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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手。”卫照决心坚定。 林媚不敢应承了,诸人不知明教教主就是小殿下,这是明教内部的秘密。 “我师父可能还活着,只是这些年来从未露面,我回去试试。”她想起小殿下口中的‘师父’,小殿下说师父还活着,这次就顺便试探真假。 林媚应下了,去堂会找慕容环。 慕容环将消息送入宫廷,南阳接到消息后,看着纸上‘十万两’的字眼,咽了咽口水,看向重回:“要不要接?” 扶昭的人头可值银子。 重回斟酌,“陛下会不高兴的。” “扶昭死在京城,便是朝廷失职,会闹成大乱,不能杀。”南阳叹气,似乎想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淌走了,一文钱都不留。 肉疼,浑身都疼。 “您若心疼,不如就接了,陛下也不会知晓是您做的。这笔赏金那么多,就算您不去,也会有其他人,何必将银子让给旁人呢。”重回心疼殿下。 “你倒提醒我了,怎么会有人想杀扶昭?”南阳想到了正经事,扶昭死了,京城与晋地就会大乱,到时白皙又需面露新的麻烦。 她立即起身去找扶桑要说明此事。 重回跺脚,几步追上她:“你自己不杀也就罢了,何苦去告诉陛下,这是坏人生意啊。” “那又如何,本座做事,从不管旁人。他们有本事越过朝廷就去杀,没有本事不要怨天尤人。”南阳不屑,江湖人不管朝廷,自然不会在意扶昭一死会引来多大的乱子。 但她不同,她在意扶桑,不能扶桑难做。 扶桑走至今日,好不容易取得晋地的支持,不能就此功败垂成。 重回焦急又不知如何劝解,追着走了几步,说道:“您总说江湖规矩,如今,您自己不顾江湖规矩了吗?再说您不是讨厌晋王吗?他死了,您也消气。” “不成,你且回去告诉慕容环,明教上下不准动扶昭。”南阳坚持。 重回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走了,望而叹气,殿下杀扶昭不难,唾手可得的银子就这么放弃了。 重回心疼银子…… **** 南阳未作隐瞒,悉数告诉扶桑。 “朕也接到消息了。”扶桑低笑,“朕以为是你做的,不过以你这么吝啬的性子,不会出这么多银子。最多,你自己去杀人。朕让人去接触买家,究竟是谁这么急着杀扶昭。” “会不会是襄王?”南阳最先想到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襄王,只有他才会动扶昭。 “襄王门内高手如云,不会花大价钱。”扶桑否决南阳的话,再看她茭白的脸庞上比起寻常多了些愁绪,可见她上心了。 扶桑还是被她的神色逗笑了,“难得见你这么伤心,不如你接手去试探买家?” “您又是坑我吗?”南阳不应,扶桑近日坏透了,屡屡想着坑她。 不能答应。 南阳聪明了一回,扶桑也不急躁,拉着她的手好生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应该了解你的敌人是谁,这样才可战胜。” 南阳拼命摇首:“与我无关,您派天问去。” “消息便是天问得来的,没人敢接。”扶桑叹气。 南阳还是摇首:“天问合适,我是您香香软软的公主殿下,不适合做粗俗的事情。” 扶桑继续哄骗,“你去了也是朕香香软软的公主殿下。” 扶桑神色温软,今日略施粉黛,五官更为惊艳,似神女,南阳看了一眼就眯了眼睛。 “接也成,您将芳来打发走,我不喜欢她在您身边转悠。”南阳心里得了计策,走一趟也可,不过,她不会用明教的身份去。 明尊也该重出江湖了! “芳来……”扶桑迟疑。 南阳微微一笑,转身就走:“您没有诚心,我就要走。” “罢了,随你。”扶桑应下来,朝外唤着顾椋。 顾椋入内揖礼,“陛下。” “送芳来出宫,买一宅子,放她自由。”扶桑吩咐道。 顾椋惊讶,觑了南阳一眼,虽疑惑却没有问出声,心领神会地领了旨意下去。 “可成了?”扶桑也拿南阳没有办法,偏偏与一宫娥计较。 南阳满意地点点头,“我让人放出话去,接了这单生意,但您需护着扶昭,人若真死了,到时就与我无关。”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朕不会让扶昭轻易死了。”扶桑应声。 南阳悄悄看她一眼,不怀好意地凑至她眼前,抿唇望着她:“阿娘,你在怀疑谁?” 小东西似乎有话想说,生生卡住了。扶桑并不急躁,慢悠悠地推开她的小脸,“卫照。” “少傅。”南阳心神一颤,更被扶桑幽深的眼眸看得慌了神,再抬眸时,扶桑神色如旧。 卫照是扶桑心腹,也是她信任的臣下之一。如旧怀疑他,竟叫她去试探。 帝王心深如玄潭底。 她沉默下来,不知该说些什么,替卫照辩解吗? 