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太好吧?要不你再和我打一场,打赢了也算你过。”一副打算亲自下场放水的架势。 要么走,要么殴打小朋友,这还用选吗? 秦朗看看朱小曼,果断点头,“也行。”还低声对时绵道了句:“谢谢。” 谢谢…… 一众学生已经不忍直视,果然这次他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五分钟就躺了。 小萝莉利落地将他打了个鼻青脸肿手断腿折,还怜爱地搓了搓他狗头,“学校是真缺老师,可你连小孩子都打不过,这让我怎么办?” 小孩子?这么凶残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孩子? 秦朗又不傻,时绵一搓他狗头,他就全明白了。 面对记仇萝莉,他很干脆地放弃了抵抗,“我交20万星币保证金,你能让我先在学校试用三个月吗?” “50万。” “50万就50万!” 虽然学校现在有上亿巨款,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时绵决定暂时放对方一马,暂时。 于是蓝翔就这么又多了一名老师,学生们不得不纠正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想法。 这哪是免费来给学校打工,分明是倒贴也要打工的冤大头SVIP,冤大头中的战斗机! “这人怂得太快,我准备的担架都没用上。”胡一周还有点遗憾。 时绵率先走出训练室,到了电梯边,却又回头叫住了陈翰,“你一会儿是不是要回家?” 陈翰刚才一直有点走神,闻言愣了下,才点点头。 他买的基因药剂已经到了,要不是学校还在招生,他下午就想飞奔回家,治好妹妹的病。 时绵也清楚他家的情况,“你先别急着走,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陈翰还以为时绵是有事要自己办,点头跟上,到了办公室,时绵却交给他一张报名表。 男生有些愣,就听小萝莉稚嫩的嗓音道:“你不是想让妹妹来学校读书吗?” 是的,他想过。想过小铃铛活蹦乱跳,能和自己一起走在蓝翔的操场边、树荫下。 这不只是一张报名表,还是校长对他妹妹的期许和祝福。 陈翰默默捏紧手里的纸张,良久才低声道:“谢谢。” 楼上,训练室。 秦朗看似伤得重,实则时绵下手极有分寸,绝对不耽误他开学时给自己打工。 只是朱小曼正在帮他上药,他就是装,也要装作即将不久人世,。 男青年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抱歉,刚才给你丢人了。” “丢人的是你,与我无关。”朱小曼冷着一张脸,“你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好好的雇佣兵不当,倒贴钱也要留下当老师,别跟我说你真是看好蓝翔这所学校了。” “我看好的当然不只是学校,我……” 秦朗发现被打一顿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能借着伤势,跟朱小曼打打同情牌。 他刚想顺势把话挑明,却见朱小曼望着他,突然瞪大双眼,“你头发怎么了?” “我头发?我头发没怎么啊?” 秦朗用完好那只手摸了下,大惊失色,“我头发怎么了?怎么秃了?” 第五台机甲 知道朱小曼要回来, 沙拉提前一天就把她之前的宿舍收拾好了。 躺在熟悉的床上,朱小曼一夜好眠, 第二天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她拉开窗帘看了看天色, 准备去洗漱,想想又伸手打开了窗子。 窗外雨丝绵绵,没有记忆中的酸味, 更没有垃圾场的臭味, 清新得就像刚刚破土的嫩芽。 朱小曼伸出手,感觉人也像那些草木一样, 在这细雨中汲取了足够的养分和干劲。 女教官迅速换好衣服, 扎好马尾, 准备去训练室开始每天的例行训练。 路过二楼窗边的时候, 却见楼后的空地上, 十数道人影已经顶着雨整齐列好。因为离得远, 又有雨幕遮挡,人看不太清,剑锋凛冽的寒光却刺破雨幕直逼眼前。 朱小曼微微一愣, 看到了队伍最前面的娇小身影。 风雨无阻, 他们都是这么训练的吗?曾经那些总想偷懒混日子的学生也能如此努力…… 也就是朱小曼离得远, 不然一定会发现时绵不仅仅是在挥剑。 她的工兵铲出手极快, 每挥出一击, 都会在铲周形成一小片真空。从晨起练到现在, 别人的长剑都被雨水冲刷得雪亮,工兵铲上却一个水珠也没有, 还是干的。 练完,时绵收起工兵铲, 又看了眼学生队伍。 王乐个鬼灵精, 哪瞧不出她在看谁,忙替自家好友解释:“陈翰回去给妹妹治病了。” 这时绵也知道,只是陈翰这个最刻苦的会缺席训练,还真挺少见。 小萝莉看了眼面色红润浑身湿透、汗水融着雨水的学生们,“都回去洗个澡,已经引气入体的,也可以运转功法,试试用灵力蒸干。阮娇就别试了……” 阮娇的火灵根太纯粹,对灵力的掌控又不够细腻,一个搞不好,就把自己烤糊了。 可惜时绵这话还是说晚了,阮娇身上已经冒起了白雾。湿透的衣物肉眼可见地被蒸干,接着那头黑长直开始打卷,等阮娇反应过来要停手,空气中已经飘出了焦糊味。 这、这可真是一秒钟换发型…… 原本想尝试的几个学生瞬间收了心思,尤其是灵根里有火属性的。 阮娇倒不是很在意,揪了揪发尾,“这可不是本主角烫的,还用拉回来吗?” “不用。