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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让扶桑瑟缩。她终于有了反应,南阳却捏着扼住她的手腕,分毫不让。 88. 送人 腿长、腰细…… 目光流转, 扶桑凝着南阳,眉眼清冷如雪。 南阳唇角露出笑,只是看向扶桑的手指, 骨节分明不说, 就连指甲都修的圆润光滑, 淡淡的粉带着女子的柔美。扶桑虽说是女子, 却没有涂抹丹寇的习惯。 扶桑微愣,不知她在看什么, 习惯性收回手。 南阳也直起身,因为火要灭了,再不添柴就要重新取火,甚是麻烦。 重新添加柴后, 她又走了回去,扶桑已将外衫褪下的,内着月白色的短袄, 平和宁静地让人意外。 南阳接过外衫, 扫了一眼她的手指意味悠长道:“陛下的手很好看。” 扶桑脸颊薄红,侧过身子不予理会。南阳观她脸色, 微微一笑,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去烘烤衣裳。 夏日衣裳单薄,很快就会干了。 在天问回来前,南阳就将衣裳递给扶桑,目光却没有挪开, 只注意颈下的肌肤。 她的目光太过放肆,扶桑却没有制止,而是如常平静地穿好衣裳。 作为娇生惯养的女帝,她从未在荒野脱过衣裳, 今日荒唐得有些不像话。 衣裳穿好以后,她起身牵马就要走,背影透着一股不悦。她上马,天问就回来,察觉气氛不对,就没有开口。 三人穿过林子回到行宫,彼时日光正烈,树木都蔫了,无精打采。 夏日气候干燥,扶桑有洁癖,回到明光殿就迫不及待地去沐浴净身,南阳不想洗了,现在洗了晚上还得洗,浪费时间。 她还有事情要忙,殿前司的人要从山上调回来,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有各处安防,都要重新安排。 已进入六月了,最是酷热,不管去哪里都看不到人,勋贵来行宫多是想去温泉水中玩一玩。行宫内温泉就那么几座,最大是在浮光殿后面,无人敢来问公主借泉水。 剩下的几座每日都安排了人,勋贵们洗得不亦乐乎,小姑娘们凑在一起结伴地去洗。 这个时候人最多,南阳巡防的时候听到了嬉笑声,询问下属才知里面一群姑娘在沐浴,不能随意靠近。 女子名声最重要,南阳知晓这么个道理,看着巍峨的殿宇笑了笑,继续安排安防一事。 待她回到明光殿时,天色昏暗,殿内也不见朝臣。 扶桑见她回来,将手中的奏疏也跟着放下,示意她坐下。 行宫安防不比京城轻松,南阳事无巨细地都会安排仔细,她大致与扶桑说了情况,哪里改动、哪里调动,但听到姑娘们戏水时,她阖眸闭上眼睛,修长的指尖敲着奏疏。 南阳说完后观察她的神色,“陛下,怎么了?” “无事,你可还有事说?”扶桑扶额,手揉了揉额头,似乎是累了。 若是寻常,南阳早就跑了,这回,她主动走上前,双手搭在扶桑太阳穴处轻轻揉揉,“陛下以前同人也这么做过吗?” 温热的触感让扶桑反而不安,睁开眼睛,看不到人,却感觉她的存在。扶桑屏息凝神,那双手似乎有魔力,让她的疲惫散去。 南阳习武,手指柔若无骨,力气一轻再轻。 扶桑昏昏欲睡,南阳松手,歪过脑袋看她,唇角露出笑意,呆呆看了一阵后,拿手戳了戳扶桑的耳朵。 她刚碰了碰,扶桑就捉住她的手,警惕性睁开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扶桑松开手,南阳笑吟吟地开口:“陛下似乎换了香,勾魂摄魄。” 话有些露骨了,若是寻常人家这么说,必然是在闺房中夫妻寻乐,可南阳的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扶桑微怔,旋即,耳尖爬上一抹红,她睨了南阳一眼,有些不满,但没有训斥。 对于这些事,她不知该如何训斥着,只能用眼神示意。奈何南阳不是寻常女子,简单的眼神反而感受到了快意。 她惯来乖巧,扶桑说什么,她听什么。但这回扶桑没有说,她自然就不会离开。 停顿了会儿,她靠近着扶桑,贴着她温软的身子,伸出手,徐徐抚摸她的眉眼,指尖顺着眉眼在不知不觉间滑到唇角。 南阳年少,手指软成一团火,顷刻间点燃了柴火,热意灼升,让人想起那夜酒醉后脸色潮红,情愫暗涌的模样。 她在挑衅,更想知晓扶桑的底线。 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接着,便会有无数次。 扶桑眼中的光骤然亮了,迅速握住不安分的手,幽深眸子紧凝着她。 要生气了?南阳眨了眨眼睛,眸色清透明亮,她对上扶桑淡漠的视线,“陛下?” 