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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意识颤了颤。 怪。 古怪至极。 这踏马就是哥哥。 除了老哥,谁还能如此自由的挥舞着老妈的身体。 “不管你是谁,既然亮剑了,那就来厮杀吧。”苏北双眸合上,朝前踏出一步,表情淡漠。 「自由」不甘示弱,同时往前迈出一步,拉开阵线准备厮杀。 不管是不是哥哥,待祂验证一番即可。 即便是哥哥又能如何? 失踪了数万年不曾精进,如今实力十不存一,祂「自由」也未尝不可翻身当主人,将昔日老哥骑在身下肆意欺辱。 此后无言,双方对视。 空气倒灌,墙体崩塌,星不转,日不明。 第一息,只见天空骤然一暗,眨眼间二人身形交错,身后空间错杂交响,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碰撞声,裸露出一道道的「法则」痕迹。 简单碰撞,「自由」确认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是:这是哥哥,只能是哥哥。 能以尚未触及「规则」的实力与祂这微弱规则进行触碰,这样的存在自古以来仅有两人。 一位叫「女武神」。 一位叫「空间」。 「女武神」是女的。 答案显而易见。 第二件事情是:哥哥现在只有五阶。 五阶很弱,非常弱,弱不经风,可以说弱成了一个受精卵。 而她就是那个孕育受精卵的妈妈。 「自由」嘴上说着自己从不吃亏,从小到大只栽过两次跟头,可实际上「自由」自小起就经常被苏北欺负而没办法反抗。 若「智慧」与「魔王」是旧账,那么苏北就是心魔。 此时此刻,就是剔除心魔之战。 ——老娘要骑他身上! 「自由」狞笑一声,悍然出手,再不留任何余地。 第二息,空间在这里失去了方向,整个白银二区都迷失在了无序当中,辨认不清东南西北,看不清眼前之物。 这是「超脱级别」的力量,这是真正的「自由法则」,足以让一整座城池的人都陷入混乱。 而在这无序之中,苏北恪守本心,屹然不动,不曾移动分毫。 动不了。 苏北很清楚,此刻他已经陷入了「自由领域」之中,无论往哪走都只会送入「自由」的手中,等于是羊入虎口。 可真的是羊入虎口吗? 此前苏北只是在试探,只等「自由」露出马脚彻底暴露自己身份,这才能将其彻底逮捕,抓一个正着。 这一息,苏北不动站在了原地,单手朝着虚空一握,握住了「魔剑」剑柄。 无需动用「神性」,仅靠一剑,足以斩破「自由领域」。 这是一柄「神器」。 第三息,苏北拔剑,一股海浪般的风从四面八方朝「自由」涌去,宛若海浪拍岸,惊涛骇浪。 「自由」不语,朝着再迈一步,一步从原地滑跪至苏北跟前,面对骇浪而不畏惧,反而昂扬一笑:“老哥,我错了~” 剑停在了「自由」鼻尖。 “你又错哪儿了?”苏北自「魔剑」后边露出了脑袋,好奇询问。 “怪我年少轻狂,轻易听信了「智慧」与「情绪」的谗言......” 嗯。 这话术很熟悉了。 不愧是最最好的仨姐妹。 ...... ...... ...... 第727章 三句话暖你一整天 雨滴轻点,沉默弥漫,相对无言。 半晌,苏北实在是没忍住,好奇追问了句:“祂们俩又忽悠你什么了?” 「自由」眉头一皱,露出了几分凝重表情,一字一句道:“哥哥是知道的,我们俩曾经旅行最久,关系是最最好的,只是如此一来「情绪」与「智慧」两个家伙心中就有怨言了,祂们俩对哥哥与我的关系一直持有不满,企图挑拨离间,说服我打压打压哥哥。” 「自由」说着,双手猛地攥紧捏成拳,愤怒道:“哥哥知道我肯定是不同意的,所以就义正言辞拒绝了,而且还特地神降下来打算收拾「智慧」,给祂一点点颜色瞧瞧。” “是吗?”苏北困惑询问:“那你为何要与我厮杀,难不成是没认出来我吗?” “啊哈哈哈,这是一方面。”「自由」哈哈大笑,眼珠子一转,继续找补:“不过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因素。” “比如呢?”苏北又问。 “叙旧。”「自由」低眉,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涕零落泪道:“回想往昔,哥哥与我经常互相验证彼此道路,互相督促彼此成长,让我不禁怀念感叹,忍不住回顾重温,试图回忆起其中的精彩细节。” 像。 太特么像了。 这话术不说与「智慧」一模一样,但多少是用上了同一个模板。 闻言,苏北面色古怪,虚着眼追问了句:“那你觉着精彩吗?” “精彩,实在是精彩!”「自由」鼓掌感慨,眼眸严肃,露出了几分尊敬神色,认真道:“哥哥果然还是那个哥哥,实力通天,一手镇萝,让「自由」很快就回忆起了往昔岁月,不免唏嘘。” 