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死我和母亲。不孝不悌,小心我让大哥休了你……”周芙依旧很不高兴。 “太晚了吗?要不明年再做?”谢妙仪小心翼翼观察她的神色,似乎是被吓到了。 “你……哼,最好给我多做几件衣服,否则我饶不了你……”周芙生怕她又误会自己的意思,气冲冲扭头就走。 谢妙仪见她像是要出府,目光一闪:“芙儿,你去哪?” 周芙身子一僵,随即理直气壮:“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谢妙仪没有再多言,盯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看了半晌,突然勾了勾唇。 周芙今日打扮的很漂亮,连香露都抹得比平日里多。 前世,她之所以会发现这个小姑子在外头有了情郎,就是因为她成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往外跑。 看她如今这模样,十有八九是已经勾搭上那姓郑的书生…… 回到锦绣院,半夏和孙嫂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们不知她和摄政王之间的纠葛,这半个月来一直提心吊胆。 如今见到人平安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拉着她问东问西。 有些事情多说也无益,谢妙仪随口敷衍过去,反而更关心另一件事:“我不在府中这段时日,玉竹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孙嫂子谨慎地朝外头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耳目后才压低声音道:“那丫头是个聪明有主意的,知道小姐您不在府中闹出事来没人替她撑腰,还没敢下手。” “慧娘呢?惠娘如何?” “还是老样子,成日里闭门不出,凡事有侯爷和大小姐为她撑腰。” “也罢,反正也不急……” 她并没有真怀上,送周帷去死的事还得缓一缓,也不急着让她俩下手。 谢妙仪如今最关心的,反而是另外一个人:“周芙如何?” 孙嫂子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听说大小姐这个月月事不调,流了很多血,虚弱了好几日都不能下床。她原想让小姐替她请个大夫看看,派人来了好几次,小姐您都没回来。听她身边的丫头说,气的日日在房里摔东西咒骂小姐您呢。”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不必理会。倒是芙儿年纪也不小了,情窦初开,在西市春风楼可曾遇到什么中意的公子?” 孙嫂子又朝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大小姐似乎对一位姓郑的书生颇为青睐,身上刚好些,便迫不及待跑出去与他私会。” 这才半个月,便私会上了。 这郑姓书生,不愧是连青楼妓子皮肉钱都能骗到手的人。 谢妙仪啧啧称奇,皮笑肉不笑:“我听说大小姐中意的那位公子,一向最喜欢跟高门贵女来往。我猜他如今应当还不知道芙儿的身份,你去安排一下叫他知晓。侯府有钱有权有爵,他若能生米煮成熟饭哄得大小姐跟了他,咱们侯府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扶他直上青云。十年寒窗,求的不就是功名利禄和软玉温香吗?机会就摆在眼前,大小姐想来也是愿意的,就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她知世间女子不易,向来不屑在清白上去侮辱任何人。 但周芙在曾在她病床前说过,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远走高飞。 只要他来日高中,必定能得到侯府的承认。 是她谢妙仪贪图荣华富贵,妄图用她攀附高门,毁掉她的一生。 如今有机会重来一世,她自然不会再枉做小人,反而还要好好成全她…… 安排好一切,半夏抱过来一摞账本:“小姐您再看看这个。” 谢妙仪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马上就要入冬了,光是御寒斗篷,赵素兰就做了整整五件。 每一件都是上好的毛色,加在一起近千两银子。 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开支,梧桐苑花钱如流水。 周帷不记得给自己的老母幼妹做两件衣裳,倒记得锦衣玉食供着赵素兰。 啧,真是个好哥哥好儿子。 “这慧娘姑娘也太奢侈了,前些日子非要吃什么清茶虾仁。如今都快入冬了,又想吃新鲜的瓜菜。都是从南方运过来的,一小盘就要几钱银子。”对于赵素兰的花销,半夏颇有微词。 “世家贵女见过世面,岂是我等俗人能比的?”谢妙仪只是笑笑不多言。 “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她这么挥霍呀。” “无所谓,又不花我的钱。