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两只手来,从左右腰侧下摆处放进去,肌肤传来一阵温热的碰触,她不动声色地再次下达指令,“继续。” 他看着她的后脑勺,一咬牙,耐心直接告罄,手径直往上,攀到了她的身前,火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窝,“看他还是看我,只能选一个。” 许晖没想到他火气会这么重,也没想到他突然就把节奏推到了顶峰,身上正在承受不轻不重的惩罚,她完全没有再嘴硬逗他的心思了。 她被迫别过身子来,唇瓣不自觉咬紧,抵御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生理冲击。 影片里,女主被成功解救下来,跟男主在直升机上相拥深吻。 沙发上,许晖终是在他明显强硬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第七百三十章 “起来吧,来人了。” 许晖整个身子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气音被影片的配乐盖住了大半,可他身子紧紧贴着她的,那些声音像紧紧勾缠着他神经的小蛇一样,全部钻进他身体最深处。 他起身,先把身上的T恤脱了,随后将她身上的衬衣扣子有条不紊地一粒粒解开。 她这次睁着亮澄澄的眼睛,看清了他肌肉紧实的上半身,她下意识就想伸手去触碰。 他把她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捏住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哑着嗓子冷声问她:“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帅?”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眉骨立体,鼻梁英挺,眼眸清俊,不笑的时候散发着威严和冷意,偶尔浅笑起来,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收服。 “看来看去,还是我男朋友最帅。” 她很识时务,不过这话是心里话。 她看出他很吃这一套,又补了一句,“尤其是现在。” 他往旁边侧了下脸,在忍笑,她眼睛追过去,又夸了一句,“笑起来,也很性感。” 他忍不住,低头将她的唇瓣堵上了。 两人从唇齿到身体,紧密贴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对方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恼人的门铃声在这时响起。 两人起初都没在意,都骗自己以为听错了,但门铃声锲而不舍。 许晖拍拍他肩膀,“起来吧,来人了。” 她清楚地听见一向温文尔雅的男人低声骂了一句,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他拿了她的衬衣盖在她身上,沉声道:“待着别动,没人进来。” 说完,他自己套上了T恤,往门口走。 没人会不请自来,除非是家里人。 许晖没听他的,坐起来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接着把门打开了。 许晖下一秒就听见了一道年老的女声,“还以为你没在家,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生病了?” 来人是他妈妈。 许晖本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季川从门口让开,“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不在家,你不白跑一趟?” 他妈妈换了鞋,直接进了玄关,“我在外边吃完了饭,正好路过你这里,给你顺道打包了点晚饭,你要没在家,我就给你放门口了。” 季川朝沙发上望了一眼,对他妈淡淡道:“许晖也在,正好我们晚上没怎么吃饱,你这饭送得倒及时。” 许晖赶忙迎了过来,主动打招呼,“伯母好。” 季太太朝许晖浑身上下扫了一眼,脸色明显沉了下去,语气极轻淡地道了句,“你也在”,算是作了回应。 季川接过他母亲手里的袋子:“都打包的什么?跟我们一块再吃点?” 季太太:“吃吧,我吃饱了。” 许晖看出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主动道:“那您坐下吧,我去给您倒杯水,给您洗点水果吃。” 她说完,就钻进了厨房,给母子俩留下说话的空间。 季太太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眼皮没抬,语气夹杂着不快,“她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第七百三十一章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季川沉默了两秒回道:“她是我女朋友,将来的结婚对象,搬过来不是很正常。” 他母亲重重地扫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你非要跟她谈恋爱,我不拦着,但是结婚不是小事,绝不能感情用事,这么大的事,你别给我擅自做主。” 季川眼底转暗,语气干净果断,“我的终身大事,我自有分寸,您不用操心。” 