她在反问扶桑:你做什么? 扶桑顿了顿,明知她的动作暧昧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在瞬息松开了手,南阳及时说道:“陛下累了吗?” 她的眼中澄澈,面容娇媚,就连唇都染上了红色,可她的神色显露她的迷茫。 御案上放置了一盏凉茶,刚送来不久,扶桑还没有喝,她借故端起茶轻抿了一口,压下心里的热意,照常没有追究她方才的行径。 “累了,你先回去吧。”她将茶放下。 陛下赶客。南阳不多留,拍拍手就要走:“我去烤肉吃,陛下休息吧。” 南阳答应得很快,似乎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高高兴兴地走了,走到半道上,又让人回来要一坛酒。 南阳的量不差,平日里喝酒不会酒醉,因此她不大喜欢喝果酒,这回来讨要,该是与人一道饮了。 秦寰来询问陛下的意思。 扶桑神色不大后,未曾思考就拒绝了,秦寰只好亲自去解释,酒只有一坛了。 南阳素来不是胡搅蛮缠的性子,秦寰亲自来解释,她也只好作罢,并让人拿了一只银兔子给秦寰回去玩。 秦寰接过礼,笑着离开明光殿,回去复命时将兔子递给陛下。 扶桑扫了一眼,是她给南阳玩的,如今也拿来送人玩了,她接过道:“退下吧。” 小东西年岁大了,心思渐深,也不知她是何意思。扶桑将兔子放在御案上观赏了一阵,天色一片漆黑,她只好将心思收回,重新打起精神处理政事。 **** 襄王年岁大了,精力不比从前,这两年有许多事情交给世子处理,这回来行宫,他带了姬妾来玩,不打算像以前那般忙碌政事。 南阳去寻他的时候,他在与两位妾室嬉戏,听闻公主来后,他忙让妾室退下。 南阳已至门口,恰好见到两个女人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出来,她愣了一下,女人从她身边过的时候恰好摔了一跤,她立即去搀扶。 女人跌进了南阳的怀抱了,胸前的软肉贴着她的肩膀,一瞬息,她的脸色发红了。 她没有松开,而是等女人站稳后才松手,自己闹得面红耳赤,女子妩媚一笑,轻声道谢。 这一幕恰好落在襄王眼中,襄王皱眉,少女身形修长,英气勃勃,气质矜贵,是很不错的苗子。 清晨阳光落在门口的石阶上,南阳双腿迈过,直接跨过门槛,站在了襄王面前。 “襄王。”南阳揖礼。 襄王嗯了一声,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女,询问道:“殿下寻臣有事吗?” “近日无趣,想问您讨些酒喝。”南阳大大方方地说明来意,陛下不给,她就问襄王讨要,总是会有的。 这回轮到襄王发怔了,“殿下要臣的酒?” 南阳颔首,视线看向襄王,仔细注意他的神色:“哪里不妥吗?” 襄王毕竟是过来人,旋即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即道:“殿下想喝酒托人说一声就是,何必亲自走一趟呢。” 少女淡淡道:“襄王好意,孤谢了,就不打扰您了。” 襄王颔首,不忘说道:“臣再送您些云雾清茶,夏日品来,最是适宜。” 南阳想起扶桑处的茶是陈茶,口味干涩,她没多想就答应了,不怕襄王下毒,顺势应了下来。 南阳一走,襄王立即让人去准备,想起门口的一幕,急忙唤来臣下商议要事。 **** 夏日日子长,日落的时间比冬日晚,黄昏落下余晖,久久都没有下去。 南阳从外间玩过一日后先回到浮光殿沐浴净身,清洗干净后,重日让人抬着一只箱子进来,说道:“襄王送了许多酒来,还有清茶。” 南阳扫过一眼后就让人收下来,又吩咐重日:“准备一份礼物给襄王送过去,不必送到他的面前,送给管事即可,不要送吃的。” 重日又记下了,认真去准备。 南阳晚上歇在浮光殿,没有去见扶桑。 接连两日都忙着安防一事,整个人都黑了一圈,卸下来后,重日拉着她沐浴,往里晒了身药粉,说是可以美白。 南阳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有拒绝了,谁不喜欢自己的脸颊美丽呢。 待了半个时辰后,她迫不及待地从水里出来,重日却在她出来的时候领进来一位女子。 女子容貌昳丽,青色裙裳衬出几分清爽,颈下肌肤一片雪白,脸颊微红,额间还有花钿,妖媚而美丽,待卿采撷。 腿长、腰细、胸前莹润饱满,身材曼妙,不像是伺候人的宫娥。 南阳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重日。 重日脸色微红,走到她跟前,附耳解释:“这是襄王送来的,说您会喜欢。” “孤喜欢?