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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容环发懵,“您睡哪里和属下送男宠有什么关系?” 南阳气得说不出话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慕容环依旧不明白,旁人都送男宠,为何她就不能送。 **** 南阳从明教堂会出来后便回宫。 回到宫里第一件事便是拉住顾椋问长问短,“陛下有男宠吗?” 闻及男宠二字,顾椋面色发烫,“陛下整日忙于政事,子时睡,三更起,哪里来的时间宠幸男宠。” 南阳心定了,又问:“有没有人给陛下送男人?” “有过几回,都被臣打发了。您也知晓陛下的性子,这些年来除了想立裴将军为皇夫外压根不看其他男人。” “几回是几回,哪些人送的?”南阳追问。 顾椋不知她的想法,略微想过就一一说了出来,“老晋王送过一回,是一对双生小郎君,襄王也有一回,是一武夫,与裴将军相似。还有江南织造也送过,是一对自小习舞的兄弟,舞技过人。” “还有两回,是青州令送来的,也是习舞的小郎君。” 顾椋如数家珍,细细说来,竟有十数人。南阳目瞪口呆,心情如浪潮般奔袭,一浪接着一浪,“为何这么多人?” 顾椋笑了,“正常,若是男帝,下面的官员献上女人,也会想着从这里攀上陛下。您还小,指不定过上两年,您十七十八岁了,下面的人就会开始给您送了。您不必在意,都是想走捷径。陛下最不高兴的就是给她送男人。” 南阳惊魂未定,嫣红的唇角蠕动了两下,当年为何没有人给她送呢? 明教重尊的名号不够响亮吗? “那、那有没有送女人的?”南阳悄悄出声。 “女人、也有一回。”顾椋压低了声音,示意殿下走近些,说道:“明教送过一回女人,听说是教内最明艳的姑娘,腰肢软,胸口丰盈。” “明教……”南阳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慕容环背着她给扶桑送了女人…… 顾椋解释:“是林媚送的,还特地给了药,陛下看了那名女子一眼,便将人放走了。上回您住在卫府的时候,林媚随陛下回来的时候提过一回,陛下却没有在意。想来是不喜欢女人,对了,殿下,您怎地问这些小事?” “外间人说阿娘有无数男宠,我却一个都没看见,故而、故而来问问。”南阳心虚得厉害,可想起林媚这个祸害便说道:“林媚也喜欢过女子,你让她离陛下远些。” 莫要让祸害带坏了陛下。 扶桑这般不知情爱的女子,尤为清纯。 顾椋应下了,抬头去见晋王扶昭走来了,身后内侍还抬着一口箱子。 箱子很大,内侍抬得很吃力,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内侍们面红耳赤,而扶昭面带微笑。他的微笑得体矜持,是南阳见过最规矩的笑容。 人面上的笑容也分为几种,有些笑容得体规矩,却并非出自真心,这样笑,像是一道枷锁。 扶昭的笑与与她见过勋贵女儿家的笑很笑,微微一笑,不露齿,含着三分腼腆。 遐想间,扶昭走近,看向南阳,笑意敛住,“听闻南阳公主武功了得,臣得了些好手,想与您试试。” 南阳眨了眨眼睛,不知对方的意思,打架吗? 顾椋脸色变了,南阳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能随意被人侮辱,出口替她说教:“晋王失礼了,在你眼中,可还有尊卑?” 扶昭这才看向顾椋,眸色阴冷,“顾大人,许久不见,您容貌依旧啊。” “晋王说什么糊涂话,我从未见过你。”顾椋有些发懵,听闻昨夜陛下路遇晋王,可她并没有跟去,哪里来的许久不见。 扶昭笑了,比起方才的笑容,此刻的笑发自内心,“本王糊涂了,今日本王为陛下准备了一件礼物,想来,陛下会喜欢的。晋地虽小,可百姓都对陛下一片忠心。” 南阳沉默不言语,晋王古怪不说,话也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并没有理会,脑子不好只会浪费她的时间。 她转身就想走,扶昭又说话:“南阳公主,你不看看我给陛下送了什么礼吗?” “什么礼?”南阳止步,难不成送女人不成。 “进去看看便知晓了。”扶昭抬脚,拾阶而上,门口的内侍进去通禀。 须臾后,内侍出来邀请今晋王入殿。晋王却请南阳一道,挑衅道:“殿下害怕吗?” “莫名其妙。”南阳径直入殿。 