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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怪不得太皇太后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慈宁宫。” 很快,梁九功就查到,那两个太监其中一人来自永寿宫。 永寿宫位于西六宫,是个距离乾清宫非常偏远的宫殿,康熙一时都没能想起来那里住了谁。 经过梁九功的提醒才知道,那里住的是平妃,先皇后赫舍里氏庶出的妹妹。 皇贵妃也思考了半天,才把这姑娘记起来。平妃进宫的时候才只有十岁,现在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康熙一次也没有翻过她的牌子。 她记得康熙曾经还提过一嘴,说赫舍里家也太心急了,女儿这么小就迫不及待往宫里送。 后来有一次,这位平妃竟然找到了太子,提起自己和先皇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太子受了惊吓,康熙知道后大发雷霆,罚他半年不许踏出永寿宫半步,胆敢有下次,绝不饶恕。 皇贵妃想不通,这往日无怨进入无仇的,大家私底下都没什么来往,也没什么利益关系,平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日跟随胤祐去毓庆宫的小太监忽然提到,那日永寿宫也让人送了枇杷膏过去,被太子以皇贵妃也送了枇杷膏,吃不了那么多为由,打发走了。 兴许平妃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记恨上了皇贵妃。 这个理由听起来就听莫名其妙,平妃好歹也是赫舍里氏送来的女儿,虽是庶出,但也是堂堂正正的名门贵女,心眼就这么小? 皇贵妃不信,这姑娘他虽然接触少,但也见过,少言寡语,安安静静,平日里有什么家宴,她往角落里一座,都没什么存在感。 康熙也不信,因为当初太子的事情,他派人监视过平妃,发现这姑娘读书识字,禁足的半年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永寿宫,看书习字度日。 她接近太子,无非也是因为宫里就这么一个血亲,在得不到一点圣眷的情况下,寻求一点亲情的寄托罢了。 事情还得从那个太监入手,最后是苏培盛提醒皇贵妃:“那个太监曾经在承乾宫当过差,那时候德妃在晋封德嫔之前正是住在承乾宫里。只是承乾宫来来去去的奴才太多了,这人干的都是些粗活,不常在主子跟前走动,娘娘记不得他也实属正常。” 皇贵妃又搞不懂了,好好地德妃这是作什么妖呢? 她既然不想把胤禛认回去,把他的身世抖落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不明白,但康熙听了苏培盛的话却立刻明白了。 就在一个多月前,他去永和宫,德妃向他提起六阿哥眼看就要满五岁(虚岁)了,明年就该去上书房进学,自己既不读书也不认字,生怕耽误了六阿哥以后的学习。 她不敢提太子,只说起了胤禛,希望皇上黏在这孩子是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份上,能生出那么点愧疚,给胤祚同样的待遇,由皇上亲自开蒙。 然而,康熙当时因为攻打雅克萨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她还拿这种小事来烦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德妃还死不承认,非说是永寿宫的太监嫁祸。 康熙看不了她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模样,既然皇贵妃代行皇后之职,那就该她去办这件事情。 皇贵妃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让人把两个孩子抱走了,五公主送去了宁寿宫交由皇太后抚养,六阿哥送去了储秀宫,给钮钴禄贵妃抚养。 钮钴禄贵妃连自己儿子都搞不定,这又来个熊孩子,成天在储秀宫中,要不就哭着嚷着要找额娘,要不就上房揭瓦。 别说钮钴禄贵妃,就连储秀宫的其他小主也受不了了。 有胆大心细的贵人向贵妃进言,想一想,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周到冒犯了皇贵妃,否则,怎么会把这么个小魔头送来,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钮钴禄贵妃想起生孩子的事情,后来太医说起,的确是皇贵妃救了他们母子的命,她当初还不领情,后来又拉不下脸来登门道谢。 经人这么一提醒,第二日一早她便火急火燎的来了承乾宫,委婉表达了一下自己精力有限,照看不了两个孩子。 皇贵妃颇为惊讶:“六阿哥乖巧懂事,深得皇上宠爱,贵妃好生照顾,皇上自然会念着你的好。” “……” 时间临近四月,百花盛放的季节,春雨淅淅沥沥,总也没个停的时候。 胤祐和纳兰、曹寅三人坐在屋檐下,看雨水将花瓣从枝桠冲刷下来,落进泥土中,有太监匆匆走过,踩了两脚,而后,就只剩下淤泥中的一点点红。 纳兰看着此情此景有些愣神,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若……容若……”胤祐就坐在他身旁,轻声唤他的字,他却恍若未闻。