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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分析了一下,虽然我倒霉,但我每一步,走的都是对的。 无愧于心,像老黄说的,通天大路任我行。 在我愣神儿的时候,薛晨用筷子戳了我手一下,“你想没想过,你投胎时候,戴月眠就已经盯上你了?” “谁知道呢?”我还没到那种高度,卜卦和观星没学会,分析不出来。 “你也别犯愁,”薛晨见我从江孝那离开,情绪就一直低迷,劝我:“起码咱们知道你阳魂在哪,你看着吧,这次戴月眠不会再挪你阳魂了。” “以后不用再追查阳魂下落了,而且你这阳魂,想拿回来很难了。” “为什么?”我看了看薛晨,此言怎讲? “因为戴月眠的夙愿就是让章乐书‘复活’,和他在这世上长相厮守,肉肉的身体是非常好的载体,江孝有钱,你看江孝杀人都能瞒天过海。” 薛晨说到这,脸上产生了仇富的表情,“这章乐书有了这么一个‘爹’,还有你的阳魂加持时运,还戴月眠护着,在这阳世以后能横着走!” “呸!”她做梦!还没王法了呢。 我一听薛晨这么说,顿时满脸气愤。 “你不服不行啊,”薛三彪叹了一口气,“戴月眠该杀不说,就说,他这一步步安排的,是真好,他这夙愿达成了,你看着吧,等‘肉肉’长大了,就会嫁给他。” “恶心!”我忍不住骂道。 “恶心,人家也成功啦。”薛晨贼能给我添堵,一个劲儿说。 “我不服。”我瞪了他一眼,随即想起一件事来,和薛三彪说:“明天咱俩去一趟长宁孤儿院。” “去干啥?”他问我。 “去找一个叫‘戴念章’的人。”我说道。 我俩闲聊的时候,张蕴从玉观音相里出来,灵体有些透明,茫然失智的眼睛盯着桌上的菜。 她阴魂好像要散了,就是因为附身李三德,被李三德从身体里震出来之后,被震得。 “妈呀!”我急忙和薛晨说,“她是不是要没?” 薛晨坐在饭店包间,立刻开了阴阳眼,看了张蕴灵体一阵,“没了就没了,没了省的给你添麻烦了。” “别,别没。”张蕴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只会附身和‘哈’,但她居然会本能的保护我,我心里深处真的不想她‘没’。 而且她什么都不懂,她的死是一场意外,如果她的阴魂都散了,我真觉得天道是摆设了。 “天道是老天爷管的,不归咱们管,”薛三彪忧愁劝我,“本来你就不应该养鬼,而且这废物一点攻击力没有,没用的废物,你养着她只能添麻烦。” 我早就说过,薛三彪从小就非常‘现实’,喜欢钱,每天吃的好睡的好,各种利己的事他都干,活的特别精致,给自己添麻烦的事,他绝对不做。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比我‘聪明’。 所以,当我写符,滴血喂张蕴的时候,他瞪着眼睛气愤的骂我。 “你二比啊?姜二比,你用你血养她,她赶明成了实体大鬼,作的恶,都算在你头上,损你阴德!你他吗就靠阴德活着,你找死?” 第150章 被墨迹掩盖 薛晨在一旁往死里骂我,而我望着张蕴的灵体,肉眼可见,她似乎是由于吃了我的血,灵体渐渐的泛出红光。 那种要散掉的透明消失了。 “薛三彪,她能不能成为实体大鬼不一定,但她不该死。” 我问心无愧,什么都不怕。 张蕴不可能作恶,就她那点攻击力,能干啥?哈来哈去,只会吹吹风而已。 张蕴睁着她那双茫然失智的眼睛,现在连我和薛晨在说什么,她都听不懂。 “天真自信,无知无畏的二比!~”薛晨骂我一句。 “二比。”张蕴什么都不懂,本能的学人说话,喃喃的声音很微弱,然后朝着薛晨:“哈~” “卧槽!”薛晨气的脸色发绿,指着张蕴,“你特么要不是有姜二虎护着,小爷弄死你很简单,还敢骂我?” “二比~”张蕴灵体的脸茫然一片,喃喃的学说话。 “!!!淦!……”薛晨那脾气,坐椅子上开始朝张蕴臭骂,“巴拉巴拉个彪子养的虎币!” “哎~” 他骂了半个多小时,而张蕴就在反复的‘练习’那句:“二比~” 一句‘二比’竟然干败了嘴炮王薛晨,最后气的他笑起来,想死的感觉,“你其实也挺好玩的,比我养那条狗有意思。” “二比~” 见好就收吧?我让张蕴回到玉观音相里。 