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是一种诅咒型巫术。” 第184章 虫厌 说话的人是金满山,他作为资深二神儿,那叫走南闯北,懂的肯定多。 只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我竟然看到这老财迷老滑头,眼圈居然有点红了。 是风吹的吗? 他现在好奇怪。 “这位大师?”听到金满山的话,那对儿姐夫小舅子,都朝金满山看了过来。 金满山一身袈裟,乍一看像得道高僧,不由得让人就产生了兴趣。 这金满山就说开了:“厌:古时候也叫‘厭’!” “是压制,压迫,胁迫的意思。” 秃瓢满山嘴唇上下翻飞:“下厌术,说白了,现在讲就是下降头,降头术。” “压了你生辰八字的巫术。” 下降头,我这一听,莫名其妙想起了容嬷嬷。 拿一根针:我扎死你,我扎死你……嬷嬷疼你~ 降头术,长江给我讲过,是巫术的一种,听说曾经是一种祈福的做法,后来被邪用。 汉朝还有个著名的‘巫蛊之乱’。 这种术现在很少见,长江说在泰国东南亚什么地方常见,那边还有专业的降头师。 这一说,我又想起‘阿玛德隆’先生了,他不就是泰国来的鬼仙儿么。 “大师,您说的是扎小人?”那位二姐夫顿时明白了,瞪着眼睛。 “常见的就是做个娃娃,扎小人,”金满山道:“但不完全是,下厌有下蛊虫蛇鸟厌的,还有下铜铁人的,什么样的都有。” “大师有法子救我儿子吗?”二姐夫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生机。 “需要多少钱,您开口。”这样真和我爸当初一样,多少钱你张嘴,能救孩子就行。 “我不确定,”金满山摇摇头,“要看下的什么厌,想破了下的厌,需要找到下厌的东西。” 金满山说:“要是能找到下的厌媒介,那指不定你儿子还有救,要是没找到,你儿子就得熬死。” 那一家人不太懂。 金满山解释:“比如说啊,要是下的虫厌,下厌者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只虫,你家更没处去找。” 我听明白了。 下厌需要媒介,就像巫术布偶娃娃,就是那种媒介,但是媒介不一定是娃娃,也许是一只虫子,一只鸟,一条蛇。 那一家人也听明白了,当父亲的差点当场哭了,“这咋办啊?咋办?” 咋办? 金满山开始想办法。 “你家得罪谁了?下降头需要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需要媒介,挺繁琐呢,一个没整明白,这降头就下不成。” “可你儿子这已经中了降头,说明人家那边把你儿子生辰八字都搞清楚了。” 对,要是没点深仇大恨,谁大费周章搞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去下厌? 不嫌麻烦,吃饱了撑的。 所以说,现在想要找到下厌的媒介,就得想明白得罪谁了。 “我没得罪过谁,”当父亲的眼含泪光,无比肯定的摇头,“要是说平常工作上得罪,那肯定有,在社会上谁还能完全不得罪人?” “但是,要是说,仇恨到报复我儿子,那没有。” “再说,我儿子生辰八字,只有家里人清楚,外人哪能知道?” 他说话听着挺靠谱的,也恳切。 说的都是大实话。 “那就没办法了。”金满山笑呵呵说:“你们都不知道下厌者是谁,我们更没法帮。” “爸,我渴。”浮肿男孩趴在父亲身上,浑身皮肤由于浮肿发亮,但嘴唇却干干巴巴的。 看着好奇怪,他浮肿成这样,肯定喝了很多水,但是他依旧口渴干涩。 二姐夫看着儿子可怜相,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 那二舅在旁边哭了,一抽一抽的。 “我二姐夫是个好人,哪能得罪人呀?” “我家我爹妈死的早,我大姐嫁出去了,我二姐下面两个弟弟,都是我二姐和二姐夫带大的。” “二姐夫比我大10岁,我念大学都是二姐夫供的。” 这么说,二姐夫应该是很善良的好人,不该被人报复。 我拎起浮肿男孩的手腕,摸了摸脉搏。 脉象阴阳紊乱,肾气衰竭,五脏只有心脏还是正常的。 “这小姑娘,你是???”二姐夫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低头看我。 “这位是姜龙小道姑,老有道行了,哎呀……别看人小,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金满山那破嘴叨逼叨。 “两位,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忙吧!”