心跳得太快,眼中的情意太深,夜色深而凉,将两人之间的隔阂暂时化去,世间无论多艰难,在爱意面前,都变得薄弱。 扶桑惯来不多话,此刻更是抿紧唇角,眸色潋滟着水光,掌心贴着乌黑的秀发,腰间的手忽而用力。 她轻蹙眉梢,未曾言语。 南阳忽而出声:“你可曾厌恶?” 扶桑眉梢蹙得更深,想起南阳幼时的种种,雪白可爱、调皮聪慧,唇角溢出笑,微微一笑。 南阳眼眸映着扶桑雪白的肌肤,凑至她的唇畔:“您看,您并不厌恶,是喜欢的。” “胡言乱语。”扶桑面色更红了,捂住南阳的唇角,“上去。” 水下待得太久了,沉沉浮浮,总觉得没有什么力气。 南阳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只道:“上去再说。” 扶桑:“……”信你个鬼。 浴室外便是床榻,极其方便。 南阳未曾叫人,擦拭过后,直接躺在床上,同扶桑说道:“您、您好像不紧张吗?” 方才扶桑没有拒绝、没有厌恶,除去轻颤外也没有太多的激动。 不像是第一回。 “睡觉。”扶桑没有理会,侧身避开灼灼视线,累了,很累,比跑马都累。 她不明白为何会累,南阳伏在她的身上,手撩起鬓间碎发,追问道:“陛下、陛下……” 扶桑不耐,回身捂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盯着她:“话多,不好。” 天子威仪震慑四方,可她面色桃花,眼中羞涩难消,粉面桃花,已然撑不起帝王威仪了。南阳眼眸弯弯,笑得不能自己,反而捉住她的手,央求道:“我们再来一回,可好?” 扶桑怒了,压着南阳的手臂轻颤,修长的睫毛掩下难以言喻的羞涩,下一息,她深吸一口气,凝望着南阳,唇角微动,却没有说话。 气得不清?南阳猜不透她的情绪,若是生气,刚刚在水中怎么不拒绝呢? 她愣了会儿,伸手抱着扶桑,像以前般蹭了蹭她的肩膀,小声说道:“你现在生气,不像陛下,像是……” 话没说完,腰间疼了一下,南阳皱眉:“别掐我,疼的。” 扶桑颔首,一本正经道:“朕方才也疼了,你也该疼的。” “哪有这样的。”南阳捉住腰间的手,下颚蹭着她颈间细腻的肌肤,撒娇道:“您不喜欢吗?” 扶桑享受着她的撒娇,微微阖上眸子,“不喜欢。” “口是心非。”南阳不满,张口就咬住她的脖子,扶桑惊了:“别闹,明日朝臣会看到的。” 情.欲上涌哪里会控制,南阳已然不听了,待她松开,颈间多了一抹红痕。 她笑了,翻身躺下,望着屋顶,心里窃喜,“您怎地突然过来了?” “卫照告诉朕的,说你酒饮多了,抱着人就亲,轻朕来收拾烂摊子。”扶桑皱眉捂着颈间的吻痕,今晚已分不清皱了几回眉头了,脑海里想着明日如何遮掩,光是秦寰处,就说不过去了。 思来想去,她翻身看向南阳,而南阳也在这时看向她,“您想说什么?” 下一息,扶桑主动吻她,按住她的手,学着她的方式去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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