之后姜元生叔叔不放心我和薛晨,特意开车来饭店接我俩,送我们俩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这天夜里我刚睡着,便如约般梦见了刘臣,他在梦里一如既往想把我拖到桥的另一边。 他在木滨给我下咒后,这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出现在我的梦里,所做的事不断的重复。 就非要把我拽到桥的另一边。 这一次和前几天不同,他的力气非常大,不管我在梦里如何挣扎,他终究把我一半身体拽到了桥的另一边。 桥的另一边是一片黑色的,无边无际的海水。 险些,我一头被他拖进黑色海水里。 “啪!”突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破碎的声音,我瞬间睁开眼。 玉观音相裂开一道裂纹,玉雕的左手掉了,张蕴的灵体,瞪着只有白眼球的眼睛盯着我。 我满脑子冷汗,才想起来老黄给我的药丸,让我一个礼拜吃一次,本来昨天就该吃的,但是因为江孝的事,被我忘记了。 我急忙起床,去书包里找药,吃上后坐在酒店房间床上,撩起袖子,胳膊上又是布满了黑色的淤青五指印。 “哈~”张蕴凑过来,趴在我胳膊上。 这一次不是喷气,而是吸。 眼见着,胳膊上那些黑色五指印慢慢被‘吸’走,那些五指印实际上是鬼留的阴气。 那些阴气被张蕴的灵体吸走了? 一会儿之后,胳膊上只剩下淤青泛黄的印子,像淤青痕迹愈合了似得。 “妈呀!”我震惊的望着张蕴,“张蕴姐姐,你能给我治病?不对,你除了‘哈’,还能吸?” 她茫然失智的眼睛望着我,脸部没有任何表情。 她不知道她自己都做了什么,甚至她现在,估计都忘了自己刚才干啥了。 我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姐姐,谁说你是废物?你才不废。” “二比~”张蕴茫然的表情,嘴里念叨了一句。 “对,是二比说的。”我点点头。 我正被张蕴所感动,老黄那药丸起了效,浑身又开始火烧火燎的发烫,皮肤犹如被针刺一般。 搞得我立刻脱光光,到处挠。 “哈~”张蕴好像很着急,张着嘴在我身上‘哈’。 这真不是‘哈’能解决的,老黄那药特别烈性,不一会,我鼻子开始窜血。 “妈呀!”我捂着鼻子,仰在床上,这会儿就犹如浑身泡在辣椒水里。 正逢这会儿,我手机一连串振铃,“喂?小道姑吗?我是李校长啊,你明天回不回学校?出事啦!” “咋啦?”我张着嘴,魂儿都快被药刺激的飞出去,鼻血横流。 “熊老师中邪啦!”电话里李校长焦急的用方言说:“妈呀,他不是正和金彩老师准备新房?年前打算结婚,今晚在学校值班,突然就中邪了。” 熊老师就是我们体育老师,我就说他和金彩老师关系不一般吧?天哪,居然瞒着全班同学,打算结婚了? 他想娶走我温柔美丽的老师? …… 挂断电话,我继续抓狂。 后半夜,那种剧烈的刺激才渐渐消失,而我却睡不着了,趴在床上继续看《万法归宗》。 最近因为要养张蕴,我把这本书看了一大半。 里面提到了挪魂,但翻开挪魂术那页,一整张纸用黑色墨汁覆盖了。 搞得我眯着眼,对着灯光,把书页横过来,竖过去,透着光,就想看到一点笔迹。 第二天一早,我满脸被自己挠的红道道,倒是神清气爽,和薛晨一起去了长宁孤儿院。 前几天我在森林局查到了戴月眠的三个身份,其中一个,‘戴念章’就落在长宁孤儿院的户头上。 我们进入孤儿院,我笑着和院长说:“院长阿姨,这里有一个叫戴念章的人吗?” “有啊。”院长阿姨点点头,“你们找戴念章?” 我一怔,本来我以为,‘戴念章’不存在,只是一个虚假落户信息。 没想到院长阿姨居然说,孤儿院里有叫戴念章的人。 很快,她带着我们去见了戴念章,这个人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面容蜡黄,好像命不久矣。 我凝视着这个人的脸,是戴月眠的五官,只是青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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