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诞生（娱乐圈NP）_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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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边，好像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四个人反应不同，但是，只有高光是不忍直视。埃里克叹了口气，道：“是的，我提醒过你，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跟你说你付出的够多了，你该考虑一下是否值得投入更多资金了。” 史密斯睁大了眼睛，道：“这也算是提醒？你……你没说我不该竞选议员，或者我该远离西蒙斯议员，你只是说我投资已经太多了。” 埃里克满脸的无奈，他摊开了手，道：“你还要我怎么提醒你，要我说西蒙斯议员是不可能帮你当上议员？还是要我说西蒙斯是个吸血鬼，你从他这里得到的，最终都得被他夺走？拜托，西蒙斯是我的盟友，是我最重要的盟友之一，我怎么提醒你，如果我让你远离他，那么西蒙斯该怎么看我？但是话说回来，我给你的暗示够明显了吧，你要是足够成熟，足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史密斯有些迷茫，于是埃里克只能叹声道：“好吧，你不明白，那让我再说的清楚一些，你把西蒙斯逼到了绝路，你让他只能在干掉你和帮你成为众议员之间选一个，他没有退路了，于是他只能干掉你了。” 史密斯难以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是我逼着西蒙斯议员害我，干掉我，夺走我的一切？” “是的！” 非常肯定的回答了史密斯之后，埃里克才缓缓的道：“想一想，你给西蒙斯输送了多少利益，不算那些间接的好处，只说直接给了他多少钱吧！” 史密斯犹豫了一下，道：“这么多年，断断续续的，至少五亿美元有了吧。” “至少十年时间，至少五亿，对于一个众议员的位置来说，这个数字未免太高了一些，到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西蒙斯是你的正治靠山，他一定得把你送到众议员的位置上，你让他别无选择了，伙计。” 史密斯就像被电着了，他开始抖了起来。埃里克叹了口气，道：“你要明白，但你给了太多的好处，而对方却无法回报，那就只能干掉你了。” 给了太多的好处，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对西蒙斯这种人来说，给人留下这种印象还真是挺致命的。史密斯竟然是现在才明白了这其中的诀窍，他非得等埃里克说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才能知道西蒙斯为什么会突然害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史密斯叹声道：“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有理由的，都是有原因的。” 埃里克沉声道：“你知道自己的问题了吗？你在正治上太幼稚了，你真的不适合圈子，就算你真的竞选成功，当上了议员，可你也只能惨败收场。” 史密斯沉默了很久，然后他终于点了点头，随后一脸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着高光道：“当我看到他和西蒙斯议员在哪里开着玩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时，我就知道，我确实是不该踏入这个圈子。” 摊了下手，史密斯苦涩的一笑，道：“明明每个词都听得懂，可我还需要仔细的去想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含义，最糟糕的是，我使劲去想都想不明白，其实这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史密斯很坦诚，这倒是让埃里克不会了，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埃里克终于道：“唔，你明白就好，现在我想说的是，呃，我想说，其实我和疯狗联手的话，还是能把你送上议员的宝座，但是我提议选一个我们都放心并且都认可的人比较好，而这个人呢，是丹尼。” 史密斯笑了起来，他看了丹尼一眼，随即道：“你说前面那些话，就是为了这个而铺垫对吗？” 不等埃里克回答，史密斯摇了摇头，道：“没必要这样的，浪费大家的时间，还搞得我更加痛苦，埃里克，当我意识到这次中了圈套的时候的，当我看到年轻的疯狗说着我听不懂的套话时，我就真的已经放弃了，如果你们一定让我去竞选议员，我也不肯的，我真的放弃了。” 