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他的倒影。 “姝安,有你真好。”他忍不住想,原来有一个人会将你视作唯一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唯一啊,他的前半生从未体会过这样充满诱惑的词语。父亲会为了母亲的身体将他卖进暗场换钱,老大和阿姐两人相亲相爱,师父除了他也还有亲缘相系的祁佑。手下的将士除了追随刘将军也可以追随其他将军。 不过现在,他拥有了姝安。一个满心满眼都会望向他的姝安。 “三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穿多大的鞋啊?” 刘三和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女人心里难免发慌,一慌就把一直犹豫的问题问出了口。 “八寸四五” “姝安问这个干嘛?” 刘三和强压制住内心的狂喜,一边反问一边身体稍稍向前倾,靠近那双他越来越欢喜的眼睛。 “我身无长物。但听苏酥姐说你的生辰快到了。总要准备一份心意为你庆生啊。” 在三和的一双含笑的眼睛中,姝安的话便越说越小声,脸上更是像是有火烧一样。她有点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蠢笨。送的礼物拿不出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没开始做就讲到正主耳朵里了,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啊? “姝安” “嗯?” 她还是觉得脸热,但想到三哥平常叮嘱自己听到别人唤自己名字的时候要抬起头来,就还是挺直脊背用那双尚且羞愤的眸子认真地等待刘三和的下文了。 “谢谢你告诉我”刘三和很少表现得这么温柔和沉静。 “因为姝安的早早告知,让我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今年的生辰了。” “我想,我会从现在就开始喜欢你的生辰贺礼。会比其他人送的喜欢的更早,也会累积更多的喜欢。” 姝安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呆住了,心里有一个角落慢慢反应着这些话的含义,然后便是一寸一寸的欢喜。直到最终强烈的欢喜席卷了所有理智和自卑,她有点颤抖的动了动自己的唇,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男人摸了摸女人的发顶,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样默默表达自己的耐心。 “三哥” 她想说更多,想说自己并不是患了头风,而是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疯子抓住了,想告诉三哥她当时好害怕,想说自从那日后她便开始经常的做噩梦,想说自己好像头疼的时候经常会想起一些片段,想说她内心最深处的恶劣。 那种恶劣就是她好像模糊的感知到自己凄惨的过去,却还是由衷地排斥,甚至想要自己先去否认。 只是因为,她的当下实在幸福。 可偏偏头又开始毫无预兆地痛起来了。这次的头疼好像比起往日来的更加剧烈,痛到最后她只能模糊听见一声三哥的惊呼。 然后,是死掉了吗? 还是被接住了呢? 她不知道。看着脑中不断闪现的记忆,只感觉自己好像错入地狱之中。 第七十八章:恢复记忆 “姝安怎么样了?” “医师来看过了,说是可能是最近这几日吹了寒风导致她的头风加重了。还说姝安心中忧思过重,不利养身。” 女人模模糊糊听着不远处的交谈声,终于颤颤睫毛醒来了。 “姝安,头还疼不疼?” 还没等她发出什么声音吸引人来,刘三和就从门外冲到她的榻前,眼中全是不安和焦急。就好像一颗心全挂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没事的。” “我就是今天没注意在外面站的久了一点。” “别担心,三哥。” 刘三和看着女人白着唇,眼神中全是痛色和小心翼翼,额间和脖颈处都是冷汗。心就像是被她的狼狈攥住,一呼一吸都跟着疼起来了。 “好,三哥不担心。我去给你端药。” 姝安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后脑还在不停的钝痛。昏迷之后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幻梦,但也清楚的知晓那些不是梦,而是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往。 那样不堪的、波折的往事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刻回忆起来呢?为什么要让她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忽然清醒。 姝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从枕头下面生疏的拿出一个破旧的本子。然后一张一张翻开。 第一页:今天母亲死掉,我好像真的变成野种了。走在街上,好多人都说我晦气。 父不详,母早亡。姝安还记得母亲刚去世的那个冬天她差点死掉了。后来饿极了,就去蹲在酒楼后厨边上抢他们扔掉的剩饭剩菜。但帮厨是要拿回家喂狗的,一巴掌就把她扇地脑袋嗡嗡响。镇子上有个小孩贼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或许是看她可怜吧,怡红院有个姐姐偶尔给她一点饭菜和零钱。她就帮着她们望风,既要看着老鸨的行踪,也要防止有气势汹汹的女人闯进去。 再大一点之后,她有一点力气后好歹饿不死了。 第十三页:今天听说隔壁县城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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