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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小说> 炮灰身后的男人竟是[快穿] > 第38章

第38章

。” “他很诚实!” “是缺心眼吧。” “他很……很……” “是缺心眼吧。” “……我还没说呢……” 谢怜列举了一堆优点,谁知花城却始终脸上淡淡,不怎么认可的样子。谢怜只得道:“你知道永安国与仙乐国的渊源,我原本并不打算与永安国有任何瓜葛,就是因为千秋才留下做了国师。” 花城看他,终于有了追问:“为何?” 谢怜道:“当年我是怎么做上永安国师的,相信也瞒不过你。” 花城道:“花枝退魔。” 谢怜道:“你说的真风雅,不过其实很狼狈的。总之就是,千秋他出巡祈福,被我救下。我带着他和一些护卫往皇宫方向走,路上不断有妖魔来袭,千秋当时身体不好,一直在车里昏昏沉沉地睡着。有一天我撞翻了那辆车,他醒了爬出来,一看到我……就哭了。” 花城不语。 谢怜莞尔,道:“我当时以为他是看我一身杀气才哭的。因为我浑身是血,手里还提着一颗头。所以看他哭得哇哇的,我只好把头丢了去哄他,谁知他还嚎起来了。我那时杀了一路,也累得快要死了,再没力气哄小孩儿了,心里便觉得很麻烦,觉得他很娇生惯养,要知道,我小时候可没他这么爱哭。” 花城嘴角噙笑,似乎无意间揉捏了一下小辫末尾那颗红艳艳的珊瑚珠子,道:“是吗?” 谢怜道:“当然!说回来。我本来想靠着那辆车休息一下的,没办法,只好走远点,免得他一直害怕得嚎。谁知我走了两步,他一下子扑出来挂到我手臂上,问我,别人是不是欺负我。” 花城目光微动。谢怜道:“我很奇怪,说太子殿下这是什么话?没人欺负我呀。他却睁大了眼,问:‘那为什么刚才妖怪来了,所有人都不动,只有你一个人上去抵挡?’ “其他护卫当场便跪了一地。这场面快收不住了,我只好厚颜地说,那是因为我最强。” 花城道:“哪里厚颜?实话罢了。想也知道,每次其他人必然都像废物一样躲在你后面等着捡漏了。” 谢怜噎了一下,道:“不能这么算的。那些人大多肉体凡胎,看不到妖魔,上去只是送死而已,所以我让他们优先保护太子殿下。” 沉默片刻,花城道:“不公平。” 谢怜看看他,忽然一笑,道:“千秋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所有人都没受伤,只有你伤的这么重!’” 他叹道:“那一刻我便觉得……真是个好孩子。后来他给我包扎伤口,说天说地,说他从小的愿望,说,想拜我为师,学了我的本领,长大了去渡化旧皇城的仙乐国怨灵。所有人都说,我救了太子殿下,但我觉得,其实也算他救了我。” 花城的脸侧了过去,看不清神色。谢怜道:“你怎么了?抱歉,我说太多了吗?” 花城回头,神色如常,微微一笑道:“没有,你说吧。我很想听。” 谢怜趁热打铁:“所以,花城主,你是最好的人,就别逗他了,他不经逗的,你就解开这法术吧。” 花城却理直气壮:“我不好,也不是人。” 谢怜哭笑不得:“你……” 花城道:“他在我的地盘大闹一场,我不过小施惩戒罢了。” 他这么说,谢怜倒不好意思继续求情了,只好道:“花城主,探你鬼市的主使者是我,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为了帮我的忙,我难辞其咎。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可否请你不要计较他这一回?” 花城笑眯眯地道:“哦?什么事都答应我?” 谢怜连连点头。花城道:“说来,我这边的确有一件重要的事,哥哥可愿帮我一个忙?” 谢怜求之不得,立刻道:“什么忙?” 花城道:“现在还不能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哥哥要是肯帮我,现在就跟我走吧。” 谢怜怔道:“现在就走?这么着急?” 花城道:“现在就走。是一件很着急、很要紧、很危险的大事,一刻也不能等了。办完了事情,我就把郎千秋放了。” 绝境鬼王从不求人,既然要他帮忙,必然棘手,说不定是有强敌来袭。哪怕他手上没有郎千秋,谢怜也会帮他的。他本想和上天庭通报一声,但已经没了法力,加上转念一想:若是消息传回仙京,花城免不了又要被编排一番,不如他先斩后奏,帮花城把事情办完再带着安然无恙的郎千秋回去。那样上天庭最多也就怪他不及时通报,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怕再多什么责罚了,便点头道:“那就走吧。” 花城佯作警告:“这次哥哥决计不能不告而别了。” 谢怜自然一口应承:“一定不会。” 第47章 无名道杯水问二人 接下来几日,花城便以“帮忙”为由,让谢怜陪他去了不同的地方。 