二姐夫嗡嗡就哭上了,背着200斤大儿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求。 我哪见过这场面? 反正我这两天要等田螺老爷子的通知,索性,就和金满山答应给这一家看看。 正好金满山抠门,有地方吃住,省的花钱了。 “不过,”我郑重其事说:“舅舅和伯伯,我和满山不一定有本事救小哥哥,没救成,你们也别怨,再一个,能送医院还是先送医院。” 两手准备呗。 “哎呀,小姑娘,你这么小,事情考虑的真周到。”二姐夫在忧愁中,表示很惊讶。 有了地方去,我和金满山就跟着他们走了。 那二姐夫今年47,叫冯光德,二舅子今年36,叫张波。 浮肿男孩叫冯威。 我们先去了冯光德家,果然他家家境殷实,在海边不远有一栋洋楼别墅。 路上我们聊,说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准确时辰,出生地点,别乱给别人。 为啥呢?因为冯威这样,不就是被人拿到了准确的生辰八字吗? 进入冯家大别墅,一个老太太就哭咧咧的出来:“我地大孙咂,我滴二威啊!” 冯威浑身浮肿那样,都快胀死了,那老太太偷摸摸的,还总给他喂水喝。 冯威他妈也病了,躺在床上打吊瓶,一直抹眼泪。 而冯光德到家,就开始一个个打电话,认识的朋友,同学,同事,八竿子打不着的一面之缘,全打了电话。 “对不起啊,这些年我也许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包含。” 他估计是听了圆通老方丈的话,到处打电话道歉。 估计接电话的人,无不懵逼。 我打断冯光德伯伯,“伯伯,你把知道冯威准确出生地点,和时辰的亲属们,都叫到家里吧。” “小道姑,你确定范围了?”冯光德掐着电话,愣愣问我。 “差不多吧。” 第185章 你大 “小道姑的意思是,给我儿子下厌的,是我家亲戚?”冯光德有些不可置信。 我说:“我认为,有这个可能。” 冯光德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家里人哪能害二威?都是自家人,能害自己家孩子?” 我没再说话,金满山在人家家里,坐在沙发上像自来熟一样啃着苹果。 嘴里唔唔的:“冯施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难道??”冯光德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人,愣愣说:“他哪能这么逼我?” 随即他愣了几秒,又一句三连:“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反正,他觉得什么都不可能,之后的时间,我问了问。冯威是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出现异常的。 “昨天。”冯光德告诉我。 说完,他一扭头,正好看到冯威在卧室床上躺着,老太太偷偷的给喂水喝。 老太太又瘦又小,干干瘪瘪的小身形。 “妈!”冯光德顿时炸庙了,“你想让二威胀死啊?本来就不撒尿,你还喂水。” 老太太呜嗷一号丧,“&**&%……” 那嘴里不知道冒出的是哪里的方言。 听不太懂,好像是山东方言? “老冯啊,我不想活啦,哎呀妈呀,二威要是没啦,让我先死吧,呜呜呜~”另一间卧室里,冯光德妻子大嗓门子嗷嗷开哭。 妈耶,哎…… “光德呀,要不把你大找来吧。”老太太没主心骨,哭喊着。 这屋里哭声此起彼伏的,冯光德快要爆炸了,手指头抓着脑瓜子。 平静了一会,他去给他家亲戚一个个打电话。 一听说亲戚要来,冯光德妻子从床上坐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中午,冯光德家亲戚基本上全来了,经过一番介绍,全都是冯光德丈人家亲戚。 一个冯家的亲属都没有。 那些亲戚都是东北人,进屋听说冯威的邪病,一个个都哭了。 “哎呀妈呀!找个大神儿吧?” “咱家能得罪谁呀?” 冯光德的大姨姐哭了一阵,看看我,问:“小姑娘,你爸是请来看事儿的?” 我爸? 听的我一愣,扭头一瞅,金满山喝着茶水微笑:“可不敢这么说,我咋敢给小道姑当爸?她妈不能同意呀~” “艾玛,你俩不是爷俩?啊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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