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么,那些事儿等见了皇上就知道了。” 他一副隐秘不可说的模样,倒是让戚迟鸢更加不安。 戚迟鸢跟着刘公公来到皇上办事儿的宫殿前,大门敞开着,殿里烛火点得足,一眼就能看到前面的一切。 刘公公站在门前,“王妃进去吧,皇上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戚迟鸢对刘公公点了点头,抬起脚步往屋里走。 殿里烧着炭,可惜身后大门开着,这炭烧了也无用。 戚迟鸢进屋后转弯,看到了还在处理公事的皇帝,并没有看到她想见到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福了福身,“臣妇参见皇上。” 皇帝没有抬头:“你来见我,是因为睿王?” 戚迟鸢站在那儿,腿脚冻得没了知觉,道:“都这么晚了,王爷还没回去,臣妇担心他。” 皇帝放下了手里的折子,似笑非笑:“他是朕的亲弟弟,你担心朕会害他不成?” 戚迟鸢心里一紧,连忙跪下,膝盖隐隐发麻,“皇上绝不会,臣妇只是担心皇上派王爷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危险的事情?”皇帝若有所思。 戚迟鸢暗暗掐着手心,冷静道:“皇上信任王爷,这本该是王爷之幸,可王爷能力有限,并不是事事都能处理的完美,就如上次中毒,王爷差点丢了性命,这难道不是危险的事情?” 戚迟鸢手指颤着,道:“皇上可试着把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做,让臣子知道您信任他们,增加君臣之间的信任,这样岂不更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知道,话虽有理,却不是帝王爱听的,若皇上不明智,只怕会治她的罪。 可她今日一定要说这些话,况且已经在心里憋了好久了。 魏宴淮不该被如此对待,他有能力,可施展的地方有很多,没必要在卖命的边缘徘徊。 皇上身边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哪个不是对他忠心耿耿,可皇上偏要魏宴淮去做那些性命垂危之事,她有时真的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故意的。 皇帝沉默了许久,好似在认真想着戚迟鸢的话。 戚迟鸢还跪在地上,膝盖麻木冰冷,只怕现在起都起不来。 终于,皇帝开口了。 “你可知道,若是魏宴淮不为朕卖命,他这个人都会是无用的。” 戚迟鸢心中抽痛,抬起头,道:“那皇上可知 殪崋 ,魏宴淮自幼都经历了什么?” 皇帝眉头拧起:“他经历何事,跟朕又有什么关系。” 戚迟鸢:“当然有关系,皇上不知道他以前过得多苦,不知道太后先前是如何对待他的!” “弟弟不过是想要得到父母的关心,年少的他想用优秀的表现讨父母开心,可他每一次出彩的表现,得来的都是血亲的斥责,母亲责骂他为何要抢了哥哥的风头,父亲对他冷眼忽视。” “母亲为了让哥哥得到父亲的关注,不惜把弟弟打压成泥,甚至在父亲面前污蔑弟弟盗窃、打人、生性孤僻与人不和,继而突显出哥哥有多么优秀。” 戚迟鸢越说越激动,还红了眼睛,哽咽道:“本以为天下父母都爱子,会为子女谋划好一切,后来才明白并不是这样,世间有重男轻女也有重女轻男,同样的,也有两兄弟之间只看重一个,另一个被忽视的彻底。” 戚迟鸢抹了下眼泪,鼻子酸酸的,“皇上,王爷中毒时您就说过会补偿他,既然说了,就请皇上做到,好好补偿一下他吧。” 干着卖命的事儿,只是准许休沐几日,那算什么补偿。 戚迟鸢讲了那么多,没有说谁的不是,只是讲述了父亲母亲如何区别对待一对兄弟的故事。 她这种说法,不会辱了任何人。 皇帝听着,脑中浮现出当年的种种。 在他记忆里,魏宴淮多次闯祸,都是他出面在父皇面前求情,等父皇母妃走了,他再询问魏宴淮为何那么做。 魏宴淮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再低下头承认错误:“我已经知错了,皇兄莫要再问细节。”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当了真,将这些全都归于弟弟不懂事。 还有一次,皇子之间比箭术,他本是几位兄弟之中箭术最好的,却在比试中输给了魏宴淮,他当时为这个一母同胞的皇弟高兴,觉得父皇终于能看到皇弟了。 但父皇的反应很奇怪,脸上一点高兴都没有,给了皇弟该有的赏赐,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 他当时以为是父皇心情不好,几日后又是一场比试,他侥幸赢了皇弟,父皇龙颜大悦,给了他许多赏赐。 皇帝回想着从前种种,发现了许多端倪,他一直以为魏宴淮跟太后不合,是太后管控太甚造成的。 如今再看,管控只是一部分,很大一部分都是太后这个做母亲的在咎由自取。 在皇帝的记忆里,只记得魏宴淮这个弟弟沉默寡言,不喜出众,宫里有什么席面,魏宴淮永远待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有人故意把话题往魏宴淮身上引,魏宴淮都跟个哑巴似的。 现在想来,都是因为自幼受到了忽视才造成的这一切。 皇帝当然知道许多人说魏宴淮薄情,他从前也以为魏宴淮生性如此,其实也跟幼时经历有关,那段没有温暖的经历造就了魏宴淮的心性凉薄。 对谁都无情无义,正因如此,他放心把事情交给魏宴淮来做,还觉得这是魏宴淮该为他奉献的,毕竟他给了魏宴淮旁人不可撼动的权势。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戚迟鸢,庆幸当初答应了赐婚一事,戚迟鸢从前再不愿,如今都跟魏宴淮相爱相知。 能跪在这里为魏宴淮说话求情,已超越了大多数人。 皇帝声音有些哑:“你起来吧。” 戚迟鸢手撑着地想起身,可她的腿脚已经毫无知觉,试了一下便放弃了,自嘲道:“跪太久了,起不来。” 皇帝莫名笑了声,喊了两个人过来扶她。 “给睿王妃赐座。” 有人搬来了椅子,戚迟鸢坐在上面,心中并不平静。 “皇上,王爷他……” “朕是想让魏宴淮去办一件事,事情很危险。” 戚迟鸢一脸凝重。 皇帝:“不过他拒绝了朕,这是他第一次拒绝朕的命令,理由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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