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疼痛的变缓,穴肉慢慢放松下来。 皇帝趁机抽身,没有了阻挡物,绸缎立刻堵在了端静的穴口,很快就殷湿了一片。 骤然少了填满身体的巨物,穴里莫名生出一种空虚感,穴口翕张着期待被再次进入。 端静双腿难耐的在皇帝的臂弯摩挲,皇帝眼神微暗,“别急,皇阿玛这就来。” 皇帝用龟头抵住端静穴口的红绸,顺势往进插,绷紧的绸缎酥麻的刮过他的棒身,皇帝舒爽的绷了身子。 穴口处的那片红绸被皇帝连带着操进了端静的穴里,本就撑的透明的穴口又生生被撑大了一圈。 ? 2⑨6492 随着皇帝的深入,红绸被绷紧到极致,死死的勒在端静的花瓣上,擦过玉珠。 端静又涨又疼,连连伸手拍打皇帝的胸口,“呜,疼……别进了……” 皇帝眉梢微挑,又往进送了些,绸缎勒的更紧了。 端静的花瓣开始肿胀充血,又痛又麻。 皇帝伸手在她花瓣上捏了捏,确认已经到了极限后,随即缓缓抽身。 绸缎微松,端静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松懈多久,下身的肉棒立时又插了进去,绸缎跟着绷紧。 端静哀吟连连,捆绑带来的束缚感和微痛感,让她精神上和身体上同时得到了异于平常的刺激。 花穴里摩擦酸胀,花穴外酸痛交加,端静的大腿不自觉绷紧颤抖,花穴里疯狂的绞动。 皇帝被裹咬的头皮发麻,加大了挺身的动作,疯狂操弄。 绸缎不断地摩擦在端静的花瓣上,玉珠边。 很快,玉珠就硬的像颗小石子。 花液不断自内涌出,绸缎一小截被彻底打湿染成了深红色。 端静随着皇帝操弄的力量,背不断撞向坚硬的城墙。 双腿搭在皇帝的肘间,不断抖动。 皇帝抵着端静不断进出,力量大的恨不得将她操进墙里。 “啪啪啪——”的操干声大的甚至超过了端静的轻吟。 “别……你别这么大声……”端静连忙制止,偏头去看城楼下的侍卫。 墙下侍立的年轻侍卫,有人似乎察觉了异样。似是有些站立不安,想要回头张望,探寻这股异常声音的来处。 好在,终究是没有回头。 但端静不敢赌侍卫们的好奇心,她时不时偏头留意他们一眼,越发焦躁的绞紧身体里的肉棒。 野合的惊险,外加红绸在他们私处的摩擦,都让两人感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 端静咬着手指,都阻挡不住想要尖叫呻吟的冲动。 皇帝额角流着几滴热汗,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他的肉棒被端静穴内的媚肉全方位的包绞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棒身吸裹。 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推开无数层叠的媚肉,才能艰难的探到花心。 而且,今日端静身子更是超乎异常的敏感,花穴内的吸力比平日里更加恐怖。 皇帝爽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他双手握紧端静的屁股,不停用力。 端静脚趾都在不自觉绷紧,下身花液如水般疯狂喷涌,皇帝的进出的速度快到令她窒息。 终于,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下一秒,意识过来的端静连忙捂着嘴巴,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城楼下往上张望的侍卫们的表情。 第85章 冷战落幕——看开的端静 H (感谢大家的珠珠,加更25+) “呵呵……皎儿,别怕,你瞧。”皇帝在端静耳边闷笑。 端静怯怯的睁开眼,回过神来才发现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皇帝抱着远离了城墙边。 “这里看不到的。”皇帝说着捧着端静的小屁股边走边操。 端静的心骤然松下,她气的拍打皇帝的胸膛,“让你非要在这里!” “不舒服吗?”皇帝勾唇在端静花心顶了顶,顶的端静连连呻吟,水流不止。 “瞧你今儿身子多敏感,眼看要把护城河都淹了。”皇帝调侃道。 端静羞恼的横了他一眼。 皇帝笑吟吟的抱着端静寻找下一个性爱地点。 走动颠簸间肉棒在花穴里不时顶撞磨蹭,让皇帝心里瘙痒难耐,即将释放肉棒越发肿胀。 端静的花穴刚刚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穴肉敏感的软成一摊。 皇帝快步走到了一个柱子边,将端静的背抵在柱子上继续他未竟的事业。 皇帝顺着端静被操软的穴肉进入,而后顶开她深处的宫口,就对着她稚嫩的胞宫疯狂戳刺。 端静搂着皇帝的脖子,埋头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龙涎香的气味,被他顶的身子颤动,不住娇吟。 每一次,她都暗自告诫自己不要也不该沉迷在和自己亲阿玛的情欲里,可每一次她都毫无招架之力。 发展到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对自己的父亲无比熟悉,他触碰就会战栗,他进入就会迷离。 