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招数。 一个男人,到底是从哪儿学到的这种……这种装可怜争宠的手段啊? 魏宴淮:“单独包扎的确有些难。” 戚迟鸢抿着唇,彻底看清了他。 就如魏宴淮所说,他不喜欢旁人碰他,那之前受了那么多次伤,不也都是他一个人包扎的,这么些年应该已经熟悉了,怎么到了她面前,就成了一个人包扎有些难了? 戚迟鸢不管他了,就这么走出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魏宴淮低叹一声,同情心不好博啊,真不知道旁人是怎么博取的,为何到了他这儿就不管用了? 戚迟鸢回到隔壁屋里,让小翎拿两个熟鸡蛋滚了滚眼睛。 小翎诧异:“方才在屋里都发生了什么,您竟把眼睛哭成了这样。” 戚迟鸢有些累,病恹恹道:“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待会儿你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我想好好睡一觉。” 小翎应了声,又问:“王爷也不能进来吗?” 戚迟鸢:“不能。” 小翎:“若硬要进呢?奴婢阻止不了怎么办?” 戚迟鸢:“他硬要进,你就告诉他我会生气。” 小翎笑了:“好,奴婢一定好好帮您看着门,绝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您。” 戚迟鸢也不知道魏宴淮会不会迎来,总之她把话放那儿了,就看魏宴淮是不是真的心疼她。 小翎用热水湿了帕子,给她热敷了一下,这就出去守着门了。 戚迟鸢躺在床榻上,眼睛特别干,哭时费了太多精力,此刻什么都懒得想,闭上眼没多久就睡下了。 她这一觉睡得长,直到午时都不曾醒来,魏宴淮想与她一起用膳,得知她还睡着,便想进去看她一眼。 小翎站在门前伸手拦住,顶着压力道:“王妃说谁都 䧇璍 不能进去打扰,还望王爷多体谅。” 小翎害怕的手抖,生怕被拉走挨板子。 魏宴淮想到戚迟鸢今日对他的哭诉,心软的不像话,面对小翎的阻拦不但没有生气,还笑了。 “好,等王妃醒了记得去通知本王。” 小翎浑身松懈下来,应了声是。 魏宴淮身中剧毒,还不忘去书房忙别的事,他自己随便应付了一下午膳,身体里有毒,伤口不停的作痛,痛得叫他直不起身体,本是想写个奏折,却痛得拿不起笔。 岑越劝道:“王爷,您去歇着吧,当下要把身体养好才是主要的,皇上都知道您如何了,定然不想看到您这么辛苦。” 魏宴淮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同刀搅似的,忍着巨痛道:“王妃醒了吗?” 岑越:“还没呢,想必是太累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魏宴淮深呼吸,手撑着桌子,艰难道:“本王没事,你去外面守着,本王一个人缓缓就好。” 岑越急得冒汗:“也不知方郎中何时才能制好解药。” 魏宴淮忍得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很不正常:“最少也要两日,这才一日过去,哪有那么快。” 岑越张了张嘴,泄气般低下了头:“我知道您想让王妃为您担忧,但也不能这么做,受点小伤就好,何至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至于用中毒这种法子,自己受苦不说,若是再没得救,这简直是在找死。 岑越不敢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 魏宴淮把他带在身边那么多年,何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虚弱笑了声:“若真是没了命,也能让她为我哭一场。” 魏宴淮只是想看到戚迟鸢对他的关心,对此不惜一切代价,身死又如何,得她几滴泪也值了。 若皇帝在这儿,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一定会骂他疯子,还会想方设法的让戚迟鸢远离他。 戚迟鸢动心还好,若迟迟不动心,魏宴淮再这么下去迟早把自己作死。 他这种偏激的做法,世间又有几人能够理解。 岑越没动过心,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何种感觉,更不知道等一个人爱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他看着此刻的魏宴淮,道:“倘若您真不在了,可曾想过王妃会受到多少人的奚落嘲笑?” 死了丈夫的寡妇本就是旁人议论最多的对象,更别提睿王妃这样的人物了。 魏宴淮的瞳仁漆黑如墨,眼中多了抹自嘲。 “本王若真死了,皇上那份愧疚都会落在她身上,用本王的命换她一生尊贵,到时连帝后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岑越暗暗心惊,没想到他算计到了这一步。 魏宴淮这会儿缓了过来,靠着椅子仰起头,笑道:“可是我赌成功了,她有那么一瞬心疼过我,即便否认了,却没有瞒过我的眼睛。” 得到了她的关怀,毒药也能解,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王府里乱成了这样,却没有一点消息传出去,连袁柘都不知此事,更不要提其他人。 皇帝在宫里坐着,心却在王府里,他怕魏宴淮出事,那不仅是他的亲弟弟,还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皇后站在皇帝身后给他捏着肩膀,看他又在愣神,柔声询问:“皇上,您昨日从宫外回来就时常出神,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皇后只知道他昨日出宫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问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 皇后知道这不是她能过问的,便不问了,此刻见皇帝这等神情,又忍不住问了出来。 皇帝按了按太阳穴,疲惫道:“一些小事而已。” 显然是不愿意多说,皇后笑了笑,眼中闪过悲意,成婚十几年了,什么事都瞒着,当真是令她伤心,可身份摆在这儿,她又不能无理取闹。 . 方郎中把自己关了起来,不断的制药,制解药之前必定药先制毒药,他抓来了几只兔子来试药。 期间不断有人来打扰他,他再出门给别人相看,回来后继续制药。 足足用了三日,终于把药给制出来了。 方郎中迫不及待地拿着药去了王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个时辰,戚迟鸢正跟魏宴淮一起用着午膳。 戚迟鸢扒着饭,这两日她跟魏宴淮休息的时辰总是不一样,用膳的时辰也不一样,今日还是魏宴淮回来后,他们初次坐在一起用膳。 对着魏宴淮不正常的脸色,她着实没有多少胃口,尤其是他那泛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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