说完后，史密斯看向了丹尼，然后他很平静的道：“丹尼的成就本该更高的，他只是基础不好，如果给他一个更大的平台，他一定能做出更大的成就，以前我只能给他战火集团经理的位子，但如果你们能给他更大的舞台，我只会高兴，并且欢迎，这就是我的态度。” 高光轻轻的叹了口气，而埃里克没什么话可说了，他本来是打算劝史密斯的，可现在史密斯主动放弃，所以不用劝了。丹尼确实一脸的呆滞，极度愕然的道：“我？议员？我？我可以吗？” 埃里克点头，很自信的道：“我们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埃里克的这个我们，指的是他和高光，但是不包括史密斯。不过埃里克马上对着史密斯道：“当然，这需要经过史密斯的同意，因为是把他的资源给了你，不过现在，史密斯显然是支持你的。” 丹尼愣了一会儿，他看向了史密斯，道：“可是战火怎么办？我没经验，我不熟悉，不，我是说，我根本没想过也不知道怎么当一个议员啊。” 史密斯吁了口气，道：“你去当议员，我回去经营战火，丹尼，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当初我去竞选议员才是最大的错误，因为我真的是最好的佣兵团长，合格的pmc公司老板，却绝不是一个合格的议员。” “问题解决了。”埃里克看向了丹尼，微笑道：“你怎么说？” 丹尼犹豫再三，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不能虚伪的推辞，因为……我愿意！” 埃里克看向了高光，道：“现在可以做出决定了吗？” 高光呼了口气，他终于把头扭了回来，叹声道：“那就这么定了吧，然后我们去解决最大的障碍，各位，现在我们回家吧，很多事情该马上去做了。” 高光还是觉得有些难以面对史密斯，而史密斯看出了高光的纠结和难堪，他想了想，却是突然道：“请稍等一下，我还有句话要说。” 高光看向了史密斯，史密斯看向了丹尼，然后，史密斯对着丹尼道：“很抱歉，战火集团的股份就不给你了，但你的竞选资金我全包了，我将是你最坚定的支持者，这样的条件，你愿意接受吗？” 丹尼点了点头，然后他低声道：“我……我愿意。” 史密斯把手一拍，对着众人笑道：“好了，事情完美的解决，大家都有了最好的选择，不，应该或是最合适的选择。” 埃里克也是哈哈一笑，然后他对着史密斯道：“是啊，最合适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第950章现场教学华盛顿。 “所以说，事情最终的解决方式，比我想要的程度还要好，埃里克愿意承担所有的损失，只要替换掉西蒙斯对吗？” 在高光重新住回的酒店里，在平静的听完高光的讲述后，简先是很平静的说了几句，然后她就笑了起来，道：“这个埃里克，他倒是挺会做生意的，区区十几个亿，就想操纵一个参议员，还是德克萨斯这种大洲的参议员，他哪里有赔，他赚大了啊。” 奥托一脸讨好的笑容道：“是这样的，不过我是这样想的，首先……” 简一脸不耐烦的摇了摇手，随后她对着高光道：“你说，我不想听他说。” 高光讪讪的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当时我们在路上就给你打电话了。” 简摇头，很平静的道：“我不是要听结果，我想听你的想法。” 高光挠了挠头，道：“就是我们说过的那些啊，就是我说过的，嗯，我觉得可以做，但我不能确定，所以我想听从大家的意见。” 奥托皱眉道：“笨蛋！这么简单还想不明白吗？这不就是……对不起。” 简冷冷的看着奥托，奥托说的正急，但是看到简的眼神后，却是讪讪的道歉之后，选择把嘴闭上。简看向了高光，道：“你从这件事里得到了什么启发吗？” 这就是老师考学生嘛。高光想了想，道：“嗯，我的启发是，呃，让我想想，这个……” 让高光做什么他就会，但你让他说这么做的背后有什么深刻的思想，他就不会，至少是不会说。犹豫了半天，高光就像应付老师的小学生，终于憋出了一个答案。老师还等着呢，别管对不对，先说出来的那种答案。 “这件事对我的启发就是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色是随时可能改变的。” 开了个头，高光的答题思路也打开了，于是他说话就流畅了起来，继续道：“本来这件事里西蒙斯是猎人，还有他的同伙和埃里克都是等着捡好处的帮手，而史密斯是唯一的猎物，但是我们出手之后，现在我们和埃里克变成了猎人，西蒙斯成了猎物，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高光缓口气只是想个好点的结语，可是简不给他思索的时间，直接逼问。高光立刻道：“作为猎人，真要下手，就绝不要给猎物留下任何机会，直接咬死吞进肚里。” 简一脸的欣慰，道：“是的，你不把猎物一口咬死，那就很有可能被猎物反咬一口。” 高光难以置信这样也能过关，就好像胡诌的一个答案却拿到了满分，还得到了语文老师的表扬。 “但是现在你把西蒙斯比作猎人就不太合适了，因为猎人和猎物只是比喻，真实的情况是，西蒙斯是议员。” 