苏北实在是没忍住,嘴角一抽:“你也唏嘘吗?” ——苏北记得「智慧」曾经也不免唏嘘过。 不愧是亲姐妹。 “嘘嘘的嘘嘘的。”「自由」脑袋上下晃动,动作极快,看上去害怕极了。 「自由」是真害怕。 年幼时挨过的毒打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过往记忆在面对苏北的时候一股脑涌了上来。 ——曾经那被爆炒过的岁月,是祂至今仍无法忘怀的黑历史。 「自由」尝到了眼角硬挤出的泪水,忽觉嘴角苦涩,可这苦涩不及祂心中万分之一。 除去相逢后的喜悦之外,唯有一点让「自由」难以接受。 还是打不过吗? 真就无法做到吗? 「自由」很想赢,非常想赢。 十二先天等级森严,姐妹们的前后顺序就像是一座座等差高山,将身后的每一位妹妹远远拦在了身后,而苏北,就是姐妹们心中那座最高的山。 但凡有点好胜之心,谁又不想将苏北压在身下呢?恐怕就算是「情绪」,都会有一点点的心动吧? 「自由」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气。 祂怎么就能连仅有受精卵战力的苏北都打不赢? 就没有办法吗? 「自由」不这么认为。 祂此次神降是十分之一的灵魂,权柄与力量甚至不足本体的百分之一,根本无法动用「秩序」级别的力量。 若是本体与苏北厮杀,又是否能当一回大姐大呢? 想着,「自由」猛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没关系的,目前就差一点点,我得找个机会让我本体亲自神降,待我抛弃了这具垃圾肉体,未尝不可身骑老哥,当一回那大姐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娘穷。 说服自己过后,「自由」重新拾起灿烂笑容将苏北往屋里迎去,接着用捏了个洗脚盆,感慨道:“老哥,您这些年辛苦了,我给您洗个脚。” 这给苏北整不会了。 “你想搞什么?” 「自由」也不说话,从隔壁偷来热水塞入洗脚盆之中,这才拍了拍洗脚盆,微笑着道了句:“您坐。” “有什么话就直说。” “您这些年去哪儿了?”「自由」抬眸,眼眸里露出了三分好奇,三分审视,以及显而易见的严肃。 这是在问罪了。 也是,哪怕实力暂且不如苏北,且在二人之间是一个下位者的姿态,可有些事情不是不提就能过去的。 在姐妹们关系跌至冰点,在姐妹们的处境最为危急之时刻,苏北都在做些什么? 苏北这些年去了哪里? 苏北到底做了什么? 苏北为什么要避世不出? 苏北为什么什么都没做? 「自由」嘴上说着与「智慧」关系最最差,明面上二人早已彻底决裂,可其中隐藏着的信息又有谁能理解呢? 「自由」为什么要去「域外」搬救兵? 祂去搬救兵是为了救谁? 「智慧」为什么阻止「自由」去帮救兵? 祂们私底下又做过多少的心理斗争与努力? 这些问题的答案「自由」与「智慧」从未提及,可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 如今演变成这样的处境,这是双方都不想看见的。 而在这种危难情况下,曾经最为可靠的兄长——苏北,他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很重要,至少对于「自由」而言很重要。 「神性」占据主导的「神明」少有情感,大多只会念及旧情,去缅怀过去最为真挚的瞬间。 可那瞬间是否值得缅怀?在对方眼里是否重要? 这就得打个问号了。 昔日兄妹情谊还能剩余多少,或许就藏在这些答案之中。 「自由」在思考,苏北同样在思考。 对于「智慧」为何不原谅他,苏北其实早有猜测。 关键不在「智慧」本身,在于「自由」。 「自由」无法眼睁睁看着「智慧」去死,救助无果之后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计划去「域外」搬救兵,企图借来「女武神」的力量解局,以此留下「智慧」。 只是「域外」何其危险,在辽阔无垠中寻找「女武神」无疑是大海捞针,且在神战时期迎着「域外邪神」踏入「域外」,这就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当时的背景决定了这种举措的局限性,无限拔高了它的危险程度。 所以,「智慧」拦住了「自由」。 不是误伤。 不是不小心。 是「智慧」早有预谋。 神战事后,再没有人知道「自由」想要什么,只知道「自由」被「智慧」拦下之后发了疯,拼了命的想揍「智慧」。 且开始了无差别报复社会,连带着讨厌上了所有的智慧种,变得目中无人,变得残暴冷漠。 可谁又知道在面对「智慧」陨落这件事情上,最难受的人其实是「自由」呢? 