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 综影视之女配轮回记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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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十一章临出门前，我让保安将枯坐一夜的沈雪宁请了出去。车路过保安室的时候，我和她四目对视。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曾经一颦一笑都能牵动我心绪的女孩如今满脸憔悴也不能再让我心疼一分了。原来不爱了是这种感受。飞机起飞前，我送了沈雪宁一个大礼。我让助理给她送了近期我调查到的所有关于宋凛的事情。包括宋凛回到江城之后还和其他两名女人在暧昧。宋凛一直告诉沈雪宁的是，他之所以离婚都是因为他的前妻不忠。可是不忠的并不是他的前妻。宋凛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沈雪宁，一步步让她甘愿为他开公司、拉业务，甚至献出自己。我和宋凛的前妻打过一通视频电话，宋凛的前妻给了我很多证据，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看见宋凛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凛这两年公司的账务很有问题，我直接举报了他，顺带起诉要求收回沈雪宁花的我的钱为他开的公司。飞了十几个小时，再开机，手机里“叮当叮当”都是未读信息。大半都是来自沈雪宁。我没有给她回任何话，一切都该结束了。算算时间，沈雪宁应该看完证据，也收到法院的传票了。沈雪宁不愿意签字，我只能将离婚一事诉诸法院。我顺利在老师的公司入职，一个月后，我和沈雪宁的离婚案要开庭了。我不得不再次回去一趟。开庭那天，我见到了双眼凹陷，神色黯淡的沈雪宁。短短一个月，我差点都要认不出她来了。见到我那一眼，沈雪宁的情绪很激动，眸中闪烁着星光。她对着我大声喊道：“傅言......” 我淡淡地抬起眼眸，目光中深不见底的寒意令她心头一紧，她没有说完下面的话。因为我方提供的证据充足，法院直接判决沈雪宁净身出户。宋凛因逃税漏税被逮捕后，直接将赔偿一事推给了沈雪宁。沈雪宁听完法院的判决后，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座椅上。临走前，我睨了她两眼，脸色煞白。如我所料，她还是出声喊住了我：“傅言，你能不能不要那笔钱，你知道我拿不出那么多。” 一向骄傲的沈雪宁竟然也有如此低声下气求人的一天。我还记得和她结婚后的第一年，她在美容院和人大吵一架，只因为那女人不小心踩了她新鞋一脚，她便要求女人当众向她道歉并赔偿。在我接到她的电话后，为了给她撑腰，我直接按照她的要求买下了那家美容院。那时候的我对沈雪宁极致宠爱，哪怕周边知情的朋友说我变得有些不分青红皂白我都不在意。我心里念的都是沈雪宁的好，只要她张口，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方设法给她买梯子。而如今我听见她的哀求，甚至都不愿意回头。 “傅言......帮我一把，可以吗？” 她见我不言语，继续补充道。我打断她：“沈雪宁，比起这几年你对我的伤害，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声音颤抖着辩解：“傅言，我知道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但我真的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 事到如今，我竟不知沈雪宁还会对我说出“爱”这个字。多么讽刺，因为藏在心底的那个男人回来了所以选择背叛我。因为无力偿还欠我的钱，所以假惺惺地挽留我，说爱我。我竟不知还有什么事情是沈雪宁说不出，做不到的。我的心沉入冰底，摇摇头叹了口气径直离开了。出来后，我看着晴空万里，不禁感叹，五年的婚姻终于在这一天彻底走向了结局。韩星辰在我到新国后的那晚和我打过一通视频电话，他问过我：“你后悔过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傅氏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心血，我毅然决然决定撤出江城，确实是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决定。