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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提着药箱离开。 小翎就按照他说的,湿了帕子给戚迟鸢擦身子,这不擦不知道,王妃身上竟、竟有这么多红印子。 腰上那手指印都发着青,怪不得清晨不让她服侍更衣,原是为了遮挡。 小翎耳垂血红,仔仔细细的帮戚迟鸢擦着,不由暗骂王爷不知道怜香惜玉。 王妃身体这般娇,王爷也不知道轻点来,弄了这一身的痕迹,当真是坏啊。 小翎轻叹一声,王爷就在这一点不好,叫王妃吃了许多苦头。 傍晚,外面起了冷风,好在并无下雨的征兆。 戚迟鸢赶在用晚膳的时辰醒了,她身子还是不舒服,肚子却咕咕叫着,显然是饿醒了。 小翎跪在床边帮她穿上鞋袜,道:“方郎中都看过了,好在没什么大事,可真是吓到奴婢了。” 恰巧此时,魏宴淮回来了,从杨管事那儿得知戚迟鸢出事,加快脚步到了静园。 他走到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听到了屋里的声音。 “方郎中还说,您这不止是烈酒的缘故,还因房事太过激烈,这才成了这样。” 屋内,正在喝茶的戚迟鸢呛了一口,连忙把茶盏递给小翎,捂着嘴咳了起来。 “哎呀,是奴婢多嘴了,不该在您喝茶的时候说这些。”小翎轻轻拍了两下嘴。 戚迟鸢呛得不轻,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睫挂着泪珠。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宴淮站在门外,多少有些不自在,怎么都没想到方郎中还会说这些。 这种事情本就只属于夫妻之间的小秘密,说出来也没什么,但让府里的婢女都听到了,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他知道昨夜都干了什么,也知道在戚迟鸢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正因如此,更加觉得面上燥热。 绿桃绿枝垂着脑袋,努力降低存在感。 魏宴淮抬起手,手指屈起,敲了两下门,也不等屋里的人说什么,便推门进去。 戚迟鸢拿着帕子擦嘴,看他过来,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听到小翎的话,只能给小翎使了个眼色。 小翎了然,装作傻乎乎的模样,说道:“方郎中可说了,您在房事上最得好好注意,若是累了更不能勉强,伤身体还是轻的,若是重了只怕会要半条命,您下次可得注意点,就算王爷强要也不能给。” 小翎转过身,看到魏宴淮站在身后,似是吓了一跳,表情惊慌,结巴道:“王、王爷,您…您何时来的啊?” 魏宴淮扫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投到戚迟鸢身上。 戚迟鸢低下头,故作不知的摸了摸头发。 小翎往门外挪了两步,道:“奴婢还要准备王妃明日的衣裳,就先退下了。” 说罢,急忙往外走。 刚才当着魏宴淮说出那些话,已经用了小翎大半的胆子,现在整个人腿都是软的,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要不是及时扶住了门,只怕都倒在地上了。 绿桃上前扶住她,顺便关上门。 “你怎么还敢当着王爷的面儿说那些话,不要命了?”绿桃小声指责。 小翎挠挠头:“没事的,再说了,我也是为了王妃好,难不成就这么看着王爷欺负王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站队这件事上,小翎和绿桃总是有分歧的,小翎无论如何都站在戚迟鸢那边,为戚迟鸢说话,绿桃却不一样,她是幸运被调到了睿王府,对魏宴淮自然是言听计从。 绿桃点了点小翎的脑袋:“你还真是胆大妄为,这是王爷王妃之间的事儿,咱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小翎拿开她的手,有些怒道:“你不插手看着就行,干嘛管别人啊。” 这番话怼的绿桃哑口无言。 她们自以为说话的声音很小,旁人肯定听不到,其实全都传进了戚迟鸢和魏宴淮耳中。 戚迟鸢听力本就好,魏宴淮同样如 䧇璍 此,两人在这方面敏感,将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戚迟鸢被魏宴淮盯得浑身不自在,手指挠了两下脖子,“你可用膳了?” 魏宴淮摇头:“还没。” 戚迟鸢站起身,“我也没,我去喊人传膳吧。” 说着便要绕过魏宴淮向外走去,还没动几步,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不由分说的把她拽进了怀里。 魏宴淮拥着她,语气不明:“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这话当真是问到戚迟鸢了,她想不起昨夜的事,只记得回府的路上缠着魏宴淮不放,其余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睡下后一觉就到了午时,用过膳继续睡,这期间魏宴淮并不在府里,怎么告诉他? 戚迟鸢沉默不语,任凭魏宴淮在哪儿胡乱猜想。 魏宴淮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含着歉意:“昨夜是我没把控好,下次不会这样了。” 戚迟鸢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不做任何反应,她都不记得昨夜的事,更没有怪过魏宴淮,听他这么说,想来昨夜一定很过分。 往日里身体上也会留下痕迹,日子久了,她就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觉得很平常,所以一觉醒来看到那么多痕迹并不惊讶。 现在看魏宴淮这么愧疚,难道昨夜真的比之前还要过分? 戚迟鸢努力想着,无论她往哪个方向想,都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魏宴淮抱她下马车的时候。 要是没记错,那时候是她硬搂着魏宴淮不放的,难道昨儿一整夜都是如此?所以魏宴淮没有把控住,就做的比之前更加过分? 戚迟鸢自己脑补着,脸颊悄悄泛起了红,闷声道:“你若真愧疚,今夜就睡在隔壁吧。” 她想一个人睡一夜,哪怕魏宴淮不做那事儿,却会动手动脚,只要躺在一起就没那么容易睡好。 魏宴淮:“不行,你病了,我夜里更要照顾你,若我去了隔壁,你踢了被子谁给你盖,况且你一个人睡容易冷,反倒对你不好。” 这倒是实话,天冷了,夜里更容易着凉。 戚迟鸢轻哼一声:“那你的愧疚能干什么?” 只是说说,一点用都没有,既如此还不如不说,省得叫人瞎感动。 魏宴淮捏着她的耳垂,俯身凑到她耳畔,道:“除了分房睡,其他的要求都能提。” “什么都行?” 魏宴淮顿了一瞬,补充一句:“还有,不能离开我。” 戚迟鸢哪知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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