扶桑是皇帝,心思深,岂会被她一言一语说的改了心思,辩解也只会将自己拖入深渊。 半晌后,扶桑先妥协,拉着她的手细细说道:“扶昭对你不敬,卫照护你之心,日月可知,朕恐他走错了路。” “不……”南阳止住,卫照是朝中难得的清明人,不会为了小事而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 她抬眸,便见到扶桑的唇角,嫣红而湿润。顷刻间,两人靠得很近了,扶桑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这么近,心忽而慌了起来。扶桑唇角很好看,起伏有着优美的弧度,淡抹口脂,更似丹果。 是什么味道? 南阳忽地晃了神。 42. 投壶 我要看沐浴。 殿内骤然寂静。 南阳眼中映着扶桑的面容, 烟姿玉骨,她悄悄地倾着身子,想与扶桑近一些。 她呆呆地, 扶桑也没有在意她的心, 反而主动伸手拦住她。 南阳的唇角擦过扶桑的侧脸, 不一般的感觉让南阳骤然停了下来, 明明一如既往的熟悉,却还是感觉到了不同。 扶桑身上的气味特殊, 似一种迷药,让人神魂颠倒。 “你想替卫照辩解吗?”扶桑询问。 听着她的话,南阳骤然明白,她压根就没有在意方才的‘吻’。 绮思乍然间散了。 南阳浑浑噩噩, 不知该说什么,眼睛却黏在了自己不小心亲过的侧脸上,咽了咽口水, “我去试试, 您且等我回来。” 言罢,她提起裙摆匆匆跑了。 似乎是要逃离扶桑。 扶桑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失去了方才的温度, 她有些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心瞬息满了。 微微一笑,她回到案牍后,继续处理政事。 **** 南阳出宫去见慕容环, 询问买方一事。 堂会搬了新的地方,比起偏僻的地方,新处是在寸土寸金的御街旁。门前是两座石狮,人来人往, 也没有人在意。对外宣是卖玉石,客人很少,三三两两。掌柜也很是懈怠,压根就不想做生意。 客人询问几遍后依旧不愿搭理,见状,哪里还会有人。 南阳进殿后,殿内冷冷清清,掌柜不认识她,欲询问,她直接亮出了明教令牌,径直去后院。 前面是店铺,后面便是一座庭院,十几间屋舍,占地颇大。 慕容环在庭院内听相好的弹琴,琴声悠扬,南阳一靠近,琴声就停了。 南阳揪住慕容环徐询问。慕容环支支吾吾,南阳无奈拿出飞刀,慕容环缩了缩脑袋,颤颤悠悠开口:“是林媚带来的生意。” “林媚……”南阳不想也明白,果真是卫照。 病秧子多病不是身体不好,而是自己忧思过重引起的。卫照就是例子,自己都是脚踏鬼门关的人,竟然想着去杀人。 不自量力。 南阳松开慕容环,飞刀收回,吩咐道:“不准接这单,会出大事的。” 慕容环在朝当值,明白扶昭的作用,立刻打起精神:“要不要派明教弟子保护?” “不必,我去找林媚试试。”南阳来不及与慕容环说笑,分别后就去卫府。 翻墙进入卫府,悄无声息,无人察觉。翻墙之际,还看到清平县主与一妇人喝茶赏花,她轻轻地来到卫照的院子。 翻窗而入,卫照依靠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似是睡着了。 卫照的面色特别差不说,唇角都失去了脸色,搭在薄毯上的双手也极为纤细,骨瘦如柴。 南阳不忍唤醒,悄悄走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借机探上脉搏。 可自己刚伸手,指尖搭脉,卫照就反握住她的手,“偷鸡摸狗,可不是殿下的风范?” “少傅病得不轻,孤担心罢了。”南阳收回自己的手,卫照的手很冷,就像是捂不化的玄冰,常年没有温度。 看了一眼屋内,她搬来凳子坐下,不等卫照询问就开门见山:“你为何要杀扶昭呢?” 林媚这些年就跟着卫照身边,不是卫照,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卫照撑着坐起身子,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露出纤细的腰身。她只穿了一身单衣,毯子滑落后,南阳想装瞎子也是不成。 南阳捂住了眼睛,卫照脸色更冷了,睨她一眼:“臣并非洪水猛兽。” “男女有别,我不想看了你的身体后被你要求负责嫁你。”南阳逗笑一句,眉眼化开笑意。 卫照看得心头微颤,对她的喜欢似乎更深了,谁不喜欢明艳的小姑娘呢。 尤其是南阳这般真性情,不拘小节,通情达理的小公主。 卫照怕自己慌了神会闹笑话,忍着不舍转开视线,冷静说道:“扶昭必杀。” 南阳也放稳心态,“为何呢?” “殿下该知臣是扶持您的,其余的事情不必再问。”