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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求王爷王妃饶命!” 李芹诗恶狠狠地瞪着王二,牙咬切齿:“你这些年不停的骚扰我女儿,现在她成了婚你们家也不放过她, 当真是畜牲!” 戚家不是没去报过官,只是王二没有做过实质性的伤害,官府老爷不能定他的罪。 王二磕得头都出血了, 还在不停地磕:“是我有眼无珠, 是我猪油蒙心, 求王爷王妃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娘一命啊。” 戚迟鸢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心中恶寒, 红着眼睛站在魏宴淮身后,满脑子都是王老夫人那些污蔑人的话。 王老夫人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瞪着王二,似乎 丽嘉 在斥责王二的举动。 戚呈毅却不忘说重要的事,满脸严肃,冷声道:“王老夫人那些话真是好笑,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还好意思把这些赖到我女儿身上!” 王老夫人剧烈挣扎着,可惜她一把老骨头,又被人按着,怎么都挣脱不了。 王二近乎崩溃的朝王老夫人吼道:“你能不能闭嘴!那些话全是我骗你的,你这么相信我干什么,现在好了,惹祸了,你开心了吧!” 王老夫人挣扎的力度小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王二。 王二捂着脸,哭道:“戚夫人您说得没错,我是畜牲,我不是人,是我惦记你们女儿,还跟外人说她坏话,全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饶了我和我娘吧。” 王二继续磕头:“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和我娘。” 一声又一声,王老夫人满脸痛心的闭上了眼。 魏宴淮就这么冷眼看着,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戚迟鸢的手凉得不像话,他紧紧握着,怎么都暖不热。 姑娘家的名声何其重要,王二为了得到想要的,不惜坏了戚迟鸢的名声,又欺骗老母亲,害旁人误以为戚迟鸢不检点。 这种情况下,李芹诗自然紧着澄清女儿的名声,满脸紧张地看向魏宴淮,道:“王爷,我女儿从未跟这种人有过来往,还望王爷误要听信他人的话。” 戚呈毅从愤怒中回过神来,跟着说道:“王爷,我女儿未出嫁之前常常待在家中,十天半个月都不出一次门。” 所有人都看向魏宴淮,都等着他开口。 小翎站在戚迟鸢后面,满心焦急,生怕王爷不分青红皂白。 戚迟鸢垂眸,眼中蒙了层泪,眼前的一切都无比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魏宴淮瞥了眼地上的王老夫人和王二,眸底阴鸷一片,沉声道:“污蔑王妃乃是重罪,各打五十大板!” 随着他话落,王二睁大了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拖了下去。 “王爷!王爷饶命啊!” 李芹诗和戚呈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王老夫人那身子骨,能不能挺得过二十大板都难说,更别说五十大板了。 王二身体大不如前,这五十板子下去,只怕性命危矣。 魏宴淮让王府的人亲自动手,那些全是练家子,又让岑越亲自看着,显然是准备取他们的性命。 魏宴淮转过身,看到戚迟鸢红着眼又满脸憋屈的模样,伸手擦掉她眼中刚落下的泪,温声道:“放心,本王可不信他们的胡话。” 李芹诗上前来,低声相劝:“鸢儿快别哭了,谁都能听出那些话是污蔑,” 戚迟鸢低头抹泪,另一只手被魏宴淮牵着,这么久都没有暖热,掌心的冷汗沾在两人的手上,有些不舒服。 周围还有那么多下人,她很快就收住了情绪,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有放在心上。” 戚呈毅和李芹诗看着她长大,怎么会猜不透她的想法,见她收住眼泪故作坚强,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魏宴淮揉了两下她的发顶,低声安慰:“别怕,他们伤不了你,我保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说罢,又抬眼扫视一圈。 王府的人都能够守口如瓶,这一点他很相信,但戚府的人就不一定了。 戚府的下人低着头,只听睿王说道:“今日的事若传了出去,本王定会严查,一旦查出是谁干的,这条命就别想要了。” 戚迟鸢抬头,一眼撞进魏宴淮那双深邃的黑眸中,里面有担忧、愧疚,她嘴角轻扯,笑得牵强:“我不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宴淮说了今日的事不会传出去,就一定不会,她相信他。 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愧疚,担忧是在担心她,愧疚又是为何呢。 戚迟鸢不知道,魏宴淮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经历了今日这样的事,所以才愧疚。 早在找到王二这个人的时候就不该留一条命,斩草除根才是硬道理。 魏宴淮想让王二受尽折磨,哪知王老夫人这般不讲理,他们既犯了错,就要接受惩治,年纪大不是王老夫人的免死金牌,这样的人早解决了才不会继续祸害他人。 远处,王二和王老夫人都在挨板子,他们口中塞着麻布,所有的痛呼声都被堵在口中。 今儿原本是个高兴的日子,只因这母子俩来搅和,弄得所有人脸上都没了原来的笑容。 戚堰之并不在府上,等一切安定下来,他才从外面回来,戚玥病了,找了郎中来看,又开了药方,他不放心下人去办事,就亲自去药铺抓药。 没想到回来后竟听到了这样的事,彼时王二已经奄奄一息,王老夫人没有挺过五十大板,挨了十板子就晕了。 魏宴淮让人给他们留了口气,总不能在今日将人打死,等过了今日,王老夫人继续挨板子,直到五十大板完成。 戚堰之无比愤恨,只恨自己不在场,没能好好打王二一顿。 陈氏在东苑照看病了的戚玥,胡盼兮孕吐的厉害,整个人瘦了一圈,两人一直在东苑待着没有出来,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府里的下人不敢多嘴,不过她们不是傻子,看这情况也能猜出个大概。 用膳时,陈氏说:“王老夫人的确糊涂,前阵还来咱们家要债,说咱们亏待了王二,跟咱们要银子。” 戚堰之:“你怎么没跟我说?” 陈氏低着头,喂儿子戚贤吃饭:“我想着是她糊涂了,又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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