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 胤祐听不懂,转头问曹寅:“他说的啥?” 曹寅做了个静声的手势,两个人回头望去,纳兰已经走到了树下,低头看着那些已经和泥土融在一起的花瓣。 “那是他曾经写给亡妻的词。”曹寅回想了一下,“再过几日就是容若已故夫人的忌日,他每年这个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胤祐还太小了,不太能体会这种有情人生离死别的痛苦。 纳兰在雨幕中站了好久,身上的衣袍都已经湿透了。 过了半晌,他又回到了两人身旁,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昨晚我又梦见她了。” 曹寅说:“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念着。” 纳兰苦笑:“怎么能忘?她在梦里怪我,怪我娶了别人,怪我没有去陪她,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下面……” 这个发言有点危险,曹寅赶紧让他打住:“你这是给自己上了一副枷锁,把自己困在了原地。” “我忘不了,忘不了……” “唔……”胤祐学者曹寅的模样,双手离开栏杆,身体后仰,双脚抬高,屁股在细细的木头上找平衡,险些后脑勺着地,曹寅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回来。 他看了看纳兰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胆发言:“那她肯定一点也不在意你。” 纳兰捏他的脸:“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 胤祐不以为然:“我当然懂,她要是在意你,就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才不会想着让你去陪她。” “……” 纳兰想反驳他,却发现自己饱读诗书,道理却讲不过一个三岁孩子。 胤祐又说:“我哥哥去上书房读书,要搬去阿哥所,我额娘就说‘小四呀,以后额娘不能随时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他学皇贵妃说话,神态、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纳兰从昨儿夜里梦见卢氏渐渐积蓄起来的哀思之情,到这里已经所剩无几。 曹寅在一旁幸灾乐祸:“七阿哥,别说了,他这个人小气得很,指不定明天就不来了呢。” 胤祐双手捂上自己的小嘴:“容若不要生气,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容若当然知道,小家伙也只是想宽自己的心。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 曹寅仰起头,半眯着眼看他:“那……明儿还来吗?” 胤祐说道:“当然要来。” “你们两个……” 纳兰那点伤春悲秋的情绪荡然无存,看着眼前一大一小,气得想打人。 七阿哥是皇子,他不敢打,那就打曹寅吧。 曹寅功夫比他好,念在他是个多情婉转的贵公子,身娇体贵,经不住打,常常让着他。 胤祐从曹寅怀里摸出一包瓜子仁,数一颗往嘴里放一颗:“一、二、三……六、八、九……” 纳兰揪着曹寅的衣领,忽然松了手,问道:“这数的什么,七呢?” 胤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小七在这儿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寅一把将他抱起来,搁在自己膝头,“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想把你偷回家。” 胤祐说:“我阿玛会把你的屁股打肿。” “听到没有,把你屁股打肿。” 三个人正打闹着,忽然看到康熙身旁的顾问行急急忙忙从南书房的方向跑过来:“曹佐领,皇上那边有急事,让您赶紧过去。” 曹寅和纳兰对望一眼,问道:“公公可否告知是什么急事?” 顾问行看了他一眼,艰难的开口:“江宁送来的加急奏折,说是江宁织造曹大人病危……” 顾问行话音未落,曹寅已经跑得没影儿了,最后那一瞬间,曹寅眼里的震惊、焦急与悲痛之色深深地刻在了胤祐心里。 他本能地往纳兰身边靠了靠,后者摸摸他的脑袋,刚才还宽慰自己的小家伙,忽然露出如此茫然无措的神色,看得人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从那天以后,胤祐就没有再见过曹寅。后来他从容若那里得知,曹寅的父亲在江宁去世,他回家奔丧,需丁忧一年才能返京。 曹寅这个气氛担当不在,胤祐和纳兰两个人闹不起来,每每聚在一起,就是背背诗词。 纳兰早就发现他的记忆里很好,过去了大半年,一开始教他的那些《诗经》到现在也能一字不落的记下来,现在教他唐诗宋词的同时,也会教他一些长篇叙事诗,小家伙也只需要三五遍就能背得滚瓜烂熟。 胤祐的橘子树已经长大了许多,小花盆已经不能满足它的需求,他便让太监们,将树挪到了院子里种着。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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