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肉从指缝间溢出,形状都变不规则。 被疼痛与顶撞刺激,安知失神般呜咽:“嗯啊...那儿...撞那儿...唔……” 边与颂猜她差不多快到了,于是更用力地送胯,加快插弄频率,撞击声响彻得没完没了。 其实他也跟她没差,也因她内里的炙热而疯狂,近乎迷失地想迫切知道,假如现在说爱她,她会相信吗? 但也许智者就痛苦在这里,哪怕被情欲裹挟到几近极限,也明了该和不该。 人人想要智者愚昧的爱,不懂愚昧也能装出来。 要就要清醒的,要濒临在丧失自我的边缘仍无法干脆舍弃的那一分,要明白对错也不得不错的那一份。 装不出来,也无法讲出来。 所以他只能吻她。 牙齿撞破唇,带着腥味也要吻,强行搅缠,碰撞,跟着下体一起,与交合同频。 从胸骨撞到胯骨,难舍难分。 空气凉透,欲火燃起。 呼出的气体交融,回荡的只有溢满唇缝的粗重喘息。 他鸡巴被她裹得好紧,进进出出都仿佛带着嫩肉一起,软烂至极,好像极度不舍,要跟着他离开。 从深处到逼口,紧密交合,一路黏连。 穴壁抽抽嗒嗒,越捅越缩。 而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深深感受颤栗,抖动,震荡,指尖立起,指甲陷进他背部,抓出血痕,带走血珠。 穴内不断升温,随着频次荡出阵阵酥麻快感,小腹跟着抽动,激扬的感觉徘徊不停,好像一瞬,又好像延绵不停。 一刻之间,边与颂就用鸡巴感觉到了她体内的收缩忽然变剧烈,穴壁仿佛在抽搐吞吃,自主地蠕动,将龟头卡在那一点凸起,吸固在穴心。 他强行压住冲动,捉弄般停下动作,看着她眼白占大半,看着她自发地在鸡巴上扭动,腰肢前后晃荡,屁股撅起又深落至最底,拥抱他的手更紧,淫叫响亮出回声。 “啊……快一点……嗯…不行…” 那时她整个人仿佛魂儿都飞走,只剩想要尽兴舒爽的意识,完全忘了他的恶劣,他的低俗,以及他是讨人厌的边与颂。 偏偏他还配合地又放上一只手,两边一同狠握住她硕大的奶子,乖乖当不会讲话的性爱玩具,任由她压坐。 因着这份纵容,安知的眼眸越发迷离。 可边与颂的眸子却越来越闪烁,好似将理性与狂热汇集。 “啊啊——” 随着她的绵长叫喘,喷出的水将他鸡巴冲出,浇透,仅剩的衣料被浸染出一片深色。 紧接着,她脊背下塌,身体缩紧,气喘在空气里响个不停,变得短促急切。 灭顶快感与倾泻过后,被淅沥沥的余韵取代,淫液变成汨汨细流。 好像被囚禁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释放,流个没完。 神志不清,眼神涣散,以至于安知丝毫没意识到,面前的人根本没跟她一起到极限。 所以,她听见他冰冷的笑腔时才会一瞬僵住。 “宝贝,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把我弄到爽了?” #70.玩具 #70.玩具 #70 “你...你说过喷了就结束的…” 安知才高潮完,没什么力,萎靡里掺着气喘,变得软塌塌。 整个人伏在他肩膀,眯着眼看他。 脸侧有层薄汗,沾湿了头发,卷在颊边,弯弯绕绕。 他本来就有些天然卷的,现在额前零碎的发梢缠成一簇一簇,尾端自然交叉,悬在垂落的眼睫上。 她第一次发现边与颂眼角有两颗浅浅的泪痣,斜着往外,像从眼角流出来的,与总是低垂的眼睫搭在一起,悲悯万物似的。 从这角度看去,将锋利轮廓完全中和,变得有些朦胧氤氲,像雾里的人。 看着看着,他的脸缓缓转了过来,嘴角与眉尾一同抬。 那是个有点恶劣的笑,带着几分张扬,“我是骗子啊,你不知道?” “...” 原来她所见的全是假象。 以为他看起来变得温顺,以为他动作变缓是累了,但都只是她以为。 眼前的边与颂稍稍歪了歪头,距离更贴近,仿佛要将她喘出的气息全部吃进口,还要连她一起,“我还没操够。” 说得好像将她当作任凭摆布的玩具一样。 安知莫名升起一股火,故技重施,又抬手要打他。 可那只没劲的手很容易就被他捕获,抓着叼进嘴里,尖牙咬在骨节上。 痛。 安知即刻皱起眉,想抽手,没抽开,还使尖端更用力地往手指里陷。 “你是狗?” 他松嘴了。 安知趁势缩回手,然后麻到快没知觉的脚腕就毫无防备地被抓住。 “我马上让你知道谁是狗。” 两条腿被他一起从身后带出,先到椅面折叠跪好,再托举着放到地面撕坏的裙料上。 腿侧擦过小臂突起的肌肉与筋脉,升温一秒,随即膝盖就沾上地面的凉。 不平的骨骼被地面硌着,有点痛,一层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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