糊成这样,拉回来也没眼看了,剃秃了吧。” 时绵在考虑要不要给这些熊孩子添一项灵力掌控训练,省的下次他们作死,把自己烤没了。 大概头发是今天绕不过去的话题,学生们回去洗好澡,去食堂吃早餐,食堂里已经坐了两个人。 高挑女教官身姿笔挺喝着粥,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惊讶,她对面…… “秦老师你怎么换发型了?”胡一周大为新奇,差点没敢认,“你昨晚连夜出去剃的?” 他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不好好休息,还跑出去剃光头? 秦朗不太想说话,这时候,孙长空端着保温杯慢悠悠也进来了。 老头儿哼着小曲,见到秦朗,比胡一周还惊讶,“哪来这么大的卤蛋?” 说完才想起老花镜忘戴了,赶忙摸出来戴上,“原来是秦老师啊。” 这简直是连续暴击,可怜秦朗就没想过会在蓝翔多停留,连个能遮头的帽子都没带。 更要命的是,他昨晚是当着朱小曼的面秃头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秦朗的笑容就不爽朗了。不,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米粥粘稠,包子鲜香,蓝翔自产的咸鸭蛋蛋黄又沙又流油,吃在秦朗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过早餐,他立马借口要买生活用品,出门直奔潘达星最大的医院,“医生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头发一晚上全掉光了,到底是激素的乱窜还是压力的泛滥?” 以秦朗的认知,大概很难想通一切都是因为他一时的手贱。 时绵也没管他,吃完饭就回办公室,拿出了昨天黎海送来的盒子。 刚要打开,外面有人敲门,是陈翰。 男生浑身湿透,碎发狼狈地贴着前额,比起昨天的忐忑期待,仿佛换了个人。 时绵一见他眼里的红血丝,便知道他一晚上没睡,心里微沉。 果然男生抿紧唇,从包里拿出昨天那张报名表放到桌上,“对不起。”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时绵出言叫住他,“情况不理想?” 男生僵在那里没动,好半晌,才声音低哑道:“那药剂没用。” 陈翰去打/黑拳,省吃俭用这些年,全是为了给妹妹治病。 那基因药剂可不便宜,足足好几百万,他好不容易攒够了,希望却在一夜间化为泡影。 有那么一瞬间,时绵看到了这个年轻男生被压弯的脊梁。 她把报名表又推了回去,“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你先和我说说你妹妹的情况。” 男生一愣。 时绵干脆操纵报名表,凌空飞到对方面前,“你都开始修仙了,就不能多动动脑子?” “您的意思是……我妹妹还能治?”陈翰暗淡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点光。 能不能治时绵也不敢肯定,但她是修仙者,手段肯定比普通人要多。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灵药,别说治病,医修们连断肢重生丹田再塑这种逆天的事都能做到。 时绵也不着急看盒子里的东西了,“你家在哪?方便的话我跟你去一趟。” 听说时绵要亲自去,陈翰眼里的光亮更多,“不远,坐浮空列车一站就能到。” 时绵直接开了辆浮空车,两人在筒子楼附近下车的时候,还隐来了不少围观。 雨还在下,时绵撑着小阳伞,刚走到楼下,就听陈翰沉声叫了句:“小铃铛。” “哥哥。” 半敞的楼道门后光线昏暗,缓缓露出一道苍白削瘦的身影,个子不高,夏天还穿着春秋的长衣长裤。 陈翰顾不上时绵,快步上前,“你怎么又在楼下等?外面下雨你不知道?” “我披了衣服。”少女小心翼翼伸手,拽了拽他衣角,又侧耳倾听,“哥哥你带了客人吗?” 陈翰这才想起来,回头望向时绵,“校长,这就是我妹妹陈铃。” 来的路上陈翰已经和时绵说过,他这个妹妹体弱多病,且先天目盲。 那时候他们父母还在,家境不说多富裕,也不像后面那么艰难,是做过全面检查的。医生说陈铃的眼部组织和神经都没毛病,之所以看不见,可能是基因病。 陈翰一直记在心里,父亲不在了,他就把帮妹妹治病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陈家这套房子是陈父生前留下的,空间不大,采光也不算好,却处处充斥着兄妹俩生活过的痕迹。 进门一个小厅,被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全家福,只是属于母亲的一角显然被撕掉了。 想想兄妹俩之前的窘境,不用问,时绵也知道这里面八成还有故事。 她也不是来揭人伤疤的,不动声色在陈铃进门的时候扶了把对方。 “我可以的,平时走习惯了。”陈铃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好奇,“你真是哥哥学校的校长?” “嗯,新校长。” 时绵把陈铃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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