卫照看着大开的窗户,猜测小南阳是不是翻窗户进来的? 南阳性子潇洒,不适合困在京城中。她似鸟儿,应该在空中飞驰,找寻她喜欢的地方。 看了一眼后,卫照又将视线落在南阳身上,对方红唇白肤,清纯昳丽,花般的年岁,是最好的开始。 “我对皇位并无兴趣,说来也是可笑。初见你时我对你并无反感,这些年你对我也是冷嘲热讽,但我知晓你在意我、关心我。所以今日我也告诉你,我只希望你保住自己。我南阳向来无所畏惧,扶昭倘若真对我不利,我自己会动手,不会劳烦少傅。” “少傅,南阳在意的人不多,陛下外,便是你了。告诉我,扶昭做了什么事让你非杀不可?” 卫照怔忪,探出冰冷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在她脸颊上摸了一下,温热的肌肤化开自己指尖的冰冷。 “殿下嘴巴很甜。”她默默地收回手,心中不舍也狠狠压制住了,前世的南阳可没有这么嘴甜。 南阳总有办法让人为她舍生忘死。 南阳摇首,面色肃然:“少傅,我所言皆是真。你若真要杀,今夜我亲自去。” “不成,你不能去。”卫照急了,忙拽着她的手:“你乖乖回宫去,等着做你的太女殿下。” “不成。”南阳反握住她的手,趁着难得的机会,指尖搭上脉搏。 只这一瞬,她便懵了。 少傅是女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诊脉,想再试试,卫照挣脱了,她拧眉,卫照靠着迎枕叹气,“你就听我一回。” 南阳依旧处于发懵中,怔怔地看着卫照的脸颊。往日觉得秀气,过于女态,扶桑斩金截铁地说卫照是男儿,她这才打消疑虑。 早知如此,她该早些扒了卫照的衣服查验一番。 现在知晓后,她更有些心疼了,便主动靠近对方:“要么不杀,杀就需我自己去。你选一条路走。” 卫照疲惫到了极致,连撑起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道:“臣是您的少傅,怎么会听您的。” 南阳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就去杀了他。” “你……”卫照愈发无力,等了半晌,小南阳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的心情有些压抑,不知该如何明说,若是告诉南阳,只怕南阳心中的情爱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抿唇笑了笑,“臣不杀了,扶昭此行对您不利,您多仔细些。” 卫照不肯说,南阳追问失去了作用,临走前忧心忡忡地看了她一眼,“少傅,你可是喜欢我?” 卫照脸红了,侧过身子,不予回应。 南阳笑着走了,卫照有些小可爱。 **** 回到宫里,暮色四合,扶桑刚从议政殿归来,热水备好,正欲去沐浴。 南阳高兴地走近前,弯弯眉眼,“阿娘,确实是卫照。不过她放弃了,至于是何缘由,也没有告诉我。” “放弃便好。”扶桑坐在妆台前,她比南阳还懂卫照的心思,他不愿说就不会再说。 钗环卸下后,她起身去沐浴。 南阳亦步亦趋地跟着,走到浴室门口,扶桑止步,疑惑地看着她:“你跟着朕做什么?” 南阳想说卫照是女子的事情,想了一路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后突然冒了一句:“我能进去吗?” “不能。”扶桑直言拒绝,冷若冰霜。 南气鼓鼓地,生气后不想搭理人,绷着一张小脸,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我上回洗的时候,你就进去了。” 你来我往的道理,不懂吗? 从小到大,她洗澡的时候就不能进去,自己洗澡的时候,她就硬闯。 这就是欺负自己不懂事不记事。 她无缘无故发脾气,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可爱。扶桑被逗笑了,让开半边门,“不如你进去洗,朕看着?” “不是你洗吗?”南阳被说懵了? 她想不明白,位置怎么就突然换了,刚一抬首,却见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南阳跳脚:“你使炸,不讲道理。” 殿外伺候的宫人们被小殿下的痴傻逗笑了,纷纷对视一眼后,笑得更欢了。 **** 扶昭得到王位后,礼部按例选了一日行礼,到了晚间还会有晚宴。 晚宴上还有许多同龄的贵女,目的不言而喻。 南阳磨磨唧唧到临近开宴的时候才过来,一阵小跑后在殿外止步,让宫娥给她整理衣裳,再进门时,仪态万千。 殿内热闹,琉璃灯火璀璨,扶桑高坐龙位,下间的朝臣亦是和乐融融。 本该和睦的场景,却在扶昭身上看出了意外。