简很认真的纠正了高光的错误，因为她觉得现在就不能用比喻的方式来描述了。简指向了高光，道：“你只是拯救史密斯，那就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但是你答应和埃里克联手换个议员的时候，性质就变了，因为这种斗争是最残酷，最激烈的，远不是最基本的丛林法则可以对比的。” 说完后，简一脸严肃的道：“所以，既然你决定要干掉西蒙斯，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全力出手，不留后患，要快，要稳，要果断。” 高光回答的很快，他把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而简再次点头，道：“是的，西蒙斯不会放过你，就像你不会放过西蒙斯，所以必须在他做出致命的反击之前干掉他，但是有个问题，你怎么干掉他？” 高光看向了奥托，奥托一脸苦相道：“亲爱的，我以为咱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 简没看奥托，她只是对着高光道：“难道你想让罗拉一枪打死西蒙斯吗？” 罗拉是不用瞒着的，所以她也在，听到简的话，她毫不迟疑的道：“没问题啊，距离远一些也没问题，我能打死她。” 高光拉住了罗拉的手，好让她别再说话，然后他才低声道：“这不是有老师帮我吗。” 高光终于把话题引到了奥托身上，于是简也终于看向了奥托，然后她冷冷的道：“靠他，不行吧，他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有什么事都得靠那个女人去做，而那个女人怀孕了。” 原来如此。高光明白怎么回事了。简让奥托出马，原本目标只是想让他吓唬威胁埃里克的，可是没想到，现在什么都升级了，奥托的作用不是吓唬人，而是真的得干掉西蒙斯才行了。那这就麻烦了，奥托总不能亲自出手，而他不能亲自出手，那就只能靠海蒂。简不愿意让海蒂掺和进来，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海蒂不掺和好像还不行，因为奥托早就不必亲自处理无影者的事情了。说到底，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因为简吃醋了，或者一想到海蒂，立刻让她心情极度不爽，甚至又开始讨厌奥托了。奥托很无助，而且他还觉得很无辜。奥托哭笑不得，但他现在还只能安抚简。 “我没问题，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解决不了这样的小问题呢？”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奥托一脸坚毅的道：“我自己就够了，最多让疯狗……让……小奥托帮我！” 说到小奥托，不知道为什么，奥托觉得恶心。师娘叫小奥托就没问题，可是奥托也这么叫，高光怎么就觉得这么恶心呢。高光忍无可忍，终于还是对着奥托道：“你还是叫我疯狗吧，叫我高光也行。” 简冷着一张脸道：“你自己？呵，呵呵……” 奥托终于怒了，他突然转身，对着高光怒道：“我只是老了，不是死了，更不是废了，我说能干掉西蒙斯就一定能干掉他！我叫你小奥托怎么了！你以为我喜欢叫吗？我才是奥托，你是……你本来就是疯狗！” 被奥托喷了一脸的唾沫，高光默默的转身，伸手在脸上擦了一把，没说话。不敢对着简说重话，只能把怒火发泄到高光身上，算了，奥托也是怪可怜的，所以高光决定原谅他了。看着高光不说话，奥托气焰更盛，他怒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话啊，看着我，你说啊！” 简冷冷的道：“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我不该看不起你是吗，难道我说你离开那个女人什么都干不了是错的？” 看到核弹爆炸，聪明人的做法是躲进核掩体。罗拉有些不知所措，高光再次拉住了罗拉的手，他低声道：“师母别生气，老师你……算了！” 还是什么也别说了，高光拉着罗拉转身就走，在出门的时候他觉得这样好像不好，于是他又对着两人道：“我和罗拉去吃饭，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我们不该劝劝吗？” 小心的关上了房门，高光长出了口气，然后他对着满脸不解的罗拉道：“劝不了，劝不了，我们留下只会让他们吵得更凶，以我有限的经验来说，等他们吵完也就有行动方案了，我们回去慢慢等就行。” 罗拉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她还是善良，低声道：“你的老师心脏可不好。” 高光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道：“自作孽不可活，不是，我意思是师母心里有数，不用管他死活，不是，我意思是不用替他担心，简可比我们更关心老师的健康，走了，别妨碍人家。” “妨碍什么？” 