现在她也有点弄不懂自己了,她的身体远比自己的心诚实。 他们之间早已不止是情欲二字了,还掺杂着什么,端静不想去弄懂。 先这样吧,糊涂一点也是件好事。 这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总有一天会彻底理清。 终于,在端静感觉自己的花穴快要被操到麻木的时候,皇帝小腹绷紧,大力挺身操了几十下后,龟头死死撑开端静的宫口,一滴没漏,射进了端静小小的胞宫。 而后,两人相拥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半晌,皇帝心虚的替端静解掉下身的红绸,白嫩的花瓣早已被磨得红肿淫靡。 看着绸缎湿哒哒的一截,皇帝忍不住在端静的唇上偷了个香,轻笑:“皎儿,看你流了多少水……这下好了,扔是舍不得了。朕要把它连同上次的肚兜一起带走,在外要是想你了,就用它们聊以自慰。”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将红绸叠好塞进袖筒,而后继续为端静穿衣。 端静双眼迷离,任他施为。 半晌,才缓缓回神察觉了什么,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无力的锤打皇帝,娇声斥道:“果然是你!偷肚兜的小贼!” 上次皇帝爬窗给她揉睡着了,醒来端静就发现上身空荡荡的,肚兜不见了。 那时她就猜到是皇帝干的好事,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默默忍了。 这下好了,他一时忘形居然自己承认了。 皇帝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干笑了两声,连忙穿好衣服,打横抱起端静往城楼下走。 他不顾端静在他怀里的扑腾,哄道:“朕又没说不承认,谁叫苦主自己不来寻呢?” “寻?我要去寻,怕是连自己都得丢在乾清宫!”端静气的横他一眼。 皇帝低声轻笑,“倒是学聪明了。” “再不学聪明点,早就被你折腾死了。”端静气鼓鼓道。 皇帝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许说那个字。” 端静抿了抿唇,沉默着换了个话题,“那把我送回去吧。” “天还没亮呢。”皇帝说完微愣,随即笑着低头吻了吻端静的额头,“皎儿,你听说过《诗经》里的一句话吗?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像不像我们现在的对话?” 端静不自然的垂眸,“……我们又不是夫妻。” 皇帝怔了怔,随即莞尔,“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做夫妻该做的事。做一夜。” 端静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斥道:“无耻。” “皎儿,说好的今天依我?怎么能反悔?”皇帝幽怨道。 “我说的是,就一次!”端静反驳。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一夜?”皇帝装傻道。 端静默默在皇帝怀里翻了个白眼。 得,甭管是一次还是一夜,她今儿晚上是别想睡了。 …… 第二日下午,端静才姗姗从床上睡醒,昨天被皇帝折腾了一夜,早上才被他偷偷送回来。 回到永和宫后殿,端静强撑着告诉了绿衣一声,随后就瘫软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现在才惺忪着醒来,端静靠坐在床上醒神,身子跟散架了一般,全身酸痛难忍。 这么多次下来,端静还是有些吃不消皇帝的欲望。 她每每暗暗腹诽,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哪来的如此旺盛的精力。 乳尖细细的疼,现在还肿胀的在寝衣上撑起一个小尖儿。花穴处又酸又胀,花瓣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疼。 端静暗暗鼓起勇气伸手,在寝裤里试探着摸了摸肿胀的花瓣。 “嘶——”疼的她连忙缩手。 大混蛋!真是毫无节制! 端静气的咬牙切齿。 绿衣闻声快步进来,“公主,你醒了。刚好,奴婢才派了人去领膳,一会儿就可以用了。” 端静连忙回神,笑着点头称好,“绿衣最贴心了。” 绿衣抿唇羞涩一笑,接着道:“对了,梁公公手下的小子来说,皇上担心公主您的冰夏日不够用,让今后从他的份例里拨给您呢。” 端静点点头,坦然受了,“嗯。” “要奴婢说,皇上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以前伤了公主多少心,现在却什么好东西都往公主您这儿送。前儿在乾清宫吃了一道百合莲子汤觉得好,都要吩咐人往您这儿送一盅,也是真真叫人服气。”绿衣无语道。 端静闻言轻笑,淡然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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