宁静小镇、巍峨皇城、深山老林,每到一地,花城都会给他讲些当风物人情。有时刚好是谢怜去过的地方,便是谢怜给他讲。这么一对,两人发现他们竟是在不少相同的地方留下过不同的足迹,只是往往前前后后错过了。 谢怜道:“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无怪花城主博闻强识。我从前就总觉得你好像去过很多地方,果然如此。” 花城也笑,轻声道:“哥哥不也去过很多地方?可惜,这么久,我们竟然从来没有遇见过。” 虽然谢怜也觉遗憾,还是安慰他:“终究是遇见了,也不算晚啊。” 这日,花城顽心大作,一言不和就把几个恶人恶鬼变作不倒翁,狠狠戏耍一番。二人在几个脏兮兮的乞儿的叩拜中捧腹笑着溜走,谢怜道:“你不是说你不管这些祈福吗?” 见君川鬼画舫夜游那次,谢怜留意了几个难得正常的祈福,都是孩子的愿望,本打算今后有空来帮花城完成的,没想到花城也记住了。花城对他眨眨眼,道:“偶尔也管管。” 谢怜道:“达官贵人的祈愿不管,却管这些小孩子的?” 花城道:“那没办法,既是求我,应不应,天王老子也要看我心情,不是么?” 二人相对而笑。谢怜更觉这鬼王虽吓煞三界,却常常流露出少年心性,实在可爱可亲,恨不得揉他一揉,道:“所以,要我帮的忙,难道就是这个?” 花城道:“自然不是。” 谢怜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么,到底什么是呢?” 开始,谢怜真以为他有事相求,全神备战,可渐渐的他就发现,花城每日除了为他疗伤、陪他游山玩水,根本无所事事。 弯刀厄命的伤的确带有诅咒,难以愈合,花城助力疗伤,痊愈速度大增,但也还需七日。眼下已经过了五日,两人之间,好像只有谢怜还惦记着他那件“着急、要紧、危险”的大事。但每每问起花城,花城也总笑而不语,谢怜又不能过分催促,那样显得仿佛自己一心只想救了郎千秋就马上走人,便只能一直陪着他。不,应当说,是让花城陪着自己。 他大概猜到,恐怕,花城只是以请他帮忙为借口,为他治伤罢了。 花城微笑道:“那么,到底是什么呢?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谢怜道:“过不久是多久?” 花城道:“嗯,我想想。总之,先把伤养好吧?哦哥哥你看,前面又到一座城了。” 谢怜就猜到他会这么回答,啼笑皆非,摇摇头。但循他目光望去,原本脸上含的三分笑意一下子收住了。 两人来到城门口,一抬头,“苍城”两个大字气势恢宏。花城走了几步,觉察与他并肩之人没了,回身道:“哥哥?” 谢怜这才回过神,道:“来了。” 花城道:“别担心,来吧。” 谢怜心中一动,觉得他话里似乎意有所指,但又拿不准,最后只好跟了上去,目光越过街边古陈飞檐,落至远处黛青山岳,心下却没脸上那般镇定自若。 苍城之所以唤作苍城,是因为城依一座高山,太苍山。可在八百年前,它并不是叫这个名字。 那时,它乃是仙乐国的皇城。 谢怜自问如今已非喜欢感怀往昔之人,但他毕竟生于此、长于此。许是近乡情怯,又或是不想给自己感叹物不是、人亦非的机会,他已多年不归。沧海桑田,百年转瞬间,昔日风流富丽的皇都,如今满城人间烟火。 他边走边想:“三郎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巧合?也许吧。只是,他实在不觉得,以花城的见识,会不知苍城旧名。 虽然故乡已如陌路,但走了几步,城中张灯结彩,倒是热闹非凡。原来他们来得巧,正赶上庙会。斗花的、斗茶的、斗蛐蛐儿的、搭戏台的、踩高跷的,好不热闹。二人闲逛一阵,忽见百人聚在一座大红的高台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谢怜看了半天没看明白,道:“这是在做什么?” 一旁有人答:“这位道长不知道么?这是比赛,夺金花!你看那台子的顶端,看到没?上面放着一束金花。谁能第一个抢到那束金花供到庙里,谁就赢了!夺了魁献了金花,神仙、信徒,脸上都大大有光!” 花城也像是饶有兴趣,还问上了:“既然是比赛,抢到金花的人可有奖励?” 又一人答道:“有的有的!只要你把金花供到庙里,你许个愿,肯定能如愿!不信你问问,年年都是泰华殿夺得金花,是不是年年都灵验?” 花城拖长了嗓子道:“是——吗?年年都是他夺魁吗。” 众人浑然不觉,道:“泰华殿下就是本城的城隍呀,不是他夺魁还能是谁?” 正在此时,街头一阵喧哗,有人嚷道:“让一让、让一让!泰华殿下来了!” 谢怜一听,扭头一瞧,果然是郎千秋来了。不过,不是本尊,而是一尊金灿灿的神像。神像年轻俊朗,端坐在八抬大架上,从容靠近。四面鲜花如雨纷纷落,都是路人所掷。那神像在人群簇拥之中游进了一座新漆光亮的庙宇,门口有华衣道人在发放不用钱的香火。看来,他们刚好遇上一座新殿落成,请神像入观。 