孤怎么会喜欢?”南阳惊得唇角微张,干巴巴地不知如何解释,横眉怒对女子,重日却拉着她的袖口询问:“您昨日去讨要酒,是不是与襄王说了什么?” 若不是说了什么,襄王怎么会眼巴巴地送了一位貌美的姑娘,若不是殿下有心,襄王也不会冒险。 南阳目瞪口呆,红着脸解释:“孤、孤就只扶住一位姑娘罢了,并没有做什么。” 重日摇首,“奴婢不信。” 89. 鬼话 陛下,我给您揉揉? 天色漆黑, 殿内点了铜枝灯,映出女子玲珑的身形。作为礼物来培养的女子,身材都是极好的。 南阳不得不承认襄王送来的女子倾城而妩媚, 可她对这些女人压根不感兴趣。 女子垂眸, 虽然抬眼, 大有欲语还休的羞涩, 昏黄烛火下越衬出朦胧媚态。南阳见过太多的女人,面前的女人乖巧, 我见犹怜,可想而知,襄王用了些心思。 重日简单一句话让她懒得再解释,她也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滚烫的。 “送回去吧,就说孤不喜欢。”南阳简单吩咐一句。 不想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女子露出惊恐,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秀发从肩后落至胸前,整个人惶恐不安, “殿下、被退回去, 我、我只有死路的。” 南阳沉默片刻,她隐约知晓这般女子便是货物,退回去就会被丢弃,若在前世, 她必然不会管的。 戾气……她低眸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珠串,吩咐重日:“妥善安置了。” 重日点头应下,看了殿下一眼,自己领着女子走了。重日觉得奇怪, 殿下竟会说妥善安置了。 是不忍还是喜欢? 一夜天明,南阳早早起了,梳洗更衣,去给扶桑请安。 到了明光殿,扶桑才起,殿外宫娥鱼贯而入,热水、衣襟、衣饰,都妥善送进殿内。 南阳踩着她们的步子进去,她是公主,宫娥不会阻挡她。殿内纱幔起伏,香气缭绕,屏风映出影影绰绰的身影。 饶过屏风,扶桑在更衣,小衣柔软地贴在了肌肤上,腰肢肌肤展露,似白釉细腻。 就这么一眼,中衣立即遮挡起来,就被修长笔直的双腿都藏在裙琚下,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扶桑回过头来,望向偷窥的少女:“你今日怎地这么早?” 扶桑似乎是才发现南阳进来、 “睡不着。”南阳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心虚地朝前走了两步,屋内的香气宁神,也在顷刻间抚慰心口的躁动。 扶桑笑了笑,展开双臂,宫娥替她穿好衣襟。行宫不比宫廷,扶桑多是穿家常衣物,今日选的是软袖对襟,里间樱草色的小衣,外间是淡淡绿色,雅致得体,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 她惯来精致,襟口袖口都用了最精细的花纹,南阳起初不在意衣物,可多年下来,也随了扶桑的性子。 她望着扶桑的背部,拇指按在红玉珠上,眸色湛亮,须臾后,扶桑更衣结束,回过身来与她说话:“你这两日可曾忙好了?” “陛下要出宫?”南阳狐疑。 夏日里闷热,都不爱走动,马车内憋闷,不如在宫里凉快些。再者扶桑是天子,出门随时都会有危险,不如自己宫里自在。 是以扶桑这些年来出宫的次数两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的骨子里矜持,喜欢的物什太少太少。 扶桑低眸整理自己的袖口,莹白的指腹花摸过袖口上繁复的花纹,微笑道:“七夕快了,你不打算出去玩?” 七夕佳节,不论在何地都会是佳人才子约会的好时辰。 南阳摇首:“我就不去了,您的意思是您要去?” 扶桑睨她一眼,淡淡道:“不去。” 南阳意兴阑珊,陛下不过去,她更不会去了。 两人一道用早膳,膳食清淡,食案上也没有人说话,静谧无声。 南阳不宜久留,待会会有朝臣来禀事,她蹭了一顿饭后就起身离开,在她离开片刻后,秦寰便来了。 “昨日襄王给殿下送了位姑娘,殿下并未送回去,似是留下了。”秦寰说道。 浮光殿内多是公主自己的人,陛下的探子进不去,知晓的消息也不多,打探下只知晓人收下了,其他一无可知。 扶桑面前的书页久久未曾翻动,蝉鸣阵阵,秦寰等得心口发憷,一时间也分不清陛下的心思。 倘若殿下的男儿,下臣送女人也就罢了,偏偏殿下是女子,说出去影响很不好,襄王其心可诛。