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生子大度,含着金钥匙出生也不代表就该纵容你们贪得无厌!” “谢修礼,我们离婚吧,我会请律师和财务清算我们的婚后财产。” 谢修礼身子一颤,不敢相信白疏雨竟然会这么快就下决心离婚。 他以为,凭借她的爱和这些年托付生意后的依赖,她起码会先忍气吞声的。 强撑的傲气化作慌乱,谢修礼在心中几番盘算后又要做势下跪。 白疏雨拨开他冰凉的双手,让严子峰停车。 “别再演了,你下车吧,我到美容院了。” 谢修礼下了车,却没有走,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吞吐起来,似乎在下某种决心。 半晌,他叩开车窗,恶狠狠对白疏雨说: “你别后悔。” 出租车朝着来时方向扬长而去,他决绝回头去安抚温迎母子。 白疏雨一直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尽头,眼里一片哀寂。 是她太傻,以为搬出离婚威胁他,就能让他悔改。 可出轨的男人,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永远是你的’。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还爱着,幻想出来的。 她擦了擦湿润的眼尾走进美容院。 手机里收到了温迎的信息。 是一张六年前的聊天记录截图。 白疏雨看完这些信息,身子一晃,砸在严子峰怀里。 她大口喘息了许久才平静下来,严子峰把她扶回车里,等了许久,才听见她嘶哑着开口: “离婚不够,我要他——血债血偿。” 第8章 谢修礼安排了一套公司附近的房子,又叫来搬家公司,用最快的速度把温迎母子安置进了新家。 安抚儿子睡着后,谢修礼满脸愧疚地看着温迎。 她向来精致爱美,此刻却如同经历了一场家暴,颈部干涸的血粘着结块的发丝,狼狈至极。 谢修礼嘴唇动了动,想说一句对不起,温迎却主动开口: “礼哥,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住别墅没关系,我最怕的不是穷,而是你不要我和孩子了。刚才我那么无助,可看见你回来,这辈子为你死都值了。” 她垂眸,发丝挡住面庞,谢修礼看见她鼻尖滑落一滴泪。 “为了你和孩子,我受什么委屈都可以,只要你的心在我们这里就够了!白总那里,我可以去下跪道歉,求她别为难你,是我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都是我的错。” 听着她的呜咽声,谢修礼心痛如刀割。 被欺辱至此却还在替他着想,从别墅搬到三室两厅的小房子里也没有一句怨言,她是那么乖巧懂事,相比之下,永远如冰山般高高在上的白疏雨,让他太压抑了。 他一把搂住温迎,狠狠地吻她的唇,直到她快要窒息,才发狠地说: “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给你们母子一个名分,是我主动选择了你,你没有错,不需要向她道歉,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温迎啜泣声渐弱,埋在谢修礼胸膛下的脸,勾起得意的笑。 等谢修礼这句离婚,她等了太久。 儿子渐渐长大,经常会问为什么别人的爸爸每天都回家,他却要等上很多天才能见到爸爸一次。 为了孩子,她要争上一争。 所以她主动出现在白疏雨面前,又故意泄露住处引来她大闹。 当看到离开的谢修礼又气急败坏回来时,她知道这场算计,她至少赢了一半。 扮演柔弱和明事理,是拿捏谢修礼的底牌。 小房子当然没有大别墅住得舒畅,可距离谢修礼近在咫尺,又亮明了身份,她此刻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只是还没在新房子里舒服几天,家里就出事了。 后妈在村委开会时的材料不知道被谁替换成了她和谢修礼出双入对的照片,ppt上清清楚楚写着谢修礼有家室的身份。 不过一个上午,她做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养育私生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这几年又给弟弟投资办厂,带着孩子却没见过男人,村里一直都有闲言碎语。 这次谣言坐实,丢尽了后妈的脸不说,就连弟弟的工厂也受了牵连。 原本年前预定好的原材料被对家高价截走,其他供应商像是被什么人压制,统一口径不提供货源,工厂无法开工,每天损失巨大。 温迎把孩子托付给保姆,赶回家想问清楚情况,却被后妈绑起来吊在了家里的大门口。 正月里天气严寒,她只靠一件貂皮大衣取暖,此刻却被后妈扒掉外套,只剩下一件裹身长裙,还要忍受家门口几十个看笑话的邻居嘲讽围观。 她十几岁时丧母,后妈管家严格,每次她翻了错,都会被吊起来责打,父亲连一句替他说情的话都不敢说。 这一次后妈虽然丢了村官,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她想着凭这几年自己对家里的贴补,后妈应该不敢对她怎么样。 谁知这个疯妇竟然一点不顾情面,打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更要命的是,她在家门口看见有陌生人拍下她受辱的全过程。 