当时的「智慧」与「自由」或许也会幻想,如果哥哥姐姐们都在的话,情况会不会更好一点呢? 是不是祂们就不用受伤。 是不是就不会有人牺牲? 只是那一天,祂们再也等不到了。 当然,这都是苏北的猜测,是苏北根据姐妹间昔日情谊,以及二人雷声大雨点小的争吵程度上所推测出来的,或许有细节上的差别,但总体应该是大差不差了。 而这恰好能够解释「智慧」与「自由」为何这么想揍苏北,且此后的「情绪」很有可能同样如此,对苏北有着一定程度上的试探心思。 祂们更多的是想表达出一种不甘与埋怨,想借此给自己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打得赢,这就能解释苏北为什么不帮忙。 此后也就没什么刨根问底的必要。 若是打不赢,祂们心中不免有刺,才会有问个所以然的打算。 所以,「自由」问出了开头的那一个问题。 “您这些年去哪儿了?” 语气中有着几分冷漠,几分生疏,几分埋怨,几分不甘...... 苏北该如何回答呢? 欺骗或许有用,但苏北并不打算说些假话。 “我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事情,走走停停,只是没怎么露面。” “谈恋爱,过家家,游山玩水?”「自由」洗脚动作微微顿住,眼眸一低,语气忽然淡了几分。 “算是吧。”苏北点头,似乎是没注意到「自由」情绪逐渐淡薄的这一幕,平静道了句。 “哥哥知道最近有哪些家伙成神了吗?”「自由」又问,语气已经降至冰点,淡漠机械。 “不清楚。”苏北摇头。 “很多,不少存在如星辰耸立,其中甚至有与我们并肩的存在,例如那白龙王,例如泰坦一族的「萝莉之神」,例如那后天从自然之中诞生的十二「先天神明」。” “厉害。”苏北随口夸赞了句。 “那哥哥知道死了哪些「神明」吗?”「自由」又问,似是穷图匕现,这次祂没等苏北敷衍,主动道了句:“十二先天死了七个。” “余下五个,其中一个疯了。” “疯的是「幸运」,整天喝点龙血避世不出,偶尔展现神迹都是为骗吃骗喝。” “一个残了。” “残的是「命运」,因为算计「光明」与「黑暗」被我刺的,我最恨算计姐妹的家伙,刺得很凶,给祂胸射穿了。” “一个傻了。” “傻的是「情绪」,「情绪」本就受不得刺激,被打击过后几乎藏起了所有情绪,仅剩「神性」主导着行为,浑浑噩噩。” “一个抗压。” “「生命」姐姐镇守「幻想乡」已有万年之久,不曾离岗一步,难以脱身,终日奔忙。” “最后一个,是我。” “我在死的那批里面吗?”苏北疑惑询问。 “「智慧」说您是算死了的,而且是死的最惨的那一批,算是尸骨无存的典型,且很有可能连骨灰都失踪了,或许是被狗吃了吧。”「自由」瓮声瓮气回了句:“现在看来的确是如此,您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话是糙了点,很可能夹带私货了,但话糙理不糙,道理是对的,就是给苏北听的有点脑溢血。 苏北点了点头,倒也没办法否认,只能回上一句:“这倒是。” 至于其余几位姐妹,「死亡」不是在死的路上,就是已经死了。 「元素」化作了「世界之树」,没死约等于半死。 「女武神」失踪「域外」,可以算作是七分死。 「光明」与「黑暗」双双殉情,已经是死得透透的了。 「智慧」刚死,勉强算是个三分死,虽说刚刚被苏北复活,可「自由」暂时是不知道的。 「空间」就不提了。 正如「自由」所说的那样,苏北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苏北听得出「自由」怨气很深了,所以没有责怪「自由」语气中的不敬,反而主动缓和彼此间的关系,关心了句:“姐妹们彼此间的关系都怎么样?” 「自由」眉头一皱,思索良久之后,缓缓叹息道: “就那样吧,几乎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虽说一些姐妹彼此间都还能说上话,可关系几乎可以算做是历史中的冰点,而且其中有两位格外不孝,恐怕连哥哥您出面都没什么作用,不狠狠调教一顿肯定是没办法沟通的了,关键是这两位还找不到人。” “是「情绪」和「智慧」吗?”苏北双眸一虚。 “不愧是哥哥。”「自由」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堪称明察秋毫,能从姐妹们之间的作风之中提取出这两只坏种,果然是火眼金睛。” 难怪三萝得打起来,在这种诋毁文化的熏陶之下,恐怕就连「情绪」都得学些坏心思。 只是「自由」嘴上这样说话,可语气中并未有太多尊敬意味。 大概是心寒了吧。 想到了此处,苏北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有损兄妹之间的情谊。 