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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底贴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戚迟鸢不想被他抱着,他身上的酒味儿是淡了,又不是没有了,离这么近还是能闻到。 戚迟鸢推魏宴淮,手上不断使着力气,恼道:“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魏宴淮用脸蹭了蹭她的肩膀,低喃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哭吗?” 谩骂 戚迟鸢本以为他睡得很熟, 毕竟看不出要醒来的痕迹,谁知他突然说了句话,手上动作蓦然僵住, 不再推他,满脑子都在想一件事。 她方才擦拭了那么久,他不会都醒着吧。 想到这个, 她有些心虚,趁机摸了那么久的疤痕,魏宴淮岂不是什么都知道? 戚迟鸢翻过身, 背对着身后的人, 闭上眼,恨不得立马睡着。 魏宴淮却不放过她,手臂圈紧,吻了下她后颈,“你还没回答我。” 戚迟鸢努力放松身体,想装睡躲过去。 魏宴淮等不到她的回答,干脆将她翻了个身, 让她面对着自己,垂目瞧着女孩因紧张而轻颤的睫毛,唇角微弯。 他抬起手, 手指贴着戚迟鸢的眉眼描绘, 粗糙的指腹蹭着白嫩的皮肤, 摸了几下就泛起了微红。 戚迟鸢感受着面前炙热的目光,面颊一阵发烫, 依旧紧闭着双眼, 睫毛颤抖着,一眼就能瞧出是装睡。 她认真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魏宴淮真的死了,她可能会哭。 就如太后下葬那日,她原本没有多少情绪,都准备自掐了,没想到淑妃等人哭得声音太大,不知不觉感染了她,跟着落了好几滴泪。 若魏宴淮下葬时没人这么哭,她只能自掐获得眼泪,总之不会哭成淑妃那样。 当然,戚迟鸢不准备回答魏宴淮,妄想就这样躲过去。 魏宴淮不强求她回答,手指移到了她唇瓣上,应是太累了,往日的粉唇没有多少血色,隐隐泛着白,可见刚才帮他擦拭身体时费了多大的劲儿。 魏宴淮眼神微暗,像是在自言自语:“太后走了,我没有掉一滴泪,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连袁柘都能说出他狠心,想必是真的狠心吧,跟袁柘聊了许久,喝了不知多少杯酒,好再酒不烈,他酒量又好,尚能保持几分清醒。 魏宴淮等了片刻,耳畔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声音。 他也不恼,继续道:“我自幼就被她打压,稍微领她不满意,手上就会多一道戒尺的痕迹,她对我的管教像是在驯养一个听话的奴隶。” “你可曾见过哪个母亲在父亲面前说孩子的坏话,无数次被罚深夜跪着抄写书籍,天亮之前抄不完就没有饭吃。” 魏宴淮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她看重身份,只因我找了个身份低微的伴读,她就把那伴读打了十大板,言语上各种羞辱,斥责他不要痴心妄想结交皇子。” “事情泄露,父皇问起此事,她云淡风轻的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说我看不起身份低微的人,说我指使身边的人打那个伴读。” “父皇罚了我,世家子弟远离我,我身边全是她安排好的人,没有任何结交朋友的权利。” 魏宴淮没有朋友,后来去了战场,救了岑越,认识了袁柘。 戚迟鸢睁开了眼,看他神色平和,红唇微张,想说什么却没有说,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襟。 太后走的时候,他一滴泪没掉,甚至没有任何伤心的情绪,这一切全都能说得通了。 被生母这样对待,母 䧇璍 子之间没有反目成仇已是不易,不是魏宴淮冷血,他只是有着人们最基本的反应。 没有人会对曾经虐待过自己的人离世而伤心,在这之前魏宴淮还能坐下跟太后闲聊,已经很不易了。 魏宴淮低头对上戚迟鸢的眼神,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胸腔中涌现出一股暖意,弯唇笑道:“好在都过去了。” 他轻轻地吻了下戚迟鸢的额头,语气温柔:“鸢儿,若有一日我真的不在了,你会为我哭吗?” 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面。 戚迟鸢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道:“不知道。” 声音特别小,不难听出其中的茫然。 魏宴淮抱紧她,低笑了声:“我不希望你哭,对眼睛不好。” 戚迟鸢略有些恼,觉得他像是在耍人玩一样,推了推他:“你既然醒着,能不能去洗洗。” 身上那股酒味儿很淡,可她还是受不了这么近距离的闻。 魏宴淮低叹一声,认命的起身去沐浴洗漱,总不能真让她忍着这一身酒味儿,就是刚才的擦拭都白干了,又让她劳累了那么久。 魏宴淮走开后,戚迟鸢躺在床上想事情。 她以为天下的父母都是爱孩子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她不知道太后当初是怎么对待皇上的,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对待魏宴淮,既然是亲生的,不应该好好关爱吗? 她想了很久很久,久到魏宴淮沐浴回来,又重新把她搂进怀里。 戚迟鸢怕他做什么,先一步说道:“我困了。” 魏宴淮闭上眼,声音略哑:“睡吧,我也累了。” 戚迟鸢用余光偷看他,放心闭上眼睛。 清晨。 戚迟鸢醒来,下意识转头看旁边的位置,本以为魏宴淮会早早出门,没想到他还睡着,放轻动作站起身,跨过他下了床。 她面颊惨白毫无血色,手掌捂着腹部,小腹痛得要命,穿上鞋子出门,快速去了如厕,这才发现月事来了。 好在并没有弄到身上,床上也没有沾染,应该是刚来。 戚迟鸢月事腹痛,比往日还要病殃殃的,弄好一切重新躺到床上,小腹痛得她忍不住蜷缩,额头全是冷汗,眉心近乎拧到了一处。 魏宴淮被身旁的动静吵醒,转头看到她满脸痛苦,忙坐起身问:“肚子不舒服?” 戚迟鸢痛得不想说话。 魏宴淮下床,快速套上外衣:“我找人去叫太医。” “不用,”戚迟鸢及时开口叫住他,眉眼间尽是苦楚,轻声道:“只是月事来了,喊太医来也没用。” 这种事若能治好,哪还能拖到现在。 魏宴淮松口气,她月事不准,每次都很突然,时而腹痛时而没感觉,这才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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