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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小翎把目光转移到后腰上,忽而凝重道:“这怎么还有指痕?” 离京 戚迟鸢趴在那儿, 不想说话。 小翎不是傻子,看到腰上的指痕逐渐明白了一切,不再说什么, 安安静静抹药。 此刻刚过午时,魏宴淮不在府里,最近他很忙, 白日里不见踪影,晚上抱着戚迟鸢不肯松手,戚迟鸢每晚都盼着天亮, 天一亮府里就没人能管她了。 “好了, 您要起来吗?”小翎盖上药瓶盖子,帮戚迟鸢把衣裳拉下来,遮住满背的红痕。 戚迟鸢有些累,摇了摇头:“我歇会儿,你出去吧。” 小翎:“王妃有事喊奴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房屋的门关上,屋内重归平静,安神香的味道逐渐扩散。 戚迟鸢打了个哈欠, 缓缓闭上眼皮。 王府的大小事通常都交给杨管事处理,可府里人都知道,不是杨管事比王妃权利大, 而是王妃身体不好, 王爷舍不得王妃劳累。 况且这么久了, 王爷从未跟王妃分过房,足以见得王爷有多宠爱王妃。 “杨管事, 外面有位自称章太医的人求见。”府里的小厮跑到杨管事跟前恭敬说道。 杨管事翻着账本的手指一顿, “章太医?他来干什么?” 小厮:“说是要给王妃看看身体。” 杨管事顿时冷哼一声:“就说王妃歇下了。” 杨管事知道这位章太医是太后的人,王爷吩咐过, 太医院里那些太医,除了齐太医,其余的人都不能踏进王府,是谁的人都不行。 小厮:“是。” 小厮刚走了两步,又被杨管事叫住。 杨管事:“还是我去说吧,你去通知王爷。” 太后的人没那么好敷衍,如果王爷能回来一趟就好办多了。 如今天暖和了,更容易犯困。 戚迟鸢这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发现魏宴淮就坐在跟前,她神情发蒙,揉了揉眼睛,困意依旧缠绕,几乎要睁不开眼。 魏宴淮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捋顺,道:“该起来用晚膳了。” 他很早就回来了,处理完章太医的事情就待在府里没有出去,写了封信让人送进了永宁宫。 戚迟鸢慢慢坐起身,衣裳在熟睡时向上卷起,露出腰间的红痕,衬得肌肤更加白嫩。 魏宴淮眼神微暗,他清楚记得昨夜没用多少力气,甚至怕伤害她特意放轻了力度,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一日过去了,红痕都没有淡去。 戚迟鸢察觉到腰间的衣裳向上,伸手拉下来,刻意忽略眼前不对劲的目光,自顾自的掀开被褥下床。 二人坐在一起用膳,魏宴淮说了一件事。 “南王在回南陵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如今和南王妃一起不见踪迹,官兵只找到了魏鸿致一个人。” 戚迟鸢动作微顿,抬起眼:“什么时候的事儿?” 南王和南王妃给太后过完生辰并没有急着离京,住了小半月才走,如今离京有半个月的时日了,竟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究竟是什么胆大包天的劫匪,敢去劫一个被官兵护着的王爷? 魏宴淮:“今早传来的消息,官兵快马加鞭赶了两日的路程才送来信。” 南王和南王妃消失快三日了。 戚迟鸢拿勺子喝了口粥,什么都没说。 魏宴淮凝望着她,道:“南王很早之前就有造反的意图,如今人失踪的这么蹊跷,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皇上不放心别人,派我和袁柘去找。”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轻响。 戚迟鸢手里的勺子没拿稳,掉在了桌上,勺子里的汤顺着流到桌上,好在只有一点点。 魏宴淮急忙抓住她的手,左右翻看,着急道:“有没有烫到?” 戚迟鸢从他手中挣脱,有些慌乱:“没事,没有烫到。” 她方才有点激动,没拿稳勺子。 魏宴淮话说到这种地步,她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这一去不一定要多久,总而言之短时间内不用再见到魏宴淮,不用再和他同床共枕。 戚迟鸢怎么可能不激动。 魏宴淮只顾及她有没有烫到,完全忽略了她的情绪,也许是即将要面临分别,此刻没想那么多。 绿枝拿了个帕子把桌上的粥擦干净,收起桌上的勺子,拿了个干净的放在碗中。 戚迟鸢完全吃不下去了,双眸明亮,几乎快要压不住心里的雀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夜里。 魏宴淮都要走了,就忍不住多温存了一会儿,戚迟鸢难得没有控诉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魏宴淮走后的日子,都忘记拒绝了。 魏宴淮抱着戚迟鸢,怎么都睡不着。 他不舍分别,更不舍得让戚迟鸢跟他一起去。 此去必定是要受苦的,若南王真的失踪还好,若是造反,只怕还要发生征战,戚迟鸢去了只会身陷危险之中。 魏宴淮吻了吻戚迟鸢眉心,慢慢往下,从鼻尖到红唇,最后停留在唇上反复厮磨。 清晨,天色雾蒙蒙地,屋里更是昏暗。 魏宴淮捏着戚迟鸢的手指,吻向她的后颈。 戚迟鸢眉心蹙了蹙,在他不安分的折腾下睁开了眼,埋怨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许是睡得 殪崋 太蒙,意识不清楚,这话说的带着嗔意,听得魏宴淮心里一片火热,非但没有收敛,还愈发放肆起来。 戚迟鸢不耐地睁开双眼,头发散乱,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掐着魏宴淮手臂,气红了眼:“你好烦啊。” 不过是想好好睡一觉,却这么难。 魏宴淮亲她红唇,瞳仁黑成了浓墨,沙哑道:“鸢儿,我今日就要走了。” 戚迟鸢鼻尖泛红,委屈道:“你走你的,怎么还折腾我啊。” 魏宴淮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舔舐掉她脸上的泪珠子,咸味在口中蔓延,道:“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我舍不得你。” 若不是那地儿太危险,他恨不得去哪儿都带着戚迟鸢。 不论何时,都不分离。 戚迟鸢被他那话点醒了,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 今早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忍。 她放松下来,眼角溢出的泪却不停歇,手臂不断推搡着身前的男人,抽泣道:“你个蛮夫!” 她一哭,魏宴淮就亲个不停,语气柔成了水:“鸢儿说得对,我就是个蛮夫,鸢儿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戚迟鸢抽泣个不停,她不知何时结束的,只记得自己太困,直接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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