只要周帷供得起,吃龙肝凤胆也随她高兴……” 两人正说着,就听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在外头传话:“夫人,老夫人想见您,请您去荣禧堂一趟。” 第72章谢氏夫人 这个时代孝道大于天。 按规矩,谢妙仪在外头住了这么长时间,回家后须得第一时间去向周老夫人请安。 只是她不喜欢跟她虚以委蛇,故意拖着不去。 可如今既然已经找上门来,总不好忤逆长辈。 谢妙仪只得敷上些粉,故意做出一副苍白虚弱的模样来,被半夏搀扶着软绵无力地去见周老夫人。 到了荣禧堂才发现,周帷也在。 周老夫人坐在正中,面色难得严肃。 周帷更是脸色铁青,一双阴沉的眸子犹如毒蛇。 “?” 谢妙仪察觉到气氛不对,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小心翼翼准备行礼试探,堂上的周老夫人突然一拍案桌厉声呵斥:“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有脸回来?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勾当,我周家的颜面都让你丢光了。” 谢妙仪一愣,随即委屈地红了眼眶:“母亲,您这说的什么话?儿媳何时做出不知廉耻的勾当,何时丢了我们长庆侯府的颜面?” “我问你,你跟摄政王什么关系?你一个有夫之妇,为何会被她留在府上养病?”周老夫人丝毫不吃她这一套,继续咄咄逼人。 “母亲,您这是在怀疑摄政王别有用心?王爷天潢贵胄,您这话若是传出去败坏了他的名声,只怕是咱们整个长庆侯府都吃罪不起。” 话说到这份上,谢妙仪已经彻底摸清母子俩的意图。 她莫名其妙留在摄政王府上养了半个月的病,或许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蛛丝马迹,母子俩已经开始怀疑她跟摄政王之间不清白。 其实他们的怀疑倒也没错,她在王府都已经名正言顺当上宠妾了,还当的人尽皆知,在皇帝和太后面前都过了明路。 但谢妙仪绝对不会承认。 摄政王既然有意维护她的名声,就一定能把事情做干净。 无论是外头的流言蜚语,还是派人到王府打探,凭区区长庆侯府如果能窥探到事情的真相,那么萧昀这么多年的摄政王算是白做了。 赵素兰和两个孩子都入了府,周帷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证据甚至是真相不明的事,谢妙仪凭什么承认? “你……”周老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张张嘴不敢再吭声。 “我问你?你跟摄政王什么关系?你俩以前是不是认识?他为何会将你留在王府养病?还一养这么长时间?”周帷也有些忌惮,强压着怒火低声问。 谢妙仪泪水盈盈,委屈的低声啜泣:“侯爷,您说这话是要冤枉死妾身吗?妾身这些日子虽一直在王府养病,却连王爷的面都没见过。您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怀疑妾身与王爷有首尾?” “那他为何留你养病?” “摄政王府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妾身在王府足不出户都有所耳闻,难道侯爷竟不知晓?”谢妙仪不确定周帷究竟知道些什么,干脆把问题抛回去。 母子俩对望一眼,周帷的神色缓和了几分:“可是跟那位夫人有关?” 谢妙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倔强的别过头拭泪:“侯爷既然在心里已经给妾身定了罪,怀疑妾身的清白,不如一条白绫勒死妾身,又何必多问?” 周帷的神色再次缓和:“我听说……那日在成国公府,似乎是有一位夫人落水,摄政王亲自将她救起抱了回去,你是如何牵涉其中的?” “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侯爷之前也是有所耳闻的。那日赏花宴,魏四小姐跋扈,竟将她推入水中,碰巧我在旁边受了连累。王爷看我可怜,便将我留在府上养伤。夫人也心善,日日照拂,非要我多住几日,养好伤才肯放我走……”谢妙仪已经从只词片语中判断出他所知不多,言辞间半真半假。 “此话当真?” “侯爷若是不信,尽管去外头打探。若是再不信,可以亲自登门去问那位谢氏夫人。” “谢氏夫人?”周帷敏感地抓住重点。 “侯爷有所不知,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也姓谢。虽说此前与我并不认识,与我家也没什么亲族关系。但好歹算是我本家姐妹呢,而且也是江南女子。也正因如此,才对我多加照拂。” 在王府这段时日,听说就连宫里都知道她是江南人士。 平日里的言谈间,或许也有人泄露了她的姓氏。 谢妙仪干脆顺水推舟,又是一番半真半假的话。 周帷母子俩对望一眼,重重松了一口气。 从谢妙仪被留在王府养伤后,周帷心里一直隐隐膈应。 他总是忍不住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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