高光耸肩，再次道：“妨碍他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罗拉皱眉，她走了两步却再次停了下来，对着高光很是不解的道：“什么叫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会打起来吗？你不该阻止吗？” 高光也开始哭笑不得了，他只能苦笑着道：“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意思不是打架，我该怎么解释呢，就是，就是，就是，算了，回屋我慢慢教你，有些话不能说，但是一做你就懂了。” 第951章我教你啊这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各方面都开始退化了，这边高光刚教会罗拉明白什么叫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意思，奥托那边就和好了。虽然是被奥托给叫了起来，但结果依然是高光气定神闲，而奥托嘛，他就有些不太爽利的意思了。 “我决定了，我要自己搞定这件事。” 奥托冷眼撇了高光一下，然后他才好像很是给高光面子似的，一脸骄傲的道：“作为我的学生，也是时候好好教你一些东西了，机灵点，别给我拖后腿。” 高光愣了一会儿，很是有一会儿，然后他才非常不解的道：“我？你真打算拿我当杀手用了吗？” “你作为我的学生……” 不等奥托说完，高光赶紧道：“停，停止你的表演！我这学生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有好处的时候你可想不起我，算了，我们不说这些，我就说你不能让方振武帮你吗？” 奥托幽幽的道：“方在意大利帮你做事呢，你记性这么不好的吗？” 高光冷笑，然后他就不怀好意的道：“不会是不敢让海蒂知道吧？” 奥托皱眉，然后他开始正视高光，淡淡的道：“你说什么？” “你教我的，杀手的活儿没那么简单的，尤其是西蒙斯这种目标，你得侦查很久，布置很久，还要有合适的机会才能出手，至少从刑侦的角度上不留任何疑点，就得让目标看起来是死于意外，所以这种事就不可能是一个人可以搞定的，更不是你带着我一个门外汉可以搞定的。” 一口气说完，高光继续不怀好意的道：“现在你有很多助手才对，怎么也用不到我啊，所以你是不敢让海蒂知道，还是无影者不受你控制了呢？” 奥托冷冷一笑，道：“当年我开始从事职业杀手这份工作的时候，可没有帮手，而杀手这个工作对年龄很宽容，但最主要的是，我想证明给简知道，我还不老。” 高光就是笑，却不说话，而奥托也是一笑，道：“可是我本来没必要做这些的，这都是你的事，我一直在因为你的事而忙碌，然后呢？我累的要死要活，你却在这里享受？” 高光皱起了眉头。奥托冷冷一笑，带着报复的快感，缓缓的道：“所以我就得带着你，我忙你也别想闲着，我累，你也别想轻松。” 高光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老师……你真想一个人行动？海蒂怀孕了，你就让她一个人在欧洲待着？” 奥托把脸扭了过去。高光突然有所明悟，他低声道：“你不会是借这个机会躲开简和海蒂吧？现在你陪着谁都不合适，但你帮我处理一件很麻烦又不得不处理的事，那她们就不会有怨言了，至少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奥托突然扭了扭脖子。高光继续道：“最好还让我亲自跟着，这样就显得更合理了，尤其是我深入的参与一下，到时候半途而废的话我就危险了，麻烦了，所以不管多长时间，你都得把事情干完才能抽身。” 奥托冷冷的道：“你胡说什么呢！” 高光一脸恍然的道：“老师你算计的好深啊，怪不得他们说你最厉害的不是动手那点儿事，而是你的谋划和操控全盘的能力啊，厉害厉害，这么一来海蒂搞定了，简也不会生气了，关键是其他几个师娘也知道你在为我的事情忙碌，厉害，脚踏两只船手扯几条帆，不翻船也就算了，还能让两条船都按你想要的方向去开，厉害啊！” “你说完了没有？” “没有！” 高光继续一脸佩服的道：“关键是你这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的本事太厉害了，本来我可没打算干掉西蒙斯的，但是在你稍微那么推动了一下之后，我就得跟着你一起干掉西蒙斯了，这可是参议员啊，老师你厉害。” 奥托摊手，做了个过奖的手势。高光继续道：“最要命的是，你有那么多的手下不用，非得自己来，而我有钱有人有势力的，自己伤还没养好，却还是得亲自陪着你去干这件很危险的事儿，就因为这事儿交给别人去办，你就不能脱身了，所以你必须亲自去做的同时还得拉上我。” 说完了，高光一声长叹，然后他满脸佩服的道：“老师你厉害啊。” 奥托没有否认，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只是不再保持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而是很平静的看着高光道：“这都被你看穿了，你厉害了，长进了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你的话，该怎么才能从简和海蒂的修罗场里平安脱身呢，然后再看看现在的局面，我突然就明白了。” 