他母亲明显噎了口气,慢慢出声道:“是,你一向有主见,不必把我这个当妈的放进眼里。” “你的脾气个性都随了你爸,你们父子俩一样有自己的主意,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这个家,能分裂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说着说着眼眶已经开始红了,低头拿纸巾抹眼泪。 季川身子往椅子上一靠,静声叹了口气,随后扭过头,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许晖站在厨房里面,两个人隔着厨房的玻璃门,望着彼此。 “你叫她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他母亲擦干了眼泪,突然出声。 季川声音充斥着防备,“你要问她什么?” 季太太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底不无失望,“你不是把她当作结婚对象吗,我这个当婆婆的,连她的基本情况都不能问问吗?” 季川从她的话音里听出几分松动,但,介于之前她母亲对许晖的所作所为,他说:“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季太太:“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我又不打她,不骂她,你怕什么?难不成你叫她躲着一辈子不见我?” 季川迟疑几秒,起身之前再次嘱咐了一句:“她是你未来的儿媳妇,这件事不会改变了。” 他在提醒他母亲,说话注意分寸。 季太太暂且窝住了火,没吭声。 季川来到厨房,拉起许晖的手,温声道:“走,去见见你婆婆吧。” 许晖听他这么说,心里稍缓,端着水杯和水果出来了。 “伯母” 她把水杯和果盘递到季太太身前的桌上,在季川身边坐了下来。 季太太侧头对季川道:“你把饭菜拿去厨房热一下。” 季川坐着没动,“不用了,一会饿了再吃。” 季太太瞥见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别开了视线。 “你们俩也谈了一段时间了,可我除了知道你叫什么之外,对你一无所知,既然今天有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先介绍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吧。” 她说完,把目光落到了许晖脸上。 许晖跟季川对视一眼,随后调整了呼吸,如实道:“我是湘省人,来北城已经七八年了,我父母都是农村人,都在老家,家里还有一个爷爷,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今年高考结束了,考进了法政大学,专业课第一,妹妹现在读初中,学习成绩也很优异,我现在正在民大学心理学,将来想从事心理咨询方面的工作。” 季太太:“你父母在家里种地,能供的起三个孩子读书?” 她一句话就直接戳到了痛点上,许晖顿了一下,感觉得到手被握紧了,但她还是坦诚道:“我之前没有读书,我父亲瘫痪在床已经很多年了,我母亲身体也不太好,没有多少劳动能力,我18岁就来北城打工了。” 他母亲抬眼朝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一眼情绪复杂,许晖分辨不明,下一秒,听见季太太重复问了一遍:“你18岁就开始养家了?” 许晖点了点头。 季太太脸上的神态在短时间内肉眼可见地变化了好几次,最后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问:“你都做过什么工作?” 第七百三十二章 坦诚相告 许晖感觉到季川用力按了按她的手心,随后听见他语气带了丝不耐烦:“问那么多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她以后就是你儿媳妇,她人怎么样,你们以后相处试试就知道了。” 他一句话在她心里掀起大幅度震感,她面上维持着平静,但心底颤动不已。 “我随便问问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 季太太目光复杂地盯着许晖。 许晖微垂着眸子,没有跟她对视,她沉默了几秒后,深吸了口气,出声道:“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您要想听,我就跟您慢慢说。” 季川呼吸沉下来,侧头看向窗外,窗外夜色已经很深了。 许晖的声音在身旁慢慢响起。 “我来北城的时候刚高中毕业,没有多少路子可选,没有学历,也没什么头脑,凡是赚钱的活,我都干,干过餐厅的服务员,但工资太低了,不够家里花的,我学着跟人家一起做生意,结果被人坑了,赔得血本无归,连租房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记忆被拉回到几年前,她记起那个无家可归的晚上,兜里揣着仅剩的十几块钱在肯德基里坐了好几个小时,最后主动打电话联系了那个开KTV的大姐。 许晖很久没再回忆这段过去了,这些过去就像长在身上的脓疮一样,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都不愿意再去挑开,因为太辛酸,太难堪,只恨不得想彻底地遗忘,当作从来没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沉了口气,没抬头,继续语气平稳地说:“后来,又开始重新打工,干得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工作,这些年渐渐积累了些人脉以后,才开始做公关,替那些大老板拉拢,谈生意,挣钱也相对容易了一些。” 