走到扶桑面前,扶桑起身迎她,未曾多想就握住她的手腕,“去哪里了,朕令人去找你了。” “去了东营看看。”南阳乖巧,语气软绵,余光轻瞥了一眼晋王,悄悄说道:“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扶桑轻轻捏了捏她手腕上的嫩肉,眼神示意她安静些。南阳颔首,走到一侧的坐榻上坐下了。 南阳是坐在扶桑常坐的位置上,举止寻常,扶桑也没有斥责,似乎很宠溺。见到这一幕的晋王有些不可置信,长吸了一口气,心里的嫉妒疯狂般蹿了出来,压都压不住。 “晋王来见朕,是有何要事?” 听到扶桑的声音,扶昭片刻恢复神智,朝着扶桑微微一笑,“父亲去前给陛下准备了礼物,臣想着既然是他献给您的,臣不能留下享用,故而给您送来了。” 扶桑顺着扶昭的视线看向殿内的大箱子。 41. 味道 是什么味道?(二更)…… 老晋王给扶桑准备的礼物。 南阳想起顾椋方才说的男人…… 扶昭轻咳嗽一声, 朝着南阳微微一笑,接着走到巷子旁,弯腰伸手打开箱子。 箱子并没有锁, 掀开上盖就可。 上盖掀开后, 里面斜躺着的女人也徐徐睁开眼睛, 长发被风吹得摇摇摆摆, 过分纤细的腰肢展露于人前。 南阳先看到的腰,唇角抿了抿, 再看了一眼扶昭的腰,都是一样的纤细。 看过之后,再看女人的面容。皮肤很白,红色的轻纱裹着曼妙的身体, 抬眸间唇角微动,艳红如牡丹。 脖颈纤细,胸口鼓鼓地…… 南阳敛了气息, 缓缓走到箱子旁, 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的样子,眨眼间, 女人也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少女的眼睛很干净, 懵懂中带着迷惑,不难看出,有几分惊艳。 半晌后,扶桑拦住她, 当着扶昭的面牵住她的手,“你喜欢?” 南阳摇首,对于这样的女人,都是从小培养长大, 用尽手段养出如今这副姿态,故意为之。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太假了。 她收回视线,徐徐看向扶昭:“看来你的父亲准备了不下十年。” “殿下还小,怕是不懂。女子十五及笄,青涩滋味,最令人难忘。”扶昭轻笑。 箱子里的少女徐徐爬了出来,纱衣轻撩,拂过妩媚的弧度,雪白的双足踩在了地砖上。 皮肤白得可见脚背上的血脉。 南阳神色微暗,“她才十五岁?” 扶昭点头:“及笄礼后便跟着臣入京。她是臣下之女,三岁习舞,昔有赵飞燕掌上舞,她苦练多年,也可让陛下一观掌上舞。” 这份礼物花费十多年的心思,老晋王挖空心思,可惜,到死都没用得上。 南阳咽了咽口水,几乎不敢相信,双眼盯着女子的脚背看,撒娇般扯了扯扶桑的袖口:“阿娘,给我吧,天天跳舞给我看。” 扶昭脸色微变,忙解释:“此女并非作舞,还可、还可……” 不知怎地,话没说完脸色就涨得通红。 扶桑一看便知,顾椋低眸掩盖自己的情绪,南阳装作不知继续追问:“还可做什么?” 扶昭难以启齿,羞于言语,南阳却走过去戳了戳女子的胸口:“这么好看,不作舞也是可惜,阿娘,既然送你了,你就给我成吗?” 藩王献女,无非一个目的:在君王身边埋下棋子,做暗探。 南阳也曾遇见过一回,京城堂主还不是慕容环,是一位青年。那时明教男弟子颇多,不知从何处得知她喜欢女人,便从京城中掳了一名勋贵少女送入总教。 勋贵家的女儿金尊玉贵,养得更是细皮嫩肉,浑身雪白,没有一块瑕疵。 哪里都好,就是眼泪多了些,还没上床就哭了,几度寻死。她便让人打发回去,后来又送来一人。 听话得很,沐浴净身的时候乖乖听话,可她却没有要,只留在身边做洒扫的婢女。 这样的女子必是有目的的。果然,半月后,入书房偷她的情报。 南阳轻笑,当即将女人杀了送回堂主处,一怒下也将堂主剥了皮,自那回后没人敢算计她了。 有一回入京见堂主,半道遇到一个小姑娘,远远看去十三四岁,浑身上下带着几分贵气,匆匆一眼就觉得好看。 虽未曾看容颜,就叫人心动了。就那么一回,她动了贼心,想将人捉回明教,好好养,好好呵护,养大后再吃了。 谁知她还没动手呢,堂主抱着剑就哭了,“那是太女殿下。” 将来的小皇帝,不能招惹。后来她死了,小姑娘就成了皇帝。 南阳回过神来,认真地瞥了扶桑一眼,当日就该捉回去养,让扶桑做她的女儿! 若非扶昭闹这么一出,她都没想起这件旧事。 南阳半路截胡,让扶昭愣了,“殿下还小,怕是不适合。” 南阳冷笑,眼中一片冷酷,“孤就看她跳舞,又不会上床,小与大,有什么区别吗?