苏北打算做些什么,于是决定用三句话暖「自由」一整天。 “三句话。” “?”「自由」困惑皱眉。 “暖吗。”苏北好奇。 沉默了半晌,「自由」眉头微微皱起,疑惑询问了句:“你是煞笔吗?「智慧」都死了,我暖你妈呢。” “我给复活了。” 「自由」忽地愣住,刚刚张开的嘴瞬间闭紧,只觉一股暖流从脚底板径直朝上涌起,一张脸瞬间憋至通红,甚至忘记了刚刚想要说些什么。 “你、我、祂......” 瞧瞧,三句话,不多不少。 还真的给「自由」暖到了。 这就是苏北的顶级情商。 ...... ...... ...... ...... 第728章 「自由」与「智慧」之间的战斗 骤雨初歇,风也不吹,万籁俱寂。 又是沉默,只是这会儿的氛围与原先的有所不同。 是沉默,可氛围中又多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 苏北摸不准。 他只注意到「自由」身躯颤抖得极为厉害,像是帕金森似的颤个不停。 “发癫呢?”苏北锐评了句。 「自由」肩膀耸动径直,声音略有沙哑,几近失声,极为勉强的开了口:“你...刚刚...说了什么?” “老哥都不叫了吗?”苏北很心痛了,重重叹了口气。 “我问你刚刚说了什么啊!” 一阵风涌来,「自由」打破桎梏,突破法则的极限朝着苏北直直撞来,仅在瞬息之间,「自由」双手已然捏住苏北肩膀,用力一握,用一双密布分岔血丝的瞳孔对视上了苏北双眸。 苏北这平静话语给「自由」带来的冲击力很大,比苏北想象得要大得多,大到「自由」失去了压力,甚至忘记了祂面前站着的是谁。 苏北愣了愣,思索过后,极为平静的道了句:“我给「智慧」复活了。” “哈哈,你在说什么胡话,人死又怎么复生,神死就只能转世,「智慧」的转世与其说是「智慧」,不如说只是一朵相似的花,这根本就不是复活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太久没出世导致脑子出毛病了啊?”「自由」歇斯底里的呐喊着,一字一句吼着心中所想。 祂当然知道苏北口中的复活是什么意思,祂同样知道苏北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可「自由」不敢相信。 祂不敢信啊。 祂怕期望落空。 祂怕梦境破碎。 看着有些听不进去话的「自由」,苏北思索过后,埋头从虚空之中掏了起来:“我很难和你解释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呵呵,谎言被戳破了吗?意识到现实与虚幻之间的落差了吗?谣言不攻自破了——” 话语未停,苏北已然伸手探入,将其中睡眼惺忪的羽毛笔拽出了一个脑袋。 “所以把人喊出来给你看看好了。” “干嘛呢干嘛呢?你知道你在打扰谁的睡眠吗混账,老子可是伟大的「智慧」——” 羽毛笔愣住。 「自由」愣住。 苏北眨了眨眼睛。 羽毛笔支支吾吾呢喃了句:“伟大的智慧的妖精大王啊哈哈哈哈,我是还没睡醒的,必须得睡个美容觉才行啊哈哈哈。” 说着,羽毛笔猛猛抬腿,毫不客气的给了苏北一下,这才连忙钻了回去。 ”啪”得一声,只见一双手自内伸出,合上书页,与一同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自由」继续愣住。 想着应该是解释清楚了吧?于是苏北伸出手,在「自由」眼前挥了挥,试图让「自由」回过神来。 「自由」还在出神。 苏北皱眉询问:“怎么呢?” “我再看看。”「自由」忽地眨了眨眼睛,眼巴巴望着苏北。 “她估计不太乐意,应该是没睡好吧。”苏北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义正言辞拒绝了。 “哥哥~” “这不太礼貌。” “哥哥~” “看一眼吧,看一眼可以。” 实在是推脱不开,苏北再度伸出手,右手缓缓掏入。 才刚刚伸进去,苏北与「自由」就听见了羽毛笔的谩骂。 “你这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家伙,给我住手,快滚啊混账!别太嚣张了啊!” 羽毛笔骂的很狠了,且不只是骂,更是直接上了嘴,以妖精的体格张开嘴,刚好能含住苏北三根手指。 苏北能感觉到手指被其粗暴含住,紧接着触及处上下牙齿猛然一撞,给苏北带来了剧烈疼痛。 苏北吃痛,拽住了羽毛笔脑袋用力一拉。 只听“啵”的一声,内被拔出了个气红了脸的脑袋。 羽毛笔瞪大了眼气喘吁吁的,再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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