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了,现在天凉了,你应该好好在屋里待着才是。” 外面太凉,稍不注意就病了。 戚迟鸢:“你放心,我身体如今好着呢,没之前那么羸弱了。” 她是一点都不提病了三日的事儿。 万壹壹不晓得她病了,说:“我跟袁柘说了,只要他娘不低头,说什么我都不愿意回去,他要是真为我好,就该早早放手才是。” 戚迟鸢握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又在万家待了一晌儿,离开的时候,袁大夫人已经不在外面了,万夫人亲自送她到门前,说了好多心里话。 万夫人和万将军先前不让女儿和离,不是碍着袁家的面子,而是怕万壹壹今后被议论,日后再想找人过日子就会受影响。 可这一个月里,万壹壹没少被议论,他们看清了袁家的真面目,想让女儿脱离苦海,便同意了和离一事。 万家都准备好万壹壹重获新生了,谁知袁柘这个畜牲不同意。 戚迟鸢走得时候,万夫人还抓着她的手感谢:“壹壹没什么朋友,自从出了这种事情后,从前那些点头之交的人更是都躲着她,生怕跟她扯上关系,只有王妃您不嫌弃。” 其实不止是万家,袁家也遭到了众人的排挤,他们认为万袁两家闹成这样,谁都有责任,在事情平息之前,这些人是不会跟万袁两家有牵扯的。 名声固玩重要,可戚迟鸢更看重人性,她这么些年被人议论纷纷,早已习惯旁人的变脸,哪能真在意那些人的怎么想。 戚迟鸢回了王府,满脑子都是万袁两家的事儿,她为万壹壹这些年感到不值,唯一庆幸的便是袁昶这孩子懂得心疼母亲,在这场闹剧中知道孰是孰非。 快到夜里的时候,魏宴淮回来了。 戚迟鸢传了晚膳,净手后坐在魏宴淮对面,“我白日里去街头看了眼,中途去了趟万家。” 自秋猎后,魏宴淮就陷入了繁忙之中,除了今日抽空去探查行善一事,其余时候都在忙,好些日子没跟袁柘见面了。 魏宴淮不喜欢管旁人的事儿,可戚迟鸢跟万壹壹交好,他了解戚迟鸢的性子,也想多跟她说说话,便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戚迟鸢不怕他嫌啰嗦,从头开始讲起这件事儿。 她声音实在轻细,听着很是悦耳,魏宴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时不时气愤,为万壹壹打抱不平的模样,表情灵动极了,使他移不开眼。 魏宴淮听得认真,没有任何敷衍的表情,跟着她的情绪走,听她说袁柘的坏话时,扬唇笑了笑,在她讲完后,神情若有所思。 “袁柘就是这样的人,你我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戚迟鸢咬了下红唇,松开时留下了一点齿印,不知为何,语气中染上了几分怀疑:“你与这样的人交好,真的好吗?” 明明是在怀疑,魏宴淮只觉得身心愉悦:“你是怕我学坏?” 戚迟鸢不敢瞧他,瞥开了目光:“都说近墨者黑。” 魏宴淮低叹一声,特意起身坐到她身旁的位置,握着她两只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眼神诚恳不见分毫糊弄:“我最亲近之人,只有你一个,如何学得旁人的坏?” 绿枝几人看到这一幕,便不在屋里守着,全都出了门。 戚迟鸢没有看他,也没有出声。 魏宴淮:“袁柘是我这些年唯一交好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如何比得上你亲近,你我才是要相伴一生的人。” 他明里暗里都在说妻子比朋友重要。 戚迟鸢抬眼,妄想从他眼里看到虚情假意,可惜一分一毫都没有,那片深眸中如一潭情水,看得她快要腻在其中。 她沉吟道:“若我要求你远离袁柘,你会同意吗?” 她知晓不该说这样的话,情和义之间不必只选一个,但此时此刻就想得一个答案。 她有些好奇,都说魏宴淮对旁人薄情,只对她深情,那魏宴淮愿意为了她的一句话,舍弃这么久的好友吗? 魏宴淮摇头:“不会。” 戚迟鸢眼里闪过一丝满意,面上却不显:“为何?” 魏宴淮:“我认识袁柘那么多年,清楚他会做什么选什么,也清楚他不会把后宅之事跟其他事混为一谈,我和他交好可不是认识太久的缘故。” 若因为认识久就能成为好友,那人人都是好友了,可成为好友的前提不是认识多久,而是一些旁的要素。 戚迟鸢歪了下头,笑了声:“你还挺重情重义,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说你薄情。” 她这般说笑,倒真像在打趣丈夫一般,没有之前的任何生分。 魏宴淮愣怔一瞬,眼中涌起源源不断的异色,揽着她的肩膀,心里燃起了一道火:“传闻有几个是真的,都信不得。” 戚迟鸢还没意识到她这话能改变什么,只是推开他,“快用膳吧,我都饿了。” 魏宴淮克制着冲动,动了动手指,哑了声音:“好,先用膳。” 膳后,戚迟鸢去沐浴了,奔波了一整日,身上沾染了少许灰尘,她受不得尘埃,全都洗干净了才舒服。 换了身薄薄的衣物,躺在了里侧准备睡觉,不忘跟正在解腰带的魏宴淮嘱咐:“你记得洗好了再过来。” 说罢,翻身面向里侧,被褥盖到了肩膀 LJ ,只露出后脑勺对着身后的人。 魏宴淮进里面洗了洗,回来后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伏着身体,将她拉入自己怀里,薄唇在她唇上反复厮磨,手也不老实起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戚迟鸢蹙着眉心,艰难之中睁开了眼,用手挡住嘴:“我要睡了。” 魏宴淮轻嗯一声,脸色无比正经:“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戚迟鸢气醒了,羞恼推他:“你就不能忍忍吗?” 有时候真想当面骂魏宴淮一句,怎么像随地发.情的公狗一样! 可她不敢说出那样的话,怕真说了,第二日便只能在床榻上度日。 魏宴淮亲她的手指,嗓音哑得不像话:“用膳时你说得那番话,能再说一遍吗?” 戚迟鸢眨眨眼,有些发蒙:“什么话?” 她说得多了,哪知魏宴淮问得是哪句。 魏宴淮推着她肩膀,在她倒在榻上时欺身压下,惩治一般咬了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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