再说她才十五岁,晋王就眼巴巴地送来,不觉得自己辣手摧花,太过残忍了吗?” 分明自己猥.琐,还想将这个罪名加在她的头上。 做你娘的春秋美梦去。 “南阳想要,带回去即可。”扶桑点头答应南阳的请求,旋即看向晋王:“朕对女人没有兴趣。” 闻言,扶昭惊惧般抬首,舌尖死死抵在牙齿上,对女人不感兴趣,为何至今没有大婚呢。 膝下小儿都已十四,为何呢? 扶昭浑浑噩噩,不敢相信,更不敢去看,落寞垂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阳轻轻笑了,走到女人面前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叫什么,家住哪里?” 语气散漫,更多的是嘲讽。女子浑身发颤,泪水瞬息间就落了下来,滑落至南阳的手指上,烫得南阳缩回了手,南阳更是怕了。 “你这样只配去洗衣服,顾椋,送去尚宫局洗衣服去。” 顾椋颔首。 扶桑恍若没有听到,唯独扶昭面色复杂,唇角泛起嘲讽的笑,“陛下真宠殿下。” 冷嘲热讽在说南阳不懂事,扶桑抬首望向扶昭:“你上面有十个哥哥,不知一个孩子的幸福。只有一女,自然捧在手心里。待你生子后,你便会明白。” “可她并非您是亲生……”扶昭不甘,脱口而出,话没说完就后悔了,忙朝着扶桑揖礼:“臣失礼。” 扶桑蹙眉,恍惚间感觉出几分戾气,她抬首看向面相清秀的少年。扶昭的相貌一般,过于消瘦,算不得亮眼,看一眼也不会记得。 偏偏就是这么普通的相貌下似乎藏着秘密。 且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 不知何处来的熟悉,她未曾想明白,南阳就将女子拉走了。 女子哭声绵软,光是这么一听就觉得心口轻颤,我见犹怜。 扶昭不甘,双手紧握成拳,冷冷凝着南阳消失的反向,心里的恨意达到顶端。 扶桑看他一眼后,未曾在意,反而嘱咐顾椋:“去看着她,别闹出笑话。” 顾椋离开,殿内只剩下扶昭与扶桑二人。 两人心思各异,扶昭隐忍许久后,抬手摸了摸箱子,努力平静下来,徐徐说道:“臣听闻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扶桑微滞,冷冷道:“不该说就不必所。” 女帝清冷,光风霁月。 扶昭的心剧烈颤动,想起旧事,双手都在发颤,原来女帝冷漠会让人感觉道难受。 似一把刀戳进了心口里,慢慢地搅动,疼得皱眉。 很快,扶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抿唇笑了,“晋地有许多京城的商客,他们说陛下与殿下同寝一榻,举止暧昧。” “放肆!”扶桑冷斥,面色冰冷,眼中毫无温度。 扶昭笑了,揪着的心缓缓恢复,站直身子,脊背挺立,徐徐说道:“传言罢了。” 扶桑神色不豫,“晋王若是管不住封地,朕可代劳。” “传言是从京城传出去的,可见京城治安,臣已让人捉住说话者,打了板子发配蛮荒之地。”扶昭心情好了些许,尤其是见到扶桑不高兴了,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快。 扶桑冷冷睨她一眼:“晋王回去吧。” 赶客了。 扶昭想多留片刻,觑了一眼扶桑的面色,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 南阳没有将人送走,而是令人脱了纱衣,换上宫娥的衣裳丢在树下扫叶子。 她则躺在躺椅上悠悠吃着点心,顾椋这才回去复命。 “殿下吩咐她洒扫,似乎是有意折腾。” “杀了吧,不必留情。”扶桑脸色不好,“还有,晋王禁在驿馆,不准他出门,一步都不得出去。” 顾椋惊诧:“晋王犯错了?” 扶桑冷笑:“犯错也就罢了,胡言乱语,若非是藩王,朕就命人打死。” 女帝怒气不减,罕有的生气,顾椋也不敢再问,领命去传旨。 小阁内依旧很热闹,南阳给女人取了新名字‘尔尔’。 尔尔与二二同音,讽刺扶昭是个二货。 尔尔扫完树叶后,又被打发去挖坑,南阳想吃桃,想栽些桃树,明年指不定就有桃子吃了。 栽过树后,又吩咐尔尔去挑水。本就是弱气的姑娘,被这么一折腾,晚上就病了。 南阳冷笑,让人用被子打包卷起来,像卷饼一样给晋王送回去,并让人传话:不堪用,送还归家。 待人离开后,她欢欢喜喜地去找扶桑。 不想,她来得晚了些,殿内灯火已熄,扶桑睡下了。 南阳顿时傻眼,十几年来,扶桑何时亥时前入睡。子时就寝是她的规矩,从未有过改变。 