但他们想错了，我并不是因为沈雪宁走的。我的恋爱脑很早之前就觉醒了，我是真的想要让我爸妈留给我的基业变得更好，走的更长远。半年后，我重新在新国开了公司，开业那一天，我在人群的最后看见了沈雪宁的身影。这半年，沈雪宁并没有一分钱不还，我知道她的能力只能到此。我也没有逼她，我总想着有总比没有好。虽然沈雪宁一天不还清钱，我就要一直和她保持着断断续续的往来，每次收到她的转账信息，我都会感叹一声。岁月的长流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推着你前进，逼着你成长。剪彩结束后，我并没有走到沈雪宁的身旁去和她打招呼。此刻，在我身旁站着的是老师的女儿，这半年是她一直陪着我熟悉新国的大街小巷，是她在我每一次沮丧的时候赶到我的身旁告诉我要勇敢。我记得她在很多次我醉酒后都对我说一句同样的话，“你要相信，你是个很好的人。” 和沈雪宁的婚姻结束后，我确实关闭了我的心房。当我以为我此生会一直孤独终老下去时，她及时出现，带给我很多快乐。我顺势拉起了她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钻戒。那是我一个月前找到她最喜欢的小众设计师定制的。我答应过她在公司开业的这一天给她答案，我不想食言。我不愿丢掉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女孩。她激动地热泪盈眶点了点头说了句：“我愿意。” 人群后的沈雪宁也红了眼眶。我知道她一直在隐身访问我的动态，但我给不了她任何回应，我要做的是将自己接下来的人生路走得更稳更精彩。我和新女友在众人的掌声中热情相拥，我在她的耳畔低语，“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话音刚落，沈雪宁背过身去擦干泪走了。这一次，我甚至连再见两个字都不愿意轻声对她说。我希望漫长的岁月长河里，我们不复相见。第一章莫桑榆被绑了。 999个彪形大汉一个接一个，折磨她取乐。而她的老公，京圈佛子薄檀止，就坐在五米外的录像机后看着。 ……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莫桑榆浑身鲜血，拼命地往薄檀止在的地方爬，想要摆脱身后的魔爪。却还是几次三番的被拽了回去。而薄檀止对她的话不为所动，一身素白禅服端坐着，修长手指捻着翠玉佛珠，俨然一尊清冷玉佛。说出的话，如刺刀狠狠扎穿莫桑榆的心脏。 “这是你欠桑桑的。你害她20岁就香消玉殒，如今你只是经受这些，已经是恩赐。” 恩赐？莫桑榆差点笑出声来，可嘴里的血，越来越苦。 “薄檀止……”她声音发抖，“你几次三番让我怀孕，又害我流产；明知我酒精过敏，却灌我喝下一整瓶威士忌；如今还找来这些男人，拍下视频……” “你折磨了我700多个日夜，你说这是恩赐？！” 而这一切，就因为自杀的莫桑桑！她的亲生妹妹。两年前，莫桑榆和薄檀止结婚的那天，莫桑桑撞死在他们的婚车前。那天下着好大的雪，也是23年来，莫桑榆第一次看到死水般沉静的薄檀止，惊慌失措。他那身白色的禅衣，被怀里莫桑桑呕出的鲜血染红。死前，她只说了一句话：“檀止哥哥，我喜欢你。如果嫁给你的不是我，我宁愿去死……”然后撒手人寰。那天后，薄檀止变了个人，想尽法子折磨莫桑榆，侮辱她！明明小时候，她也是薄檀止的特殊，是他的唯一。薄家祖上是皇公贵胄，如今也是京城商会的话事人。薄檀止作为薄家唯一的儿子，是京圈人人追捧的太子。偏他生性淡漠，最爱便是佛经，十三岁时就去了寒山寺避世禅修。在这之前，他和莫桑榆是大院里感情最好的。他会在莫桑榆被大院里其他孩子欺负时，紧紧握住她的手，护在她身前说：“谁再欺负桑榆，就是和薄家作对，我会让那人，那家，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也会在莫桑榆被父母打骂，关禁闭时，带着保镖赶来，解救她，把她带回薄家，悉心照顾，会吃她不爱吃的花菜；明明不喜宠物，却还给她带回了布偶猫；会给她穿最漂亮的公主裙…… 明明从前，他们那么好。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明明，莫桑桑的死，她也很伤心。莫桑桑也从没说过，她喜欢薄檀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身上的疼还在继续，却又好像越来越远。失去意识前，莫桑榆只来得及说出最后一句话：“薄檀止，离婚吧。” 她终于决定放过自己。曾经那份不曾说出口的感情，她不要了。也不再奢求薄檀止有一天会爱她。 …… 再醒来时，莫桑榆已经在薄家。