谢怜随人流游到庙门口,好奇地凑了个热闹的边角。他贯来是见香就上,正想进大门去看看,忽然瞥到脚下的门槛,一下子愣住了。而他身后,花城也慢悠悠上来了,道:“有什么好看的吗?” 谢怜赶紧收回靴子,转身笑道:“宫观庙宇,你见得多了,自然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不如去别处看看吧。” 花城的视线越过他肩头扫了一眼,似乎也没发觉什么,微微一笑,道:“好。” 谢怜松了口气,两人走了一小段路,又回头看了一眼。忽听花城道:“哥哥,你在看什么?” 谢怜回头道:“没什么,新庙,好看,随便看看。” 花城却道:“是吗?我却觉得这庙难看得紧。而且,瞧着不大吉利。” 谢怜奇怪道:“城隍庙怎么会不大吉利?” 花城微笑道:“就是不大吉利啊。看着像是很容易着火的样子呢。” 谢怜想起红衣鬼火烧神庙的传说,汗颜不止。这时,又有人来问他们:“两位,前面去攀金枝吗?” 谢怜以为花城懒得理这种游戏,正要笑着推辞,谁知,花城却道:“我要参加。” 谢怜奇了:“你要参加?参加这个赛事?” 花城道:“玩玩儿也无妨。哥哥在这里等等我吧?” 谢怜含笑点头:“好,你慢慢玩,不急。不过,既是和凡人比赛,别吓着他们。” 花城应了,卷了袖子过小臂,这便加入高台下等待比赛的队伍中。 时辰到,台下擂鼓三声,百人同时一涌而上,但不出片刻,全都被一个红衣少年轻松甩下,几乎开场就拉开了不可逆转的差距! 花城此刻是十六七岁的模样,笑容明朗妍丽,除了那几乎扎眼的俊美,瞧着便是一个爱打爱闹的人间少年郎。他攀到途中,还回头远远朝这边招了招手,霎时引起谢怜四周一阵骚动,一片花红柳绿的姑娘齐刷刷冲花台上回招手,个个只恨自己不是二丈身材、埋在人堆里不能叫那少年一眼看到。谢怜也笑着对他招招手。他瞧那花台高的很,要一会儿好爬。加上人都涌去看夺花,挤在庙门口的就少了,便慢慢折返到那城隍庙门口。 泰华殿前,几名衣着华丽的道人正在对一群百姓宣讲传道:“八百年前,仙乐古国战败覆灭,留下一城怨气冲天的鬼魂。为超度这些无家可归、无人祭奠的孤魂野鬼,永安太子郎千秋只身来此苦修,终于渡化众生,功德圆满,飞升成神。自那以后,他便一直庇佑着苍城百姓……” 底下百姓极为敬爱这座城隍庙中供奉的神官,听着便拍起手来。谢怜也随着人群拍了拍手。 在永安以芳心国师身份存在时,几乎无人不怕他,因为他老一副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模样没事到处瞎晃,真就是无聊瞎晃,但却被渲染解读成了极为神秘的恐怖活动。 他还爱搞些神神叨叨又毫无意义的仪式,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符合高人的形象,结果是成功唬得所有人包括国主王后一干皇亲国戚都云里雾里吓个半死,看他的眼神颤颤巍巍,更加敬畏了,连他炸了两座行宫都毫无怨言,反而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国师,我们知道的,你也是为国为民嘛!”导致他都不好意思坦言相告其实他只是想做个饭。 只有一个人不是那么怕他。那就是他的徒弟,太子殿下。 郎千秋十二岁时谢怜收他为徒,前后教导了五年,看着他从起个床都难的孱弱孩童长成爬上树拉都拉不下来的英气少年。这个徒弟,学揍人是很快的,只是,如果教他他不感兴趣的东西,比如术数,他就老爱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无名道杯水问二人 2 当然,谢怜也没什么资格说他,他自己当年也没怎么认真学过术数,什么阴阳五行、天干地支。都怪他师父对他说这些一般都是走江湖骗钱用的,你贵为太子用不着学这个!结果后来用得着了,他想出去支个摊算命挣口粮都怕害了人性命。 他是半桶水,他教出来的郎千秋就是直接在桶底扎了个洞。做着这种误人子弟的事却享着高官厚禄,谢怜时常汗颜,因此决定好好尽责。论表现,其一是郎千秋听课一睡觉就罚他抄道德经或者跑皇城,其二便是在剑术上更为用心地传授要义,包括一招不对就把郎千秋踩在地上暴打一顿、打到他鬼哭狼嚎不敢再犯。也是奇怪,越是被打,太子殿下竟然越是服他、敬他、牛皮糖一样粘着他。 有一天,十四岁的郎千秋来找他,说道:“国师,我发现了你一个秘密!” 谢怜当时心头一震,还以为他真发现了什么,手不由自主抚上那张绝不会脱落的银妖面具,道:“我有什么秘密?” 太子爬上了他的桌子,神秘兮兮的:“我看出来了,国师,你一人之身,却有两路武学!我说的可对?” 谢怜暗暗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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