高光一脸无奈的道：“老师啊，你可真是平衡大师，脚踩这么多条船都不翻，还能让所有的船朝一个方向开，你厉害，你是真的厉害，就你把这么厉害的手段都用来应付我的师娘了，你好意思吗？” 奥托淡淡的道：“杀个人算什么本事？设个局把所有人圈进去有什么难的！你根本不懂什么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 “渣男的最高境界。” 奥托把手一挥，道：“行了，我懒得和你说这些，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就不废话，这件事我肯定亲自出手，谁都不能帮忙，只能你帮忙。” “因为我是你和师娘之间唯一的缓冲，换句话说，我是你维持几个女人关系的纽带，呃，这话说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高光觉得这话说着听着都难受，下意识的在身上抓挠了几下，随后就一脸无奈的道：“我知道不参与是不行了，我不参与没你想要的效果，可是我不会啊，你要做的那些事我不懂啊……” 奥托微微一笑，他用极度罕见的亲切对着高光道：“没关系，我教你啊！” 高光为之呆滞。奥托很亲切的把手放在了高光的肩膀上，微笑道：“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不懂的事情我教你，这不是应该的吗。” 第952章互相伤害其实高光真不想学什么杀手那一套东西，而奥托呢，他也不想教。所谓身不由己就是这样。高光有很多事要做的，但是呢，他那些事都有人负责，大家都可以各司其职的把事情做好，反倒是高光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客串一把杀手也没什么，就算是当杀手的助手也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还是自己的事情。就是只有高光和奥托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让他们两个都觉得很难受。发自内心的难受，生理不适，大概这就是同性相斥的意思，所以为了能把事情顺利的做下去，高光不得不叫来了罗拉。当观众也好，当花瓶也行，反正有了罗拉之后，气氛明显好了很多，这对话的时候也不用含沙射影，不至于夹枪带棒的互相嘲讽了。 “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呢？” “当然是找情报，杀手和雇佣兵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像的，越了解敌人，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奥托不习惯用电脑看资料，他还是喜欢把要看的东西打印出来，变成纸面上的文字后再慢慢的看，所以，奥托现在搜集到的资料就非常吓人了。是多的非常吓人。伸手在资料上一拍，奥托很淡定的道：“给你一天时间，把这些都看完。” 厚厚的一大摞四号打印纸，放桌子上比哈利波特全套的书都要厚，高光眨了眨眼，道：“我看？一天？” “很多内容是重复的，还有很多是照片，一天时间是仓促了些，但是了解个大概也就行了，把重点部分整理出来交给我。” 高光看了看奥托手底下的资料，他紧皱眉头，道：“我看，整理之后给你？”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可是我怎么知道那些是重点？” 奥托笑了笑，很淡定的道：“简单啊，就和雇佣兵一样，你粗略看他的生平经历，这是了解他性格的方式，知道了他的性格，普遍的行为模式，也就能大概了解他的习惯，有了这些之后，再对他的行为进行推导准确性就高了很多。” 高光张了张嘴，没说话。奥托继续道：“至于他的安保和护卫情况，这个反而不需要太过关注，另外你要注意，西蒙斯是议员，他一辈子都得表演，你要分辨那些是真实的，那些是他表演给民众看的，多注意一些。” 高光不是个懒人，但这时候他觉得这么搞也未免太繁琐了。 “如果要按照我们习惯的方式，那就是知道目标在哪儿，然后直接打过去，所以这些资料不用看，知道西蒙斯在哪儿就行了。” 奥托笑而不语，而高光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刺激不到奥托，还只会让奥托笑话他。没办法了，高光只能摆手道：“算了，我看，我认真的看，仔细的看。” 奥托吁了口气，道：“这些资料，有一部分是通过公开渠道收集的，有一部分是简帮忙搞到的，我做了标注，凡是用红笔标注的都是国土安全部给的资料，更加真实一些。” 奥托拿开了手，高光伸手拿起了一叠用订书针装订的资料，翻开看了两眼，却发现全是文字。 “当杀手都得做这种文案工作吗？” “能做这种文案工作的杀手是运气，说明有足够详尽的资料，如果是那种一无所知的目标，才真的让人头大，你觉得看两天的资料累，还是连续两个月盯着一个目标累呢？” 也确实有道理，高光无话可说了，他点头道：“好吧，我看资料，概括出重点之后给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就是你打算怎么干掉西蒙斯呢？” 如果只管干掉目标，那手段就太多了，但要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干掉目标，那就非常非常的麻烦且困难了。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明显的非正常死亡，一个参议员死在了任上，那是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死了就死了的。所以奥托可以采取的手段也就那么一些了，让目标死于急病，或者是车祸，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原因死了都可以，只要能过了特勤局这一关就行。高光知道奥托打算用什么方法干掉西蒙斯，也好对症下药，比如奥托想让西蒙斯出车祸，那高光就重点看西蒙斯平时是怎么出行的，诸如此类吧。这次高光的问题不算过分，奥托想了很久，道：“查他的兴趣爱好，有没有高风险类的爱好，查他的饮食习惯，查他的就医记录，重点看这三方面，这些内容已有的资料里不会很多，你要注意一些细节。” “如果没有你需要的情报怎么办，自己去找情报吗？” 奥托点头，很是自然的道：“干掉一个目标，时间周期长的可能需要几年时间，周期短的也需要几个月，就算是特别的顺利，至少也需要几周时间，这是很精密的活儿，所以不要着急，慢慢看，把目标变成你最熟悉的人就行了。” 奥托也就大概的指出了一个方向，然后就起身做出了一副要走的样子，道：“你先看，整理好了之后给我。” 这次高光没有阻拦，他一脸凝重的拿起了资料开始查看。看着高光确实是一脸苦相的开始看资料，奥托很满意，他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门，然后从外面关上了房门。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高光立刻把手里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随后拉住了罗拉的手，笑道：“我们继续吧。” 罗拉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一脸不解的道：“你干什么？这么多资料，还需要整理分类归纳，你觉得还有时间可以浪费吗？” 高光把手往资料上一拍，笑道：“这么多资料，起码得有三百万字，你信不信里面起码一多半是水？” 罗拉不解的道：“水？哪里来的水？” “就是奥托往里灌水了，呃，就是大部分资料都是没用的废话，这就是我们说的太水了。” 听不懂高光的俚语，或者叫专业术语也行，罗拉一脸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没开始看，怎么就知道里面全是水？” “简单，很简单，因为这些资料都是简给的，作为一个专业的情报人员，不，作为极度专业的情报女王，你觉得她会送来这么大一堆没用的文件吗？” 高光随手把摞起的资料推倒，从里面捡出了几本标着红色字体的文件，笑道：“国土安全部为什么会有西蒙斯这么多的资料？可能吗，不可能，除非国土安全部想要调查西蒙斯，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文件，但是国土安全部没有对西蒙斯进行任何调查，所以我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假的，是奥托用来糊弄我的。” 罗拉摇了摇头，然后她一脸不解的道：“你和你的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互相看不顺眼却又干不掉对方的关系吧，他很乐意给我找点没用又繁琐的事情恶心我，我也很乐意刺激他一下，反正就这样吧。” “那你到底看不看？” “不看，明天跟师母直接要脱水版的资料就行，我想，应该和奥托手上拿到的资料是一样的。” 罗拉苦思不解，她不解的是高光和奥托这到底算什么关系。高光的手已经不安分了。罗拉推开了高光的手，依然皱眉道：“可如果你猜错了怎么办？” “错？” 高光哑然失笑，然后他乐不可支的道：“我手下有克格勃最好的特工，我最好的朋友是CIA的特工，我虽然不懂情报工作是怎么做的，但是总知道情报工作不是怎么做的，我看也得看明白了，这就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明白了吧，我真要西蒙斯的情报，用得着自己看这些灌了水的文件吗？我让汤姆帮忙不就行了。” 罗拉似懂非懂，但她决定相信高光。而离开的奥托却是直接进了简的房门。