她尽量把这些经历轻描淡写但又完整地叙述了出来,她知道总会要过这一关,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她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这也是她对他母亲最起码的尊重。 季太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缓缓扭头看向季川,声音带着些许颤意,“这些,你早都知情?” 季川垂着眼点头。 季太太神色收敛住,好一阵没出声,但因为呼吸沉重,胸口起伏明显。 许晖突然担心她会不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导致病情复发。 犹豫片刻,许晖补了一句,“我知道,以我的条件,我是远远配不上季川的,我现在正在努力学习,提升自己,我以前年轻不懂事,误入歧途,今后,我想用剩下的所有时间纠正自己的错误,我会一步一步地往高处走。” 她这次没有信口开河,但她诚实得让他心疼。 她是把自己的伤疤老老实实地揭开了,给他母亲评判。 季川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生怕她会从他手中再次逃走。 季太太冷哼了一声,“你指的高处就是攀上他这棵高枝儿吗?” “妈!够了!” 季川从座位上直接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季太太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目光径直落在许晖脸上,“你老家在湘省什么地方?” 许晖脸色一顿:“怀市。” “呵”,季太太扭头朝向季川:“前阵子,你又是卖房子,又是卖股份,筹了八千万去投资了一个湘省的旅游项目,就是投到了她们那里?” 第七百三十三章 “不分手。” 许晖听到八千万这个数字的时候,感觉脑袋像是被锤子“咣当”砸了一下,她抬头求证似地看向季川。 季川看着他母亲,声音已经沉冷下来,“这是正常的项目投资,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丝毫不知情。您大可不必对这件事恶意揣度。” 话虽这样说,但无论是他妈还是许晖都不会相信这笔巨额投资跟她毫无瓜葛。 尤其是许晖,她听清楚了他母亲的话,为了筹措这笔资金,他变卖了房产和股份。 虽不能用砸锅卖铁来形容,但意思差不多。 “你说你不是攀高枝儿,可你哄得他把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心血就这么白白地扔了出去?他都快让你给榨干了!” 他母亲也站了起来,她拿手指着许晖,“你说说你凭什么嫁给他,他跟你在一起就是扶贫! 你那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都要赖上我儿子吗!”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 许晖仍安静地在椅子上坐着,只是脸色越来越白,她整个人陷在巨大的空茫里,脑子里回荡着他母亲刚才说得每一句话。 是啊,除了拖累他,她能给他什么呢? 八千万 ,这个数字反反复复激荡着她。 他母亲说得没错,他都要被她逼得倾家荡产了。 他母亲还在气急败坏地骂:“捞女竟然捞到我儿子头上来了,真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妈!” 他这一声带着十足的戾气,“你骂完了吗,请你出去。” 他母亲怔住了,紧接着手便颤抖起来,“季川,你是叫你妈滚出去吗?为了这么个脏女人?” 许晖心里已经紧紧蜷缩成了一团,她看到他母亲颤抖不止的手拿起了那只水杯。 下一秒,水杯被狠狠地砸到了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片混着水花四处飞溅,但意料之内的响声没有传进她的耳朵里,她耳边一热,两只大手紧紧地将她捂住了。 紧接着她被他从座位上拉起来,绕过餐桌的另一头,径直走向了卧室。 耳听得身后,传来“嘭嘭”的轰响。 那是桌椅连续倒地的声音。 卧室的门被他反手关上,门的隔音效果特别好,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动静,但那巨大的响动却仿佛不绝于耳。 许晖把手从他攥紧的大手里抽出来,刚动,他突然低头,将她狠狠吻住。 许晖承接着这个吻,背上的那两只手将她箍得紧紧的,像是要将她按进他身体里。 她伸手用同样的力度,抱紧了他。 “出去看看她。” 许晖避开他的唇瓣,出声。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肩上,沉声道:“对不起。” 许晖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其实他母亲骂她的那些话,她都可以承受,但她受不了他跟她道歉。 她眼眶滚过湿意,喉咙被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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