视频被传送到谢修礼手机里时,他正在谈一笔上千万的合同。 急火攻心之下,他不顾合同即将签订,黑着脸抛下合作方,连闯了三个红绿灯找到了白疏雨。 第9章 法相寺里常年香火不断。 白疏雨在这里为早夭的孩子供了一盏长明灯,以往每年初十,两人都会来这里焚香祈愿。 今年谢修礼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看着双膝跪地的白疏雨,谢修礼的怒火陡然被浇灭了一半。 祷告仪式足足一个小时才完成,白疏雨睁开眼睛,看向谢修礼的眼神让他心里一寒。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像是...... 在看一个杀人凶手。 他松了松打得太紧卡住脖子的领结,率先开口: “温迎那边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来的路上他想好了要用多凶的语气质问她,可此刻却半分也强硬不起来。 每次来到这里,想起那个枉死的孩子,他都抑制不住怦怦乱跳的心。 提议供奉长明灯,其实是他自己午夜梦回时止不住地害怕。 好在白疏雨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真相。 可强烈的心虚还是压住了他方才的盛怒,明明是替温迎来讨公道,语气却格外低声下气。 白疏雨嘴角勾了勾: “怎么,舍不得了?她一心想亮明自己的身份,我好心帮她公开,又不是我逼着她母亲用这么原始的方法羞辱她的,你跟我急什么?” 长明灯的火烛跳跃窜动,晃得谢修礼心烦意乱,他用力拉扯着白疏雨离开,坐在了院子里。 可白疏雨的视线,却始终死死盯着那束窜动的火苗。 谢修礼知道,和她没得谈了。 白疏雨看似温和,可骨子坚韧又骄傲,她一旦决定对付别人,像小白兔一样的温迎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除非他在财产上做出一些让步,尽快和白疏雨走完离婚程序,换来他公开温迎的可能。 谢修礼酝酿了一番说:“疏雨,总公司的股权,和旗下二十三个分公司的归属——” 他话没说完,秘书打了电话过来。 那头慌慌张张说,因为刚才的黑脸和放鸽子,对方集团的老总震怒,不仅原本准备签约的千万合同不续签,就连未来三年拟定的出口订单也全部取消,旗下公司绝不再和白氏集团合作。 粗步估算,损失接近五个亿。 他急出了一身汗,在院子里踱步了半晌,终于想起对方集团的老总,和白疏雨是初中同学,圈子里出了名的硬气。 “疏雨,我刚才来的太着急,怠慢了方总的手下,你俩少年相熟,是不是能出面说个和,给我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白疏雨终于收回视线,恍若没听见他的祈求,茫然地问: “你刚才说总公司的股权和旗下分公司的归属,怎么了?” 谢修礼慌乱摆手,哪里还敢提‘离婚’两个字,蹲下来仰面望着白疏雨。 “我想说那些都是我们共同打下的江山,我一定替你守护好,只是现在你能不能给方总打个电话?” “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来找我替你孩子的母亲兴师问罪的吗?怎么又有求于我了?” 白疏雨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谢修礼苦笑道:“她惹你这个正宫娘娘生气了,你教训她是应该的,你放心,我以后会慢慢疏远她,尽量不和她来往。” “算你识相。” 白疏雨给方润松拨去电话,她打电话时离谢修礼有一段距离,谢修礼没听清两人的对话内容。 五分钟后,白疏雨说方总答应了继续和白氏合作,也不需要谢修礼出面道歉,只是合同签订流程需要和白疏雨直接对接。 谢修礼没有多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是他太冲动,生意场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失控都会酿成大错,若不是白疏雨,几个亿的订单就要因为他的失态弄丢了。 看来答应温迎尽快离婚的事还得再拖一阵。 他庆幸的是,之前车上白疏雨说要离婚的事情看来也是赌气,并不是真的。 脸上阴霾一扫而空,他温柔地牵起白疏雨的手,却觉得她双手滚烫,身子也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你生病了?”谢修礼用手覆上她的额头,才惊觉她发烧了。 “修礼,我好想我们的孩子闪闪,你想他吗?”白疏雨脸上滚落清泪,隐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 谢修礼身子一颤。 他亲手策划撞死的孩子,哪有资格想? 佛祖当头,明灯在上,厉鬼藏在心里。 他抱起白疏雨,脚下却发软,嗫嚅着说了句:“想,每天都想他,要是他还活着就好了。” 白疏雨闻言,用力抓着他的肩膀,骨节发白。 第10章 市中心的医院里,白疏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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