看到简，奥托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他很认真的道：“还是缺乏西蒙斯的有效情报啊，你给的资料还是过于简略了，方便搜集他的情报吗？不方便的话，我得亲自去观察一下了。” 说到正事，简的脸色就没那么臭了，她看着奥托道：“小奥托在干什么？” “他在进行情报研判，我给了他一堆无用的资料，把真实的情报混在了里面，要培养他对情报的敏感度，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学习环节。” 简想了想，道：“他的第六感还是很强的。” “天赋不错，但是需要强化，能否把真实的情报从无用的废纸堆里找出来，这是需要训练的。” 简点头，她的脸色好看了一些，道：“你终于开始教小奥托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了，作为一个上位者，他确实该接触这些了，唔，你有想法了吗？” 奥托很严肃的道：“有，我打算从西蒙斯的爱好上入手，他有一个伪装出来的爱好是打高尔夫，但他的真实爱好是打猎，只不过他的打猎不太正常，他喜欢虐杀。” 简点头，奥托说正事的时候，确实会令她着迷。 “这一点在我的情报里没有显示，你怎么发现的？” 奥托继续自信而平静的道：“整理，分类，归纳，从一些没那么引人注意的细节里分析一下，很简单。” “打算怎么利用这一点？” 奥托摇了摇头，道：“有方向，但是细节还没想好，我给……小奥托出题了，让他重点查西蒙斯的爱好，看他是否能看出这一点吧，我觉得他……等等。” 奥托脸色突然难看了，然后他皱紧了眉头，道：“我忘了，他认识搞情报的人太多了，他完全可以让汤姆帮他做这些事的，或者他直接让汤姆给最直接的情报就行，他会偷懒，一定会！” 简思索了片刻，突然道：“是的，但是他确实该学习一下，训练一下，这个技能对他有好处的，算了，我盯着他好了，我去盯着他做事。” 奥托犹豫了一下，道：“你亲自盯着他吗？有这个必要吗，算了吧，他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就算了。” 简站了起来，道：“不，我要盯着他，我要让他真正完成该完成的作业。” “好吧，虽然我不太愿意让你做这些，毕竟无用而繁琐……” 简摆了摆手，她已经开始行动了。看着简起身，出门，关门，奥托突然笑了起来。一切尽在掌握，总有办法恶心到自己的学生。出于对人性的了解，奥托现在已经适当的改变了思路，高光用他的女人制裁他，让他痛苦，那么他就利用师娘的关心让高光感受一下什么叫来自师母的关怀。学习这种事情总是令人痛苦的，奥托不介意高光能学到什么，他介意的是能让高光在学习过程中感到痛苦就行了。来吧，互相伤害，互相恶心吧。第953章枪不对高光预判了奥托的预判，奥托预判了高光会预判到他的预判。高光很痛苦。痛苦不是来自于伏案于案牍之中，而是明知道被奥托灌水给淹了，但是被赋予学习之名后，就快被呛死也得继续在这水里扑腾。就那种无法反抗，明知道是个坑也得跳进去的无力感，这才是最让高光痛苦的地方。明明都已经很累了，可简就是不肯走，她就得全程盯着，一晃十几个小时都过去了，简竟然还有耐心看着高光学习。像极了监督孩子学习的老母亲，虽然只是师母，不过，师母代替师父监督徒弟的学习，好像也是挺正常的。杀手之王配上情报女王，监督一个军火贩子学生练习怎么抽丝剥茧的找情报，以便进行一次不会被人察觉的暗杀。这组合，这事情，堪称绝配啊。 “师母，你去休息吧。” 高光第四次催促简去休息，但是简再次拒绝，而且她很严肃的道：“继续做你的事情，不必担心我的休息，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日常工作，我连续熬上三天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得到简的回答，高光就知道别想好了。可问题是，从一大堆毫无意义的文件中，找出真正有价值的部分太难了。这堆资料里基本涵盖了西蒙斯的生平，从他幼年时期就读的学校，再到中学，大学，初入正坛，基本上这七十多岁的人生都囊括在这里了。可是高光又不是写西蒙斯的个人传记，他看西蒙斯的生平有什么用，何况这些资料还都是公开的那种，是从报纸上，电视采访，还有网上的公开信息搜集起来的。就没意义嘛。现在高光看到了西蒙斯五十岁的时候，这还是他跳着看，一目十行的快速浏览的结果。真要一句一句的抠，高光觉得他能看到西蒙斯三十岁的经历就不错了。真没想到当杀手这么累的，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奥托折磨人。高光就想不到从这废纸堆里能得到什么情报，他还是喜欢那种两页纸把所有事情说清楚的情报，所以他开始怀念汤姆，怀念树叶。打开新的一本记录，上面是一个新闻稿，报道了西蒙斯又干了什么事儿，就很短的几句话，没什么可看的。翻开下一页，是西蒙斯的一篇演讲稿，高光扫了两眼，然后他就把这部分给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