陛下生气也是在常理中,尤其殿下正是花龄,若是被带坏了,很难再教得回来。 秦寰心思活络,比起顾椋,想的周全,轻声道:“不如将那姑娘找出来?” “自己心思不正,怨旁人何事。”扶桑语气薄凉,纤细的指尖翻开一页,眸色尤为深邃,忽而又改变主意:“找出来,处置了。” 杀鸡儆猴的道理,应该都会懂。 秦寰领命,趁着殿下不在,亲自去浮光殿搜人。 南阳不在,浮光殿内无主,只好敞开了去查,查来查去,都没有见到陌生姑娘。 重日再笨也明白过来,瞬息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拉着秦寰去暗处说话。 “奴婢给了些银子,将人打发走了。” 秦寰愣住了,“为何不退回去?” “姑娘说退回去就是死路,殿下就让奴婢妥善处置,人都走了,您找也找不到了。”重日为难道。 陛下何至于为一女子大动干戈呢。 秦寰心里有数,让人都退了出去来,自己出言点醒重日:“陛下不高兴了,让殿下回来后去哄一哄。” 重日应下了,目送着秦寰一行人离开,自己拍了拍胸口,这等阵仗太吓唬人了,殿下若在,指不定会生气。 不过对方是天子,再是生气也无用,晚上还得乖乖去哄人。 重日让人去传话。 南阳在宫门口安排安防事情,避免有人不轨,她隔三日就会变幻安防布局,让人无处可钻。 今日刚安排妥当,就接到了重日的话,比起重日的慌张,她很平静,不就一女人罢了。她可还记得芳来呢。 芳来还在陛下安排的宅子里等候陛下回心转意,自己不过是收了女子罢了。 碍眼了? 南阳哼哼两声,握紧了腰间的配剑,顶着烈日去明光殿。 她选择的时机不对,里面有人在说话,她只好去偏殿候着。偏殿是供扶桑小憩的殿宇,备有睡榻,窗户大开,南北通风,未到午时,不算太热。 宫娥送来茶水果子,她脱下外衣就在睡榻上躺下,心平气和、怡然自得。 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回遇到有人因为给她送女人儿生气。 扶桑明知自己不是扶良的女儿,偏偏闹出这么一出,是因为什么? 殿外小风徐徐,飘了进来,拂过点点凉意,秦寰亲自拿了薄毯,“殿下不如睡会儿,陛下一时半会怕是无法得空。臣让人点了香,您可睡会。” 熏香有凝神静气快速入眠的功效,扶桑近日难眠,没有熏香就睡不着。 秦寰是好心,知晓南阳在外奔忙,干等不如小憩片刻,醒来精神也会很好。 南阳正想睡会,闻言没有拒绝,临睡前还看了一眼香炉,香烟袅袅,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熏香很有效果,不出片刻,南阳就与周公见面了。而一墙之隔的扶桑正在与朝臣商议税收一事,各地税收不同,每年给朝廷的银子也是不一样的,时多时少。 今年大热,朝臣建议减免税收。扶桑是重活一世的人,知晓减免税收对干旱并无作用,但她没有明说,而是任由臣下发表意见。 眼前的事不要紧,她的心思不在这里了,甚至在想着南阳。 殿内的朝臣没有发现陛下不对,依旧在争来争去,不知过了多久,都吵得口干舌燥,陛下赐茶,令他们稍做休息,自己去更衣。 扶桑从正殿出来,不用秦寰禀话,她便径直去了偏殿。 推开殿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朝里走了两步,秦寰就跟了上来,她止步:“不必跟着。” 秦寰又退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关上殿门。 殿内静悄悄地,窗户虽说开着,可无人敢喧哗,南阳有了熏香的功效,睡得很舒服。 小脸红润,盖在身上的毯子也因呼吸而上下起伏,樱草色的发带扎住黑色秀发,懒懒地散在胸口上, 扶桑止步,看了一眼就没再迈步,而是过去揉了揉她的小脸,“南阳、南阳……” 或许是初次用熏香,功效很好,喊了两声也没有醒。扶桑略显无奈,俯身坐了下来,将毯子拉起朝上盖了盖,毯子被南阳压得死,她拉了拉竟没拉动。扶桑只好将毯子一点一点从南阳身上剥离,待抽出来后又重新盖好,毯子一边盖在肩上,手肘不经意间略过胸前的肌肤,有些软,她微微一怔。 下意识将摸到肌肤的手背过身后,有些无措地看着南阳。 然而南阳睡得正香,并没有醒,她微微喘了口气,抬手在南阳的脸颊上揉了揉,南阳年岁小,眉眼颜色丽,像是含羞待放的花朵。 扶桑收回手,垂下眸子,眸色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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