扶昭冷眼看着收到朝臣恭贺的南阳,五指捏紧了袖口,眼中的恨意倾泻而出、 南阳靠近后,冷厉的眉眼立即被微笑取代,扶昭起身行礼:“臣见过公主殿下,殿下今日的衣裳好像有些乱了。” “乱了?”南阳慌了,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衣裳哪里不对,最丢人了。 自己丢人也就罢了,偏偏还会连累扶桑。 她焦急得不知如何,却见扶桑从龙椅上缓步走来。 “从何处来的?”扶桑走近后,朝着南阳微微一笑,视若无睹般牵着她的手朝上走去。 就连余光都不曾给扶昭。 女帝清冷,不在乎的人怎么会看一眼。扶昭的视线随着她的背影挪动,目光紧紧落在两人十指上。 她二人牵手好似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帝王薄情,心思都放在了政事上,别说是牵手,就连坐在一起说说话都是一件奢靡的事情。扶昭落寞,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方才她落南阳的颜面,扶桑便迫不及待地来搭救,可见舐犊之情。 扶昭自嘲,南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放眼去看,来了不少小姑娘。 她诧异,悄悄问扶桑:“阿娘,选中了吗?”今日来的小姑娘都是她不认识的,并没有她的那些伴读。 “襄王挑的,静待便可。”扶桑平静,这么多年来每步走来极为艰辛,到了今日,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时辰到后,礼官宣布开席,宫娥鱼贯而入,将各色菜肴放在食案上。 南阳喜食肉,但送来的肉都已经凉了,口感不好。她惯来挑剔,看了一眼后也不会去碰,端起酒品了一口。 旋即又放下,是果酒。果味浓郁,少了几分寻常酒味。 她放下杯盏的瞬息,扶昭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扶昭先撤回,看向旁处。 今夜卫照没有来,她身子不好,夜晚不爱出门,常年缺席宫宴。 扶昭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扶桑身上,炙热而落寞,多是看上两眼就会低头,端起酒抿一口。殿内有许多小姑娘,都是为她准备的,但她不会在意。 宴过一半后,襄王走近前,“晋王初次入京,想来不适大人们,本王给您引荐一二。” 扶昭站起身,行了半礼,亦步亦趋地跟着襄王离开。走了两步又偷偷回头看扶桑,可惜扶桑并未在意她。扶桑微笑着与南阳说话,二人在说着家常事。 南阳嘴巴甜,阿娘阿娘几声喊,纵扶桑心情不豫,也会微笑面对。 扶昭游走于重臣之间,走了一圈后,秦世子妃来了,襄王顺势离开,她笑着与扶昭说道:“晋王初来,怕是不知我们经常女儿的好处,我就给你介绍介绍。” 秦世子妃,便是扶良的续弦。 扶昭眼睫微顿,止步脚步,冷冷地看着她:“本王身子不适,先行回去了。” 不等秦世子妃回身,扶昭就已离开,留下她一人干瞪眼。 “晋王、晋王。”秦世子妃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扶昭落坐,南阳立即止住说话,望向扶桑。扶桑笑了笑,“想来晋王不满意。” 南阳低笑,“若是我,我也不满意。” 扶桑年岁为长,南阳与扶昭年龄相仿,顺势问道:“你们如何想的呢?” 她的想法自然与年轻人不同。 南阳啧了一声,悄悄说道:“我觉得他应该会选重臣之女,且不站位的。”襄王与女帝两党相争多年,党派之争是朝堂上最深的水,晋王是藩王,知晓轻重,必会躲开两党。 而今日来的都是两党门下贵女,怎么选都会错,不如不看不选。 “扶昭心思颇深。”扶桑感叹,言罢,她嘲笑南阳:“你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扶昭看着柔弱无助,未必是个无能之人。” 卫照心思善,能让他动了杀心者不多。 散席后,扶昭随着众人离开。 天色漆黑,南阳提着四角宫灯在前,扶桑漫步在后,两人照旧说着扶昭。 到了紫宸殿后,两人各自梳洗,上床躺下。 安静两日后,扶昭请旨想入尚学阁进学,引起满殿轰动。 各执一词后,众人看向少傅卫照。卫照身子不好,一半的时间都在缺席,多是其他先生在教习。但她是领了少傅职位的,自然事事以她为先。 卫照正直,不抬头就说道:“晋王是男儿,要入学该去国子监,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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