今日是怎么了? 顾椋今日不当值,也找不到人,索性抓了守夜的宫人询问:“阿娘今夜不舒服吗?” “陛下今夜说累了,便早早地歇息了。” 这么多年的习惯陡然改变了,南阳哪里能坐得住,不管不顾地推开殿门。 咯吱一声,寂静的寝殿内想起声音,榻上的人睁开眼睛,瞬息后,又闭上眼睛。 南阳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屏息凝神,皎白的脸庞上涌现几许担心。 她不敢呼吸,慢慢地伸手,手伸到被下,摸到扶桑的手腕。 轻轻搭上脉搏,行走在外多年,她也会些医术,不如自己的徒弟,也能在关键的时候救命。 扶桑的脉象很稳,似乎只是累了。 南阳自以为自己动作很轻,不会让睡梦中的人察觉,松了口气后,脑海里紧绷的神经也松了,吐了口气,屁股挨在地板上坐了下来。 托腮凝着榻上的人,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扶桑的面色,模模糊糊,但她亦觉得满足。 坐了片刻后,她这才起身离开。 悄悄来,探了探脉象,悄悄离开,好像并未发生过。 半晌后,殿门咯吱一声,榻上的扶桑复又睁开眼睛,手腕上残留着南阳的温度。 有些蚀人。 **** 公主入朝,对于整个朝堂而言,影响很大。几方均衡的势力下,平衡就被打破了。 尤其是一向不参与争权的卫照,出人意料的站在公主身边,就连扶昭都觉得不可置信。 扶昭悄悄出门,再度去见卫照,见面就质问:“明知她是假的,你为何依旧支持她?卫照,在你的性心中,情爱就超过礼法纲常吗?” 情爱?卫照平静地抬起双眸,扶昭心思太深了,连她心底的秘密都知晓,难不成也是上辈子的旧人? 上辈子陛下身死,南阳殉情,自己到死也将喜欢埋藏心底,除了南阳外,几乎无人知晓她的喜欢。 扶昭从何处知晓的? 卫照沉默不语,扶昭咄咄相逼:“你既不作为,我便揭开这个秘密。” “那个大夫、死了。”卫照轻启红唇,秘密解开,南阳会死,裴家身陷囹圄,陛下与襄王的抗衡也会失去平衡。 眼下,朝堂安宁,她很满意现状。 她笑了,唇角笑意僵硬,“扶昭,你的心思,我不知,但我不会让朝堂大乱。” 谁来,杀谁。 谁挡,杀谁。 “卫照!”扶昭疾呼,双眸猩红,蛮狠地揪起卫照的襟口,“你丧心病狂、无可救药了,明知是错的,却还要继续,你的心里还有天下百姓吗?你的理想又去了哪里?” 卫照平静地掀了掀眼眸,不为所动,甚至眼睫都不曾颤动,身影岿然不动,“我只知晓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即可。” 扶昭气得脸色通红,双手松开卫照,愤怒与不甘都涌上心口,“她配吗?她不配。” 她压根就不配得到陛下的喜欢,不配得到卫照放弃理想得来的地位。 “她配与不配,都与你无关。扶昭,你私出驿馆,陛下会问罪,赶紧离开吧。”卫照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裳,对方越震怒,越证明他的心思不轨。 扶昭心思乱了,自己寄予的希望就这么被卫照摧毁了。 甘心吗? 自然是不甘心。 “既然少傅心意如此,本王也提醒你,大夫死了,不代表就没有了证据。在你见他之前,我就留下了供词。” “你……”卫照闻声色变。 扶昭脸上涌现些许得意的笑,“少傅此刻反悔还来得及。” 卫照却起身离开。 匆匆登上马车,吩咐车夫即可回府,坐在马车上,自己整个人都在轻颤。 扶昭心思太可怕,此行就是冲着南阳而来,若想止住此事,就需杀了扶昭。 哪怕晋地大乱,也要杀了扶昭。他活一日,南阳就多一日危险。 马车在卫府门前停下,不等车停稳,卫照便已下车,脚步不停地回到自己的庭院。 找到林媚后,她立即嘱咐:“动用你们明教的力量,全力诛杀扶昭。” 明教会接杀人的生意,是林媚上位后新改的规矩。但是鲜少有人会来找明教做生意,卫照动了杀意,明教是最好的机会。 林媚先是一愣,恍惚道:“扶昭是藩王,身边高手如云,又在京城,不会成功的。除非……” “嗯?”卫照问道。 林媚说道:“小殿下十二岁便能杀了秦敛,添些助力,您又是她的少傅,您若令她帮忙,她应当不会拒绝。” “此事不能牵扯朝廷,只能由你们明教出手。听闻你们教主武功高,我愿出银子请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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