薄檀止在旁边沙发上坐着，修长手指摆弄着手机，像是在回消息。阳光洒在他侧脸上，一如从前温暖。莫桑榆却从心里一阵阵发凉，她挣扎忍痛慢慢起身下床，喉咙干涩到发痛：“我们去领离婚证。” 结婚前，他们就已经公证过财产，如今也没有任何纠葛。薄檀止连眸都没抬：“在偿还够你的孽债前，离婚，你想都别想。” 说完，他站起身，1米9的身高，气势压迫到让人喘不过气。 “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回莫家。” 扔下这句话，薄檀止就走了，修长的身影带着檀香远去，也带走了莫桑榆仅剩的力气。她跌坐回床上，身下的撕裂感如针在扎。她始终想不明白，莫桑桑的死，为什么要她来背负！为什么要她来偿还！她不甘，也不愿！心里郁气支撑着莫桑榆再次站起身，出门朝莫家走去。莫家是她的家，即使父母不如疼爱莫桑桑那般疼爱她，但毕竟血脉亲情！如果争得父母的同意，她也有底气和薄檀止离婚！窗外下着细密春雨。幸好薄、莫两家都在大院儿里，离得不远，莫桑榆淋着雨，快步走进莫家。刚进玄关，就听到餐厅那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可更刺耳的是薄檀止那一声：“桑桑……” 莫桑榆呼吸一沉，几乎是机械抬脚走近。就看到餐桌上围着薄、莫两家人。依次是：薄父，薄母，莫父，莫母，薄檀止。以及，两年前死去的莫桑桑。莫桑榆顿时如遭雷劈！她眼睁睁看着饭桌上，他们笑得开心，仿佛世界上没有自己这个人一般。而=莫桑桑黏在薄檀止身边，黛眉蹙起：“檀止哥哥，我没死的事要一直瞒着姐姐吗？我都不敢出门，生怕在京城哪儿撞见姐姐，没办法解释。” 莫母嫌恶皱眉：“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檀止本来就不喜欢她，当年结婚也只是两家联姻，一直没离婚也是为了更好的给桑桑你出气，我看等过一阵儿，檀止你就和桑榆离婚，跟桑桑在一起好了。” 而薄檀止坐在一旁，也淡淡颔首：“好。” 这一声，如雷轰顶。莫桑榆一直以为爸妈只是偏心，但还是爱自己的。可原来…… 世上无人爱她。莫桑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是离开莫家后，她去做了两件事。第一件，去医院验伤，等报告出来后，她直接提交法院，七天后，执行强制离婚。第二件，去办了销户手续。等手续完成，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莫桑榆这个人。她要让薄檀止，再也找不到她！第二章做完这一切，外面的雨还在下。莫桑榆不想回薄家，不想回莫家，可淋着雨在路上走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最后，她还是回了薄家。这七天，就让她跟过去，珍重道别。嫁给薄檀止那天，她就把全部身家带了过来，她以为会在这里住一辈子，会和薄檀止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那就像是场美梦，在真相面前，不堪一击。卧室里，莫桑榆掩去眼眶里的热意，开始将那些曾经准备在婚后展现给薄檀止的爱意，全部丢掉。有她拿着刻刀，一字一字雕上大日如来咒的奇楠沉香手串。也有情窦初开时，她写给薄檀止的1314封情书。还有她跪叩3000天阶，求回来的高僧舍利…… 最终的归宿，都是垃圾箱。第二天，莫桑榆去了薄檀止曾经修行的寒山寺。他不知道，在他避世修行的十年里，她日日来此，在隐秘处守着他，听他诵经。甚至还在这寺里有了一间起居室。那时，莫桑榆幻想着有朝一日带薄檀止来看，向他表白藏匿的爱恋、守护时，他该是何种神情，何种动容。可其实，只是自我感动罢了。莫桑榆收拾里起居室内所有的私人物品，将屋子的钥匙转还给小沙弥。金属钥匙离开手掌那刻的失落感，心脏好像有什么牵绊，也断了。但她始终没有回头。回到薄家后，薄檀止也在。莫桑桑坐在他身边，两只手紧紧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摇晃：“檀止哥哥，你给我嘛，我真的好喜欢，你给我~给我嘛~” 她撒娇的声音，激得莫桑榆浑身起鸡皮。薄檀止却一脸宠溺地摘下腕间戴了十年的檀木佛串，绕了两圈戴在莫桑桑的腕间。那手串，莫桑榆也曾碰过。却被薄檀止一把掀翻在地，怒声呵斥：“谁准你碰的？” 随后不顾木头不能沾水的规矩，直接丢进了消毒液里，泡了半个月，才烘干重新戴上。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只是她醒悟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